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有些诧异地看着面色冷凝的人出现了,虽然他们也算熟悉,但佐助一般对于这种游戏都不太感兴趣。
我确实不太感兴趣,而且既然你知道我不感兴趣,为什么你还多次来问我要不要参加啊?奈良同学。
“游戏规则是什么?”我径直地问,“我只陪你们玩二十分钟。”
牙嘟囔一句:“怎么感觉没多少兴致了啊,佐助也真是的。”
鸣人一下子跳出来指着我大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找佐助这个家伙加入啊,本大爷完全就能替代这个家伙了。”
鹿丸打了个哈欠:“好了,规则就是两人一组,然后留下两个人抓人,如果一个人被触碰到肩膀或者被手里剑砸到,那个人跟其组员就被淘汰。就玩二十分钟,看谁最后活到最后。”
嗯,你确定你这个是忍者游戏,完全就是抓鬼游戏,只是加了可以用手里剑这条规则吧。
等等,手里剑,你们多少岁,就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鹿丸继续补充道:“啊,忘了说,手里剑是塑料的。”
鹿丸同学,你真的没有读心术吗?
“为什么我又跟你一组啊?”鸣人拿到纸条就冲着我喊。
按照抓阄的方法,我和鸣人又双叒叕分到一组。
不好意思,本来是我跟牙一组的,只是我动了点小手脚,我也不是很想跟你一组,也不想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啊,我和鹿丸是鬼,好过和鸣人。”牙笑嘻嘻道,他头上的赤丸还附和了一声。
“可恶,你这个家伙,佐助也比你好多了。”
请不要拿我来作比较,谢谢。
游戏开始了,鸣人这个家伙上窜下跳,本来是已经在枝头藏好,茂盛的树叶已经完完全全地掩映他的身体,他又蠢蠢欲动地想要跳下去当面挑衅着鹿丸和牙。其理由是忍者就是要大耍威风,哪能这么鬼鬼祟祟?
我:……
真正的忍者是藏匿在暗处不被人发觉进行着各种活动,且多数穿夜行衣趁夜而出,在屋檐上行动响声如老鼠过境,并不是大耍威风。就连传说中的服部半藏被称为“神奇的半藏”以及“神君伊势穿越”,也是因为其在护送家康躲过各种追杀,一路上也是各种逃跑,选择安全的路线。而不是拿着一把□□就正面缸,要这样的话家康早就死了,也没有后面的德川幕府。
“喂喂,佐助,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吐槽有点累了,还有就是跑题了,一时拿霓虹国古史来衡量这个神奇的忍者世界了。
不过,这个家伙到底是怎样死亡的,会出现那样的画面。现在,我强制地加入进去,算是强势地改变了那样的未来吗?嘛,如果是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突然,一枚手里剑从远处尖锐地疾驰而来,对准的正好是鸣人的脖子,给我往一边去啊!
鸣人刚刚弯下了腰,他就看到了本来就要冲到面前的手里剑拐了个弯往一边飞去,他傻傻地了咋了眨眼,愣愣道:“这个手里剑好特别啊,难道笨蛋两人组发现我们了!”
不,这个是真的手里剑,鹿丸和牙并没有发现我们。
我有些无奈,为什么我这么受累,要频临死亡的人还整各种幺蛾子。
“咦,我的手里剑呢?”
树下一个金色头发的妹子在来回地寻找着,也没有找到那个被我移到天边某处的手里剑。
“原来是真的手里剑啊!”鸣人才反应过来,他一下子蹦起来,顶得头上的树叶掉了许多。
鸣人面色有些惨白,他后怕地看着我,哆嗦着唇道:“佐、佐助。”
“安静点吧。”我淡淡道。
鸣人又安静下来,然而还未过多久,他脚麻地想站起来,却发现已经动不了,保持着一直蹲在上面的姿势。
我也发现了异样,自己的脚也像是被用胶水牢牢地黏在了上面,一点也动弹不了。
脚下这一条狭窄且长的黑色影子到底是什么?
我被强制性地慢慢转过身体,就像是有人提线操纵着我的身体,动作机械而僵硬。
“呦西,佐助,鸣人,找到你们了。”
树下,鹿丸和牙在冲着我笑。
赤丸冲着我汪了一声,牙咧嘴就笑:“嘛嘛,佐助身上的甜味实在是太重了。”
什么叫做我身上的甜味,我只不过是刚才吃了一个慕斯蛋糕而已。忍犬的鼻子确实灵敏,这么远就能嗅到。
而我也才看到,那道狭长的影子分叉地连接着我和鸣人,而另外一端则是鹿丸。
这个到底是什么忍术?
我突然想起鹿丸也是忍者世家出身,由于他的名字,我开始还以为他们家是养鹿的,后来发现不是也没有再问。
所以,鹿丸现在使用的忍术是能操纵人的身体吗?脚下的是影子吧。
“啊。”
鸣人的惨叫声把我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他狠狠地摔了下去,还是面部朝下。
我被吓了一跳,我只不过是稍不注意,难道结局就无法改变吗?
很快,鸣人就生龙活虎地爬了起来,从这么高的树上摔下去,他一点事也没有。
还好还好。
“啊,输了啊,”鸣人就地而坐,他有些沮丧地低垂着头。他的沮丧也不过三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推了推额头上的目镜,“嘻嘻,忍者游戏就是要做全套嘛。”
说罢,他从裤袋中掏出了一包番茄酱撕开,抹了一点涂在了嘴角边,然后又“啊”一声倒了下去……
我:……
“喂,佐助,你去哪里?你输了游戏啊。”
回去吧,拒绝跟傻冒说话!
毕业季
时间过得很快,我已经习惯了忍者世界以及习惯宇智波佐助的这个身份,如今,我也已经到了,就要送进行忍者考试。若是没有通过这次忍者考试,就只能仍呆在忍者学校重修,直到通过毕业考试为止。
伊鲁卡拿着名单严肃道:“听好了,毕业考试的题目是分~身术!被叫到按顺序到隔壁的教室去。”
我轻而易举地通过了考试,伊鲁卡老师郑重地把木叶的忍者护额递给了我,声音中有着一直不住的激动,“恭喜毕业了啊,佐助,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正式的忍者了。”
我拿过了护额,朝着伊鲁卡点头致意,就离开了教室。
学校门口外除了一堆通过毕业考试的学生外,还有一些家长也来,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是兴奋的笑容,气氛格外热络。
除了在不远处,独自坐在千秋上闷闷不乐的人除外。
“怎么了,佐助?”鹿丸突然问道。
在得不到我的回答后,鹿丸也不在意,他目光放在我手中拿着的护额上,说:“你不把护额戴好吗?”
我才发现,他已经是把护额给绑在手臂上,活脱脱地像个居委会检查卫生的欧巴桑,还真是别具一格的佩戴方式。我巡视了一圈,发现佩戴忍者护额的方式还真是五花八门,有正规正矩戴在额头上的,有绑在头上的,有当皮带用的,也有戴在脖子上的……
“嘛,恭喜毕业,佐助,再见。”鹿丸见我大半天也不理他,他遂准备告辞。
“恭喜毕业,鹿丸。”
鹿丸停顿了下脚步,他摸了摸后脑勺,嘟囔一句:“只有我走的时候才会说话吗?”
我继续用着不着痕迹的目光望向了鸣人,他保持着坐在千秋上低垂着头的姿势就没有变过,鸣人并没有通过毕业考试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鸣人以后是跟我一组,还有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子。其中,是发生了什么波折吗?还是,因为我强行地进入了这个世界,导致世界的发展出现了偏差?
不,这不应该,毕竟现在的我也只是按部就班地上学,不可能影响到了鸣人。
水木朝鸣人走了过去,这让我很是意外,水木虽然是老师,可他往日都是对鸣人视而不见,甚至是厌恶鸣人。在闻及到了水木的心声后,我才了然,这家伙居然在怂恿鸣人去头封印之书。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偷盗之时,我藏匿了自己的身影斜倚着树干看着下面所发生的一切。这些事情的发证都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伊鲁卡平日对于鸣人密切的关系及呵护,就连我也知道,鸣人怎么可能体会不到。
我也一早知道鸣人的体内有九尾妖狐,却不知到底是谁把九尾妖狐封印进鸣人的体内,毕竟火影忍者的漫画我并没有看过多少,具体情况未知多少,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我看到鸣人使出来的忍术,震惊的差点从树下摔下去,一千个鸣人挤满了这一片地方,活灵活现的,完全没有僵硬的状态。
即使是我,最多也就能弄出几十个分~身,鸣人这家伙,居然瞬间开挂了。
我有些复杂地看着鸣人放在地上的封印之书,真是厉害啊,鸣人随随便便从三代目的手中就偷到了,其中的用意也显然可见了。
夜色冰凉如水,温柔地泻在了这一片森林,树下的伊鲁卡和鸣人其乐融融地说着话。
嗯,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作为主角的鸣人也顺利毕业了。
……
“喂,佐助,我也毕业了。”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蓝天,鸣人急切地想要跟我炫耀,证明他不输给我,就跑过来坐到我的旁边。他也摘下了他之前戴着额头上的目镜,换上了闪亮反着白光的护额。
一大群女生忽然就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喂喂,鸣人,起来,我要坐在佐助君身边。”
“就是,鸣人,快起来。”
“要坐在佐助身边的是我。”
我:……
鸣人瞬间就不开心了,“为什么,小樱也是这样,这个家伙到底哪里好了?”
本来还会和平地跟我说话的鸣人一下子就像为了在雌性面前争取□□权大开尾巴的孔雀斗志满满,他跳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满脸不服输地盯着我瞧。
算了,还是强制性地让鸣人从我面前挪开吧,太碍地了。
我刚想动用超能力,前面的家伙伸了下手肘撞到了鸣人的后背,鸣人重新不稳地朝我扑来,他的嘴唇近在咫尺,给我停下来!
我及时地侧过头,也及时地让鸣人停下,他身体朝前倾停滞住,嘴唇微微擦过我的脖子,这也让我的脖子处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如有电流激窜而过,皮肤都在颤栗。
我很快地起身,另找了一个座位,而鸣人也五体投地地摔在了地上。
“鸣人!”
很快,鸣人就被那些女生给小小地教训一下。
分班了,预料之中,我和鸣人以及粉色头发的女孩春野樱分在了一组。
……
宽敞的室内被打扫地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是摆放地整整齐齐,空气中都是一尘不染,阳光从半开的窗户堂然而入,整个室内温馨干净。只是,就像没有人居住过,没有一点的生活痕迹。
三代目和卡卡西环视了整座房子,完全地,跟刚才他们去的鸣人家是两个极端。
卡卡西顺手打开了冰箱,被里面一整排三个隔板就塞满了两个隔板的咖啡果冻给亮瞎了,他嘴角忍不住抽搐。
三代目轻咳一声,说道:“佐助这孩子比较偏食。”
卡卡西说:“不,这不叫偏食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怎么会喜欢甜食。”
“呵呵,还好吧,我记得佐助的……”三代目的话戛然而止,卡卡西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三代目,他也知道三代目没有说出口的那个人是谁。
卡卡西自然地拿出了其中的一盒咖啡果冻,再关上冰箱门,他背过面就开始揭开面罩吃起咖啡果冻。
三代目眼角抽了抽,他开口提醒:“我们是偷偷闯进来的,那个孩子很敏锐,你这样做不太好。”
卡卡西三两下就把咖啡果冻给吃完,他道:“嘛,味道意外地不错嘛。”
三代目见状,“总之,加上漩涡鸣人,还有宇智波佐助,这两个孩子就麻烦你了。”
卡卡西叹了口气,听上去真的很辛苦啊。
“知道了。”
……
下午,除了我们,其余的学生都被带队的老师给领走了,伊鲁卡老师也回去了,我们三个坐在教室中从艳阳高照等到将近日下西山,老师还是没有出现。
鸣人头探出了教室,在来回看了一会后,他又缩回来,抱怨道:“啊,我们的老师还没来,可恶啊。”
生性好动的鸣人立马想出了一个普通的恶作剧,他把黑板擦卡在了门上,笑嘻嘻道:“谁叫老师迟到的,给他一点教训。”
小樱叹了口气,她说:“真是被你打败了,我不管了!”
我忍不住侧目看了她一眼,这个姑娘的心中还不是在大喊着蛮喜欢这样的恶作剧,完全地心口不一的女生啊。
上忍真的会种这样的恶作剧吗?
鸣人说的也对,迟到太久没有时间观念的人,给个恶作剧也是应该的,浪费我这么久的时间,这个时间段我本应该在家例常地享受着咖啡果冻,而不是在这等人。
门开了,黑板擦完美地砸在了上忍的脑袋上,本来就是白的头发又白了几个度,白色粉尘纷纷扬起。
恶作剧得逞的鸣人立马大笑起来,小樱摆出了抱歉的姿态,“对不起,老师,我叫过鸣人不要这样的……”
原来我们的带队老师是旗木卡卡西,木叶也不小,自从上次他请我吃过咖啡果冻后,我们就已经四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