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低低地嗯了一声,他灵活温热的舌头舔过我的齿间,我用舌尖去挑逗他的,结果两个人的舌头再也分不开,互相舔弄,啧啧的水声清晰地传到了耳朵里,听起来有几分色情。
舌头扫到上颚的时候,掠出一道电流般的鲜明感受,我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一个回合还没结束,我已经严重缺氧。
闷油瓶换了个方法抚慰我的下半身,用掌心摩挲龟头,舒服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离开他的唇拼命呼吸空气,头抵在他肩膀上,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时间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声音从嗓子口冒出来,“啊……你别玩了……”
闷油瓶顺着这个姿势来吻我的耳朵,然后吮了下耳垂。我不禁呼吸一窒,刚想说别这么弄了老子受不了,然后他沉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记得呼吸。”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接吻的时候都忘了自己有个肺,毕竟心情紧张得要死。我吻他的脖子,喃喃着应道:“下次知道了。”
汗黏在皮肤上特别热,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人煎熟了。我略一歪头就能十分清楚地看到,我的那个前端淌了水出来,弄湿了闷油瓶的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把粘稠的液体在头部抹开,用拇指按摩出水的孔眼,四指再握住一番按揉。
我两腿间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大脑失了神,不由得挺起胯部向上胡乱地顶撞。没几下撞到了他身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忙去看闷油瓶的表情,他眼神中有藏不住的欲念。
我当即做了决定,要打飞机应该一起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暂时忍住自己的冲动,用一秒钟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闷油瓶默许了我的行为,于是我听着他的低声喘息,握住了他的大家伙。
真……他妈的大,放在手里重量不可忽视,被我摸了几下后又有胀大的迹象。对比下来,反倒是我这边没了威风。我抬头想讲几句话打趣,就看到他似乎笑了。操,有什么好笑的,这明明关乎尊严问题。
“你别……”我话没说完,他就亲了亲我的眼睛,念着我的名字,用的是那种专属闷油瓶的口吻,却偏偏掺着亲昵的味道。他的气息全洒在我的脸上,我毫无招架之力,几乎要融化成暖水。闷油瓶把他昂扬的阳根与我的紧贴在一起,一只手同时握着两根不停地来回摩擦。
他的很烫,也硬得不行,我流出来的水免不了沾在他的上面。之前在野外,我看过他赤身裸体的模样,也有很多肉贴肉的经历,但如此炽烈而原始的方式却是头一次。虽然闷油瓶没有放开他那个精神世界,但光是肉体的感觉就足以让我在快乐中沉沦。
用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去抚慰自己的私密部位,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迅速被推上欲望的高峰。
“等等,要射了……”我进入高潮前羞臊地提醒他,他非但不躲,反而用五指给我从下往上捋了一把。浊液喷射而出,那一刻闷油瓶低头舔吮我的喉结,下面的两根仍然贴在一起。
畅快到了极点,就变成一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我也不知道自己啊啊地叫了些什么,只是觉得那是目前为止最舒服的一次。
闷油瓶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断断续续地落下细碎的吻。我躺着没有动,忽然觉得就这么死了也不错,从此小三爷不早朝。
刚才的精液把两个人弄脏得一塌糊涂,我的衣服和他的皮肤上都有白色的痕迹。甚至一小股还溅射到了他的下巴上,这场面实在臊得慌。我抹干净他的下巴,又向下抹到胸口,摸了几把,看到闷油瓶胸口处隐隐浮现出一团墨色。
我这才想起他的纹身,看来他也和我一样热,再强大的男人都逃不过欲望的折磨。闷大爷还没解决出来,那根滚烫的东西磨在我的小腹上,指着我的脸。他压在我身上,开始单手自慰,动作频率越来越快,面对这般景象我真的很难淡定下来,便伸手过去,示意让我来。
我开始卖力地伺候,一只手握着撸,另一手揉他的囊袋。这家伙完全勃起后的尺寸绝对犯规,目测大于十五公分。我十分敬业地吭哧干活,但闷油瓶耐力太好,直到我两手酸麻,他都没有射精的征兆。
那只麒麟已经完整铺展开来,从肩膀至胸口再延伸至腹部,线条繁复,栩栩如生,被我近距离欣赏时更是堪称一件艺术品。这也说明他的体温相当高了,我明白他现在不好受。难道两只手不能满足他吗?像他这种“年轻人”,那方面的能力也一直保持在鼎盛状态?
“你先坐起来。”我心里有了大胆的计划,心想着豁出去了也无妨。他靠着床头坐下,我俯身去靠近那根高高挺起的东西。闷油瓶反应了过来,扳着我的肩膀制止道:“脏。”
都这样了居然还惜字如金,我懒得跟他理论,握着他的东西就要舔下去。突然门铃响起,打断了我的动作,我俩措手不及。
门外是送餐的服务员,我心说来得真是时候。点菜时我注意力分散到了别处,也没问送餐时间。早知道有人会来打断我们,当时就该点一桌满汉全席让厨房慢慢做。
闷油瓶这副顶得老高的样子是不可能出去见人了,于是我翻下床,拎了拎裤子,去衣橱里抽出一套宾馆的睡袍裹在身上,盖住衣服上的一滩滩白浊。
开门后,服务员看不到床上的情况,连个“您好”都没说完,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走了饭,再啪地合上房门。吃饭可以延后,但有些人是等不了的。
我一把东西放到桌上,就被人从背后扯住了袍子。闷油瓶动作急躁,我顺从地脱下遮羞的睡袍,想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情。他却抓着我的手臂,阻止我转身。
我背对着他,被推到墙边,鼻子差点磕上去。裤子被他拽了下来,臀部迅速袭来一阵高温。闷油瓶的老二贴了上来,我顿时心跳加速。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档子事我也稍微听说过,但具体怎么做就说不上来了。莫非他知道?不,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提枪上了?
“等等,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有些紧张地开口道。
闷油瓶安抚着吻了吻我的头发,道:“放心,我不会的。”
他把手探进衣服摸上我的腰,另一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用低哑到性感的声音道:“夹紧。”我不明所以,用力并拢两腿,接着闷油瓶硬挺的阳根就顶进了双腿之间。
我一下就懂了,撑着墙没有勇气回头看。闷油瓶有力地摆着胯,性暗示意味十足。那根东西剧烈摩擦我大腿内侧的皮肤,长度十分可观,时不时顶到我的会阴甚至是性器官。我虽然刚射过没多久,但那些潜伏的快感此时又一股脑冒了出来。
闷油瓶一口一口吮着我的肩膀和后背,腰也被他肆意揉捏。我又有了反应,让人抓狂的麻痒感在体内升起。我摸到自己胯下,放纵地抚慰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体力消耗很快,甚至不想说话,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他的囊袋拍打在我的大腿上,啪啪的声音带着急速的节奏。他按在我腰上的手总是不自觉把我拽过去,我被顶得前后摇晃,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仿佛闷油瓶真的狠狠撞进了我的身体深处,然后射在里面……更别说他还没有戴套。一想到这些,我就兴奋得打颤,都没有力气合拢双腿。
他把硕大的那根抽了出来,我以为结束了,不料他的阳根又来拍了拍我的屁股,好像在宣告什么企图。我下意识朝反方向一缩,闷油瓶把我拽过去,一上来就将那根东西夹在我的臀缝里不断抽插,疯了似的。
他揉捏腰部的力道变得野蛮起来,我知道他快了,渐渐每一次都迎合着他的撞击,主动把屁股送过去。那里的皮肤估计早已被他的老二擦红,至于我的老二,我每摇晃一次身体都回来把它蹭在墙上,羞耻心早被我扔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欲念。
闷油瓶重重地喘息一声后,把灼热的白液射在我的身上。不是隔着衣服,是直接在衣服下面,贴着我背部的皮肤开始射精。我被刺激得也射了出来,两个人几乎同步。
弄脏了墙,可我动也不想动,就站在那里品味高潮后的余韵。单独一人自慰是空虚,两个人就变成了陶醉。平复下来后,我扭过头,他凑过来轻轻一吻,顺便帮我抹了脸上的汗。
房间中飘荡着暧昧的腥膻味,我的衣服上染了好几团白。这件铁定不能穿了,也许还可以洗干净?但这叫我怎么洗,还是直接扔了算了。
电视机柜里有两小瓶矿泉水,我俩一人一瓶,一饮而尽。真是个体力活,我脚步发软走不稳路,要不是闷油瓶扶了一把,就险些摔下地。
他身上的汗水沿着肌肉淌下,黑麒麟昂首长啸,别有一番力量的美感。闷油瓶先前那把澡算是白洗了,本人却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反而让我去冲洗。我从包里翻出干净衣服,去浴室花几分钟冲掉了身上的奇怪味道。
我洗完后,他已经穿上了衣服,不是原来的那件,但款式非常相似,我怀疑他行李里的换洗衣物都属于同一款。心里不禁又动了给闷油瓶买衣服的念头,毕竟不能浪费那么好的身材。
刚才送到房间里的食物现在对我产生了巨大的诱惑力,一次剧烈运动几乎榨光所有精力。我掰好筷子,准备和闷油瓶享受一下事后饭,打开来一看,却发现满汤的辣油,辛辣味直扑上脸。
这确实是一碗面,可又是一碗辣油面。我捞了一口试吃,除了浓重的香辣外,几乎不能尝到任何味道。对于一个生活在江南地带的非重口人士来说,不能吃辣是生理上的限制,再香的东西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兴致缺缺,把这碗红油臊子面推远了些,转头去看闷油瓶吃着什么。
最后我们两个人分掉了一份炒饭。说“分”不太准确,因为闷油瓶只吃了几口,剩下全让给了我。我吃完饭的时候,他也把那面吃下了。这辣确实够劲,辣得闷油瓶眼角发红,脸上更红,好像我“欺负”了他一样。我一看他那模样就笑了出来,又忍不住去亲几口。
唇舌一接触,味蕾便对辛辣味做出了反应,逼得我不得不退出,不满地让他快去漱口。我在床边坐下,困意迅速泛了上来。
昨晚通宵一宿,算起来差不多有三十个小时没合过眼了,直到这会儿才放松下来。我向后倒在被子上,准备睡一会儿。几分钟后,困意翻倍,说什么都不想再起来。
闷油瓶叫了我一声,我轻轻哼了下作为应答。他把被子折过来盖在我身上,我抬起眼皮眯着一条缝,看见他的背包已经整理得妥妥当当。脑子有点没反应过来,还不怎么清醒,我只是条件反射一般觉得心烦,心想他这就要走?
我刚爬起身,他就把包放回角落,坐到床边把我重新塞回被窝,道:“睡吧。”
警报解除。我看了看背包,又看了看闷油瓶,在迷糊中费力抓住一丝清明的念头,“之后去哪里?”
我明白,一时激情过后便得转去面对现实。闷油瓶似乎有点踌躇不决,身上发散出一种淡淡苦涩的情绪。我靠近他的意识,试图去排解,但其实自己也觉得手足无措。
好,那就用言辞,跟他重申一遍我的态度。我抓着闷油瓶的手腕,尚未组织好语言,张嘴就道:“我很愿意。”怕他不理解,我又重复了一遍,“我非常确定我是要……”
我的舌头偏偏打起结,在停顿的空隙,他的手动了动,反握住我的手。两个人手指交叉,他缓缓摩挲着我的掌心。我心说你到底会不会牵手?这个动作好像不规范啊。
闷油瓶牢牢扣上手指,淡淡道:“你先休息,然后我们一起走。”
像打了强效镇静剂,我因为这一句话便安了心,所有的情绪舒缓下来。我闭眼睡过去,那只手就这么放在他的手里。至于宾馆方面会不会以房间清理费为由要求我额外付款,那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原以为自己早就不知道纯情两个字怎么写了,今天却发现,年龄的成熟对于情感的影响或许是微乎其微的,只要找到那个对的人。
睡得特别安稳。睁眼的时候正好和闷油瓶的目光对上,我也不知道他维持那个姿势看着我有多久。他坐在床边上,看我醒了,仍继续保持原状,安安静静和我对视,眼睛里还敛着几分温度,完全没有移开视线的意思。我脸皮没他那么厚,眨了一下眼就败下阵来,转过脸掀开被子。
“走吧。”我说道。
房里似乎被他收拾过,不说有多整洁,至少可以让人抬起头直视了。
在大厅等待退房的时候,我看了看四周,全是陌生的面孔,没一个熟人,就问闷油瓶:“你要跟着他们走吗?或者说,他们跟着你走?”
他和香港那支的关系很近,而我又得跟着他,也就是说我只能少数服从多数。好比闷油瓶以前是一匹孤狼的时候,我只需循着他的足迹就行,现在狼王融入了他的族群,我的身份便相当微妙。
“有人来接应。”他道:“在这里等。”
剩下来可供我选择的,只有跟上狼群这一个选项。无论他要走多远,都和他保持同一步调。我问闷油瓶:“你跟我讲的故事里那群张家人,后来去了香港吗?我就是好奇,你们家的分工到底是怎样的?”
闷油瓶朝我靠近了些,道:“走一步,看一步。”
我不解地看过去,他接着道:“到时候,有些话别多说。”
我心说你当我是小毛孩吗?又忽然感觉到闷油瓶无奈的情绪。有些事他想瞒着我,这一点是确定的,那种家族肯定有本非常难念的经。本来我不想去过度追究那些隐私,但此时此地,我才知道,他在那些我不清楚的8" [瓶邪]最佳搭档7" > 上一页 10 页, 事情上有着非常深的无力感。而我对于这一切,同样是无可奈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