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恶物语完本[bl同人]—— BY:纪橘
纪橘  发于:2019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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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沢大人。”一条拓麻在北沢单人间叩门道。
“进来吧。”北沢刚洗完澡,还湿漉漉地铂金色发丝铺在肩上,发梢不时轻扫过北沢的颈间惹来一阵瘙痒,北沢撩开自己碍事的头发,自从上次的事后他都没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任由它自由发展,过几天他得好好处理一下。
一条拓麻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合上了门,北沢先前在大厅说出了那样的骇人发言后,只有一条拓麻还会找上门来了。
“怎么了?”北沢没多想一条拓麻到底是哪边的人,头顶上的毛巾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
“您之前在大厅上的发言……”一条拓麻不住偷看北沢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我看来有些冒犯到了枢大人了。”
“行了,我会对你怎么样不成吗?别这么怕了。”北沢神色不耐,轻拍了下一条拓麻说道:“只是有些冒犯吗?我觉得我说的话已经很过分。”
明知道要说这么过分的话,还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一条拓麻也不知道是该称赞北沢勇敢还是别的什么词汇,毕竟那时候如果两个纯血种打起来,先不说他们剩下的这些血族会帮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些人恐怕会成为这两个人力量下的牺牲品。
有自知之明的一条拓麻没再多言一楼大厅的事情,转而问道:“北沢大人你饿了吗?”
“不饿。”齿间还残存着黑主优姬血液的味道,北沢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要和他换血不是为了饱腹,在我们那边同阶级之间互相换血是很常见的行为。”同阶级?这话说的北沢自己都嗤之以鼻。
一条拓麻说道:“是吗?在日本纯血种的血液是禁忌,而且明明北沢大人已经那么强了……”
“没有人会嫌自己太强了。”北沢懒散地躺在会客室上的沙发随口一说:“那你呢,要不要和我换血?”
北沢这样的话对一条拓麻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如此殊荣,结结巴巴地说道:“北沢大人,你、你是说、说真的吗?”
话都说出口了,北沢没有食言的打算,挑高眉问道:“我的邀清连你也要考虑吗?”
“不……”一条拓麻在北沢的身前,顺从地蹲下了身,将自己的弱点之一呈现在了北沢的眼前,“能为北沢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
“乖孩子。”北沢由衷地夸奖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
在同为血族的一条拓麻面前北沢无需压制自己的各种情绪,随着银灰色转为红色之时,獠牙已经刺入一条拓麻脆弱的脖颈,这是金发少年自有记忆以来首次和别人交换血液,血液锭剂和血包可以完美满足血族的各类需求,同级之间也各自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曾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在血族的世界里,同级之间互换血液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行为。而越级之间,只有恩赐与索取,更不存在什么互换血液的行为。
听着自己血液的潺潺流动声,一条拓麻的表情迷离,獠牙刺入的尖锐痛楚和血液被夺去的力量流失相比微不足道。同为血族,北沢不会释放舒缓疼痛的麻醉液体,哪管对方会不会痛,你吸别人时那么爽,自己被吸时真该感受下有多痛。
Level B的血液果然不同凡响,仿佛是一剂强力药剂打入了北沢体内,身体原本沉睡着的各项机能总算舍得动弹两下了,但是远远不够,还要更多,最好是纯血种的血液。
有了先前黑主优姬的垫底,这回北沢并没有索取太多,在自己还能控制之间松开了嘴,咬开自己的手腕,朝一条拓麻伸了过去,气息不稳地说道:“到你了。”
纯血种的血液对于任何血族来说都是奢求,北沢刚咬开自己的手腕,一条拓麻不顾自己颈间的伤口便扑了过去。现在想来,恐怕整座夜间部宿舍的人都知道他流血了,至于吸取的对象是谁应该够他们好好琢磨一阵子。
尖锐的獠牙更加深入地堵住了北沢的动脉,冰冷的舌尖在北沢的腕间扫来扫去,眼睁睁地看着本就因为重伤而稀缺的能量又被夺走,北沢硬着头皮忍受了一会,便把一条拓麻赶开了,不过一条拓麻摄入的量已经足够他好好吸收一阵子了。
“北沢大人。”金发少年的唇因为沾染了血而红得不像话,不过很快舌尖从唇间探了出来舔舐了一圈,一滴珍贵的血液都不放过。
房间的氛围并没有因为互换血液的亲密行为变得旖旎,甚至隐隐有些寂静。北沢拧着眉想着被人吸血的感觉还是那般令人不快,到底是对象的缘故还是本身就讨厌被吸食血液的行为?
这个问题北沢还有待考证。不过在此之前北沢已经因为白天一反常态地在外头溜达而感到更加疲倦了,被咬开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北沢把困意袭来的恼怒一股脑地丢给了一条拓麻,没好气地说道:“我要睡觉了,你自便吧。”
一条拓麻一脸懵逼地被北沢赶了出去,还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血族部分全是私设。
一条之前的经历都是胡诌。
玖兰枢:好想要但是不行,北沢这狗比肯定想害我
另,好想开车的作者开了一辆拖拉机把一条赶出去了。
第106章
在血族的非正常时间内感到困倦, 是北沢恼怒的其中一个原因, 他愈发认为自己在得到纯血种玖兰枢的血液之前会陷入身体的强制沉睡。北沢的日常睡眠时间越久, 那么下一次醒来的时间也愈发难以确定了。
恐怕北沢没有什么时间慢慢等玖兰枢点头了。如若不行的话,他只能选择最终方法了。
本来是个黑甜梦乡,他还平稳地躺在床上, 双手交叠平放在胸前的姿势宛如虔诚的修道士, 扰人清梦的敲门声惊醒了他。
“什么事?”
“北沢大人,您的仆人们来送您的行李了。”门外站着个Level D, 自愿在夜间部宿舍做着仆人的工作, 不过贵族们自然不会亏待投诚者。
东京的那处房产暴露在那个死在北沢爪下的吸血鬼猎人之后, 不出北沢意料,没多久接着就有别的不长眼的猎人闯了进来。北沢趁着进入黑主学园的期间, 干脆不做二不休,搬家。
尽管离开豪华大宅的时候,北沢差点败在夜斗和雪音不舍的表情上。
搬家的事宜与入驻黑主学园的事宜早已安排给自己的仆人们处理。
“让他们进来吧。”北沢淡淡地吩咐道。
门外的Level D打开了房门, 本该是个黑暗不见光亮的血族巢穴, 北沢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厚重的遮光窗帘整齐地收束在窗边两侧,仅有那轻如薄纱的帘子虚虚地拉了一层, 略微将那刺目的光线放柔和。
那位Level D有些讶异, 房间门口她口中的仆人们, 十几人身着统一的西装套装鱼贯而入,手中皆提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血族的力气和速度自然是人类无法匹敌的, 明明是一个血族可以解决的事情,十几人的排场极为夸张。
房门外不少同为夜间部的学生在四处张望,想窥得房间内的真实情况,北沢口中的仆人们收敛了自身的气势,在外头的这些小崽子还是感到了隐隐威慑力。哪怕在血族中,这样的场面也是难得一见。一条拓麻也毫不例外地跑来凑热闹或者说查看情况,身为副宿舍长,宿舍长平时无心管理宿舍大权下放,一条拓麻也只好担负起重任,管理宿舍里的大小事情。
好不容易挤到了人群的最前头,甫一入眼便被房间内一众人耀花了眼,不为别的,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里头站着的十几个男人俱是金发碧眼,一条拓麻换一套一样的西服保准能完美融入其中。
只不过视线再一扫,房间里怎么混了个棕发的小个子,隐藏在人均180身高的仆人们中,要不是其中一个人动了动还没人发现。
比一条拓麻反应更快的是北沢,外头乒铃乓啷的各种动静实在不适合继续休息,披着一身睡袍走出了卧室,沢田纲吉的身影跃然映入眼帘。
“你怎么在这里?”
比起疑惑,北沢更为紧张,房间内除了他的仆人之外没有他人,北沢亲自关上了房间大门,阻拦外头想要窥探的时间,就连一条拓麻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哐当合上的大门阻隔了一切。
房间里的其他血族们在简单地行了一个礼后便各干个的,仿佛没有看到房间里多出来的一个人。
“问你话呢?”眼前那人不但不回答自己还躲在了房间的角落,北沢将他硬扯了出来,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沢田纲吉?”
被询问的棕发少年颤巍巍地伸出手打了个招呼,“嗨,苍介。”
“你躲什么躲?”北沢伸手去拧沢田纲吉的耳朵,面色阴沉,“这里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吗?竟然还敢跑进来。”
“疼疼疼!!!”棕发少年被拧了耳朵仿佛被抓住了软肋,疼得飚出了眼泪,讨饶道:“我想进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不对。”北沢不信这套说辞,手下的力道控制在一个沢田纲吉会痛又伤不了的力度,“你可没有这个胆子混进来,说吧,是Reborn吧?”
房间里的气息鱼龙混杂,北沢还是闻得出来并没有Reborn的气息,不等沢田纲吉承认,松开了手接着问道:“他去哪里了?”
手捂住被拧得通红的耳朵,沢田纲吉老实交代道:“一进黑主学园他就跑不见人影了。”
说着他又急急说道:“是我想要知道苍介你的近况,才会去问Reborn的,他才带我进来。”
“想知道我怎么样,你可以直接联系我。”明白这是少年直率的心性所为,北沢叹了口气,“你这样一声不吭地跑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会担心你。”
被直言表示担心,沢田纲吉别扭地低下了头,不希望北沢瞧见他脸上的神色,小声问道:“我之前一直联系不上你,那次之后,你怎么样了?”
沢田纲吉指得是抓住奈良苍介之后的事情,心脏被开了个洞的北沢转换回去后根本没来得及苏醒就陷入了沉睡,等到醒来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手机自然自动关机了,联系不上人的沢田纲吉着急不已,自那之后奈良苍介再也没有来过学校,令人惊奇的是奈良家并没有报警而是选择了请假,一直请到了升学考试结束。
如今四月开学试已经结束,沢田纲吉也总算在达到Reborn的要求,和大家一起成功升入了并盛高中,只是……
“奈良君不会出现了吗?”沢田纲吉犹带希冀地问道,尽管他心里早已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北沢沉默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最后怎么了,鉴于那时候我已经自身难保了……”
北沢的未尽之意打消了沢田纲吉仍带希望的最后一丝想法,棕色的眸子倏然黯淡下来。
北沢跳过了这个拥有不甚美好回忆的话题,严肃地盯着沢田纲吉,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细节,“倒是你,你知道这整间宿舍都是血族吗?谁给你的胆子混进来的?你会被他们吸干!”
“Reborn说不会有事的。”沢田纲吉踌躇不安地说道:“而且苍介你的……仆……朋友他们都很好。”到嘴边的仆人两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是因为他们不敢。”自己手底下的人北沢有自信他们不会伤害到沢田纲吉,“可是宿舍里面的那群小崽子不一样。”没点控制力,很有可能在他发现沢田纲吉前出什么幺蛾子。
“我都已经站在这里了。”沢田纲吉忍不住强调道:“而且苍介在这里我不会有事的。”
“你不懂。”
北沢拉过沢田纲吉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被拉扯的沢田纲吉跌跌撞撞走着,脚下一个不稳扑倒在北沢的床上,他陷入了足以将他淹没的柔软床垫之中,没等他扑腾两下,属于北沢冰冷的气息覆了上来。
沢田纲吉一下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愣怔地看着北沢的下一个动作,男人毫不避讳地抓住了沢田纲吉偏小一号的手掌,缓慢地跟随着北沢手的指引,最终覆在北沢的左胸处。
隔着两襟隐隐露出些肌肉线条的薄睡袍,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轻盖在北沢左胸处的手刚想抽离,被北沢更加有力地抓住,非要真切地让沢田纲吉感受到。
引导着棕发少年纤细的手指探入睡袍分隔出的缝隙,越是手指的随着深入,沢田纲吉的脸顿时转为煞白,北沢松开了抓着他的手,手掌平坦触碰在男人的心脏上,北沢伸长的脖子,下巴靠在棕发少年的肩上,悄声问道:“可以吗?”
男人隐忍的声音宛如掺了毒药的美酒,沢田纲吉明知道不能纵容下去,一想到手掌感受到的东西,他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的北沢毫不顾忌地露出了一直隐藏在牙巢之中的獠牙,薄唇印在棕发少年嫩白的脖颈上,血脉的天赋明明在一瞬便能确认的事情,被他反复确认了位置,才小心地刺/入。
沢田纲吉还未感觉到什么,一阵冰凉浇在沢田纲吉被贯穿的两个血洞处,有效地缓解了那处的肿胀。对于沢田纲吉,北沢一向怜惜的很,不会让他感到多余的痛感。也该庆幸一条拓麻不在这里,与血族之间,北沢从不嘴下留情。
脖颈处一片酥麻,沢田纲吉无力地攀在北沢的身上陷入了大床的更深处。渐渐的,北沢搭在他肩上的手逐渐加深了力道。纠缠之中,呼吸变得紊乱,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不断,凌乱的衣襟四处散开,原本白色的薄睡袍遮掩的地方,彻底地露了出来——
一边是平滑富有肌理的右胸膛,而另一边,左胸膛被剖开了一个拳头般的大洞,似乎被炮火烧灼了一般,边缘焦黑。沢田纲吉的手覆在上头,纤细的手指深入北沢左胸膛的大洞中,并不如当初他不慎用火焰烧透北沢手掌那般,里头还交织着修复的神经与血肉等等。这回左胸膛里头空空如也,没有任何要自我修复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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