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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成长记录》作者:白夜青空
文案:
为了保护人民,时也把自己世界的天捅破了一个窟窿,掉进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里,正当他茫然失措之际,时之政府的官员出现了。
“这位先生我看你骨骼清奇,要不要来做审神者?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哦~”
自以为再次找到人生意义的审神者高高兴兴的赴任了,然而却在最终的战场上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再次世界捅了个窟窿……
这回他掉进了现世。
提心吊胆生怕再次捅破世界的审神者这次没有找到新的工作,就当他以为终于可以体验普通人类的生活时,本应存在于另一个空间里的刀剑们却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了他身边…
战后背景,非典型性刀剑乱舞,当审神者不再是审神者。
谢谢阿枕大佬帮我改文案QAQ!
以及这是以前的文案:
很久以前,审神者被三日月宗近轻易攻略,但是最后却打出一个be结局。
很久以后,当三日月宗近想要再次攻略审神者的时候,却发现审神者后面挂上了一个〔攻略难度max〕的标签。
这真是一个悲桑的故事。
内容标签: 综漫 灵异神怪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真田时也 ┃ 配角:巴形薙刀,药研藤四郎,压切长谷部,三日月宗近,鹤丸国永,等等等。 ┃ 其它:修罗场
第1章 审神者离职第一天
本丸的天空好像永远都是阴沉沉的,即使他想方设法去改进也无济于事,后来还是换了新型的春日景趣才能窥见几分明亮。巨大的樱花树,粉色和白色的樱花花瓣,透过树影斑驳投射下来的阳光断断续续,就像被人从半途中截走了一样,只不过,没有共犯。
他站在在窗边,中庭二楼的窗户开的很大,虽然仅仅打开了半扇也能让他的上半身裸露在窗户外面,窗外的景色确是美好,春风温暖拂面而过,他不由的伸出手接住了一枚飘扬纷飞的花瓣。
楼下传来嘻嘻哈哈的笑闹声,是短刀们在一起嬉戏,有人发现了他,向他高兴的挥挥手。
“大将!下来玩啊!”
短刀活泼的声音充满了生机,幸福的让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他自然也被感染了,不由得朝他们笑了笑。
看到了他的笑容,短刀们明显高兴了很多,笑容更加灿烂,白净的脸上满是兴奋的晕红。
然后他摇了摇头。
他是不能和他们一起玩的。
短刀们愣了一下,那股兴奋劲儿明显松懈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勉强了许多,蔫哒哒的在下头眼巴巴的望着,看起来可怜极了。他心下着急,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放在胸前,双手笨拙的比出了一个心形。
别不开心啦,你不开心,我也难过。
他朝他们挥挥手,也不再做什么,伸手慢慢的合上了那半扇开着的窗户。
“吱呀──”
身后的纸门被轻轻的拉开,他微微侧过头,露出姣好的半张侧脸,鸦羽似的发丝披散在肩头,精灵般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漏了出来,在他的脸上投射出一道细细长长的光线。
“主殿。”
时也从黑沉梦中突然惊醒,映入眼帘的是被一圈条纹布帘圈住的白色天花板,上面沾着零星的污垢,看起来略略有些刺目。
他低低的喘了两口气,微凉的空气吸入紧闭的喉咙口腔,刺激的时也捂着嘴唇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不由的弓着背蜷缩起来,把头埋在了两膝之间。
有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就是拉开布帘的声音,一双手一把把他拖起来抱在怀里,又有一只手在背后轻轻的顺着气。
“没事吧?来,喝点水。”
呼吸渐渐平缓,时也咳到浑身发软,根本无力接过杯子,那人叹了口气,把水杯放在了一边。
“怎么又发烧了?”
被放回床上,细心的掖好被子,微凉的手附上额头,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些。
“还好,是低烧。”
时也疲倦的睁开眼睛,视线范围里模模糊糊的,只能勉强看清楚两三个人影,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低声道。
“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正在翻箱倒柜找药的人一顿,从柜子里抬起头,“时也这是说的哪里话,身体不好又不能怪你。”他又转过头看向一直坐在床边的一个人,“弦一郎,你说是吧?”
真田弦一郎眉头动了动,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弟弟,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对啊,他现在已经不是审神者了。
他有名字了。
时也费力的睁大双眼,医务室的病床旁边,新鲜出炉三个月的哥哥,真田弦一郎冷着张生人勿近的脸坐在那,黑色的眼睛里透露出的却是无奈和关心。
时也无声的笑了笑。
他以前是有多笨,才分不清真心。
从前一年多都学不会的东西,在这里不过三个月,他就逐渐的学会了许多。
他也算是明白了。
被幸村喂下了药,时也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真田再次试了试病人头上的温度,觉得还是有点烫手。
“训练完就过来,已经吃了药,让他再睡会吧。”幸村看出了真田的担心,善解人意的出言建议。
真田压了压帽檐,床上的男孩儿陷落在被子和枕头之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就连睡觉也皱着眉,看起来可怜极了。
“走吧。”
时也醒过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黑,他趴在真田的背上,被真田晃晃悠悠的背着往前走。
“你醒啦。”
时也侧过头看去,幸村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笑容活像一只狐狸。
“本来赤也想要背你的,不过被弦一郎吓回去了。”幸村伸手摸摸时也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下,脸上露出了放松的表情,“嗯,退烧了。”
按照三个月前的时也,幸村话里的意思他是半分都听不明白,但现在,时也却是听出了几分味道。
他冲幸村笑了笑,挂在真田脖子两侧的手臂慢慢的收了上来,脸颊贴着真田露出来的一截小麦色的后颈。
“哥。”
他小声道。
真田身体一僵,喉咙里冒出几声模糊的声音,低低的应了一声。
“嗯。”
时也勾起唇角笑了起来,被风吹的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些许健康的红晕,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用三个月的时间学会之前一年都没明白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区别在于,教你的人是否真的用了心。
回到真田家,被真田妈妈心疼的抱着揉搓了一会儿,时也就被送回房间休息了,晚饭说是一会儿送过来。
时也下午睡多了,这会儿没什么睡意,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这个房间不算大,但布置的却很用心,摆放的器物也有新有旧,处处都透着鲜活的人气儿。
窗外的月光将透光的窗帘照的明亮,时也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他的房间在中庭的二楼,宽敞,明亮,通风和取光都是绝佳,但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空气冰冷的让人窒息,到后来房间里开始陆续多出其他人,却热的让他喘不过来气。
总归都是痛苦的。
可他那时,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不过是区区一个会动的人偶,也难怪……
想到这里,时也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小臂抬了起来,用手背盖住了眼睛。
吱呀──
房间门被打开,暖黄色的灯光透了进来,一个影子被投射在地板上。
时也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真田弦右卫门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开灯,顺便又把门轻手轻脚的关上,他圾拉着拖鞋走了过来,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来吃点东西吧。”
时也手软脚软的在被子里扑腾了两下。
真田弦右卫门无奈的伸手把时也拉了起来,还在他背后放了个靠枕。
“看不出来,你这么贤惠?”
时也抬着眼睛笑了笑。
“贤惠不是这么用的。”真田弦右卫门叹了口气,把托盘上的粥端了起来,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时也嘴边。
“是吗?”时也啊呜一口含住勺子,嘴巴动了动又把勺子吐出来,含着一口粥含含糊糊,“你现在按照辈分……可是我的爷爷?这么做合适吗?”
“反正又没人看见。”真田弦右卫门淡定的又舀起一勺。
时也一边喝着送到嘴边的粥,一边定定注视着真田弦右卫门。他老了,头发花白,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蚊子,虽说老当益壮,但精神还是能明显的看出疲惫来。
和当年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小伙子真的是判若两人。
时间就是那么奇妙,匆匆忙忙,如同白驹过隙,时也捉摸不透,也无法挽留。
他们本是一条线上的两个点,大约是今生都不该再有交集,是时也挣脱了时间的束缚,突兀的降临在这条长长的线上。
时也喝下一碗粥,觉得全身的经络里开始充盈起来,手脚也有了力气,但那股气是散的,无法凝聚,可能也永远无法凝聚。
他又缩回被子里,真田弦右卫门为他掖好被角,端起碗和勺子,把它们放进托盘里。
“病好了记得去上学──高一的课程,跟的上吗?”
真田弦右卫门迟疑的问道,这也不怪他发出疑问,时也的情况特殊,如果不是身体年龄的限制,他甚至想把时也送到小学从头开始。
时也看起来倒是挺轻松的,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瓮声瓮气道:“跟得上跟得上,居……你还真的把我当成孙辈了吗?”
真田弦右卫门斜着眼冷哼一声,“你现在在我家的记录上就是我的孙辈。”他把托盘端在手里,拧开门把。
“安心待着吧,我家虽不富裕,但是多养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门轻轻的关上,时也怔怔的盯着门看了好久,才噗嗤噗嗤的笑出声。
哎呀呀,这就是幸村说的,别扭吗?
真有趣。
他翻了个身,窗户缝隙里透出的月光如薄纱般笼罩,为那铺散的雪白发丝镀上一层朦胧的暖意。
他终于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始,原旧文慢慢掉落更新番外,依旧是甜甜甜。
这里的真田弦一郎和幸村出自网球王子,真田弦右卫门是真田弦一郎的爷爷。
下面就是向大家展示我奇诡的脑洞的时候了,别害怕哈,莫慌。
ps:本文没啥存稿,大家将就着看吧。(捂脸)
第2章 审神者离职第二天
这次本身就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生病,时也断断续续的烧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体温才稳定下来,这个星期又正好结束,所以等他去上学的时候已经是下个星期了。
时也的身体之前算是很好的,准确的说法是恢复力极佳,他的身体就像一台精密诡秘的仪器,只要能源足够,就能够迅速的检测出漏洞并将其修补完全,恢复成最佳的状态。
只不过这种省事方便的身体远在一年前就被迫损坏了,那时的损坏太严重,几乎达到了无法修复的地步,从那以后,他的身体就逐渐衰弱下去了。
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还是晚期。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样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地步。
“时也啊,要好好锻炼身体啊。”真田妈妈忧虑的收拾着碗筷,每天早上真田都会出去晨跑,而往往他都跑回来洗完澡收拾好浴室出来吃上早饭了,时也才堪堪睁开眼睛。
他几乎算是真田家起的最晚的成员了。
然而最令外人惊讶的是,没人对此有什么意见,包括一向严于律己严于律人的真田老爷子,甚至真田弦一郎为了配合时也的生活作息还推迟了自己上学时间。
反正网球部的那些人知道的时候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就连一向稳重的幸村精市和柳莲二都罕见的出现了几分呆滞。
对此场景,真田唯有苦笑对之。
对于他来说,只要经历过三个月前的那个逢魔之夜,他就觉得无论时也的生活作息再怎么不符合他的习惯,他大约都是能够容忍的。
三个月前。
真田步履匆忙的往家跑,冷风幽幽,路边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投射成朦胧的一团,现在已经超过了晚上十点,即使神奈川夜晚并不过于安静,但让真田独自一人在静谧的小路上奔跑心里还是有点瘆得慌的。
不知道是不是真田的错觉,他总感觉心里发慌,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促使他再次加快脚步往家跑。
哒哒哒哒……
夜愈发的静了,一时间,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耳边回响。
突然,真田毫无预兆的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就好像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他的脚步很猛,冲力也很足,直将他撞的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帽子也撞掉了,后坐力一下子把他撞了个屁股蹲。
这下子真的是头疼屁股疼,真田坐在地上连捂着脸哼哼都来不及,就突感头上一凉,常年练习剑道培养出来的敏锐感觉令他条件反射的侧着身体往旁边一滚,极细微的一声轻响,几撮丝丝缕缕的黑发飘飘扬扬的在他眼前飘落。
啥玩意!?
真田一骨碌爬起来,条件反射一摸头,就发现头顶的头发缺了一块,刺刺的颇为扎手,他还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头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一下子镇住了。
就好像脱了水的银鱼从透明慢慢变成白色一样,前方的空气中突然显现出凹凸不平的灰色,一个巨大的方形物体出现在他的眼前,就像一堵透明的墙壁现形一般,唯一不同的时,这堵墙上裂着一个大口子,里头挂出一条往下滴着涎水的血红长舌。
“嘿嘿嘿……涂壁,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