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玉宴曲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猴有羊
猴有羊  发于:2022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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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岁远过来,想将对方的手拿开:“你做什么?谁允许你碰我嫂子了?!”
  九云一瞪眼:“哪个是你嫂子?你眼花了吧!”
  “就他!”唐岁远一指床上躺着的人,沈漱玉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叹了声气。
  九云回头,蓝眼睛闪着大大的不可思议。
  沈漱玉被瞧得浑身不自在,撑着手坐起来,唐岁远忙使唤边上的丫头:“过来扶着!”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他?!”九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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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小羊:小唐对8起!食言了!你和你老婆明后天再见吧!
  唐宴别:???不许睡!!!给我写!!!(掐作者脖子.jpg)
  宝贝云云:让我回家让我回家!!我不要待在这个地方!!!(吵吵闹闹.jpg)
  唐岁远:让他走!走了就别回来!(生气.jpg)
  美丽小羊:······我好累,我真的好累,要rua一下小玉才能开心QAQ
  小玉:滚。
  美丽小羊:???QAQ我被针对了,老子不写啦!(扔笔.jpg)


第三十七章
  郑柳成在城里的势力被连根拔起,瑞亲王领兵除佞,将其来往门客逐一清除,造反谋逆乃是大罪,正元将军府满门抄斩无一例外,至此,这一场浩荡才告一段落。
  寒茂王抓获细女部落首领,在岁康王的协助下吞并其手下及领地,大战告捷,也只不过几日而已,郑柳成心机深重,步步为营,却不曾料到早在康定公主和亲前期,我朝便已经与三柏氏结成联盟。
  ·
  “不爱吃,拿走!”九云一撂筷子,翻了个大白眼。
  唐岁远毫不客气将他眼前的菜碟全挪走:“爱吃不吃,饿死拉倒!”
  “你!”那人气急,瞪着眼睛,过了会儿转头冲旁边的人撅了噘嘴。
  沈漱玉连忙装作没看见,低头夹菜。
  这两人从见面就吵,一天天就是吵吵嚷嚷,沈漱玉夹在中间好难做人,心里叫苦不迭,只想着什么时候事情结束了他好快点回去,再待下去,非得让两人逼疯不可。
  僵持片刻,沈漱玉眼疾手快放下碗筷说:“我吃好了,你们······你们继续······”
  走出屋子不过一会儿,里头便传出吵架声,接着就是筷子碗盏碰撞的声音,乒铃乓啷好不热闹。
  “······”
  头又隐隐痛起来,在岁康王府里住了小半月,那天在街上被打晕的后遗症却始终没好,稍稍费心费神便要犯头痛的毛病。
  稍稍走了几步拐出院子,沈漱玉坐在廊下吹风,难得耳旁清净,少了两个时刻在后面跟着吵闹拌嘴的人,他乐得自在。
  立春已经过了,天气回暖,如今也不必穿什么夹袄大氅,只是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他觉得身上衣物有些单薄,却也懒得动弹再回去加件衣裳,这会儿坐着看院儿里的春天景色,倒是有些困。
  不知道唐宴别如何了,他心里这样想,宫里的消息倒是日日都传来,也有过书信,告诉他不必担心,只是人不在眼前,看不见摸不着,他心里挂念得很。
  这样想着,他从怀里掏出那根簪子,一截还弯着,要工匠修补过才能用,可他也用不上这样的东西,便也没有去费那功夫,如今拿出来看看,也只是做睹物思人的用处。
  “一切可好?”
  廊下墙角的拱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动静,沈漱玉抬眼看,心里跳了一下。刚刚那熟悉的声音······
  可盯着那处看了许久,又不见来人,他提起来的心又重重跌回原处,嘴角动了动,觉得自己恐怕是相思成疾了。
  “王爷放心,沈公子在府里一切都好,眼下正在前殿用膳。”
  “你家王爷也在?”
  “在、在,我们家王爷时刻都陪着呢,生怕照顾不妥······”
  唐宴别抬脚跨进屋子,一下愣在原地,府里带路的管家原本正笑着跟瑞王说近来沈公子在府里近况,眼见着对方脸色不对,一转头,也呆在了原地。
  桌上一片狼藉,地上也不能幸免,九云气呼呼地跳下凳子,一指对方:“你就是仗着我王兄不在才欺负我!”
  唐岁远额角跳了跳,刚想出声,余光瞥到什么,猛然转头,臊了个大红脸。
  “三······三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有这好兴致。”
  “······”
  “······”
  唐岁远在哥哥面前出了大糗,生怕唐宴别又到皇兄面前去说他,到时候又要被念叨着“不稳重”,他可太怕被皇兄念叨了,所以这会儿跟在后面装好弟弟,连长大后不曾再叫过的“哥哥”都冒出来了,九云踢了踢脚,自己呆在屋里生闷气。
  唐宴别心里好笑又无奈,转头瞧了瞧对方耷拉着脸的模样,想起小时候唐岁远因为其生母的关系总是被宫里其他的皇子欺负,直到被收到了他们母妃宫里养着才好了许多,又不免心生许多怜爱。
  忍不住说:“你呀,好歹成年了,行事要稳重些,免得让人拿了话柄。”
  “知道啦······三哥,你来接嫂······接沈公子吗?”
  听出对方的话,唐宴别没说别的,抵拳掩饰般咳了一声,才作镇定道:“嗯,人呢?”
  唐岁远管不了这些,他只知道他三哥认定的东西,就连皇兄也不能强迫他去改。前朝虽没有王爷不娶妻生子还宠幸男宠的先例,但凡事都有个例外不是吗?
  拐过来时的小门,唐宴别看到眼前的情景,笑了。原来刚刚就经过这里,当时却想着这廊下阴冷,玉儿必定怕冷不肯来的,倒是因着这个缘由错过了,没想到对方正靠着柱子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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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个恐怖故事:正文即将完结


第三十八章
  “嘘——”
  唐岁远也看到这情景,连忙住了口,等对方轻手轻脚往前去了,他才拉着管家走了。
  解下身上一直带着的斗篷,轻轻盖到对方身上,唐宴别手指虚虚在对方眉目间划过。
  似是瘦了些,想必这些天没有睡好。
  “唔······”
  梦里的人被抱起来,闻到熟悉的味道,又往对方怀里钻了钻。唐宴别掂了掂手里的重量,将他抱得更紧,低头笑笑,抬脚往外走。
  也许是太累了,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着,在熟悉的地方沈漱玉心里的那根弦不自觉的就松下来,直到被抱上了马车还未曾醒来。
  街上也热闹多了,天气暖和,两旁的摊铺也多了起来,这会儿日头正好,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
  睁开眼睛时面前是熟悉的脸庞轮廓,下巴弧度坚毅,可还是能看出对方的疲惫,沈漱玉愣了愣,随即抬手去碰了碰上面冒出的青色胡茬。
  唐宴别闭着的眼缓缓睁开,低头一看,对上一双半睁的眼眸,顿时笑了。
  “这都不醒,当真是要让人拐了去。”
  沈漱玉却没说话,又摸了摸对方的唇角,往怀里缩了缩,两手挂到对方脖子上,坐起来一点。唐宴别顺势去亲他,含住了下唇咬了两口,手里力气加重,像是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嗯······疼······”
  “······”
  对上唐宴别要吃人似的眼神,沈漱玉眼里沁出一团雾气,靠过去极委屈地蹭了蹭。
  “······怕不怕?”唐宴别哑着嗓子问,手里揉着对方已然瘦了一截的腰,沈漱玉收紧手臂,埋进男人肩窝,不多会儿,那里的衣衫便被浸湿。
  唐宴别侧头亲对方的耳垂,轻轻叹气:“······乖”
  “······呜——”小声的呜咽渐渐密集,沈漱玉哭成了花脸,将眼泪都蹭到对方身上,抱着唐宴别的脖子不放,也不肯转头,背后双手一直安抚地拍着,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个怀里哭一次。
  唐宴别时不时亲亲他的耳朵,嘴里一直小声哄着:“嘘······不怕······不怕了·······乖——······好了、不哭······”
  抱了一路,哄了一路,唐宴别是真把人放在心尖上来疼,后怕慢慢涌上来,心里又气又后悔,到了却只摘出来一句心疼。
  等回了家,抱回屋里,被放到了床上,沈漱玉还不肯松开两手,又被哄着说了许多好话,才慢慢静下来。唐宴别摸摸上面的泪水,从一旁拧了帕子来轻轻沾着擦拭。
  “好乖······不哭了——”
  所有的情绪在见到这个人以后,开始逐渐的回笼,一丝丝倾诉、蔓延,沈漱玉变得格外的依赖、黏人,甚至这几日在床上也乖巧得不行。
  ·
  唐宴别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露出的半个结实的胸口上沾上了细密的汗水。清晨的鸟叫已经在院儿里响起,敞开的被窝里动了动,从下面钻出一个脑袋。
  沈漱玉黏黏糊糊挪到他胸前,趴到他耳旁说些什么,红着脸将发烫的面颊贴在对方脸上,哼了几句。
  “嗯——”唐宴别抬头将对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只手枕到脑袋下,声音带着一点晨起的喑哑,“舒服吗?”
  “······好累······”对方小声开口,轻轻低头将嘴巴贴在唐宴别的上面。
  “又要亲——玉儿现在好会撒娇,是不是?”
  “没有······就亲一下······”
  “两下。”
  “唔······嗯嗯······啊······”
  一个翻身,唐宴别将他压在床上,重新硬起来的家伙慢慢送进紧致的甬道。
  “一次······”沈漱玉颤着声音讨价还价,全然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已然是待宰羔羊,无论如何都已经逃脱不了。
  唐宴别轻笑了一声,抽送的动作大了点,对方的呻吟里立马溢出些许哭腔,被撞的直往前耸,又被抱进怀里交换温柔缠绵的吻。
  “听你的。”
  这一次直做到半个时辰后才歇了,沈漱玉小声抽噎着,躲在唐宴别的怀里,身后那根颇具存在感的性器仍未抽出,依然轻巧柔软地抽送着,就连屁股也被时刻揉弄按压。
  “嗯······出去······”沈漱玉推了推身前的人,抬起的眼眸湿漉漉的,唐宴别看的心里一阵火起,喉结滚动,到底没舍得再弄他,低头狠狠咬了几口对方红肿的唇,被人揪着耳朵扯开才罢休。
  唐宴别趴在对方颈窝里沉闷地笑,炽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酥麻难耐,沈漱玉羞得去推他,却还是被抱着好一顿揉捏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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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还有番外啊!(番外狂魔蠢蠢欲动)
  唉,我玉太好rua了,我也想······(举手)
  小唐:想什么?想要一顿毒打吗?
  ······(根本不敢说话)


第三十九章
  午饭过后唐宴别去了趟宫里,倒也不久,一个多时辰便也回来了,不知是有什么事。回来时天上落了几颗毛毛雨,发梢都沾上了水汽。
  沈漱玉自己在书房弹琴看书,唐宴别推门进来时看到他正在临窗的榻上睡着,胸口盖着本册子,些微凉风吹进来拂到身上,他便缩着手脚翻了个身。
  唐宴别将一旁的薄被展开盖到他身上,又将窗户合上,轻手轻脚出去了。
  青禾早在外面候着,满脸堆笑,似乎是想说什么。
  唐宴别难得的被瞧得有些局促,到底是第一次。
  “都妥了?”
  “哎,早就备上了,圣旨下来那天便着手准备了,这会儿就等王爷过去看看,要是妥当,今儿就是个好日子,都已经看过时辰了——”
  “刚才回来时就去看过了,都好。只是······”唐宴别顿了顿,回头看了看书房的门,又低头笑开了,“让春月带人来伺候着吧,先不告诉他。”
  “哎、哎,是——”
  梦里是春花烂漫,空气里都暖融融的,沈漱玉拐过小院正朝着花园去,正和春月说着什么话,前头跑来俩小孩儿,撞到他腿上抱着他便喊爹爹,他吓一大跳,正愣着,就看见唐宴别从前面梅树下过来,笑着问他:“怎么了?怎么不抱抱他们?”
  沈漱玉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诧异,正无所适从时,就被惊醒了,鬓角汗水滑落,凉滋滋的,似乎是感觉到屋里有人,他猛地坐起来,呼出一口气。
  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在床上睡着了,心想自己不是在书房吗?怎么来房里了?是唐宴别回来了吗?
  “春月?”
  “公子,要起了吗?”
  屏风后影影绰绰的,似乎是站了一排人,他从前小憩都只会留一人在屋里伺候,今天是怎么了。
  沈漱玉落地穿鞋,边问:“有什么事吗?几时了?王爷回来了吗?”
  春月从后头出来,手里拿着一盘子什么,盖着红布,脸上笑吟吟的:“回来了,就等公子呢。”
  沈漱玉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春月不答,笑着冲后边招了招手,一下子进来五六个侍女,各个手里捧着东西,颜色红得人心慌。
  沈漱玉被拉着坐到了镜子前,抬头看了看春月,脸上带着惊讶与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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