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贾赦脸上流下汗珠,脸上表情越来越痛苦,剑招也比先前慢,纸人儿竟然扯着嘴狞笑了一下,看着无比诡异。
趁着纸人儿这一得意,贾赦掏出两把桃木小剑放出,分钉纸人儿双脚。
啊~纸人儿竟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院中众人都听见了,众宾客听得寒毛直竖。
钉住纸人儿后,贾赦因为气急,竟是接连刷刷几剑,砍断纸人儿四肢,又拦腰将纸人儿砍做两段。
同时,砰地一声,纸人儿仿佛烟花般炸开,燃成一堆飞灰。看到纸人儿自燃,贾赦心中一抽,仿佛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自杀式袭击!贾赦想到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在时政新闻上常听见的这几个字。如果纸人儿劫持了贾瑚和郑家树,此刻贾瑚和郑家树是否会和纸人儿一起被焚化……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喵,大家不要嫌弃晋江侯这个名字不走心,我很走心哒,我也带着大赦赦参加我和晋江有个约会的征文,所以大赦赦被封晋江侯啦。
关于长辈整蛊自己的事,我昨天就写好了,今天终于可以放上来啦,挺长的,大家可以当微看了。
关于长辈整蛊自己的旧事,这个作者只是听说,不保真,大家当小故事看吧。
话说八十年代左右,那时候大家都能吃饱饭了,但是生活条件没现在好,过生日,通常都是在自己家里做,很少有人去酒店吃饭。
某一年长辈自己生辰,在家里摆酒,从头一天就对做饭的、做冷菜的、做热菜的人手进行分工。
因为人多,是用那种木蒸子做饭,(不知道是什么的读者可以百度‘蒸子’有图片)。蒸子做饭比现在的大型电饭煲难掌握火候,但是做好了米饭更好吃。其中长辈有个侄女很贤惠,做蒸子饭做得很好,提前一天就被分配了做饭的任务。
第二天长辈生日,侄女早早的就来做饭,长辈笑眯眯的对侄女说:XX,人人都说你做饭做得好,但是你今天做饭做不熟。
然后怪事发生了,侄女按照往常的程序做饭,火候也到了,但是米饭始终是夹生的。试了几次不好,又放到炉子上继续蒸,不管怎么加火候,都是夹生饭。
直到后来,长辈皮够了,拍了拍蒸子说,可以吃饭了。连火候都没加,大家揭开蒸子一尝,米饭熟了。
这个自己整蛊自己的事,作者是听说的。后来作者问过长辈,长辈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做了个解密。
长辈的意思是:过去生活差,人们流离失所,这种法术往往是饿得不行了,骗一顿夹生饭吃,或者帮被整蛊的人家解了法术,换一碗热饭吃。吃过之后,也都是要祝福主家几句的,不能白拿人东西。
所以,有些道术揭开之后,并不狂拽酷霸,反而透着生活的辛酸。这种整蛊小法术,也许只是某种魔术,也许并不存在,只是个小故事。但是作者很喜欢长辈讲这些故事的时候传达的某种世界观或者豁达。起码长辈不会仗着自己会道术而故作神秘。
也许长辈真的会这种小法术,但是生活过得去之后,就遵守门规不能乱用,又技痒难耐,就在自己的生日宴上整蛊了一把自己,皮一下就开心。
总之,学习道术,不管是学习过程中,还是学成之后,都需要比常人更多的自律和耐得住寂寞(这句是长辈说过类似的话,作者加工)。所以长辈就是整,也只整自己。(这句是作者听其言后,再观其行得出的结论)
长辈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自己会一些东西,但从不宣扬封建迷信,真的像有些文里的风水师一样,一边做着超越科学的事情,一边劝人相信科学。而且乐于自己解密一些东西。
第37章
院子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但是吃惊过后, 宾客们更加混乱了。因为贾珠贴在槐树上的符纸不但拘走了贾瑚和郑家树,还拘走了两个生魂。被拘走生魂的孩子, 立刻就昏倒了。
被拘走生魂的两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柳湘莲和贾蔷。柳湘莲是柳芾之子, 如今二岁多, 今日和柳芾同来赴宴;贾蔷是宁国府正派玄孙, 也不足三岁,因父母早亡, 如今是贾珍抱在东府养着,今日和贾珍一起过来吃酒。
两个孩童都围在槐树地下看一狐一猫, 贾珠将符篆贴在槐树上,两个孩童年纪小,魂魄未稳,首当其冲便被吸了生魂, 昏倒在地。若非贾琏见机得快,将迎春护在身后,只怕贾迎春也会遭此劫难。
见此情形,柳芾和贾珍急忙上来分将柳湘莲和贾蔷抱起。
贾珠身子本就单薄,若是他内心坚定, 或不会有什么祸事,只他对贾琏嫉妒之心一起,便迷失了心性,袖中纸人儿本是邪物, 岂会放过他?贾珠刚起了邪念,就受袖中纸人儿蛊惑,全凭一股悍勇摘下贾赦布置在槐树上的符纸,又将跛足道人给他符纸贴上。他非修道之人,做完这一切,已是消耗了不少精神,再受一狐一猫各乎一爪,也昏死过去,贾政也是忙抢了过来。
贾赦劈杀了纸人儿,不见贾瑚、郑家树并两个孩子的生魂,又惊又怒,目光如刀,浑身透着肃杀之气,环视四周,恨不能伏尸百万!
正在这时,贾政抢上来,他抱不动贾珠,见贾珠方才是被贾赦带回来的一狐一猫各乎了一爪子就昏死在地上,站起来就上前找贾赦理论。
“贾恩侯,你带回来的好妖物将珠儿怎么了?你快将我珠儿救醒,不然我将那狐狸野猫杀了炖肉吃!”贾政边咆哮边去拉贾赦的袖子。
贾赦正在四下搜寻贾瑚等四个魂魄的踪迹,本就心中狂怒,岂容贾政如此污蔑。贾赦抡圆了胳膊反手一掌抽在贾政脸上,怒道:“贾存周,你二房害瑚哥儿死一次还不够,还来害他?若是瑚哥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必叫你二房全家陪葬!”
心中狂怒本就无处发泄,贾赦这一掌用了全力,打得贾政顿时摔倒在地,嘴角已经沁出了血渍。
贾政本以为自己占理,却也被贾赦的气势所骇,竟一时除了知道疼,啥也说不出来。
贾母听闻外头院子里出了大事,忙由张材家的搀扶着出来,刚到内院门口,就看到贾赦一巴掌将贾政扇倒在地那一幕,又听见贾赦语气又冷又厉的向贾政怒吼了那番话,就像是在对不共戴天的仇人宣战一般,吓得贾母一怔。
略顿下子,贾母才怒道:“贾恩侯,你又发什么疯!”吼着就要举拐棍打人。
贾赦环视了院子一周都没找到贾瑚等四个魂魄的踪迹,怒不可竭,再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左手一扬,一张符飞出,稳稳的贴在贾母脑门之上,贾母就举着拐棍定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众宾客听到贾赦说贾瑚是二房害死的,全都惊愕得不知所措。不欲有所牵扯的人家尽皆起身告辞,贾赦也顾不得他们,依旧提着却邪剑寻找贾瑚等四个鬼魂的蛛丝马迹。
贾琏比之原著中长进得多,见院中大乱,将迎春交给奶娘,命奶娘将大姑娘带去交给邢夫人照料,自己去了门口送客。
其他与此无关又不愿探听人阴私的人家三三两两的告辞。听到贾家二房与贾瑚之死有关,张珣父子自然是留下的;柳湘莲和贾蔷尚未醒转,柳芾和贾珍自然也没走;林如海是贾府女婿,那日弹劾孟怀,别人不知,林如海心中却明白自己承了贾赦的情,也留在院中。
踏雪和狐妖一个喵喵狂叫,一个咔咔乱语,都在贾珠身上踏了好几脚。贾政看见如此,越发觉得这两只畜生是害得爱子昏厥的妖怪。
贾政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因疑心贾珠被贾赦养的狐妖、猫妖害死,竟是凭着一股悍勇爬起来,提起一张椅子就要去砸贾赦,却邪剑锋利无比,贾赦总不能当众杀人,正要倒转剑柄去挡。
柳芾武艺高强,抱着柳湘莲过来,飞起一脚,将贾政手上的椅子踢开。
皇太孙中邪那日,柳芾就在东宫暖阁护驾,亲眼所见药石无医的皇太孙在贾赦的救治下醒转,柳芾最是明白贾赦本事。自己爱子突然昏倒,又有那样厉害的纸人儿捣乱,柳芾就猜柳湘莲、贾蔷、贾珠之昏迷都和邪祟有关,自然不会任由贾政去干扰贾赦。
柳芾一脚踢飞贾政手上的椅子,顺手将手上的柳湘莲交给离自己最近的一人,腾出手来便将贾政脉门扣住,往身后一别,贾政脉门被扣,浑身酸软,体力不支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