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好了公副,会议时间已经结束很久了,我也该回去工作了。」凯旋侯连忙顺势打断了玷芳姬,「公副妳也快回去吧,小心公等会儿要找妳找不到人,又要发脾气。」
「……最好是这样。」玷芳姬悻悻然地撇撇唇,「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回去你记得跟柚子交代一下,就说这款香水我很中意,叫他记得送个一打过来贿赂姊姊,知道了没?」
「……快点回去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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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樱你擦了什么?」衣服换到一半,在左侧的啸日猋突然毫无预警地欺近他,「身上好香。」
「干嘛!?」
一时猝不及防的拂樱被吓了一大跳,直觉就要出拳防御,反被啸日猋捉住手腕,当真靠上去嗅了一嗅,「真的很香啊,你擦香水?」
拂樱跟啸日猋是同一间业余拳击俱乐部的会员,只要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打个几场。但平常两个人都忙,难得今天正巧遇上了。
「没有!」恶狠狠地扯回手,拂樱没好气地整了整换好的衣领,「谁会擦那种东西!那么娘。」
「我三哥就会擦啊。」啸日猋倒是不以为意,用手背搓了搓鼻尖,「大嫂也会,他们说这样比较有礼貌。我是不觉得怎样啦,不过欢欢也会擦。」
……喂,小悦知道你这样叫他吗?
「你老婆擦香水当然不会怎样。」不想跟啸日猋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拂樱拉上连帽外套的拉鍊,拿起放在一旁的头盔,「走啊,上场了。」
「好啊,今天要打足十二回合!」一提起拳击啸?" [霹雳枫樱]呼吸不说谎0 ">首页 10 页, 摘Y的眼神就闪闪发亮。
「没问题。」拂樱弯唇一笑,掩饰着一闪而过的杀气,「今天绝对、会让你非常『痛快』。」
第三十五章 番外 [香水与拳击] 中
在跟啸日猋痛快淋漓地交手过后(啸日猋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拂樱的怒气到底是从何而来),拂樱颇是愉快地哼着小调回返家中。孰料才进了房门,枫岫却难得比他还早就到家了。
「……回来了?」站在镜台前的枫岫半转过身来,看似若无其事地笑着招唿他──手中正是握着那只墨绿色的瓶子。
满室馥郁芳甜的香气竟是没有半点消散,拂樱心底一紧,霎时只觉得手足无措,「我、我先去洗澡!」转头就要熘进浴室。
说起来,两人虽然接续多年前的步调再次一同生活,不过基于尊重彼此个人空间的原则,也不怎么干涉对方的事情。枫岫向来都有擦香水的习惯,拂樱对此虽是深感不以为然,最多也在心里嘀咕几句就是了,从来不曾提过。而自从两人同住以来,对仪表颇为讲究的枫岫自然有一大堆有的没的保养品……不过房间镜台前的瓶瓶罐罐到底各自是做什么用处的,拂樱就没搞懂任何一瓶过。
今天早上拂樱难得起得迟了一些,急忙换过衣服随手抓拢头髮就要出门,不意却被桌上一个没见过的深绿色小瓶给吸引住了目光──莫约手掌高、流线型的美丽瓶身,浓墨绿色的光泽隐隐反射着点点金光,乍看之下像似酒瓶……可是、这么小的一瓶酒?
拂樱反射性地就要把瓶盖打开来想看看,但外型像是花瓣一般优雅漂亮的盖子构造却是意外复杂,一时间竟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拂樱本也没有非要一探究竟的意思,反正这肯定是枫岫的东西……可当真打不开的时候他的脾气反而被激了起来,非要弄个清楚不可。
正当拂樱在跟瓶子奋战不懈准备强制使用暴力突围(咳)的时候,淋浴间拉门开启的声音,惊回了拂樱的神智,顿时一阵作贼心虚的感觉涌上心头。想来平常自己对枫岫擦香水这件事情老是冷嘲热讽,这下要是被枫岫捉到了现行犯,肯定要被那傢伙嘲笑得不行了……正急着要把瓶子放回桌上悄悄脱身,不料手底一松劲,瓶子却反而应声开了盖……整个倒在拂樱手上,登时满室冷香瀰漫。
──这下总算真相大白,原来是瓶香水……呃、好像不值得高兴。
自觉闯下大祸的拂樱立刻将瓶盖暴力压了回去(咳嗯),将瓶子往桌上一丢就逃之夭夭了。
本来想着等到下班回家之后味道也该散得差不多了,他还特别绕过去俱乐部杀杀时间……没想到这款香水如此顽强,拂樱只得难得懦弱地不战而逃──总之先躲起来再说好了,反正等自己洗完澡之后肯定什么味道也没了,到时再来个抵死不认,枫岫也拿他没辙。
算盘是打得很响亮……可惜某人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就在开熘的脚步就要踩进更衣间的那一秒,枫岫带笑的嗓音悠然从拂樱背后追来,「……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应该是去了俱乐部没错吧?」
既然枫岫都主动提了,拂樱自是立刻打蛇随棍上,「对、对啊,所以我现在一身都是汗很臭,我要先去洗澡了……」
若不是在自己熟悉的处所,拂樱是怎样也不可能放下戒心,就算在俱乐部练得浑身大汗,通常也都还是坚持回家才肯洗澡的。向来素知拂樱洁癖的枫岫并没有露出起疑模样,只是笑得更深,跟着站起来转身走进衣帽间,似乎是要替拂樱拿换洗衣物,一边像是与他随口闲聊那般继续问着,「今天遇到了谁?」
僵在浴室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恐怕又横生枝节的拂樱不敢造次,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还是乖乖应答道:「……阿猋。」
「哦,啸日猋。」枫岫很快地便退出了衣帽间,握在手上的是一件烟粉色的浴袍,缓步向拂樱的方向走去,「说起来,那傢伙的鼻子一向很灵呢……」
「他家欢欢养得很认真嘛。」一心只赶着想去洗澡的拂樱下意识地伸出手就要接,丝毫没有意识到将自己曝露在怎样的危险之中。
近在咫尺之处,枫岫忽地勾起灿烂笑容,一翻手,粉色浴袍落在地上……同时拂樱也被扯得失去重心往前一扑,两人双双倒卧在大床上。
「喂!」拂樱立刻变脸,「我身上都是汗还没洗澡!你把我弄到床上干嘛很脏欸快点走开!」
「……反正床单等一下都是要换的。」枫岫意义不明地轻笑几声,没有道歉的意思,只是随手撩着拂樱散乱的长髮就把玩起来,「今天还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就去上班啊,还能去哪里?」
枫岫此刻倒没压着他,只是撑着头侧躺在他身边,两人面对面地相望着。照武力值的差距来推断,拂樱绝对有把握在两招之内就可以撂倒枫岫……不过奇怪的是每次跟枫岫动手起来,他好像就没佔过便宜……吃亏吃得多了拂樱也学得乖觉,决定效法某人堪比柚子皮还厚的脸皮厚度,摆出一副天下太平的微笑貌,「你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谈也等我洗个澡再说……虽然你是个心肝黑到底的黑心律师,我还是比较爱干净一点的。」
「谈倒是没什么好谈的,就是有一件事情我稍微好奇……」将拂樱的髮带扯了下来,顺着松开那头云墨长髮的动作探手去握住拂樱右手腕,举到鼻尖轻轻蹭着,枫岫笑问道:「拂樱,你觉不觉得……很香?」
本来正准备去洗澡的拂樱早就脱去了运动外套,此时就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短袖排汗衫跟短裤;相对的枫岫倒还是一身衣装整齐,连颗釦子都没解。某种奇妙的暧昧氛围令拂樱有些不安起来,「哪、哪有啊!我只觉得身上都是汗快要臭死了……你到底要不要走开?我想去洗澡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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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一下……等一下我再陪你去。」不安分的唇开始沿着小臂内侧往上一路放火,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一触即离,磨得人心痒,「你不是拿了桌上的香水去用吗?不喜欢这个味道?」
「那是、呃……」趁隙沿着衣衫下襬窜入的大掌烫得惊人,正揉捏着他敏感的腰侧,拂樱不由得喘鸣了起来,「我不小心打翻,才不是……要用……」
正在咬他耳尖的人又是一阵笑,带着暖暖热气吐息,轻笑低语之间传来的震颤感令人浑身酥麻,「哦?那可是我特别准备给你的礼物……」
恶狠狠地别开脸将自己的耳朵救出生天,枫岫那双微笑着俯视自己的眼睛亮得奇异,几乎像是光用眼神就要将人给彻底剥光,理亏的拂樱不敢发难,只能恨恨地瞪人,偏偏嘴上又不认输,「……有什么稀奇的?我又不用那种东西。」
枫岫只是笑,倾下上身压住他,十指交扣地将他右手紧紧压进枕被间难以反抗,不断落下的亲吻若鹅羽般极轻极柔,细细密密地落在清丽眉眼之间,重覆又重覆地执着在他左眼角下的墨纹上不断翩吻来回──这是枫岫不知几时养成的奇怪习惯,拂樱根本拿他没办法。
难以忍耐的刺激感宛若小股电流流窜在全身,拂樱只能发颤地紧紧闭上眼想要抗拒,枫岫却像是洞察他一切想法那样更快一步地吻住了他,极是耐心地只是含吮住拂樱上唇囓吻着,充满手段地规律施加微微的刺激跟麻痒感……被逼得几近缺氧极限的拂樱只能依照本能启开齿关,承受下更进一步的攻城掠地。
「那瓶香水……可是我为了拂樱你特地亲自设计的,怎不稀奇?」
俯下身贴近得毫无距离,菲薄的排汗衫早被捲起到胸口,隐约可见线条明显的锁骨下缘跟微微挺立的两点嫣红,枫岫质地微微粗硌的领带随着动作断续磨蹭而过,激起一阵又一阵奇异的刺激感,「用哪一种香料,该怎么调配,会产生怎样的香气……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
枫岫像是在为他解释,只是那音调语气都放得极为柔软,仿若调情也似。耳鬓厮磨地亲暱低语,空着的另一手在腹间结实的肌理上画圈似地打转着,完全是存心要彻底撩拨起拂樱的慾望,「前味是香水最先透露的资讯。这款香水的前香是冷的,用薄荷跟马鞭草,是非常凉薄冷漠、难以接近的样子……」
几重刺激之下,拂樱几乎没办法集中精神去听枫岫在说些什么,难耐又燥热地想缩起身体,却又被压在身上的枫岫挡住,万般无奈之下只有伸手去解枫岫的领带,想把惹祸的罪魁祸首给先拿掉……最少也没有自己都快被扒光了对方还穿得这么多的道理吧?
「……难得你这么主动。」枫岫轻笑几声,声音满满含着愉悦之意,「我该觉得受宠若惊吗?」
瞪了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帐几眼,拂樱索性发狠连同枫岫的领扣都给一把扯开……估计要不是只剩左手可活动,估计大概会顺势收紧领带直接把某个人间祸害给掐死了事。
第三十六章 番外 [香水与拳击] 下
「这么激动,是迫不及待吗?」
枫岫不以为意地笑笑,低头又想去咬拂樱耳朵,拂樱连忙用左手挡住他,「够了你!不要再……呜!」
这个混帐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插了两隻手指进去!痛是不会很痛,想来应该是枫岫用了什么润滑……但是那奇异的、被拓宽的感觉总是不好受的,拂樱急喘几下,再也压抑不住流泻而出的断续轻吟,「枫岫你、这、混蛋……在干嘛啊快拿出来……」
「唉,用说的果然还是不清楚……我亲自展示一下比较快。」
枫岫的口气很温和平缓,但对拂樱的身子再熟悉不过的长指正恶劣地按在最脆弱的那一点上头来回打转,不断地拨动夹弄着。口中却还是不疾不徐地仔细说明道:「中味才是香水真正的味道,洒上之后就是带着这种味道示人……这款香水的中味是花香,过愈久愈能散发馥郁的香气……」
但拂樱根本听不进枫岫在说什么,疯狂的快感宰制了他的意识,让他颤抖得连句话都说不完全,开口只余一串意义不明的叫喊,连自己都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枫岫极少这样对他。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是个注重情调到简直有点矫情的人,对情事的步调掌控自然也是细緻而悠然的……但今日他却打破了彼此原本习惯的节奏,像是存心要把拂樱逼疯。
兇勐且持续的刺激催逼着他,腰身绷紧到几乎反弓,最终在枫岫的手底喷薄而出。无声地弯唇浅笑,枫岫换了个手势,暂时放过那不堪折磨的敏感软肉;后穴中拓宽的长指已经加到三指,开始规律穿刺进出着。
松开了两人交握的掌心转而俯下身,移动间枫岫散落的长长髮丝搔过拂樱胸腹之间,微凉的搔痒感让他略略清醒了过来,「……枫、岫,不要──」
他知道枫岫要做什么,可是连想动根手指阻止他甚至只是抬手掩住脸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露出一抹颇带兴味的浅笑,故意和自己对视着,接着启唇含住自己的分身。
方才那波前列腺高潮来得既快又兇勐,他虽然射了,却不是因为真正餍足而到顶的……悬宕在身体里未解决的情慾再次被准确地撩拨而起,温暖而潮湿的口腔包围着他,枫岫像是完全不在意那麝慾气味,灵活如蛇的软舌一吋一吋地舔舐过微微疲软下来的芽尖边缘,将残留的点点樱慾浊液全数嚥下。
比起完全勃起时柔软许多的分身尺寸却更好掌握,枫岫不太费力地就将之整身含入。深至喉头的压迫吮吸、刻意用齿缘轻咬刺激着;兼以烫热掌心圈握住柱身不断上下捋动,舌尖在最细緻敏感的顶端铃口轻轻打着旋,如此知之甚深的精准挑弄,拂樱彻底失去招架之力,只能难耐地连连叫喊出声,「啊啊啊、不……不要这样,我会……嗯嗯、嗯啊──」
就在拂樱又将溃堤的瞬间,原本在身后大力进出着的手指忽地退了出来,改为只在下方囊袋轻轻地搓揉抚弄;枫岫还是用双手唇舌轮番疼爱着频频泣泪的分身,却恶劣地不肯给出最关键的刺激。被逼到极限的拂樱几乎癫狂起来,只能主动张开双腿,不断小幅度挺腰往对方手底送去,「还没、还没……快一点……我、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