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做为下一届的魔王继承人,他最令人头痛的地方就是不认真,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什麽事情努力过,除了玩乐上他断断续续的兴趣,多少可以维持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三秒钟热度,并且只要一感到复杂或是困难,就会立刻退缩。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的能力才会到今天都没有任何的进步,空有继承人的身分,却没有继承的资格,令魔王头痛非常。
「我们不要学这个,你不是说要训练我吗?我们继续昨天晚上做的事好不好?」想到昨天晚上的过程,小恶魔还会脸红心跳,红扑扑的脸颊,黑灿灿的眼睛,带著兴奋和期待地靠向蒋柏勤。
一手按住额头,蒋柏勤忽然觉得头有一点痛,通常对於喜欢的床伴提出这种要求,他应该是要觉得高兴,但是面对这个跳TONE的恶魔,抛下他的正经事不管,一天到晚只想跟他滚床单,他这时候竟然只感觉到异常无奈。
一个想法跳了出来,蒋柏勤放下手,英俊的脸庞带著笑,看向小恶魔。
「喜欢我昨晚对你做的事情吗?」
小恶魔有一点害羞,但是非常诚实的点了点头。
「想做吗?」
用力地,再度点头。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做起来很累……」蒋柏勤故意装得很犹豫,好像不是很想再尝试。
「可是……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小恶魔嘟嘴,狐疑地眼神瞄著蒋柏勤,这男人明明昨晚看起来很陶醉阿,而且还嫌弃他体力太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人类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的吗?
「我没说我不喜欢阿~只是很耗费体力,这个你最清楚了,不是吗?」蒋柏勤带点取笑的意味,眼神由上到下,从头到尾审视了小恶魔一圈,看得小恶魔抱紧了身体,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样,感到一股恶寒。
「是很累没错……」这麽说也是有道理,可是……小恶魔恋恋不舍地望著蒋柏勤,他真的、真的很想再来一次,他昨天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感觉,说不出来,虽然中途有一断有一点点痛,但是之後就是舒服到好像脑袋都要融化一样,难以形容的快感,好想再试一下喔。
看出小恶魔脑袋在想些什麽,蒋柏勤继续诱导。
「要的话也是可以,但是我们要来玩一个游戏,这样边玩边做,就不会那麽累,而且还会很有趣……」开始有些能够抓住小恶魔的思考逻辑,蒋柏勤故意把交换条件,说成了游戏:「我们来玩二十一点,只要你赢我,我就给你奖励。」
「二十一点?」小恶魔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这是最开始蒋柏勤教他玩的扑克牌游戏,因为规则最容易,所以他有听懂,之後的梭哈、Crap、Baccarat、三张牌扑克、牌九扑克什麽有的没的,他就完全没听进去,只顾著欣赏蒋柏勤好看的侧脸。
「嗯,这个很简单,你一定会的,而且你那麽厉害,想要赢,应该很容易吧?」光是说说还不够,还要再灌对方一点迷汤,才能完全把人给推进坑里,和纵横商场多年,吃人不吐骨头,传说中奸商的奸商蒋柏勤相比,初出茅庐还在拜师学艺的小恶魔,怎麽可能是自己师傅的对手呢?
「说得也是。」脸上扬起了欢欣的笑容,世界上也只有这个傻恶魔,会对别人的夸奖深信不疑,而且还是这种完全没有半点根据的赞美,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这只笨恶魔又怎麽会明白他奸诈的老师,心里的九曲回肠打得是什麽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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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 -
虽然说是台风天
但是台风天的天气反而令人消沉
做什麽都没力气 很想睡耶……
另外 人家本来星期五就休假
结果放了台风假
阿细北七喔
我原本打的如意算盘都被打翻了啦
幸好同事跟我说
放台风假的话 请假就不算
不然我起不是很衰小?
请了一个人人放假的一天 机勒
20090809
噢噢 骂脏话让人感觉好有活力的mono
Hello Devil XXII
关於二十一点的游戏规则,顾名思义就是「二十一点」的就是赢家,很好,这是废话,既然是废话,就不多说,且看谁胜谁负谁是赢家。
「二十点!」小恶魔掀开了底牌,运气不错,一张黑桃J和一张方块10。
「十八点。」蒋柏勤也掀开了牌,一张红心8,一张梅花Q,虽说是输了,他倒也没有不开心,大方地伸手搂过小恶魔的颈子,吻上了小恶魔早就「司颠掰」(STAND BY)微噘著嘴唇。
旗开得胜,说起来,只是给蒋柏勤给某人的甜头,之後当然就没这麽简单了。
连续输了三局之後,小恶魔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这都不好玩的……」
「傻瓜,底牌掀起来之前,你可以变花色阿。」发牌的庄家,竟然教起赌客怎麽作弊了。
小恶魔嘿嘿笑了起来,果真,接连又赢了好几把,身上的衬衫,扣子都解开到肚脐眼上了,浑身都是肆虐的吻痕,不过这样的战绩,完全是他个人要求的丰硕成果。
不只底牌可以变,庄家即将翻出来的牌也可以改变,牌面赢的愈漂亮,奖赏就愈丰硕。
就在小恶魔瘫倒在蒋柏勤的怀里,被吻得七荤八素,浑身发软,某人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抽身之後,他不禁又开始抱怨。
「每次都做做停停的,一点也不好玩,干嘛不一次做完?」完全忘记了,当初是谁怕累,觉得可以边玩边进行是个好主意的?半途而废,临时改变初衷,本就是小恶魔的性格,说起来,会这样中途变卦,也没有什麽好奇怪的。
「一次做完也可以,那你要记起来我教你的这些暗号,如果你能准确无误的连续十次,变出我想要的牌,那我今晚就陪你。」话才说完,蒋柏勤登时感觉自己很像出卖色相的牛郎,只不过他的恩客是只笨恶魔。
勉强赶走涌上心头的这个荒谬的联想,蒋柏勤换了一个角度,他是在「寓教於乐」,一边教导小恶魔学会他想要的技能,一边享受的少年的青春肉体,他是一鱼两吃,摸蚵仔兼洗裤子才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奖励的关系,小恶魔这回全神贯注地记下他教的所有暗号,并且准确无误地变出了所有他指定的扑克牌花色,连续九张牌,一张都没有出错。
最後一张牌掀开,梅花3出现,蒋柏勤的脸上难以抑制地露出了笑。
「很好。」是对小恶魔说,也是对自己说。为了怕这只笨恶魔背完就忘,他还特别交代:「今天教的这些,全部都记好了,明天我要带你上船去玩。」
「为什麽不是现在?你不是说这个赢了,就可以上床去玩了吗?你骗我?」一听要拖到明天,小恶魔不开心地噘起嘴巴,向蒋柏勤抗议。
「呵,我不是说这个,明天我要带你去搭邮轮。」全世界最大的豪华赌博游轮,他都已经买好票了。
「邮轮?大船吗?」小恶魔眼睛登时大亮,嘿嘿,他长这麽大,还没有搭过人类世界的船耶,不知道会是什麽感觉,听了就觉得很有趣:「会潜到深海里吗?可以带我去找海绵宝宝吗?」
「不好意思,没有办法,邮轮不是潜水艇。」额头上有青筋在跳,蒋柏勤已经懒得解释海绵宝宝是虚构的卡通人物,深海里根本没有大凤梨,当然海绵宝宝也不可能住在里面,更不用提蟹老板、派大星和小蜗了。
噢!God!他竟然对海绵宝宝的角色和场景都这麽了若指掌,他是精英阿,菁英的脑袋不装有用的东西,装这些有的没的干嘛?神经病嘛!
该死!跟这个小子在一起久了,接触的东西浅了,人都要变蠢了。
「蛤……那我不要搭大船,我要搭潜水艇。」某人居然还敢开条件。
「不行,你明天不上船,我今天就不跟你上床。」正色拒绝,蒋柏勤对於自己从与人在桌上谈判,到现在与恶魔在床上谈判,不由得感叹起人生无常,真是风水轮流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得要用桃色交易,来达成目地这步凄惨田地。
「阿……可是、我也好想看海绵宝宝,想和他一起去抓水母喔。」小恶魔失望地低下头,阿阿阿……和海绵宝宝还有派大星,一起去抓水母是他的梦想阿。
蒋柏勤努力压抑自己想揍人的冲动,这个分不清楚现实和虚构的笨恶魔,连人类画的卡通都搞不清楚是真是假,他是白痴吗?
「到底要选和蒋柏勤上床,还是选和海绵宝宝去抓水母呢?」无视於震怒的蒋先生,小恶魔这下居然还犹豫了起来,也不晓得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馀地。
靠!居然把他跟海绵宝宝放在一起比较?蒋柏勤这下真的连杀人的欲望都有了。
他是谁?他堂堂一个时代最佳年轻企业杰出人才,堂堂顶尖集团前任执行长,竟然要跟幼幼台一哥海绵宝宝决胜负?有没有搞错阿?那个黄色方块脸有他帅吗?四只细细长长的,有他这个定期上健身房运动的人,体格好吗?
不知不觉中……某人也陷入了和海绵宝宝争长短的思想斗争之中,只能说,海绵宝宝果然是本世纪最伟大的洗脑卡通之一。
「蒋柏勤、海绵宝宝?海绵宝宝、蒋柏勤?哪个比较好哩?」一下举左手,一下举右手,小恶魔内心万般苦恼、万般挣扎,还真是拿不定主意阿。
砰尬――怒火直烧蒋柏勤的脑门,看著那只还在犹豫不决的笨恶魔。
――多说无益,直接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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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 -
听说幼幼台一哥是海绵宝宝
我就知道!!(得意)
20090810
By与有荣焉的mono
Hello Devil XXIII
筋疲力尽之後的微弱呻吟,一声一声,在飘渺的尾音之後,紧接著急促的低呼,让人就要以为发出声音的弱小动物几乎要断了气似地,再也不会发出声音的下一秒,变得有些沙哑的甜腻嗓音,又会颤抖著溢出牙关。
「阿……等、等一下啦~你、你、你不要……嗯呜!」四肢无力地摊在男人的身上,小恶魔只能靠一双手臂,勉强圈住男人脖子,好让自己不掉下来,但是不管他怎麽求饶,男人却还是蛮不在乎地按照著自己的频率,一下又一下的向上挺进他的体内深处。
而迫使他如此委屈,不得不接受,不得不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原因,正是因为男人很卑鄙地是站在地上,抱著他律动,所以如果他不想摔到地上,和地面来个爱的接触,并且得到魂身瘀青的勋章,他就只能乖乖地,并且努力的牢牢攀附著男人结实的身体。
那双环在他的腰上,除了在挺进的时候,会稍微用力箝著他的腰,以方便更贴近目标,其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出力,只是象徵性得抱著他而已,对於男人这种摆明了就是要他自求多福的态度,除了恶劣之外,他已经不晓得该说什麽了。
况且就算晓得……他现在也说不出来。
每当他觉得自己全身乏力,快要支撑不住,几乎想放弃的时候,男人就会适时地抱著他,用力顶进他的身体,每一次的冲刺,每一下深刻的力道,都会刺激的他浑身紧绷,放声尖叫。
他的身体在脱力与长时间的刺激之下,已经快要崩溃,但是每当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住就要昏厥的时候,身为恶魔那傲人的死不了的优良体质,又会让他随时保持在可以承受折磨的最佳状态――叫人无奈的清醒。
「阿~阿阿……停啦!喔~不要!嗯呜……」真的好想哭,可是长时间的「肉体折磨」,已经让他体内所有的水份,都化成了汗水,除了阻碍他攀附的黏著度,害得他时时面临下滑的危险,在艰难的抱紧男人的同时,很该死的还会冒出――「赶快动啦!不然我要掉下去了!」这种很不应该的,自甘堕落的想法,简直是让他欲哭无泪。
呜呜……他倒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刚刚不是还夸奖他表现得很好吗?为什麽说变就变?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难测心情」阿~
「你再说说,选我还是选海绵宝宝?」冷笑著问,蒋柏勤这时一手撑在墙上,只用单手抱住怀里的男孩,支撑他的重量。
「!」因为失去了一半的依靠,小恶魔奋力抱紧了蒋柏勤,怕掉到地上,他吓都吓死了,只能用水汪汪很无辜地眼神望著蒋柏勤。
「不回答,我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喔~摔到地上是很痛的,有的人会屁股瘀青,有人的会断手断脚,恶魔的话我就不太知道,但是你这麽怕痛,我真的真的很舍不得……」温柔的语调,充满了心疼。
但是蒋柏勤每说一句,小恶魔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他就算是白痴都听得出来,这就叫做「威胁」阿!传说中的「威胁」,而且还是暗暗来的那种,很阴险很狡诈,反派中的反派,才有本事说出来的「我都是为你好」的那种版本。
「你……」头一次体验到被威胁的滋味,或著说,这麽深刻地感受到「威胁」的威力和胁迫感,小恶魔呐呐地回答,声音好像蚊子在拍翅膀。
「大声点,听不见――」这一次,是带了一点不耐烦,还有威严的命令句。
此乃传说中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是也。
「你啦、你啦!我要你啦!」就算不情愿,小恶魔也只能这样回答。
然後他就「心满意足」(完全没有这回事)的被压倒到床上,接受真枪实弹的猛烈攻击,直到男人也发出了低吼,释放了自己,才终於放过了他。
「呜……累死了,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啦!」小恶魔累瘫了,浑身放松、四肢大大敞开地躺在床上,气不过的他,还是不知死活的抱怨。
被欺负得太彻底了,他心有千千万万的不甘阿!
「呵……」男人听了,反而噗哧地一笑,大掌包覆著他的腰侧,向上缓缓滑过他的肌肤,好听的嗓音,暧昧地问:「这样就生气了?先前不是还说很舒服,天天都要做的吗?」
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敏感得身体,又被勾起了一阵阵的颤栗,当男人的手抚摸到了他的脸颊上,小恶魔瞪了他一眼,然後扭头,不看对方。
「这是什麽?」手指在脸颊上游移,穿过了发丝,在男孩细软的发丝里摸到一个小小的突起,拨开了发丝,从缝隙之中,看见了一只小小的黑色的角,在不远处的另一边,也有一个相同的对称的小角。蒋柏勤一边摸著,有些奇异地道:「这是……恶魔的角?」
「阿!不要看啦~」小恶魔忽然抓住了蒋柏勤的手臂,抗拒地扭头,钻进了蒋柏勤的怀里,脸烫得像火烧。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小恶魔曾经又羞又气地对他吼,自己的角「东西那麽小,怎麽拿出来吓人?」想著小恶魔当时的样子,蒋柏勤无法克制地笑了。
听见笑声,小恶魔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红扑扑的脸,又黑又亮大眼睛恶狠狠地瞪著他,脸颊气鼓鼓地:「叫你不要看你还看!」
想不到比起赤身裸体的在自己的怀里,小恶魔更介意被看见了自己的角,难道这就是所谓恶魔的尊严吗?
「有什麽关系,很可爱阿。」蒋柏勤倒是无所谓地回答,一边拨弄开来小恶魔的头发,对著那黑色柔软的小小突起,就是一个轻吻。
「阿~」小恶魔低呼了一声,然後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感觉到抵在自己下腹上,坚硬的小东西,蒋柏勤兴味盎然地笑了。
「就这样你也有反应,你这里还真不是普通的敏感耶……不是说累到再也不想跟我做了吗?」边说还边故意用手指轻轻地在小恶魔的角上打转,一圈一圈地画圈,感觉到抵在腹部的顶端,渗了湿润的液体。
已经没有脸见人的小恶魔,乾脆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眼不见为净,好个鸵鸟中的鸵鸟心态。
「你太坏了――」带著一点鼻音,像奶油融化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