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猴有羊
猴有羊  发于:2022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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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趴在他身上的人僵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效果拔群,底下立刻涨大,骇的沈沅一个劲推他,求他:“不行!不、不行……啊……”
  话音未落便被按住,梁骁行红了眼,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嘴唇将他求饶的话堵住,又凶又恶,像是三天三夜未吃饱过似的。直将那嫩穴捣的汁水四溅,白沫飞射。
  锦被在“吱呀”声中渐渐滑落,露出精瘦有力的行凶的腰背。
  底下人几乎要被他弄死了,大一圈的身躯囫囵将沈沅裹进怀里,两条细腿软得挂不住,从腰上跌落,哺一踩上床,胯间便分得更开,勾得梁骁行如狼似虎地弄他。
  “啊——”
  沈沅猛一仰颈,两手死死揪住枕头,整个人不自觉要往上拱起,胯抖如筛糠,忽然一下,伴随着他的哭声,从那个残疾的被揉肿亲红的尿口里射出细细的水柱来。
  沈沅一边发着抖泄了身子,一边不住打哭颤,颤颤巍巍地要抱。
  梁骁行埋进他体内射精,用力堵着穴口,低身将他死死抱紧,在他耳边喘粗气。
  “……王爷……”
  两个人都如水里捞上来般,大汗淋漓,床褥狼藉,紧紧相拥如获此生至宝,一刻也不舍分离。
  耳病厮磨半晌,梁骁行喊“子湘”。
  有人推门进来,立着没上前,“王上。”
  梁骁行把怀中人挖出来亲了一口,朗声道:“去芙蓉池!”
  这是吃饱了,满意了,又爱不释手了。
  子湘咧了咧嘴,忙应:“王上,奴才已叫人备着了,这会子工夫便可用上。”
  只听屏风后头梁骁行甚是满意:“你做事倒周全。”
  “王上,这是奴才份内的事儿。”
  “前几日上来的新茶,你去领来吧。”
  “奴才谢王上!”
  沈沅扒着他肩头藏着,脸通红不肯抬。方才听子湘的意思,是早知道的……
  他脸皮薄,万万没有梁骁行这般大方,此刻羞得跟什么似的。
  偏偏那杀千刀的还要气他:“这么些年,该听得不该听的,那帮奴才怕是比你还通透。”
  “王爷!”沈沅将他嘴捂上,便听那人闷闷的笑声。
  芙蓉池奢靡,原是下边官员为讨好新王而建,由白玉石打磨修筑而成,触水温软,用作沐浴再好不过。
  沈沅嫌过于奢华,平日是不肯用的,怕下边人嚼舌头。
  只是昨夜实在操劳,今晨又闹这一出,他总觉得已经被弄坏了,下不了地了。
  梁骁行亲着他的脸庞,边蹭边哄:“疼不疼?我摸摸肿没肿……”
  每每这般!总是将他弄得死去活来,事后又来这招,仿若刚才那饿狼似的人不是他!
  沈沅龇牙咧嘴翻了个身,不愿看他,独自怄气。
  他家王上似狗皮膏药,他不看他,他便自觉来黏。
  又是给他揉腰捶腿,又是亲着他的脖子道尽好话。
  最过分的是还装可怜,说什么前些日子没要他,憋坏了,说那处每夜胀痛,没有他疏解便成宿失眠。
  沈沅面红,推他脑袋。这人近几年愈发勇猛,他心里慌慌的。
  “王爷……”
  “……嗯?”埋在颈侧的人舍不得抬头。
  “……王爷!”
  “……作甚?”
  梁骁行终于舍得看他,沈沅见他那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索性全秃噜了:“往后……往后再不许这样弄了……”
  那人果然皱眉,立刻凶狠起来:“怎的?”忽然又想到什么,变脸轻声道,“是弄疼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是重了?”
  沈沅抿抿嘴唇,犹豫再三终于趴在对方耳畔嘀咕了一句。
  “……?”
  沈沅见他不答应,立刻撅嘴闹脾气。
  梁骁行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哪里来的破大夫哄的他家宝贝不让他碰了?
  说什么这事本就有违天理,弄多了,那处真要坏的,到时候……
  他无语,当即要宣太医问个仔细明白。沈沅拉不住他,索性埋头装不知,耳朵却竖着,听屏风后梁骁行与太医的对话。
  许太医为人温厚,一生勤勉,尽职尽责,是从那边跟着梁骁行过来的,是自己人。
  年轻的肃王,在外雷厉风行,做事手段果决,桀骜不驯、说一不二,是在朝堂上皱皱眉头便能让底下争吵的大臣们立刻噤声的狠角色。如今却让屋里的那位弄得不会了,眉头蹙成川字纹,紧抿的唇角不知是无措、茫然、不舍……还是种种齐聚心头,对着言辞恳切的许太医,竟一时失语。
  许太医是过来人,咱们王上年轻,里头的公子又是其心尖上的人,天天浓情蜜意对着,心浮气躁也是难免的。但这事儿,除了克制也无他法。
  芙蓉池畔,主子沐浴,一干人等都叫挥退殿外不让人伺候。
  梁骁行独处时难免要有用着下人的时候,但要是与沈沅在一处,他便是事事亲为,不让人碰着、瞧见他那宝贝的。
  这会儿沈沅趴在池边,身后人正用帕子撩水给他擦背,自许太医走后,这人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
  沈沅回头瞧他,眼神湿漉漉的,没一会儿那人就受不住了,俯身欺上前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生气?”沈沅问。
  哪儿能啊,梁骁行要为这事儿跟他生气那才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乖卿卿自己知道疼。
  洗完抱出去,这人才说了一句:“都依你。”
  他是知轻重的人,听太医这么一说便觉自己往日确实过头。
  于是这么过了个把月,愣是只吃了两回饱,往常都只亲亲摸摸过过瘾头,倒弄的沈沅疼起他来了,烛火才点上,就脱光了钻被窝里等。
  偏偏他那德行,说守规矩就真守规矩,凭着什么温香软玉在怀,如何扭着蹭着,他也不肯进去了,怕把人弄坏了。
  许太医说得吓人,他可不得听着?
  年年岁岁,往后有的是时候,何必急在一时?低头看看怀里被他摸出过两次才终于肯睡下的人,他在对方额上啄一口,喜极爱极疼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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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嘿嘿,久等了。(还有脸嘿嘿)qaq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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