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完本[b同人]—— by:朱大概
朱大概  发于:2018年07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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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也不在意地一笑:“是我来前没说清楚,与你何干。这些不过是我家庄子上的人,多年没有活动,不过是随我松散一下筋骨的。你看哪里有空房子给他们两间住就好,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城外扎营去,只不少他们的吃喝就行了。”
“这如何使得。”秦英又劝道:“下官自己倒有一处私宅,地方颇为宽阔,也住得下各位,只怕招待不周让各位受了委屈。”
贾赦也不再推让,只让庄子里跟来的人随秦英派的人去了。见人已经安排好,秦英道:“请将军先行歇息一下,晚上末将为将军洗尘。”贾赦道了一声好,秦英自退下不提。
待洗漱一番后,时先生才来到贾赦屋中,二人挥退伺候的人,时先生先开口道:“这个秦英怕是个明白人。”
贾赦点头:“他先祖是我曾祖的部下,一起打天下的人物。这些年来代家能代代镇守泽州,估计也少不了我们贾家的手笔。只是,”贾赦牙痛似地咝了一声:“我们那个老二是个不省心的,当年竟然在我父亲的书房中听说这个秦英,将此人透漏给过王子腾。”
时先生也没想到这一出:“看不出你们老二竟还有这份机灵。”
贾赦苦笑:“他好歹也是嫡子,那时父亲还存着让他与我相互扶持的心思,有些事也让他知道一二。谁知他竟把自家的底细一文不要地白送了人不说,自己还洋洋自得。”
“上次王子腾一事,并未牵扯到秦英,想是此人还没有被王子腾收拢。”时先生大胆猜测。
贾赦即不摇头也不点头:“还得再看看才能定准。这是咱们的第一站,务必要小心再小心。当年之事,不能再出了。”还是得小心求证呀。
时先生也赞同他的话。从当年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人,哪个不是加了十倍的小心才活到了今天。
至晚宴时,营中五品以上武官全部到场,显得对新任九省巡检分外重视。乌丫丫上百号人团团坐在议事厅里,见巡检由主将陪同入内,众人齐齐起身,双手抱拳躬身道:“末将恭迎大将军,恭迎巡检将军。”声音裂屋震瓦,整齐有力。要不是有前世参加过军训的底子,贾赦得让这声音压得没了气势。
此时他却笑着看了秦英一眼,并不先开口。秦英见此只好高声道:“此次贾将军巡检到我泽州,定能为泽州规整部旧,整顿军纪。来,让我们先行敬贾将军一路车马辛苦。”
众人齐应,举杯过眉,贾赦也从桌上端起酒杯,与众人遥祝。三杯酒下肚,众人才归座,贾赦与秦英相让一番,到底坐了上首。
秦英还要再让时先生,贾赦拦住他道:“先生不是讲究这些的人,你我坐近些才好说话。”秦英这才从了。
几杯酒下肚,那群糙汉子渐渐酒劲上来了,声音也开始高了起来。只听耳边是劝酒声、划拳声、互相不服气的打趣声,秦英一直看着贾赦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自己的心也放松了一分。
不想就有胆子大的一个裨将走上前来:“贾将军,我们这边塞之地,少见京中的大人。我是个粗人,可也知道敬重上官,要是将军不嫌弃,请满饮此杯。”
秦英要喝止已经来不及,好在贾赦早知这些人的作派,并不以为自己受到轻慢,也不用旁边的人动手,自己斟了半杯酒,举起对着这裨将道:“满饮是不能了。你看看这一屋子的人,你起了这个头,少不得还有人来。要是不介意,你我共饮如何?”
那裨将以酒盖脸,可还是能看得清自家主将的脸色,借此下台道:“贾将军是条汉子,是末将鲁莽了。将军请。”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翻过杯底对着贾赦。贾赦也是一口饮下,将空杯对向来人。
那裨将不想他如此痛快,自己脸上倒现出讪讪之色。见秦英要说话,贾赦也不坐下,只再次斟酒入杯,站在那里。底下的人见了,声间渐次小了下去。贾赦这才道:“刚才这位兄弟前来敬酒,本将军才知道自己疏忽了。现在我借花献佛,与诸位同饮此杯。愿诸位能为国尽忠、为民守土,为了身后的妻儿效死力!”
这番敬酒词倒是新鲜。原来有京中来人到军中,下巴抬得高高的不说,嘴里也口口声声是为皇家尽忠,为陛下效力,直把这些糙汉子拘得头皮发紧。可是这贾将军却大剌剌把妻儿摆到明面上。这些人吃军粮、卖血肉,还不是为了封妻荫子,只觉得贾赦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一时人人叫好,个个杯干。

第130章
一时大家尽欢而散。
秦英自然要送贾赦到下处。路上对着贾赦佩服道:“将军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 真真懂得我们这些人心中所想。”
贾赦不经意地转转扳指:“这有什么,早上三十年,我父亲也是守边的人。我虽没到过边城, 可是为军不易还是知道的。”
听他提起贾代善, 秦英顿了一下才道:“末将那时还只是个小校,有幸得识国公爷的风采。可惜天妒英才, 国公爷竟早早地去了。”
贾代善去时不过五十多点,说声英年早逝也不算过, 贾赦借机道:“你我本是世交, 不过是那时我在京中为质, 一直不得亲近。如今一见兄长,却是如故人重逢一般,甚是亲切。”
见他说得亲热, 秦英也有意:“即是如此,为兄痴长你几岁,却要托大了。”
贾赦一笑:“几辈子的交情,兄长这话客气了。”
二人一路你亲我近地到了下处, 要不是大着贾赦一路奔波,秦英大有与人抵足长谈之势。侯人走了,时先生过来道:“这么快就认了兄弟, 看来此处可以顺利拿下。”
贾赦可没有他乐观:“等先看看他的防务才能说到这个。”时先生本就是来给他提醒的,见他还算清明,也就不多说了。
次日浸早,明锣就叫醒贾赦:“老爷, 大军一刻后就要出操了。”
贾赦嗯了一声,略洗了洗就出现在校场上。只见场上已经列了十来队人马,就算站得不甚齐整,可也是甲胄分明,刀明枪亮,儿郎们个个挎刀持枪,生出些英武之气来。可见秦英治军还算严格,并不是应付差事。
见人已经列好,贾赦问明锣道:“咱们的人呢?”
明锣往远处一指:“已经到齐了。”只见远处有一队人,一半也是甲胄在身,一半却都是短打扮,正是贾赦从庄子里调出的人马。不光是打扮与驻军不同,就是站得也比那些人整齐。贾赦点点头,对这些人还算满意。
这时秦英走了过来,对贾赦笑道:“你起得到早,可见昨日是藏了酒量。”
贾赦对人一笑:“兄长说得哪里话,不过是差事所在,不得不谨慎罢了。”秦英点点头。就有小校擂起鼓来,那些原来还有些松散的兵士立时腰板挺直,人人肃立。秦英将手一挥,早有指挥的小校打出旗语,各队开始操练起来。
对着秦英点点头算是招呼,贾赦带着明锣向着自己带来的那队人走去。见他到了队伍前头,不知谁发了一声口令,队伍齐齐转身,就由横队变成了纵队,大家开步跑了起来。
绕着校场跑了两圈之后,早有驻军忍不住一眼一眼地看这些如驴般绕圈的人,大家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发了疯。秦英与手下的将官对视了一下,也不知道贾赦葫芦里头卖得是什么药。
好容易这些人才停了下来,又散开队伍,伸腰伸腿地动个不停。秦英早就站不住了,亲自来问:“老弟,你这些人是何意?”
贾赦气喘嘘嘘地道:“锻炼一下这些家伙的体能。”
体能是个什么东西?秦英更是不解。贾赦深入浅出地给他打个比方:“你看这些人,平日在京里养尊处优的,功夫大都是花架子吓唬人。让他们每日跑上几圈,这力气不就练出来了”
见人不以为然,贾赦又道:“你别不信,只说这些人,跑得快些,能坚持的时间长些,异日到了战场上,是不是追击敌兵后劲就足些?”
秦英至此才有点重视,不过还是不大相信的样子。贾赦有心在他面前立威,只道:“你别看我这些人刚才已经跑了几圈了,让你能跑的人来一个比比,不定仍比你那些还没跑过的人强些。”
为将都哪能没有好胜之心,听了他的话秦英也来了意气,让人叫过军中的斥侯,就要与贾赦的人比一场。贾赦也不特意挑人,只对他道:“那些侍卫不行,他们只是从和我离京时才开始练,还没有耐力。这些我庄子上的人,兄长你随便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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