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将军,请吃糖完本[bl同人]—— BY:青鸟的麦穗
青鸟的麦穗  发于:2018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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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岳回衙后直接去找了功曹周谷,要借一千两黄金,周谷是个很精明的老头,啥也不问,直接就从库里给他封了金子。
第二2" [历史]将军,请吃糖1" > 上一页          4 页, 天一大早,顾岳骑马,驮着一箱黄金,来到了太湖边,陆议早等在那里,看到他独自前来,很开心地迎上前来。
顾岳把那一箱黄金抱下来,塞到陆议怀里,像个老父亲似地谆谆叮嘱道:“伯言,这些身外之物,你拿去,开一家船厂,正儿八经地雇佣别人经营,这行利厚,养一个家族绝没问题,你把精力放在读书上,天地之大,总有属于你的舞台。”
陆议抱着箱子,愣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顾兄,你不会告诉我,从我面相上,你看出个未来的大将军吧”
“伯言,东吴这块土地,人杰地灵,少年英雄层出不穷,给自己个机会,给东吴个机会,也给天下个机会。”顾岳眼神专注,里面有不容置疑的笃定。
“好,就依顾兄良言,你在这里,也要注意身体,保重!”陆议说着举了举箱子,又调侃着说:“好沉,这次大概要以命相报了吧?”
顾岳白了他一眼,幽怨地说:“有人若愿,就当聘礼了,可好?”
“不好!顾兄还是再准备另一箱,找朱然兄试试吧”陆议反唇相讥。
顾岳想到孙权和朱然之间的那点故事,脸有点发红,也不知为什么,他有点着急地解释道:“我跟朱然是同窗好友,没有什么的,不要开这种玩笑。”
陆议认真地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脸,敛去了脸上的笑,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燥的喉咙,低哑着声音向他告辞,打马离去。
明显感到了陆议不高兴的顾岳,一脸懵逼。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心情烦闷地饶着太湖转了两圈,看到朱然急急寻来,才和他一起打马回府。
第二天,周谷小老头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邀功似地说:“公子,那笔帐,我已经抹平了。”
顾岳惊讶地看着他,小老头又用心腹特有的目光安慰地看了回来。
为了孙权大帝的名声,顾岳矛盾重重地接受了周谷的“好意”,没打借条,直接华丽丽地贪墨了一千两黄金。
想到这钱用在了千古名将陆逊身上,顾岳心下稍安。不过这小老头,以后绝对不能用,硕鼠啊。
当听到大哥家添了一对龙凤胎的时候,顾岳很是兴奋,忙亲自订制了一对龙凤手镯,快马急鞭地赶回吴郡。
将军府花团锦簇,喜气洋洋,小儿女的满月宴请来了江东的全部仕子大贤,豪门显贵。
顾岳心虚地看了看世族的族长位,陆家那里坐着臭着一张脸的陆绩,小孩正无聊得很,捕捉到顾岳的目光,便追了过来。
顾岳果断转身离开,刚走到一株桂花后,身后便传来小男孩的声音:“我认得你,在医馆,你曾以玉为我侄女垫付药资,还以为是哪方的游侠,却原来是孙家二公子,失敬呀!”
第10章 孙权
声音很凉,没听出有感谢的意思,倒大有讽刺地倾向。果不其然,小男孩的声音又响起。
“可怜我那傻侄子还天天念叨他的顾兄,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出手千金的顾兄乃是仇人亲弟吧,孙家人果真历害,不但能抢,还很会骗。”
我真的叫顾岳,没骗你们。
呸,鬼才信呢!
所以顾岳选择了闭嘴,他很真诚地朝这位伶牙利齿的小神童拱了拱手,说道:“孙权在外游历,不得已隐去真名,万没有期骗之意,我骗你们,于我没任何好处呀”。
“挺会演戏,比你哥到我家道歉时像真的多了!”小男孩背起了手,歪着头点评道。
小屁孩,我是挺会演戏,但不是现在好不好?“
“孙公子,明日我会让议归还您的金子,以后别叫自己顾岳了,人家顾家族长可替你白白担了不少风流债。”
顾岳第一次见识到了神童的威力,整个人外焦里嫩,被炸得一塌糊涂。
但脑中仅存的一丝神识还在担忧,陆议如果知道了,他会怎么办?
顾岳一晚上也没睡好,做了一个很过瘾的梦,梦中陆议端着一盆刚熬好的鱼汤,哗地浇到了自己的头上。
一骨碌坐起来,顾岳想到了一计: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跑到厨房,拎走了伙夫刚收拾好的一条鲑鱼,骑马来到了陆府。递上了自己的拜贴。
看到那个身影走了出来,顾岳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跳下马,直奔过去,把鱼往他手里一塞,没心没肺地大笑道:“伯言,我很想你,呃,想喝你做的鱼汤,咱们今日再做一次吧?”
身影站着,一动不动。顾岳抬头,对上了陆议的眼。
清澈的眼晴闪过一丝挣扎,顾岳乘胜追击,坦荡的眼里恰当地带上了点侵略性。
“孙公子,请进吧!”陆议别过头,伸手邀请道。
“客气什么,我叫你伯言,你叫我仲谋才好”顾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哟,孙仲谋,来取回金子来了?放心,说了还给你了都,还巴巴地赶来了,您可真大方。”背着手的陆绩挡在前面,斜眼瞅着他。
“小叔叔,您先陪一下孙公子,我去做鱼”陆议急匆匆离去,顾岳也想跟过去,但眼前还有个拦路小虎。
“哈哈,绩公子,我不是来要金子的,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我今天来,是要跟伯言解释一下的,还请您让一让。”对待熊孩子,特别是学霸级别的熊孩子,顾岳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出乎意料地,陆绩侧身闪开了,还相当有礼貌地做了请的姿势,嘴角好像带着一丝讥笑。
忽略,统统忽略,顾岳走了过去,朝着陆议的方向追去,面前小径曲折,长得都差不多,遇弯就拐,当走得一头薄汗时,顾岳猛地停了下来。
面前站着那个熊孩子,嘴巴笑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顾岳又回到了原地。
“怎么样,我和议最新设计的花园,好不好玩?”陆绩背着手,微微前倾,向询问一个小孩子。
我操/你大爷的,小屁孩。有一瞬间,顾岳真想一脚把眼前的熊孩子踢到湖里去。
但他没有,无论是孙权大帝的卡位,还是顾岳的品位,都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来。
他朝洋洋自得的小男孩笑了笑,悠闲地走到湖边的亭子里,坐下来,盯着湖面。
赏荷!
这个孙老二,比他哥稳得住,竟然没跳脚?陆绩不甘心地跟了过来,坐在对面。
接下来,无论自己怎样冷笑、嘲笑、讥笑、嗤笑,统统白笑。
孙老二盯着荷花,比自家的小侄女还要痴情。
陆绩皱着眉头,看着他,脑子飞速运转,还在想办法气气他。
孙老二突然转过头来,吓了小孩一大跳。
“你、你、你想干什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大个子,他第一次不得不承认,自己真地还是个小孩子。
孙老二却没揍他,也没把他扔进湖里,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顺着他的目光,陆绩看到,自己的侄子端着个小陶罐转了过来。
孙老二汤喝得很夸张,赞美地也相当浮夸,好像喝了自家侄子的鱼汤,就能成仙似的。
直到喝完,孙老二才抹抹嘴巴,走过来,拽过陆议的手,像表白似地,温柔说道:“伯言,你我一见如故,我是真心拿你当朋友,正是怕你介意,才一错再错地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我随母亲辗转各地,屡屡遭敌方追杀,出外时便经常以假名字混过,我却实叫过顾岳,绝无期满之意。”
陆绩眨巴着大眼睛,以他的阅历,这到底是演戏还是真心话,他还判断不出。于是,他转过头,看向自家侄子。
自家侄子呆呆愣愣地,恐怕此时脑子还不如自己清醒。正要组织语言反对,孙老二又说话了。
“伯言,我很高兴,看到你设计的小径阵法,你已经在读兵书了,是吗?我江东男儿,应志存高远,怎可把自己困在五斗米中?”
这句话很顺陆绩的心意,熊孩子难得地点了点头。
“今日我便要赶回阳羡了,喝了伯言的鱼汤,此行无憾了,伯言,绩公子,告辞!”顾岳拱了拱手,果断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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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披着厚厚的雪花到达阳羡,看到等在城外的朱然,顾岳突然有点理解了孙权。
孙权和陆逊,这两人中间隔了太多东西,即便再怎么互相欣赏,相互吸引,却永远隔了一层,与父辈便是世交的朱然相比,陆逊也许是孙权心里最具矛盾的存在吧。
但自己不是原来的孙权,他是代他来还债的,要对陆逊好,再好一点,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对他好。孙权的一生中,其他的都要照着剧本演,但唯独对陆逊,自己是可以自由发挥的。
他要走心,让陆逊这辈子出将入相,名扬天下,万古流芳,即便死,也要含笑死去。
他没有直接回县衙,拐了个弯,又去了那个渔家小院,点了一条清蒸鲑鱼,却再也吃不出那个味来。
哎,被陆逊的厨艺养叼了嘴,以后可怎么活?
肃杀的严冬终于让四方的杀伐停下脚步,在一片平静下,暗流汹涌。
一开春,曹操便兵指徐州,擒了吕布,在刘备的助功下,杀了他,夺了貂蝉。
但联盟吹口气便破了,也许根本就没存在过。所谓的煮酒论英雄,只是两个老戏骨彪个戏而已。当然,这次,刘皇叔的演技显然要更高一点,因为他骗过曹操,重新龙归大海,靠着皇叔的金字招牌,又拥有了自己的军队。
这一年春天,17岁的孙权要跟在大哥身后,第一次走向战场。
庐江,这个埋葬了陆家全族所有成年男子的城市,苍凉地立在夜幕下。
春雨下得太过温润,来不及冲掉刀上的血迹,在震天的鼓声中,紧随着那道宽阔雄壮的身影,顾岳夹马冲进了城内,脑中一片空白。
一个敌方士兵向他举起了大刀,他条件反射般地把长剑穿过了年轻人的胸膛。
在接下来的时刻里,他麻木地用长剑刺进了一个又一个或年轻或苍老或健壮的胸膛,直到看到敌人仓皇逃窜,他听到大哥命令自己跟随程普老将军追上去。
他满脸都是血,温热又黏腻,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深深呼出一口气,强压下要呕吐的冲动,他扛着剑,纵马冲了出去。
当拿下沙羡,随后而到的大哥拍了拍顾岳的肩膀,说了声:“我孙家男儿,个个英雄!”
孙策是个天生的将军,他带着自己的兄弟,向杀父仇人黄祖展开了复仇之路。
昼夜不停的急行,湿滑泥泞的小路,缺水少粮的供给,层出不穷的埋伏。
顾岳感到筋疲力尽,他现在愿望真的是:
我希望世界和平!
但孙权的人生显然不是,第二天,他又雄姿勃发地走在了军队最前列。
杀父仇人依旧在城内哈哈大笑,因为他得到了主子刘表的保护。在断粮之前,孙策向后挥手,下令回撤。
回到府衙的当天,一个陆家小厮送来了一个食盒,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鲑鱼汤。
鲜美的鱼汤抚慰了受尽委屈的胃,熟悉的味道温暖了一颗疲惫的心。
孙策的一对小儿女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顾岳抱起一个来,是一个漂亮的丫头,看着这张胖嘟嘟的小脸,后知后觉地,顾岳突然想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怀里抱着的,是陆议未来的妻子。
想想陆议,再看看这个还裹着尿布的孩子,顾岳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滚过。
正在书房里看书的陆逊莫名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陆绩还在研究水镜先生送的那些孤本,视若珍宝。陆议走过来,要借其中的一本看,陆绩像个小气的守财奴,斟酌再三后才递过来,说道:“就在这里看吧,在这视线范围内,我心安。”
这小叔叔,嗜书如命啊。
“嘿,议,你那顾兄弟上战场了,担心不?”陆绩对顾岳这个梗用得不奕乐乎。
“孙公子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跟他哥哥不一样,小叔叔,你以后见了,要客气点”陆议低声道。
第11章 从天而降的儿子
陆议在花亭里煮茶,石桌上摆好了两个杯子,像在等人一样。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小厮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陆议站起,微笑着迎了上去。
看到红泥小炉上茶水咕咕开着,顾岳看了眼好几个月不见的朋友,笑着调侃道:“哟,茶都备好了,这么贤惠?”
也许是出门少了,陆议的脸看起来很是细白纯净,在听到顾岳不怎么着调的话后,脸上隐隐发红。
“哎,伯言,你看看我的脸,像不像个卖炭翁,你试试,粗糙得能划破手。”顾岳边说边把脸凑过来。
陆议在他那张晒得稍稍黑点的脸上摸了一把,笑着说:“仲谋,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在意相貌的男人,比女人还臭美。”
顾岳端起茶,喝了一口,觉得有一丝丝甜味在里边,便问:“咦!这茶,怎么没喝过?”
“我在里面加了点槐花,口感怎么样?”陆议又给他斟上。
“嗯,好喝,伯言,你说你啊,菜烧得这么好,茶还煮得这么俏,想着明天就要再次离开你,可怎么活呀我。”顾岳委屈巴巴地看着陆议。
“你不是有朱然吗?看着他,还用吃饭喝茶?”
“哈哈哈,看他有什么用,他又不能吃”顾岳觉得陆议这话题扯得,有点莫名其妙。
“没听过‘秀色可餐’这个词吗?”陆议瞅着他,悠悠道。
“哈哈哈,如果秀色真地可吃,我现在就先把你吃了。”顾岳凑过来,盯着陆议清雅的侧颜,恶作剧地朝他的脖子吹了口气。
“仲谋,你!“陆议回过头,狠狠地瞪着他,拳头也毫不客气地招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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