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无缝同人之贵瑾完本[bl同人]—— BY:叫我发财
叫我发财  发于:2019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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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贵翼站起来踹他一脚。
因他躲得快,没踹实在。
“拿父亲压我?”
“我哪敢啊,我就是实话实说嘛。”
“你少给我废话,我问你,如果我没认出你,你准备怎么解决你的萧遥和贵瑾的身份?”
那当然是组织替我解决了。贵瑾暗想。
但是这个不能说,他就转移话题,“那你不是认出我了吗?我大哥火眼金睛,认不出我的这种可能性不存在啊。”
贵翼摆手,“免了,你少拍我马屁,火眼金睛的是你姐姐,你老眼昏花的大哥还真就没认出来。”
“那我也会自首的嘛,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贵瑾无法解释了,只能撒娇 。
“有两个身份而已,为什么会要命?谁,会要你的命?”贵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贵瑾心里咯噔一下子:让大哥带沟里去了。
“我就那么一说,说得夸张点嘛。”贵瑾牵强解释。
贵翼再没深究,算他过关了。
贵翼打电话请贵老爷子来他的官邸,贵老爷子不肯来。有些话,电话里又不安全,不能说。贵翼只能亲自去一趟,把贵瑾的事挑明面上能说的,说给贵老爷子听。
他把贵瑾救姐的事隐去,只能编造一个“贵瑾无意间被蓝衣社发现军械方面的天赋,被带走”这样的理由来说明贵瑾现在是蓝衣社的人。即使是这样,信息量也很大了。
贵老爷子训斥贵翼,“你怎么看的你弟弟!让他入了蓝衣社那样的地方! ”想想酒店也不是骂他的地方,就忍气让他继续说。
等他平静了,贵翼又说了贵瑾男扮女装用的萧遥假身份这件事。
对贵老爷来说,这就太荒唐了,又不是唱戏,男的怎么就能装成女的?他顾不得场合了,“我说你怎么忽然写信问我会不会有流落在外的妹妹,妹妹?你可真有想法!你自己亲弟弟在眼前,你认不出来?他再怎么伪装,你作为他亲哥哥你就认不出来?一个男子,装扮成女子,就一点破绽没有?你编造这么荒唐的理由骗我,是为了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这个贵翼真是冤枉,关于萧遥这件事上,他可是有一说一啊,但任他说破天,贵老爷就是不信。哪怕他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种说话无的放矢信口开河的人,他也接受不了当哥哥的认不出自己男扮女装的亲弟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这还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个月!
贵翼实在解释不清楚,只能请贵老爷与他一同回去,亲眼看看,好让他心服口服。
作者有话要说: 这谍战同人走向不对,我感觉怎么在往搞笑发展呢?大家觉得,需要严肃回来吗?
A:不需要,非常好 B:不需要,十分好 C:不需要,特别好 D:不需要,很满意
请大家踊跃回复积极发言哈
第20章
贵瑾穿着长裙大衣,准备下楼。林景轩看见了,稀奇道,“去哪里啊?”
他是知道贵瑾的,在家里能不穿女装就不穿女装。
自从被贵瑾那么吓唬以后,他就有点恐女了,连萧小姐都不敢叫了。
贵瑾理了理头发,“苏梅约我喝咖啡,我看这个女人身上啊,有文章可做。她既然请了,那我就去。”
林景轩不敢同女装状态下的贵瑾多相处,问清楚后,哦了一声,忙自己的事去了。
贵瑾一下楼,正好看见贵翼带着贵老爷子进门。
他眼睛一亮,还未开口,就见贵老爷眼睛也是一亮,笑容和蔼地先开口了,“翼儿,这是谁家姑娘啊?和你……”
贵翼忍着笑,“父亲,让他自己跟您说吧。”
说完把舞台让给了贵瑾:请开始你的表演。
贵瑾日常一皮,幽幽叹了口气,“奴家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幸得军门青眼看,接回府邸成鸳鸯。”
《琵琶行》贵老爷是知道的,他当然不以为这女子说的就完全是自身经历,但遭遇应该是差不多的,不然她没必要用琵琶行来解释自己的身份。
他脸色一沉,对着贵翼说,“跪下!”
贵翼没想到躺着也中枪,这走向不对!目瞪口呆,“父亲!”
贵瑾喜闻乐见。
贵老爷脸色难看,“我们家绝不允许一个嫁过一次的妓子进门!你给我跪下!”
贵翼依言跪下,张口欲言,贵老爷喝道,“你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贵翼默默闭嘴,心想,您待会可别后悔。
贵瑾眼看他爹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最后甚至控几不住寄几想要打他哥。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倒是想让他爹多治治他哥,可是他爹呆不久啊,到时候他还要落到他哥手里。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适可而止见好就收的道理他也是懂的。
不再用假音,张口清亮地叫了一声,“父亲。”
贵老爷疑惑地看着他,“你……你还会变声?”
贵瑾又笑了,亲热地搂住他脖子,“是我呀父亲!”
这可把他老父亲吓得不轻,“你你自重!”
贵翼忙拉他,“你别吓着父亲!”
贵老爷声嘶力竭,“我不同意!谁是她父亲!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你死了这条心吧!”
忽然激动,最为致命。贵瑾怕他父亲真有个好歹,连忙端了盆水,当面卸妆。
贵老爷看完他卸妆的全过程后,表情是:我是谁,我在哪,是世界变化快还是我老了?
在楼上目睹一切的林景轩:……
因为冲击力太大,他与久别未见的小儿子相逢的喜悦都被冲淡了。
彻底淡定以后,贵老爷忽然拿着手杖打了贵翼几下,“你就等着看我笑话是吧!”
贵翼一开始还强忍着,贵老爷一发作,他实在忍不了了。哈哈哈笑了出来。
贵老爷脸上挂不住,又打了他几下。打着打着,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是很久没见过儿子笑得这么开怀了。
贵老爷管教贵翼的时候,贵瑾老老实实跟着站在一旁。等他处置完贵翼,贵瑾才敢挨着贵老爷坐下。贵瑾没他哥那么含蓄内敛,搂着他父亲的脖子,眼里都是笑容喜悦和满足。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感染了贵翼和贵老爷。两人不约而同地也笑了起来。
贵瑾诉说着对父母多年的思念,对家里的记挂,在外求学的有趣故事。
贵老爷认真听他说,时不时点评几句,父子间笑声不断。贵翼在一旁含笑看着他们,偶尔插一句话。
贵瑾说得口渴,喝水休息的时候,贵老爷等他喝完,温和地开口,“瑾儿啊,你说了那么多,还没说你是怎么去了蓝衣社呢?”
贵瑾立刻感到送命题的压力了,不知道他哥是怎么说的。他偷偷瞄贵翼,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提示。
贵老爷忽然严厉起来,“你看他做什么!父亲要听你说!”
贵瑾不敢再坐着,起身跪在父亲脚边。趁机又看了贵翼一眼,还是没得到提示。他就纳闷,他哥怎么不事先和他串好口供呢?
他哪里知道,贵翼就是故意的。若是贵瑾聪明,那他自然能想到对他最有利的借口。若是他没有这个智商,自己往重里说了,那他得到的教训也算交了智商税。但这对他没有什么影响,对得上,那更好;对不上,那是他心疼弟弟替他隐瞒,也没有大错啊。
没有贵翼的提示,贵瑾只好现编。和贵翼想的一样,他挑了一个自己责任最小的理由:阿瑾我住在巴黎出租屋,手里有钱又有闲,生活乐无边,谁知道那蓝衣社,蛮横不讲理,拆我租屋夺我财,看我一表人才才华横溢强行要把我掳走,逼迫我加入。我本想一死了之不肯同流合污,思及家中老父母,不忍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妥协。
把自己打扮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贵老爷听他说完,慢慢点头。
贵瑾见状,心中一喜:轻松过关!自觉站起来,想要靠父亲坐下。
“我叫你起来了?”贵老爷不咸不淡地说。
贵瑾又重新跪好。
贵老爷慢条斯理开口,“那蓝衣社为什么就看上你了呢?——别拿你才华横溢的那一套敷衍你爹,你是不是以为你爹老糊涂了?!”
贵瑾无法,只好再编,“因为我在军械研究上有几分悟性,他们就需要我这样的人才。”真该说不愧是亲兄弟,不用串供就有默契。
贵老爷听完,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贵瑾心中一松,想,这回能过关了吧。
贵老爷依旧不紧不慢,“我记得你学的是医药吧?那你……是怎么发现你的军械天赋的呢?——还是说,你自己还没发现,蓝衣社先发现了?”
贵瑾想,姜还是老的辣啊,别看老爹温声细语,可刀刀致命啊。
他被问得汗都下来了,也不敢擦。但他与他大哥有一个不同的地方是,他大哥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只会硬撑死扛一言不发。而他不一样,他选择,“我不想说这些,爹,你别问我了。”
贵老爷还没说话,贵翼先开口了,这些问题他也想知道,“那你想挨揍吗?”
贵瑾立刻有了主意!转移话题!泫然欲泣地看着贵老爷,“爹,你不在,我哥就是这么吓唬我,这么打我的!他打我好几顿了!天天打我!过年都没放过!阿爹,你带我回苏州吧!我早晚被我哥打死!”
贵老爷边听边皱眉,疼惜地摸摸小儿子的头发。“好啊。”
贵瑾有一瞬间表情停滞,“什么?”
贵老爷慈爱地看着他,“带你回苏州啊,后天爹就带你回家,小娃娃受委屈了,爹爹把他带回家喽。”
贵翼看着他静静微笑,贵瑾仿佛从他脸上看到了一副对联,左脸上联:作茧自缚,右脸下联:自作自受。脑门横批:活该。
这与贵瑾想象的不一样啊!果然姜还是老了辣,受教了。
他也不再找别的借口,果断垂头认错,“阿爹,我错了。”
贵老爷也不动怒,还是慈爱的摸摸他头发,“你啊,从小就聪明,机变,这是好处,却也是弱处。人与人相处,你可以用点小聪明,但不能把用小聪明当成正途啊。”
贵瑾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确实被贵老爷说到心里去了。一直以来,他用他的小聪明为自己取得不少优势,久而久之,也习惯走这种捷径了。若不是父亲点破,他迟早是要吃个大亏的。“谢父亲教诲。”他恭敬回道。
见他真的听进去了,贵老爷欣慰地笑笑,继续道,“既然你不想说,父亲也不逼你。再逼你,你说的也是谎话,起来吧。”
父亲如此包容,叫贵瑾眼眶一热,他含着泪,把头埋在父亲双腿之上,坚定道,“父亲,无论我是什么人,我在做什么。我向您保证,绝不会做与国与民有害的事。”
他既是对父亲说,也是在对大哥说。
贵老爷慈爱道,“傻孩子,你是什么样的人,父亲会不知道吗?你长大了,想要自己飞,父亲当然要放手。要是哪一天,你累了,倦了,受伤了,你就回苏州。父母在那里等你。”
贵瑾落泪了,他伏在父亲的腿上,悄悄拭掉眼泪,良久,平稳好心绪,才重新抬起头。
贵老爷伸手拉他起来,让他像刚才一样,坐在身边。细细打量他,“长大了,长大了。我最小的儿子也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感慨一句,又话锋一转,“你说你哥哥经常打你?”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哈。
第21章
贵瑾刚刚着急转移话题,便扯这个。现在解决了,哪敢说啊!他敢当面告状,他哥就敢秋后算账。
而且,若是告状,总要有个原因吧?这原因他敢说吗?说了估计父亲也只会夸他哥打得好打得对。
他刚要扯谎,想起父亲的训导,便避重就轻简单说了,“是啊,我哥气我骗他嘛,发现以后,恼羞成怒就打我!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可是我哥打得太重了。”
这样一说,就是简单的抱怨,贵翼没打错他,他也认错,就是向疼爱自己的长辈诉诉苦。
贵翼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仿佛在说,算你小子机灵。
贵瑾被他这眼神一激,怒了。想着现在身边有人撑腰,就嘴贱,“其实我也不算骗他啊,我就是没说真实身份,那他自己看不出来,自己睁眼瞎,这赖我吗?”
贵翼气道,“我就是想象力再丰富,也猜不到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是我弟弟!说我瞎?我……”
边说边找东西准备揍他。
正赶上林景轩从楼上下来,林景轩连忙拉着他,“军门息怒,小少爷没别的意思……”
贵翼大怒,“他都指名道姓说我瞎了,还没有别的意思?”
贵瑾现在老爹在手,天下我有。继续拱火,“军门你别误会啊,我确实没有别的意思。——就字面意思。”
贵翼已经把目光瞄向了林景轩的武装带了,林景轩忙劝,“小少爷您快闭嘴吧,惹军门生气对您有什么好处啊?”
贵瑾紧紧挨着贵老爷,有恃无恐,“是没什么好处,嘿嘿,也没什么坏处。”
贵老爷就笑着看他们闹,疼爱地摸摸他背,像小时候他受到惊吓时那样,“你以后啊,听你哥的话,乖乖的,不要调皮。”
又语气一变,沉着脸对贵翼说,“你好好和你弟弟讲道理!别老是打他!多乖的孩子。教育孩子不能简单粗暴!他做错了,你教他,这么大的孩子了,不能动不动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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