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中界限----全盎司自
  发于:2009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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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暗?你前几天不是还抱怨说你的气质越来越偏离你走的路线了麽,我想灰暗一点也许就能衬托出你忧郁王子的美感。”孤寂?摇摇头,方雅儒觉得他应该说是饥渴才是真的。
  “老板,你都不关心人家,我昨天就已经决定转型走阳光美少年,好吧,是阳光美青年路线了啦……”
  懒得理会那唱作具佳的演技,推开面前那在自己眼里甜腻到不行的糕点,夺过先前被拿走的咖啡,饮了一口,冲洗掉嘴巴里的甜味。
  “这麽不喜欢甜食,还要学,在下真是佩服佩服。干妈要是知道你是因为什麽原因喜欢上做菜和甜品的,不知道会怎麽样。”
  “……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
  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时候,想要停嘴早就来不及。方雅儒忽然沈寂下来的脸,让LING恨不得封住住自己的嘴巴,“你放心,干妈那有我,到时候我会帮你的!呵……呵呵……”说实话LING还真有点嫉妒那素昧蒙面的雷智宣,怎麽就能够使得这麽个极品美人为他死心塌地的。

  断裂的中界限38-40

  38
  有句俗话这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LING不知道是该骂方雅儒是乌鸦嘴呢,还是该夸奖他料事如神。几天之後,英雄救美的戏码诚如他之前自己承诺下的,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没有想到平常风趣和蔼的方家老太後,发起火来还真是有那麽一回事,谁都拦不住,到底是见了红。
  “为什麽要那样硬气,平时看你也挺会做人,好好一张脸现在被弄成这样,也不知道该躲一下。”
  盯著那漂亮脸上碍眼的纱布,LING懊恼不已,真是可惜了这张脸。“缝了5针,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幸好我拦得快。”
  说完却怎麽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反映,看一眼床上病人若无其事的样子,LING就觉得自己的担心一点都不值,“怎麽?医生说伤口不大不需要整容,你不高兴了?想要再多被砸个几下,心里就舒坦了?”
  “谢谢。”
  没有听到熟悉的冷嘲热讽和公事公办的话,LING的笑脸僵了僵。
  他很……难过的吧?
  一个人承受著接二连三的质问,或许比起来自朋友,亲人的指责,他内心对自己的谴责更加损耗著这个男人的身体和精神。以致於体重也在不断下降,甚至到了要依靠拼命吃甜食和增加进食的餐数来维持体重的地步。
  也是,不是难受到了极点,谁又会想要靠肉体上的痛苦来获得解脱?
  “别想太多,干妈在气头上,说的话做的事情,都不算数,过些日子就会好的。”
  虚弱地笑笑,想要摇摇头,却忽然感觉到一阵袭来的昏厥,这才让他有了一点伤到头部的真实感。
  不需要这样的安慰,一起生活了这麽多年,自己的妈妈还会不明白吗?从小到大,只要她认为自己是错的,在自己没有承认错误之前,是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只是这一次,不可能妥协,也不愿意放手!所有事情并不是简单的只有两面,即使不正确,但那并非表明就一定是错误的。
  他对学姐的表现做得过分了,伤害到她,仅仅为这个他可以道歉。但如果其他,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自己做错了,那天站在同一个位置上的人选不仅仅只有他一个,没有他,以雷智宣的个性,还会有别人来做这一件事情。
  所以他不会承认错误,也不需要请求原谅,一切无论在於他、他还是她都不过只是为了各自的爱情。
  “你回去吧,我没什麽事,这麽晚了,明天你还要开店。”
  知道多说什麽也没有用,外柔内刚说的就是这种人,母子俩惊人的在这点上是一个脾性。
  “需要我帮你请假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关店以後我再来。”
  送走了LING,空荡的单人病房显得格外冷清。
  抚上被纱布遮住的眼角部位,麻药还没有过去,被砸到的时候因为还没有反应过来,送来医院的时间及时,处理的也很快,倒一直都不是很疼,但那……没有中断过,来自身上的疼痛感又是从哪里传来?
  抓紧盖在心窝处的棉被,闭起双眼,认真地感受它的疼痛。
  这或许是上帝赋予人类的恩惠。
  由来都是自私的爱情啊……
  在无法偿还的愧疚中,告诉自己‘我也在经历著她所承受的痛苦’,抱著这个信念,懦弱地忏悔自己所放下的罪责,一次又一次,直到变得更加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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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漂亮呢,还很光滑,你就是用这张脸勾引智宣的?勾引别人老公?”
  “我好想看那一天,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
  “因为爱?爱就可以让你破坏别人的婚姻?!我告诉你它没有赋予你任何权利去破坏人家的家庭!方雅儒你怎麽能够这样!你……变了。”
  “我养你这麽多年,是让你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喜欢男人、去做第三者,狐狸精?你不是我们方家的孩子,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要毁了两个家庭,小儒你听妈的话,抽身吧……”
  “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孩子,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给我滚出去,出去!!”]
  忽地坐起身,梦见的事情在眼前犹如电影般回放,额上的冷汗滑过脸颊,流入宽松的睡袍。
  凌晨5点15分,繁华的街区还是处於一片宁静。透过窗帘,可以发现夏日的天空已经有点蒙亮。
  发了一会儿怔,才醒觉刚才梦见的是3年前的事情了,久远的记忆,怎麽最近会又频繁地梦起那些?!
  虽然是周末,但没有了想要继续躺下睡觉的意思,方雅儒轻轻翻身下床,走进浴室冲洗掉那一身黏腻的感觉。
  大大的镜子里映著高佻白皙的男性身体,滴著水珠的胸膛不若之前的单薄,而是一种纤细均匀的美感。说起来会有这样的成果,都还要归功於3年来,方雅儒和雷智宣工作之余就是坚持不懈地上健身房运动。
  运动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对3年前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快要崩溃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当在医院,从来探病的雷智宣手里接过他手上那家健身房的VIP的年卡时,方雅儒真的是觉得得到了救赎。
  “我看是因为看见来的人是雷智宣才有这种感觉吧,运动的魅力才没有这麽大咧。”听到方雅儒说的时候,LING如是说。
  对於这样的说法,方雅儒没有反驳,会坚持这麽久,他本人不排除自己是为了看雷智宣流汗时候性感的样子。(默)
  镜子里俊雅温和的面孔一如当初年少,只是眼角处却多了一条不明显的伤疤,那是当年花瓶砸过缝针留下的。修长的手指来回抚摩著镜面上显现伤痕的位置,直到冰凉的触感被灼热所替代,才拿起放在一旁架子上的无框眼镜戴上。
  眼镜没有度数,但能带离他人的视线和一些不必要的探究。

  断裂的中界限41-43

  41
  推开浴室的门,雷智宣就看见方雅儒脱掉了眼镜,满脸水珠,一个人站在洗手台边上傻傻发笑。
  “在想什麽,这麽开心?”
  “没……学长,你吃完了?”
  摇摇头,抹去脸上的水气,方雅儒惊讶地发现雷智宣就站在自己身後,难道自己又发呆了麽?最近发呆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
  “老人才会一直发呆,还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冒出这麽一句话,然後雷智宣就脸色平静地转身走回房间。
  没有立即反映过来,方雅儒想了一会儿,才‘啊’的一声追了上去,把正在换衣服的男人扑倒在了床铺上。“笑话我,给你看我老不老……”被勾起了童心,方雅儒双手不停往雷智宣的敏感处,挠起了痒痒。
  “哈,停。”
  不顾雷智宣的喊停声,方雅儒继续著他的惩罚行动。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他的不停扭摆想要挣脱腰部,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根部来回轻轻搔挠著。
  伸出手环绕上他的脖子,抬起头,雷智宣吻上那诱人的双唇。
  讶异地瞪大眼睛,方雅儒愣住了,不明白雷智宣这个举动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不是想做吗?”
  话音刚落,雷智宣的舌头就深入方雅儒的口中,吸允著他的口水,而方雅儒也渐渐开始配合起他,舌头与他的舌头互相纠缠起来。
  一吻终了,两个人的气息都开始粗重起来,先前已经得到了允许,方雅儒便伸手探向身下那人睡衣上的排扣。
  坐起身来,雷智宣的脸埋在方雅儒的肩膀上,吸咬他的耳朵,舔著他漂亮的颈部,
  “啊…… 学长.”努力埋手脱衣服的方雅儒,冷不丁被这样袭击,禁不住轻轻叫出声。
  拉开暗黑色的睡衣,露出雷智宣宽阔的蜜色胸膛,两颗乳头就像红豆一般挺立著。
  学著雷智宣的样子伸出舌尖,方雅儒来回拨舔著那敏感的乳头,使得隐忍的男人也忍不住低吟出声“嗯……”
  雷智宣被拨弄得受不了,又想要更多,索性用双手把那挑逗自己的人更加压向自己胸前,然後左右摇摆自己的身子。
  白皙的手调皮地滑过平坦的下腹,握住微微硬起的男根,“学长,你硬了……”低下头,去探出舌尖舔舔那顶端上的小口,被这样刺激,粗大的男根在手里相当有猛力的弹跳了一下。
  “……别玩……啊……”雷智宣一边稍有喘息的低声说道,一边用他那双大手不住地在身上之人白皙的背部上下抚摩。时而急了,就伸长手掐住那人腰部的软肉,以行动来威胁他不准做得太过分。
  一会儿吞吐著那粗大的男根,一会儿把舌头绕过粗大的阴茎,张口含著下面睾丸,方雅儒挑衅著雷智宣的忍耐力,对於刚刚被调侃的仇,他还记著呢。
  耐不住这样的摩擦,雷智宣手握起那硬挺的男根,直接往那小口中快速的抽送……
  餍足地射了出来,放松身子侧躺在被单上,眯起眼睛不去看被精液呛得趴在身边干呕的方雅儒,这可算是他自作自受。
  “学长……”蹭回雷智宣身边,方雅儒平时温文柔和的嗓音因为之前的干呕变得软软的,感觉很是魅惑。
  懒懒地回过身,雷智宣看见方雅儒身上的睡衣大敞著,岌岌可危地挂在肩部,暴露出印著点点斑痕的白皙身躯。下身的睡裤已褪至膝部,露著的是同样白皙的瘦削臀部和线条美妙的大腿。很漂亮,手抚上由於近年来锻炼,结实不少的胸膛。狠狠下手掐了一把,满意地看到紧皱在一起的细致五官,然後转过身体背对著方雅儒,俯躺在床铺上。
  被疼痛扭曲了整张脸,总算是忍住痛楚,没有丢脸地喊出声。看到这个姿势,多年来的经验,让方雅儒知道雷智宣的意思是默许了。
  拿出放在床头柜子里的润滑计,用手指抹了一些,在雷智宣的小穴侧边按摩。感受到刺激,展开的小花缩紧了一下,方雅儒缓缓把手指塞进了那高热的甬道中。
  喷洒在後背的气息,让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身体觉得有一股酥麻感像电流窜流过身体,雷智宣低低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转头,勾过方雅儒的颈子,用唇堵住了他的。用嘴紧吸著他的舌尖。然後再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饶著他的舌头。
  不住的有唾液从两人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唇角溢出,成一条银线从雷智宣的脖颈往下蔓延。察觉到的方雅儒赶忙用舌头舔两人溢露在脖颈的银线,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来来回回地舔弄著。
  底下的润滑做得差不多,雷智宣分开腿坐在床铺上。方雅儒红豔的双唇不断在他身上允吸,在蜜色的嘴下留下点点不明显的红斑,双手揉摸著他翘实的臀部,把自己的欲望夹在臀间的缝隙处。
  摩擦传来的快感让欲望不停的流著液体,在臀隙间流下湿滑的印记,欲望在臀肉间的抽插越来越急,俊雅的脸颊也因为激情而泛起红晕。
  小穴因为不断的摩擦和之前的润滑而不住开合,渗漏出透明的汁液,‘嗯嗯’的发出快意的声音,雷智宣前面粗大的分身也跟著摩擦慢慢往外渗著液体。
  知道那菊穴已经准备好,方雅儒一个挺身,就把自己送入到穴内火热的内部,然後开始了抽动!
  “哦……啊,恩……慢点……”突然间充实的感觉让雷智宣忍不住出声,“唔……好深,雅儒……”
  抽插不断间不断溢出的淫液,随著更加深的进入,交合出发出“滋,滋”的水声,雅儒也因为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抽插也越来越快速,一只手上配合著自己的律动上下套弄著雷智宣身前的分身!
  “ 恩……要出来了……耶!学长……智宣……”方雅儒由於身下射精传来的快感,而激烈的喘息著。
  雷智宣用嘴堵上了方雅儒剩余的单音,他自己英俊坚毅的脸上也因为快感而扭曲著,之前已经射过的分身又再一次喷射出一股白浊。
  42
  甜品屋
  头上戴著黑色帽子,身上穿著被他自己说成是丧服的黑色西装,LING可怜兮兮地躲在吧台後看著方雅儒,努力想要把自己高大修长的身躯挤成一小点。
  “这是怎麽回事?”
  甜品屋由某个精力旺盛的家夥经营至今,风雨无阻,还从来没有挂上过今日停业的牌子。一连休息了两天没有开门,公司的女职员奇怪地去询问了店的老板──方雅儒,没有想到他这当事人也是一头雾水。
  本想著趁午休时间去走一躺,没有想到LING却先一步打了电话,约自己回甜品屋说是有事情商量。
  拿了钥匙打开门,方雅儒就看见这样的情况。
  “有个笨蛋捅了马蜂窝。”
  品尝著手上的巧克力核桃布朗尼,雷佐萤慢悠悠地说道。
  原先还带著清涩的小女孩,已经在时间的历练下变成豔光四射的成熟女人,举手透足都透露出优雅的气质。
  “萤萤,你怎麽可以这麽说我!”
  LING冒出个头,他觉得自己被严重污蔑了,怎麽可以怀疑自己的智商!
  “有哪个聪明人会跑去上黑道老大,你这不是白痴,难道是天才?还说自己不是捅了蜂窝子,那你倒是出去呀,躲在这里做什麽。”
  没有理会LING的嘟囔,雷佐萤继续小口吃著自己面前的,没有抬头。
  “萤萤,你怎麽能这麽说。老板,你说要不是她拿按摩棒上我,我哪里会去酒吧证明自己,然後喝醉把那个衰神给上了!还说是什麽老大,那麽容易被人上,长得还那样,我都嫌我的小弟弟受委屈了,他还派人到处追杀我。”
  对不是美人的路男人甲乙,LING一向是嘴下不留情,翻脸不认人的。他血液中与生具有的绅士风度,从来就只对美人和女人起作用。
  不过这次他说的倒是大实话,真是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是吃了大亏,老委屈了。那麽个大熊,还是个老大熊睡在自己旁边,差点没把他吓出毛病。不是喝醉了,他闭著眼睛都不会挑上他,那麽个高龄处男,恶……
  头疼地看著面前两位欢喜冤家,按摩棒?!“到底是怎麽回事?”
  话刚一出口,LING怨毒地眼神射了过来,“还不是你搞GAY,弄得萤萤去上网要了解什麽GAY的世界。”了解就了解,末了还拿按摩棒往自己身上招呼。
  “怎麽?这麽说,你就没搞过男人了?被按摩棒弄得射出来的人不是你?”
  拿手里的小匙一下一下戳著剩下的蛋糕,雷佐萤赏了一个眼刀给LING,明显地示意方大哥可不是你可以欺负的主儿。
  说不出反驳的话,LING低头郁闷,两人不再说话。这厢方雅儒却总算是听出了大概,LING是个BI,他是知道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做TOP上男人,什麽时候被人上过。那天被雷佐萤用器具做到射出来,想来是他没法接受才跑去酒吧,惹下了这个祸端。酒醉後,会选上那麽个高大的人,估摸著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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