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浅 魇黄昏 上----狐弄
  发于:2009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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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真听话……陆峥满意的笑著,用唇瓣不停磨蹭著沈挽白皙的颈子,并在上面留下了几个紫红的印记。手指微微用力将小狐狸的裤腰撕裂,向下扯到了膝盖,令下身白皙粉嫩的肌肤完全光裸在空气中。沈挽因下身骤然接触到略凉的空气而颤抖的更厉害了,禁不住往陆峥的怀里缩了缩,虽然很心疼他的裤子,却也没精神去理会太多的东西了。
  谁知两人的兴致正浓,却偏偏来了事情。门外忽然传来了守卫的声音,说是东、西两位将军有要事求见主上。陆峥瞧了一眼怀中的小狐狸,这个时候若是丢下他去办公事,恐怕这小狐狸得生他一辈子的气。
  “你……”沈挽想说你去忙公事吧,但是心里又觉得陆峥若真的丢下他去忙别的会很难过,於是只说了一个字便咬住了嘴唇,闭上眼睛将头扭开了。
  “沈挽,你有时候也很别扭。”陆峥淡笑道,伸手扯下系住帘幔的绳子,层层帘幔飘落下来将内外分隔成了两个空间。然後他命人招两位将军在外间答话。
  “我没有……”沈挽想说我不是怕给你添乱麽,不过话没说完,下身的那个东西便又被抓了个紧。於是紧张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低声道:“别……外面有人。”
  “不会被发现的。”陆峥吻著他的唇,手指上的动作却丝毫也没有减缓下来。

  月清浅 魇黄昏21 H

  不多时门外传出了响动,似乎是有人进到了外厅之中。沈挽连忙咬紧了嘴唇,生怕自己一时忍受不住叫出声来,那可就不是丢脸那麽简单的事了。陆峥倒是觉得小狐狸这一副“偷鸡被抓”的表情很有趣,尽管知道自己的下属就站在帘子外面,还是以很认真的态度在欺负著小狐狸,直弄得小狐狸喘息连连却又不放他舒服。
  “你们有什麽事?”静了一会,陆峥忽然问道。
  “启禀我主,属下奉主上之命观察法界的动向,近日则发觉法界在通往惑界的两界桥附近集结了大量的兵力,因法界现任影君为惑界中人,属下怀疑惑界将要与法界联合谋事,唯恐此事会危害我诡界,特来向主上回禀此事。”一个清冷沈稳的声音从帘子外面传了进来,陆峥在沈挽的耳旁低声道“东部将军佰单”。
  沈挽勉强点了点头,他现在哪还有精神去管外面说话的人是谁,只想努力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陆峥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动作,就像一个小肉爪子挠的他浑身软绵绵的却只有肚子下面又疼又紧。偏偏陆峥就是在故意刁难他,总是在他感觉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又停下了动作。
  “这事不急,你继续注意著就成了。”陆峥的语气似乎非常的不在意,惑界师尊那老家夥或许是想结交法界,给自己多留几条路可以选择,但是那并不能代表惑界幻王的意思。法界若是真的与惑界联合了,恐怕目的是为了空界的两座桥吧,毕竟那两界桥是战乱时重要的联系枢纽。若是不管那桥便与惑界联合图谋诡界,那法界的新仁主就当真是个傻子了。
  陆峥用手抹去沈挽额边细密的汗珠,很明显小狐狸被他折腾的已经快要崩溃了,於是忍不住有些心疼,若不是因为突然有人前来,他又怎麽舍得让他辛苦这麽久。加快手指在对方下身的动作,陆峥在心中算计著,若是让那法界帮助空界修好了两界桥,非攸必然会与法界联合,到时候也真是麻烦了。
  沈挽原本就已经忍受不住了,又被陆峥如此强烈的对待,只觉得下身胀痛的感觉瞬间释放了出去,刚想张口尖叫便被陆峥用力捂住了嘴,只得慌乱的抓紧陆峥的衣袖用力扯紧,脑子中早已变得一片空白。
  “佰单,你去天魔血池取天魔血来,若那法界与惑界派兵修复连接空界的两界桥,你……知道该怎麽做吧……”陆峥瞧著沾染在指尖的粘稠液体,低低的笑了一声,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的冷静。
  “是,属下告退。”佰单的声音略有迟疑,不过下一刻他的脚步声已经响在了房门之外。
  “恶赭,你又有什麽事?”陆峥将沈挽放在床上,小狐狸的爪子却一直扯著他的袖口不放,本想著既然小狐狸这麽懂情趣的邀请自己,这里又是床榻舒适气氛极佳,不如继续做下去吧。却又忽然想起门外还有一个一直没出声的人,便禁不住冷声道。
  “其实,其实也没什麽事,主上……”帘子外面传来西方将军粗犷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却有些憨厚,语气中有些犹豫不绝的味道。
  “既然如此,你退下吧……”陆峥听了那人的话,禁不住叹了口气,他手下这西方将军人高马大的,平时威风凛凛,战时勇猛异常,却只有在一个人的事上扭扭捏捏的比女人还要命。垂眼瞧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沈挽,陆峥忍不住勾唇淡笑:“恶赭,你去到书房取了我桌上那个黑皮折子送去给魅姬。”
  “啊?!我去?我……我……”恶赭吃惊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後又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你去……怎麽,我的命令你不听麽?”陆峥平日里便是冷漠异常,这一旦用上了命令的口吻,那气势就不是用冰冷摄人可以形容的了。
  “是,属下这就去。”听到恶赭倒吸了一口冷气後跑掉的声音,陆峥忍不住将唇角翘的更加得意。
  恶赭啊,连主上我都开始给你制造机会了,你若还是追不到魅姬,就只能怪你自己太没用了。
  “陆峥……”直到外面完全安静下来,沈挽才睁开了迷茫的双眼,用略带情欲的声音轻轻呼唤著爱人的名字。
  “想继续麽?”陆峥用唇磨蹭著沈挽的下颌,不待沈挽回答便再一次撑开了小狐狸的双腿,用手指在那刚刚发泄过的某物上揉了又揉,见那东西有了反应便用自己的身子压住了沈挽。
  “嗯……我……”沈挽的身子刚刚才松弛下来,但是发泄过的身子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敏感,被陆峥身上微凉的衣服磨蹭著便立刻轻颤了起来。於是,小狐狸不满的皱了皱眉,抓住陆峥的领口便是用力的一扯,嘴里还不停的嘟囔著:“你还敢穿著衣服……你还敢穿著衣服……”
  陆峥被小狐狸的行为惹笑了,心想这小狐狸的体力还挺好,被折腾那麽久居然还这麽有力气,真是不错。也不管小狐狸近似胡闹的撕衣服行为,他的手指直接伸到了对方的後面,在那紧密的地方一按一揉,动作很是小心。
  沈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陆峥那看似并不复杂却异常难脱的衣服扯到了肩膀之下,伸手搭上宽阔的肩膀轻轻的抚弄著对方那属於魔族的略显苍白的肌肤,小狐狸忽然满足的叹了口气。“我忽然发觉,我好像捡到了好东西。”
  捡到……陆峥的眼角微微一跳,原本按在某处的手指一个用力便插了进去。
  “呀!痛痛痛!”小狐狸的身子立刻卷曲了起来,紧紧的夹住入侵体内的手指,一双手更是死死的抓著对方的肩头,差一点将指甲都掐进对方的肉里。
  “沈挽,放松些……别夹得这麽紧,放松些把腿张开……”陆峥知道自己那一下用力大了,怕伤了对方,便连忙搂住小狐狸,一边轻声安慰著,一边细细的亲吻著小狐狸的眼角唇边。手指则在小狐狸略显放松之後,缓慢的弯曲搔弄著薄嫩的内壁。
  “陆峥……唔……我记得上次没有这麽痛啊……”沈挽死死抱住陆峥的脖子,身子的痛感其实并不厉害,只是被手指侵入的陌生感让他不知所措。他的记忆中“第一次”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痛啊,难道真的是因为喝了酒就不觉的了?
  小狐狸开始郁闷今天竟然没喝酒。
  “第一次?”陆峥想了想,便无耻笑道:“因为你上次喝多了,当然没有感觉了……不过这种事多做几次便不会觉得痛了。”说著,他又插入一根手指继续开拓著,这一次小狐狸倒没有叫痛,只是抽气的声音大了一些。
  也许是狐族特殊的修炼方式让他们的身体比一般的种族更能接受情事这方面的行为,沈挽的身子很快便适应了对方的动作,并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著身体迎合著对方。原本清亮的声音则变得沙哑而魅惑,细长的眉目也被眼中的水汽染红了眼角,嫣红的一抹勾魂夺魄。
  陆峥瞧著这样的沈挽,觉得再继续忍耐下去,受伤的就该是他自己了。感觉体内的手指被缓缓的抽出,代替而入的东西令沈挽不禁睁大了眼睛,但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本能的用身体将那东西裹紧吸住。
  虽然之前完全不懂,不过这小家夥学的倒快……陆峥暗笑,又等到小狐狸的身子再次放松了些,他才拉住沈挽的手重新环住自己的脖子,一边亲著小狐狸红豔豔的嘴唇,一边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沈挽抱著陆峥的脖子哼哼唧唧,下身最初的不适早已被快感所代替。他下意识的用双腿夹紧了陆峥的腰,在对方的身下寻找著舒适的姿势,然而就在他再一次被快感所俘获而头晕目眩的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一次他怎麽是在下面啊??!
  沈挽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他依偎著陆峥而陆峥则温柔的亲吻著他,忽然舒明献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带著愤恨又哀伤的表情。沈挽心中迟疑了一下,再回首时身边已经没有了陆峥的身影,而他所在的地方则变成了一片不见尽头的血海,在那血海之上摇曳著一只黑色的莲花。
  沈挽被梦惊醒,发现自己好好的睡在陆峥的怀里。动了动有些疲累的身子,沈挽望著陆峥俊美的脸庞,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对方深刻而隽秀的五官上轻轻的抚摸著。这样的抚摸让他觉得安心,连梦中的一切也渐渐的淡了……他轻笑,不过是一场梦。
  “笑什麽?”原本以为在睡著的陆峥却忽然睁开了眼睛,见沈挽的手指停在唇边便张口咬住。
  “没什麽,你醒了啊。”指尖被陆峥的舌头舔的有些麻痒,这让他想到昨日里两人之间发生的情事,於是沈挽红了脸。慌忙的将手指从对方口中抽出来,指尖湿润的感觉令沈挽有些失神,并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
  “……”陆峥瞧著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勾人的小狐狸,垂下头就是一记深吻,然後才沈著声音问道:“不要刚睡起来就勾引人。”
  小狐狸一边喘息一边瞪了他一眼,说我没有。陆峥则笑著将小狐狸的脸扭正了,上上下下的仔细看了一遍,又摸了摸,仿佛第一次才见到沈挽一般,并说道:“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
  “照镜子?”沈挽困惑,随即又了然的笑道:“不用,不过以後你得习惯我的这种变化。”
  “嗯……我很期待,”陆峥笑了笑,忽然将唇靠近沈挽的耳边说:“如果你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你的师傅和师兄弟们会不会认不出你?”
  “应该不会吧……毕竟妖气不会变……”沈挽想了想说道,忽又红了脸,一下子扑在陆峥的身上,叫道:“陆峥你,你真是……”後半句话小狐狸说不出来了,若真变化到那种层度,那岂不是天天都要跟陆峥做那种事,小狐狸的脸皮忽然薄了起来。
  “哼!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下次休想让我在下面!!”小狐狸在陆峥的身上使劲的摸啊摸,恨不得将昨天吃亏的部分都占回来,直到屁股下面有什麽东西咯到了他才停下了动作,并一脸讪笑的对陆峥说:“我还没休息过来……我还要继续睡觉。”
  “我看你精神很好,一会再睡也不迟。”陆峥搂著沈挽的腰,轻轻的笑了一声,见小狐狸不满的皱了皱眉便又道:“嗯,那我这次让你在上面如何。”
  “好好!”沈挽立刻来了精神。
  於是帘帘幔帐之後又是一片春色,不过……不久之後,小狐狸尖叫的声音又从帘幕之中传了出来,惊得趴伏在外间睡觉的雷兽们都逃了出去。
  “陆峥!你!你骗我!!”
  舒明献最近乱事缠身,法界派去指挥修筑两界桥的武略倪战这几日送上了一个厚厚的报告折子,说是工程进度缓慢,而军队中又发生了怪异的事件。
  这修筑两界桥本是一个及其缓慢的工程,不但需要普通士兵以砖石木梁搭建桥身,还需要术士天师在旁施以法术接连两界的地脉产生可以保护桥身的气流屏障。原本工程进行到一半都还很顺利,谁知近几日白日里修筑的桥身,到得晚上便被人拆毁了去,重新堆砌在桥岸的一旁,仿佛没有人用过一般。
  而军中许多的兵士白日里还是个正常人,到了晚上却经常会自休息的营帐中消失,直到天明才会回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麽,问之,则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晚上出去过。营中有道行懂法术的那些人看过後怀疑是中了邪,但是却又没有应对的法子,只能暂时将那些兵士与其他人隔离开来。
  舒明献将此折子交给近玄以及纪韬看过,纪韬也怀疑是中了邪术,而近玄却只是沈思不语。四界中善用法术者乃是空界,但是空界现在自身难保又怎麽会派人施法为难他们;惑界众妖虽然会施法魅惑旁人,不过却是可以轻易被识破的障眼法,绝不会有这麽大的威力。
  近玄微眯凤目,湛蓝色的眸子被长睫的暗影挡住看不出它原有的色彩,却当不住那眼眸中的深邃光芒。
  能这麽做的只可能是……不过,却不知道对方用的什麽方法。
  三人决议不下,这时却有内侍来请舒明献,说是前仁主大人招他去见。舒明献素来尊敬师傅,但是近些时候却很少主动去拜见,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当初沈挽被打之事,另一半是他怕近玄也步了沈挽的後尘。
  将两界桥之事暂时交给近玄与纪韬商议对策,他起身前往师傅的寝宫。说来有些奇怪,原本他师傅是极喜欢近玄的,可是这一次近玄回来後,却不见师傅对近玄有多亲热,甚至有时还会在他的面前编排近玄的不是,这让舒明献很是难为。
  “仁主大人,你这架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我这个当师傅的要见你都得派人去请,你可真是我教的好徒弟。”见面第一句便是这麽不冷不热的,让舒明献心中更是郁闷。
  “师傅您老人家多心了,只是最近公务繁忙,徒弟脱不开身才疏忽了孝道。”舒明献走到师傅近前,深深的施了一礼。
  “嗯……咳咳,”前仁主的气色并不好,说话间伴著轻轻的咳嗽,仿佛大病初愈一般。“什麽事让你这麽费心?说来给师傅听听。”
  舒明献不敢拒绝,连忙将修桥一事详细的说了个清楚。说完,又道:“徒弟愚笨,与近玄纪韬商议了许久也不得应对之策。”
  “这事并不奇怪……”前仁主淡淡一笑,徒弟果然是年轻人,经验还是太少了。不过,瞬间他脸色微寒,冷冷的道“你让近玄接触这等军机政务?你难道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麽……你难道想步你师傅的後尘麽?!!”
  “不,师傅,我没有忘记……但是,近玄不会是那样的人。”舒明献见师傅脸色不对,连忙解释道。
  “是不是又岂是你能看出来的,近玄那人极是聪明,你小心被他利用了都不知道!”前仁主顿怒,气恼的连呼吸都乱了,又惹起了一阵强烈的咳嗽。
  “师傅,您别生气。”舒明献忙上前扶住师傅,并轻轻拍抚著对方的脊背。
  见徒弟如此担忧自己,前仁主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计较算计了一辈子,连感情都被抛弃了,却养出了这麽一个傻徒弟,又怎麽让他能不生气。原本他是极为喜欢近玄的聪明与顺服,然而近玄这一次回来却不同了,虽然依旧对徒弟温柔且顺服,但那压抑在眼底的一丝狡猾的冷意,却让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人心中邪恶的欲望。偏偏他的傻徒弟却将全部心思都给了那个人,完全的信任,完全的给与,或者说是在拼命的补偿。
  有的时候,前仁主也忍不住在想,或许当初让沈挽留下才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毕竟那小狐狸的性格虽然刚强,却不是个喜欢算计别人的人。与那样的人在一起,至少不会让他的傻徒弟被他人利用……
  可惜事到如今,又能怪谁?

  月清浅 魇黄昏22

  前仁主说修桥的事先不急,那些中邪的兵士肯定是著了诡界的道,只让他想办法跟空界的非攸联系上。那人活了五百多年,对诡界的了解远比他们这些短寿的人类知道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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