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薄暮冰轮
  发于:2009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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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淫【哔】荡的模样都被他看到了,感觉怎么样?”张起灵丝毫没有介意手上的疼痛,恶意的话语冲垮了吴邪最后一道防线,沾满鲜血的手套【哔】弄着吴邪的分【哔】身,殷红的血液和顶端不断吐出的白液混杂在一起,显得十分淫【哔】靡,“吴邪……这是他的血……”
  “不要死……三叔……不要死……”
  松开口,几乎要崩溃,身上带着血迹的吴邪只能绝望的啜泣,看着三叔的血液不断的从颈脖的伤处流出,步步的踏上死亡。但是可悲的是身体却擅自对张起灵的触碰起了反应,战栗着,痉挛着,呜咽着死死的抠住了床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够了……
  够了……
  都是他的错。
  即使如此他居然还是没有办法恨张起灵。
  吴邪悲怆落泪,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哽咽。
  终于,从身到心……
  果然他还是被毁掉了。
  罪孽深重……
  但是,至少——至少此刻让他贪恋这温暖吧——直到报应降临之时。
  噎呜着释放了出来,吴邪失神的仰头,泪水无法抑制的从眼角滑下。靠在张起灵肩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盖下亲吻,把头埋在张起灵的颈脖处,顺从的让他紧抱住自己。
  罪孽啊……
  蒹葭:写工口也是罪孽……自讨苦吃啊
  ……我词穷了……不能再写……呜……

  十四·亡

  (By假装蒹葭)
  心情甚好的拨动着遥控,时不时调高频率,看着吴邪那副诱人的渴求触碰的模样,张起灵微微笑了。
  “有什么感想么?”
  拿着黑金古刀架在被绑在椅子上的三叔的脖子上,强迫他看着自己的侄子在床上扭动,渴求着他人的触碰,张起灵冷道,“你不该来找他的……或者说,你不该来找我。”
  嘴巴被布团塞住,脸色苍白三叔没有办法出声,只能怒哼着,狠狠的用眼神剐着这罪魁祸首,但是却只感觉越来越无力、虚弱——他明白,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而张起灵只是冷冷一笑,“感觉怎么样?虽然伤口不算大,但是流了这么久……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三叔死死的咬牙,紧闭着眼,不愿再看吴邪。张起灵也没有耐心跟他玩下去,嘴角带着森寒的笑意,锋利的刀刃在他的颈脖处轻轻一划,顿时鲜血如涌。血沾满了张起灵的手,但他毫不介意,走回去床上把吴邪拥进怀中,恣意疼爱,在抚弄之间,吴邪的身子早已血迹斑斑。
  颈脖处传来刺痛,强迫自己扭着头,虽然没有再看那边,但是还是能听到吴邪撕心裂肺的哀嚎,痛苦的哭喊。三叔此刻只恨张起灵那刀割得不够深,他宁愿自己现在马上死掉,不必让吴邪再遭受这样的苦痛和精神的折磨。
  “不要死……三叔……不要死……”
  但是血还是流得不够快,他依然能听到不绝于耳的痛苦呻【哔】吟,绝望的抽泣还有肉体碰撞的淫【哔】靡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步步接近死亡的感觉十分恐怖。
  分分秒秒都在挑战人神经的极限。
  恐惧让他的心脏阵阵的紧缩,没有这样子疯掉不知道算是幸还是不幸呢……
  没错,他不该来的……
  身体不再受控制,三叔能清楚的感觉一丝丝的生命力缓缓的流走,力气也渐渐的消失,呼吸渐渐的困难,喉【哔】咙痉挛着。
  然后……
  心脏停止跳动。
  闭上了眼睛的不再睁开。
  这样子……你是不是会感觉好受点呢?吴邪啊……
  在完全丧失听力之前,他最后听到的是……
  “……起灵……”
  最后……
  思维停止。
  蒹葭:三叔崩了,我也快崩了……
  冰轮……QAQ……接下来就看你了……我不行了……呜啊……

  十五·醒

   (BY薄暮冰轮)
  轮子:蒹葭啊,别说你了,我也快崩溃了……
  此文的原意是要写FH的小无邪怎么一个个弄死人家,现在……完了,跑题了。
  呜哇哇,我的本意不是写H接力啊……可是你看看,十几章一大半是H啊……飙泪。
  我要剧情啊剧情,我不要变成瓶邪吧最H的一篇啊……飙泪,我是如此地CJ啊(被群殴)
  话说,我和蒹葭大概都被这篇文弄残了,工口大概……近期内都属于无能了……
  最多,再也一次……(也有可能是两次)H,完结了它……我残了……
  “起灵,我恨你……”
  坠入黑暗之前,因绕在他脑海中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恨,不得不恨。
  可是……更是不得不爱……
  就像是染上了毒瘾一般爱着,索求着彼此的身体,像是戒不掉的毒,一点点侵入了身体,占据了经络,最后荼毒了所有的理智。
  我会疯掉的,这样的爱,太疯狂了……
  彻夜的用身体祭奠的狂欢,就像是末日一样。
  他的世界,已经濒临崩溃了。
  ……
  天亮了。
  房间里还是一片的黑暗。
  可是吴邪知道天亮了。
  厚厚的窗帘的缝隙之间漏进来的几缕阳光,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光明。
  错觉自己早已沉沦在罪孽和情【哔】欲的深渊底,看到光明的时候,还是想落泪。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命运,错综的轨迹早已偏离了他的预期。
  事与愿违。
  推开被子,露出了自己赤【哔】裸的烙满了情【哔】欲痕迹的身体,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它已经被肉【哔】欲篡改,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所有物。
  没有衣服,床边只有起灵的一件衬衫。
  起灵喜欢看他穿衬衫,只是一件宽大的衬衫,别无他物。
  于是乖顺地穿上了,刚及大腿根部的衬衫,所有的衣扣都被剪掉了,赤【哔】裸地暴露出身体。
  要么穿着衬衫,要么什么都别穿,他只有这两种选择。
  拉开窗帘,建在山间的别墅,四周除了一片绿意一无所有。
  没有人烟的,空旷的地方。
  他们就好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紧紧揪住衣襟,吴邪做回床边,默默靠着床头。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觉得饿了,起身,去洗手间。
  四面都是镜子的浴室重叠着影像,无数的吴邪惨白着脸神情呆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的,淫【哔】靡的,诡异的,阴郁的。
  惨白的手指缓缓地爬上了了自己的眼角,那里有眼泪渐渐凝聚起来,最后倏然落下,可是他却不懂,为什么会流泪,他的心里明明是空白的一片。
  连眼睛里,也是空洞的一片。
  门被拉开,门外那个人伫立的身影触动了心扉。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抑或,只是逃避不得的认命。
  有力的臂膀环住了渐渐细瘦的腰肢,起灵的声音在空旷的洗手间被放大:“你这个样子,好美。”
  吴邪没有焦距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重叠交错的镜像世界里,他只看见了他们两人,耳鬓厮磨着他的起灵,还有,只着一件白色衬衫的他自己。
  青紫痕迹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大腿,赤【哔】裸裸地书写着纵欲狂欢的事实,毫无遮挡的身体,赤【哔】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那份光明,有着刺痛眼睛的温度。
  温热的舌舔去了吴邪眼角的泪,卷起吴邪小巧的被微长黑发遮盖的耳垂,吮吸,舔弄……带着情【哔】色和求欢的意味。
  吴邪微微颤抖着,咬紧了唇,闭起眼。
  不能拒绝,也拒绝不了,他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他自己。
  身后的人轻轻叹息:“算了,先吃饭。”
  吴邪惊诧地睁开眼,镜子里的起灵温柔地在他面颊上烙下一个吻,然后环抱着他走出了洗手间。
  那一刹那的温柔,让人好想哭。
  如果不爱我,请不要给我温柔的错觉。
  如果不爱我,请对我更残忍一点。
  如果不爱我,请让我,继续戴着我的微笑的假面,一点点把心脏里糜烂的腐坏的痛苦回忆剜出来。
  请给我时间沉淀一切的悲伤和悔恨,
  让我,
  能够不放弃爱你。
  轮子:差点……忍不住要写浴室镜子工口物了……还好笔锋一转忍住了……

  十六·痒

  (BY薄暮冰轮)
  午后的阳光静静地透过落地的玻璃照进了屋子里,落在光滑细致的木质地板上。
  吴邪躺在躺椅上,眯着眼。
  暖暖的阳光捂暖了冰冷的血液,晕染了病态苍白的皮肤,沐浴的阳光之中,似乎有了活着的感觉。
  轻微的敲响声,似乎有什么在扣着玻璃窗。
  吴邪睁开眼,惊讶地看见老痒敲着落地玻璃,然后移开了玻璃窗跳了进来。
  “吴邪,吴邪你还好么?”老痒在吴邪身边蹲下,看着吴邪局促地拉紧了衬衫的衣襟,将自己缩成一团,心疼地问。
  吴邪努力遮掩住身上的痕迹,然后越发发现徒劳,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来迟了。”老痒一把抱住吴邪说道。
  吴邪缠着唇,却发不出声音。模糊的气音喷在老痒身上,老痒放开吴邪,抚摸他的脸颊,皱着眉轻声问:“怎么了?”
  吴邪张开嘴,无声地说了一个字。
  老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太久没说话了……除了呻【哔】吟,他似乎忘记了人类的语言。
  “逃……”微微嘶哑的声音。
  “快逃,不要管我,逃……”吴邪从喉【哔】咙里挤出话来,死死揪住老痒的手臂。
  “快点,来不及了……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害死你。”
  “吴邪,你,你别哭啊。”老痒手忙脚乱地擦着吴邪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一边安慰他,“没事,我一定带你逃走,没事的……”
  吴邪拼命摇头,逃,快逃……
  “算我求你,不要管我……”
  “迟了。”一个冰冷涩骨的声音传来,张起灵站在敞开的门外,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讽的笑容。
  鲜活的阳光下,一切的罪恶都会暴露的。
  吴邪的瞳孔一下子紧缩,让人晕眩的阳光之中,一重重画面像是倒带一般飞速掠过。
  鲜血淋漓的三叔,气息奄奄地瘫倒在椅子上,别过脸不忍看他淫【哔】荡地扭动着腰肢接纳着一个男人,还有他脸上欢愉淫【哔】靡的神情……
  带血的眼球装在玻璃器皿之中,血淋淋地看着他如何在一个男人身下承【哔】欢……
  纤细的簪子,深深刺入铃口,他却在疼痛与快乐的边缘间达到了高【哔】潮……
  在PUB里,在自己的酒里加入的love poison,以及那个在一群男人身下痛苦挣扎的云彩……
  在咖啡店里,明媚的阳光下,他无邪地对阿宁微笑,说出宣判她死刑的三个字。
  我爱你……
  车库的冰柜前,他一脸胜利微笑的神情……
  我以为我赢了。
  的确,我赢了所有的人,我用尽手段借刀杀人屠【哔】杀了我和起灵之间所有的阻碍。
  可是……
  无辜的牺牲者鲜血盛满了以爱为名的祭坛,我好像就这么会溺死在祭坛之中。
  我终究没办法,无视他们的鲜血。
  曝晒在阳光下的祭品,还有我无可藏匿的罪孽……
  我终究将被钉死在黑色的耻辱的十字架上,以爱为名的青铜匕首将会贯穿我的心脏,让我污【哔】秽的黑色的散发着糜【哔】烂味道的血液从心脏处的伤口沿着烙刻了情【哔】欲痕迹的胴【哔】体缓缓流下,腐烂的心脏过滤出的黑色血液将会浇灌十字架下的大地,最后开出恶之花。
  可是,起灵,即使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我还是,
  爱你。
  孤独地,疯狂地,倔强地,决绝地,爱着你。
  轮子:波德莱尔的《恶之花》,相当罪恶惊艳的诗,很有堕落罪孽的病态美学。
  这里的这个恶字,其实更合适的翻译,我觉得是病态。
  假面其实也是病态的……爱是扭曲的,病态的美丽,病态的爱,可是……捂脸,为什么人家这么萌,难道我也扭曲了……
  - =,我在文青么……以上当我抽风。
  卡文无力吐槽中……
  PS:和谐测试器全部被封杀……无力地手动和谐……

  十七·诱

  (BY薄暮冰轮)
  “迟了。”
  两个字,宣判了老痒的死刑。
  吴邪呆呆地看着起灵冷讽的笑容。
  然后,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起灵。
  敞开的落地玻璃窗外涌来的风撩起了吴邪的衬衫,飘散的雪白衬衫之中,是吴邪毫无遮拦的胴体,病态的苍白。
  站在起灵面前,抱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着。
  可是那个人无动于衷。
  “不要杀他,求你,不要……”
  一抹诡异的微笑出现在起灵紧抿的唇边。
  “看你表现。”
  心脏像是要崩溃一样地疼,我在你眼中,算是什么?
  只不过是你征服用的玩物么?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渐渐冷了下来,心渐渐冷了下来,就像是死灰一片。
  不会痛,不会跳,不会……爱你。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即便是它粉碎成尘埃,我还是爱你啊。
  “禽兽,你放开他!”老痒冲过来一把拉过吴邪的身子。
  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吴邪身上,把吴邪护在怀里。
  “张起灵,你究竟想怎么样?!”老痒厉声问道。
  “怎么样?呵呵,杀你。”起灵平平地说,还带了几分轻松的笑意。
  吴邪浑身一颤。
  老痒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却被吴邪推开了。
  “吴邪……”老痒惊讶地看着他。
  “你走吧,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吴邪淡淡地说,一步步后退,回到起灵的怀里。
  起灵微微低下头,在他的耳边亲吻,轻轻说:“你就这么想救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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