我的弟弟是僵尸(兄弟)上----异稚琅琊
  发于:2009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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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老盯着我看?”鸡头一听措手不及,连忙打着哈哈向银赔笑。
  “哈哈~那个……呵,白天的时候我们其实……”
  “嗯,我那是故意撞上你们的。”银喝下一口酒打断了鸡头的话。我和鸡头诧异的大眼对小眼的相互看看齐声道:“故意的?为什么?”
  “因为你!”他说着抬起犀力的双眼注视着我,让我心中不禁苦笑,好直接啊……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看着我英姿潇洒,玉树临风,对我一见钟情,所以才除此下策来个什么美丽邂逅之类的吧……糟了,如真是这样,我又不是GAY,该怎么拒绝人家呢?伤了别人心可就不好了,唉,真是落花有意随流水,可惜我流水无心恋落花啊……
  “那个……你真是因为我?”
  “对啊,那时我发现你身上有……”他欲言又止,十分犹豫的咬起了嘴唇,像个说错话的孩子,但他这一举动倒是勾起我和鸡头极度的好奇心,我想他不会是想说我太有魅力吧~
  “有什么?你发现帮主身上有什么东西?”鸡头的身子朝银靠上去,一脸兴奋到sb问着。真纳闷了,当初为什么没想到叫他鸡婆比叫他鸡头生动形象多了呢……这就叫一字之差千~里之别啊……默
  银无声的从容抬起头深看了一眼鸡头接着又转向我,重重叹了口气才缓缓说:“唉!这个说起来相当复杂,而且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一定相信。”
  “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相信?你倒底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
  银看着我紧皱了一下眉头,从裤兜里掏出眼镜用衣角擦了擦镜片低头带上,周围气氛好像突然沉重了许多,MS我刚刚的想法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捏……这时,银喝下一杯酒后开口:“我这么跟你们讲吧,其实简单的说来,从很早以前我们家每代都会有一个男子身上带有某种灵力,呃……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特异功能。而我就是我们家第九代出现这种灵力的人。”
  听完我和鸡头都愣了半晌,首先打破沉默的是鸡头,但他问的却是个超级劈雳二百五的问题,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觉得自己问得很有意义。
  “你真会特异功能?你会穿墙术么?”
  “不会。”
  “土盾术呢?”
  “也不会。”
  “那隐身术呢?”
  “喂,你有完没完啊,那些都是我爷爷那代人才会用的好不好?!”银不耐烦的赏给鸡头一个白眼。
  “你爷爷?他是干什么的?”
  “正宗茅山道士。”
  ……倒地……
  “那你会什么?”鸡头还不死心的继续问。
  “我嘛,会穿越时空,还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比如说你身上的‘蝓’。”银说着指向我。
  “又是我?‘蝓’是什么?”我看看自己得身体没有任何东西啊,我被他弄得真有些胡涂了。
  “‘蝓’其实是一种气体呈橘黄色,嗯……类似于阴气的东西,但对人体无害。它是随着人类生命迹象逐渐减弱时慢慢出现,它的形成是来自于人类死前对世间的某个人某个地方或者某个瞬间产生的强大念力,当人死后‘蝓’就完全成形然后脱离本体附着到念力来自的地方,一般来说人类的死魂到了炼狱后记忆将会进行自动瓦解和一系列‘wash brain’的程序,也就是‘洗脑’,最后会在1个月后再次投胎。在‘wash brain’的过程中‘蝓’的颜色将会变淡然后慢慢消失,通常在人体身上不会超过15天,而你的……唔……这样说吧,你们家最近有人归西么?”银超正儿八经的贴上来问我,旁边的鸡头已经开始呆滞的流憨口水了,而我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
  “你们家才有人归西!”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这人该不会是……
  “果然没错,我看你那天笑得个杨春三月桃花开似的,也不像是死过人的样子,所以才觉得奇怪想接近你。其实那天我看见你身上附着的‘蝓’没有一点消失的迹象,而且还在逐渐浓密,按理说能对你产生这么大念力的人平时一定是跟你非常亲近,但你却说周围并没有任何人死,那也就是说明……那人死后的魂并没有在炼狱进行‘wash brain’和投胎,他的魄还留在人间转化成了僵尸的形态仍然生存在你周围。”银说完又喝下一杯酒,然后看着我如何反应。我才觉得这人该不会真是个神经病吧,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
  “你们怎么不说话?干嘛这样看我啊?你们不相信我说的?”他好像查觉出了我们面容失色的样子。
  “……呵……”我无奈的嘴角抽动一下,相信你我不就和你一样成神经病了。
  “你是在开玩笑吧?呵~”鸡头对银打趣的调侃到。
  “你!!”银闻言一下立起身子,带着愤怒的神情瞪向鸡头,僵持一会儿后,银慢慢吁出一口气,脸色柔和了些抬手取下眼镜挑着眉邪媚的看着鸡头嘴角轻轻一勾说“我会让你相信的……”说完后极快的扑上鸡头的身体吻住了他。哇靠,这太夸张了吧~
  鸡头开始还惊慌的挣扎,不过一会儿就开始反攻,刚才强上的银似乎处于了略势,旁边居然还要有人一个劲的叫好。但这种激情画面最终还是因为我无福承受下去而打断了。
  “喂,我说,都3分钟了你们俩有完没完啊?”良久良久后两人终于缓慢分开,啧,看样子很享受嘛。
  鸡头脸红得跟个苹果似的靠在沙发上用手半遮着嘴,而银得脸有些红的拿起酒抿了一点,重带上眼镜:“咳咳,曹威,24岁,处女座,AB型血,从事平面设计,最喜欢吃KFC和打网游,现在尚未配偶,这些都对么?”银很是得意的看着鸡头,我和鸡头都顿时无语了,他说的居然完全正确。
  “你,你怎么知道的?”鸡头拍拍脑袋疑惑问。
  “哼~这也是我灵力之一,我只要与人有极度亲密的接触,就可以得知关于那人的一切详细信息,如果我原意的话连你一天□几次我都可以知道。怎么样,你们现在相信了吧,或者……你也想试试?”见他转向我,我忙不跌的摇头。
  “我,我信,我信。”鸡头也在一旁拼命点头。银倒是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笑容。
  当我们走出great boy’s门口时,已经半夜3点了,吹来的风阴冷阴冷的。
  “好了,我走这边回去。裘暮宇,你要是真相信我的话,最好小心一点,因为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僵尸留在你身边倒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你发现周围的人有什么可疑,记得随时来找我,知道么?我走了,拜。”银说着向我和鸡头一挥手转身走了。
  “哦!对了,还有……”走了几步后他回过头看着鸡头笑笑:“你吻技挺不赖的~”说完还对鸡头眨了一下眼睛走了。
  看着银逐渐消失的背影鸡头用手肘顶顶我靠上耳边说:“喏,看出来没?他在勾引我诶。”
  “白痴。”
  “怎么样?我说银这人够爆的吧,和他接吻的感觉真不错,如果在来一次的话……”
  “哇操,I服了YOU!”

  第 7 章

  (七)
  真tmd的是人生最最混乱的一晚。
  与银分开后我和鸡头并肩同行在路上,保持着少有的缄默,但仿佛都是各怀心事。怎么说呢,过于严肃或复杂的问题被我俩这种痞人遇上大概只会越来越糟……
  “呐,我说帮主,你真的相信银说的那些话么?”鸡头首先打破沉默,我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耸耸肩膀。
  “很难以置信不是么?”我说着看见眼前的一颗石子不爽的一脚踢飞。
  “那,那他吻我又怎么解释呢?他说的全都正确诶。”鸡头说道这里还不免老脸一红,我指着他干笑并发出一阵嘘声。
  “你就没想过他可能早就调查好的么?”天呐,我居然问出了这么富有逻辑的提问。
  “会么?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故意接近我们还编出这些有的没的目的又何在?”
  “操,我怎么会知道啊!你当我是福尔摩斯还是名侦探柯楠啊!”我努力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那你既然不相信,为什么刚才不让他也吻你,要他说说看你一天打几次飞机,看他说得对不对。”鸡头贱笑的对上我杀人的凶光,废话少说,举起托子一拳打在他头上。
  “你干嘛啊!好痛!”放屁,不信你他妈的不知道我只用了3成力道。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禽兽啊,公母通吃。我说你和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交换着吃口水居然也不嫌恶心。”我边说边做着唾弃的样子。
  “喂,是他先主动的好不好!我总不能任由他欺负不反攻吧,那多逊!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亲过……你……”鸡头说道后面声线突然收弱,以至他说的什么我完全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我身体贴近了些询问。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我们还是相信他比较妥当。”鸡头说着神情慌乱的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我说今儿这小子倒底吃错什么药了?
  “废话,我又没说我不信他。瞅瞅,他把你嘴都亲成这样了,不信的话那多难为情啊~~你说呢?”我指着鸡头有点红肿的双唇,挑起剑眉邪邪的说着。看他下意识的摸摸了自己的嘴,稍有愤怒的看向我,然后双手抱胸坏坏的一笑。
  “哼~我懂了,你是在嫉妒我,嘿~~ 真不愧是童子鸡NO.1。”顿时感到一股怒火由丹田而升。
  “你TMD说谁是童子鸡啊?!!”我快速的逼近他咆哮着。
  “小霸王童子鸡。”鸡头嘴角抑扬,月光的微亮反射在他面容,那笑容……实在有些别样的诱惑?记得当时我心突然收紧了瞬间。
  “你,你敢在说一遍试试看!!”已经感觉到指间骨骼的发出的响声。他娘的!什么时候纯洁也变成了一种罪过,难道天下的每个男人非要干上个10个8个才算是正常么?否则就会被怀疑是心里有问题还是生理有问题。是不是大家总爱把男人只分为两种不是A就他妈的是B?!!
  “穿大红色内裤的小霸王童子鸡~~”
  “找死!!混蛋!!别跑,给站住!!”
  凡是揭我伤疤者,杀无赦。今天再次应验了我这句我话……啊,夜,原来是如此的宁静……
  其实从没想过,据说只有一亿万分之一的未知灵异事件会真的被我撞上,我并不愿意轻信银说的那些话,但无法否认他用他自身的某种力量使那些泛泛之谈在我心底扎了根。我的身边也许真的有僵尸,他对我产生强大的念力,不管怎样他是因为我才留在这里。那,会是谁呢?倒底是谁?
  回到家已经快脱节了,冲了个热腾腾的澡正想进房门眼角的余光却看见夕若的门缝里还透着光,死小孩,居然敢比我睡的还晚。我走近他房前扭动门把,准备摆出一副哥哥的模样,啊,不对,我本来就是他哥,只不过从来没有实权而已……
  “死混球……”一进门才发现,只有床头的灯微弱亮着,而他正乖乖的卧在被子里。唉,我的临场反应没他的敏捷,刚刚还想了一大堆台词为白天的屈辱劳点面子回来,结果他却摆出这么软弱的模样,真是没劲透了。
  我抱怨的走过去正要为他关灯,他一个翻身脸刚好照在灯下。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关灯的动作,细细观察起来,看他那份安详的脸庞让我全身莫明的传来了一种满足和幸福感。我们的那两位无良爸妈从小就不曾过多的管过我们,一直都是他,我唯一的弟弟在陪伴着我。小时候有他陪我玩耍,有他陪我说话,让我一点都不会感到孤独害怕,长大后也是有他和我吵嘴,有他和我打架……才发现原来我的生活的一切精彩仿佛载满了全部的他。我们在一起哭过,笑过,吵过,怨过,但却从来也没有离开过或舍弃过对方。想想,如果没有了他,我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我,如果没有了他,我拥有的一切快乐和幸福……思此,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操,我倒底是怎么了?!!裘暮宇你个大老爷们儿的哭个毛啊!!我赶紧用袖子把眼泪鼻涕胡抹一把,但心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很是难受,那种感觉有点……有点……悲凉。
  我替夕若边盖着被子边吸着鼻子说:“我说,我们难道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相处么?如果早知道长大后会变成2天一小吵3天一大吵的,那我宁愿我们都永远不长大。倒底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呢?夕若,我们以后都好好相处好不好?我是哥哥比你大,你以后都听我的好不好?不许再欺负我,我也再不会打你了,这很公平不是么?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说完后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我怎么会变的这么幼稚啊,其实明天一切都还会原样,这些丢人的话也只能对自己发发牢骚而已。
  “死猪,答不答应你冒个泡啊,睡死你吧!”笑笑,把关灯关上。
  “好啊,我答应你了。”正要往门口走,手臂突然被东西一拉,我重重的摔在了旁边柔软的床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夕若裹进了被窝里。
  “衰人!!你居然装睡!!”我一脚踹向他,结果被他的双腿给夹住了,我大腿明显的感觉到顶在了他那里,难为情的想收回来,却被他夹的更紧。
  “谁说我装睡啊!我刚写完论文才睡下一小会儿,你就进来说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话,是你吵醒我的好不好? 作为赔偿哥哥要陪我睡觉。”夕若说着一把把我拦进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猪头!!小心我揍你!!喂!你在摸哪里!!”我一个颤粟,感觉到他的手伸向了我下身的重要部位,挣扎的更厉害。
  “哥,对不起。”他突然温柔的声音让我脑子一炸。
  “什么?”
  “就是这里……还痛不痛……?”夕若说着试探的将手贴上了我的男物,我的双腿紧张得用力的往里夹住。
  “不,不痛了!你放手!”我用力的打开他的手,他也松开了我被他夹住的腿,安静的平躺在了我身旁。我悄悄的暗自松了一口气。
  之后,我们谁也不再说话,气氛静得让人觉得诡异,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跳变的越来越快,觉得说不定他都能够听见。
  “哥,刚才为什么哭了?”很久后夕若淡淡的开口。
  “没什么。只是想到如果趁你睡着用被子捂死你得话,我就可以投奔幸福生活了,所以感动得热泪盈眶而已。”嘴贱啊我,明明就不是这样想的。
  我以为他至少会反驳一两句,没想到却是另一场沉默。
  “哥,对不起……”哇,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的特别多,他5年说的对不起都没有今天来的多。
  “这回又是什么对不起啊?”
  最后的音节还在黑暗中回荡,他已经轻轻的牵上了我的手,我意外的发觉他的手温是那样的低,似乎还在微微的颤斗。明明是握着他的手,可为什么总觉得不真实和空洞。
  “对不起,哥,对不起……我真的有太多太多对不起……”
  “怎么了?夕若?”感觉他的语气有些异常我微微撑起身子,摇了摇夕若的身体。居然……没反应……这家伙……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睡着的?妈的,要睡也不知道公布一下,害我心里七上八下还感动的稀里哗啦。对不起,对不起,你到底对不起什么啊!掉人胃口这样很缺德知不知道!
  重重的躺回床上,用力的把被子全部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冻死你这头猪!本来原计划是这样的,但总归有些于心不忍,最终我还是善良的用脚撩起被子的一个小角甩给他,至于盖没盖在他身上我就不知道了……
  “哥……”刚闭上眼睛,平稳下心跳,背后就传来了他的鬼叫。怎么?闲冷了是不是?活该啊你!
  “干嘛?!”
  “哥……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夕若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发什么神经病啊你!到底不是故意什么啊!?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再次不爽的起身,打开灯,才发现夕若冷得弓着身子但双眼还是轻轻闭着的,不过令人愉快的是他枕头上居然被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一摊,我想大笑又不能笑出声来的感觉差点让我一口气抽过去。这孩子也没怎么变嘛,从小就与外表及其不符的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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