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他一定是,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那里有问题?」
「嗯……好像肚子里有东西。」打开一看,红色的光芒四射,爱德马上要他关上。
「那是贤者之石?」阿尔看著爱德皱眉的脸。
轻轻点头,「现在我们快走吧!如果被军部的人见到就完了。」而且我也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可是我们不用跟大佐说一声吗?」我也是偷跑出来的,中尉一定会担心吧!
「不用……反正怀表已经不在我这了,回不回军部都不重要!」我们的缘份就这麽切断吧!
哥哥……
阿尔还想说些什麽,不过因为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们两不得不先跑,军部的人看起来就是要把他们抓起来,不逃的人是笨蛋吧!
当罗伊赶到也来不及,见到阿查烧毁的半身,怎麽也见不到那金发的折翼天使。
「大佐……」霍克爱唤回罗伊的出神,「我已经让其他人先回去,受伤的人也送到军方的医疗中心,爱德不在他们之中。」
「不在……是吗?快去处理剩下的事吧!」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还活著!
叹气……霍克其实很想替罗伊去找爱德的踪影,不过自己也只是个局外人,无法去管太多的事。
好不容易跑到军人找不到的地方,「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阿尔问著一直往前走的爱德。
停下脚步,「回利什普鲁。」再度向前迈出脚步。
「可是没关系吗?」因为看不见爱德的脸,阿尔也只是用猜的在想他的想法。
「什麽没关系?阿尔你不要想太多!」没有转头,只是发出声音来回答。
小跑步到爱德面前,「哥哥你真的不回军部了?」这举动让爱德停下。
看著站在眼前的弟弟,「你希望我回去吗?」反问。
摇头,「我不想,不过哥哥你离开大佐没问题吗?」你们两个……
「你在说什麽!关那家伙什麽事?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以後别再提那个混蛋!」
爱德发怒的语气让阿尔更加肯定两人的关系,「但是大佐他真的很担心哥哥,我看得出来呀!」至少让哥哥得到幸福。
「你又知道什麽!以为我在他身边就会好过吗?那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杀人凶手而已,他要的人不是我,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个笑话,那是用他最爱的人来换我的生命,我要的他永远都不会去了解!」忍不住就对阿尔发泄。
突然回神,「对不起……我不是……」有很多事不是说了就会懂的…
轻轻抱著爱德,「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现在才知道哥哥是受到多大的心理谴责,他总是笑著对自己说没问题,其实最想哭的人是哥哥吧!
「我们快走吧!要是被抓到不知道会怎样,虽然不了解他们干嘛要抓我们,不过照刚才的情形来看,可能把我们当成鍊成反应的主要原因了。」而且阿尔身体里的东西……
「好!」两人不再提军部的事,现在只要先回利什普鲁,再来的事就慢慢解决。
「看来小豆子没事。」其实一开始恩维界跟在他们的後面,也听见了爱德所说的,他的确对罗伊·马斯坦古这个人有著妒嫉之心,「但是要小豆子乖乖留在自己身边,似乎还有点麻烦,虽然他失去之前的记忆,不过对那家伙还有情在,要把那个男人解决才行!」
利什普鲁
「不知道他们两个怎麽样了?已经很久没消息了。」温莉看著门外。
「不会有事的,他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比拿可老太太淡淡说著。
突然电往外跑去,「电你要去那里?」温莉也跟著追过去,见到的是──
「你们……」
「你好!爱德他们有回来吗?」霍克爱非常有礼貌地对温莉说话。
突然见到他们让温莉吓了一跳,「没有,我没见到他们,是发生什麽事了吗?」看到罗伊因为自己的话而皱起眉头。
「真的没见到他们?」哈博克是不太相信,他们除了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我没有说谎!」果然真的有问题。
霍克爱瞪了哈博克一眼,「如果他们回来,请你来通知我们一声,可以吗?」如果不在那之前找到他们……
「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吗?」
「这……」霍克爱看了自己的上司一眼。
「他们两个涉嫌某城镇所发生的暴动,现在要找到他们才可以解释清楚。」罗伊主动说出原因。
「所以说,你们是来抓他们的!」温莉往前进了几步,就站在罗伊面前,「是谁下的命令,是你吗?」还想伤他到什麽时候,爱德心里想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温莉。」霍克爱叫住她。
「为什麽不说话?回答我!」请你反驳我,不然我会觉得爱德所做……是没用的。
「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而且这是军部的命令,你不应该知道太多的。」现在……不要让我见到你,钢!
温莉冷冷看他一眼,「请你们离开这里!是你让爱德他们到军部去的,让他们到那个世界的是你,现在要把他当垫脚石往上爬吗?我不会让你这麽做的,如果我见到他们,一定会要他们走得远远,离你越远越好!」这样……爱德就不会难过了。
霍克爱想说清楚他们来的目的,不过罗伊不让他说,带著其他人先回附近的旅馆去。
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温莉才松一口气。
「温莉!」突然的声音让她差点大叫。
转头见到的,「爱德,阿尔!」
「干嘛吓一跳?」他们没见到罗伊还有其他人。
「笨蛋!」骂了他们一声後,马上就把两人拖回房子去。
看看外面都没人才安心关上门,阿尔第一次见到温莉这样,「怎麽了?」
「你们两个笨蛋!不知道自己被通缉吗?还给我这麽光明正大走回来!」还好他们先离开了,如果见到面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爱德像是没感觉一样,「已经到这里来了……还真快,还以为可以多躲个几天的。」看来得到别的地方才行,不能连累这里的人。
「爱德你不要命了吗?你们到底是做了什麽事呀?」差点就拿起榔头要往他头上打。
阿尔见他一点都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温莉又快抓狂了,「是有一点误会,他们以为我们是里尔消失的原因,而且在那之前,里尔又在发生暴动,可能是把我们当成嫌犯了。」
「是这样呀,可是你们回去会有危险吗?」是误会那就好!
「呵……你以为他们这麽简单就会放过我们吗?不是一个人消失,而是整个城镇不见!我不认为回去之後还可能回来。」特别是……我已经不想回去了。
「哥哥……」无奈地看他一眼。
怎会没感觉到爱德的不同,是他吧!
温莉正考虑要不要告诉爱德那个男人的事,马上就被打开的门吓到。
第七章
看著眼前出现的人,爱德重头到尾都是一样的表情──冷漠。
「你们!」可恶……不是离开了吗?怎麽会……
温莉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监视,他们离开只是为了让温莉放松戒心而已。
坐在椅子上,他一点都不想动,阿尔见到爱德这样也不知要说什麽好,「哥哥……」
「你们这样进来好吗?虽然是军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闯进人民的住处吧!」爱德一手牚著自己的头,一手拿著杯子在喝水。
「爱德?」霍克爱不懂他为什麽会说出这些话,而且感觉完全不一样。
「抱歉……哥哥你…」阿尔还没说完就被爱德阻止,「我们什麽都没做,如果你们没证据就想带我们走,那是不可能的!」他的视线一开始就只看著罗伊。
「喂~~~你不会这麽为难我们吧!」哈博克其实也被爱德的态度吓到愣住一下。
「别给我耍任性,现在马上跟我走!」你现在的是什麽态度?为什麽要这样对我说话!罗伊不懂。
对於罗伊对自己说的话,爱德只是冷冷笑了一下,「任性?」我做什麽你都认为那是错的!
「那就把我当爱任性的人吧!」说著就往外走去。
「哥哥!」阿尔追出去。
罗伊下一秒也跟著跑出去,抓住爱德的左手,「你在干什麽?」
「放开我!」使劲把罗伊推开,「想抓我回去邀功?你有办法就来试试呀!」双手往地上一拍,马上练成一道墙把两人隔开。
「阿尔快跑!」接著就往森林跑去。
霍克爱赶到罗伊身边,「大佐,需要由我去跟他谈谈吗?」你们两个现在应该无法沟通吧!
「不用!想办法拦住他们。」
「哥哥…我们这样行吗?或许大佐他们是在帮我们呀!」阿尔跟著爱德跑。
「跟我跑就对了!不要问那麽多~~~」帮我们?他想要我的命吧!
突然哈博克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你们别闹了,乖乖跟我们走吧!」
「不可能!」爱德让自己的右手变成刀子,往哈博克身上一划,伤口出现流著血,这也让爱德愣住,「……快走!」
「哥哥!」想接近哈博克,可是被後面声音吓到。
「爱德请你们好好听我们说!」霍克爱见到哈博克受伤。
怒瞪著霍克爱身边的男人,「我们没什麽好说的!」
阿尔不敢动作,可他又想去看看哈博克身上的伤,「哥哥…」
小声对阿尔说,「等一下我要你跑就马上跑,知道吗?」我不能让你们抓到。
「不要再跑了,哈博克少尉都已经受伤……哥哥!」为什麽不愿意听中尉说话呢?特别是看著大佐的眼神。
「阿尔?」爱德现在才感觉自己的弟弟在发抖。
「为什麽要逃?」罗伊走到爱德面前。
皱眉,「我只是在为自己的生命奋斗而已。」爱德根本就不想见到他。
「你就认为我来找你是因为军部的命令吗?」
「我管你是为了什麽,我只知道……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再度往後退。
发现爱德又要再逃的举动,罗伊利用火焰来阻止他的动作,就这样,爱德被困在火圈内。
「大佐!」霍克爱来不及阻止他。
「你们都不要管!」命令他们不可以靠近一步。
一个在火圈内,一个在火圈外,「你想杀了我吗?」爱德看著火势。
「你为什麽就不好好听我说一句呢?」我在想办法救你呀!
「救我?太好笑了吧!一个不止一次要杀自己的男人在说救我?要我凭什麽去相信你!」你只要去找你的修斯就够了,不要再来招惹我。
『不止一次?他们之前不会又……』霍克爱想著要怎样去解决现在的情况。
「哥哥…」阿尔不懂爱德为了什麽在难过。
「你还记得?」记起来了,罗伊想要靠近他,不过被自己所发出的火焰阻挡。
「你希望我记得什麽?记得你对我做的事?还是我害死你最爱的那个人,需要我赔命给你吗?」双手再度往地上一拍,沙土都往火那扑灭,爱德已经不再想了,阿尔留下来不会有事的,现在要解决的是自己的事。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死的话……
我会成全你的!
请你在我不再抱一丝希望的时候……把我的生命拿走吧!
还想上前去追,「你们别去,剩下的事我会解决,你们先回去。」交代好要哈博克去包扎的事,自己往爱德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这样没关系吗?」阿尔不敢想像那两人的互动会是怎样的情形。
「嗯…我们快回去吧!不然有人快昏了。」霍克爱看向哈博克。
「你们现在才注意到我呀?」还好伤得不重……不然多少命都不够你们玩!
好不容易追上,「够了!」挡住爱德的去路。
哀伤的眼神一闪而过,继而的是冷漠,「跟你打,我不见得一定会输!」那时在试验的时候,是手下留情吧!不过我不会因为这样就妥协的。
还是这样的眼神,罗伊不懂爱德在想什麽,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对於天使所发出的怒气,他一点也不明白,「你到底想任性到什麽时候?」
「我那里任性?」反问他。
叹气,「现在没有空陪你玩游戏,大总统下令要带你回去,有关里尔的事情要弄清楚。」
「你只会把我的一切当成游戏看待……」轻轻对自己说著。
「我不会回去,里尔会消失不关我们的事。」抬头看著罗伊,「如果你一定要带我们回去的话,我会用命来跟你拼的!」
「为什麽不好好听我说?现在你只要听我的话跟我回去,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我在保护你,你不懂吗?
「不需要!我再也不是军部的走狗,你不用再来管我这个麻烦,也不会因为我……你身边的人再度消失!」我……也不会再见到你!
抓住爱德的双手,「你想逃?又想离开我?我不准!又想在我面前消失吗?」用力紧紧抓住。
好痛……
这举动让爱德皱起眉头,「放开我!你是我什麽人?我跟你又是什麽关系?消失不是对你来说是最好的事吗?只要我不在,你身边不会再有人离开,人民也不会因为我而陷入危险,再也不会有人死了,没有麻烦在身边不是最好的吗?」越说越自我厌恶。
「想这样离开?你以为离开就没问题了吗?所做的一切就会回归终点吗?这样修斯就会回来吗?如果真的是如此,我马上让你消失在我面前!」不知自己说了多伤人的话。
瞪大眼,「呵……」轻轻笑了,「你真的想要我的命吗?是不是如果人体练成是成功的,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让我去换你的修斯回来吧!」
我所做的你都没看见吗?
留在你身边,当你泄欲的工具,说的话我都乖乖听著,我希望多少可以让你高兴一点,想补偿你失去的……
但是!
你却把我的心像是一文不值地在地上踩?
除了修斯之外你就不顾别人的存在与否吗?
「少再胡说八道,马上跟我走!」硬是拖著爱德往回走。
「不要!」用钢之右手撞开罗伊,瞬间变成利刃往罗伊胸前一画,衣服顿时出现裂开,因为在爱德动作之前,罗伊跟他有一段距离,所以只是小小的划伤。
爱德被自己所做的事吓到,立即把手变回原来的样子,又不敢靠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但又担心伤口,罗伊也因为他的举动而停止要把爱德抓回去。
一遍寂静,两人有一段时间说不出话来,先开口的是:「你就这麽不愿意跟我走吗?」用零温度的口气对爱德说。
「不…」不行!我不能再回去了……
「不?你再给我说一次!」不理会自己的伤口,再度紧紧抓住金发天使的手,「不要以为自己只是个小孩就可以把麻烦丢给别人,如果你想让军部的人因你而出事的话,你就继续任性吧!」这次是放开了手,罗伊把爱德留下,头也不回往原来的地方走去。
看著罗伊离去的背影,爱德一下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跌在地上,眼睛绝堤地往下流,「你真的这麽不把我当一回事吗?是不是……我把修斯换回来你才愿意看著我呢?不…到时候你眼里心里整个人都只有他吧!那我又算什麽……」
「是呀…他都可以为了一张照片对自己下手了,那还有什麽好期待的……」一拳用力往石头的地面打去,「可恶!不是提醒过不要把自己的感情赔进去的吗?现在到底在干什麽?为了他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阿尔…对!我还有阿尔…」双手拍拍自己的脸,把眼泪搽去,站起来走回去。
恩维等爱德离开後才出现,「小豆子,你现在回去是会死的!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该逃得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出现。」
「哥哥!」阿尔见到爱德就马上冲上前去。
失神地看了阿尔一眼,微微一笑:「你这麽紧张干嘛?我又没受伤或少肉的!」
「可是…可是大佐他……哥哥你又……」
「我没事啦!只是看无能不爽而已。」没事的…只要这样告诉自己,我就可以继续完成该做的事。
进入温莉家之後,先是见到霍克爱,然後是哈博克他身上还绑著绷带,在他身边的是罗伊,爱德自动忽略他的存在,「中尉,带我们去见大总统吧!」
「哥哥?」阿尔吓一跳,之前不是……
「爱德…你真的要跟我们走吗?」霍克爱看了一下罗伊,再问他。
「你怎麽突然转性了?刚才不是死都不回去吗?」哈博克可不会忘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