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完本[bl同人]—— by:池下醉
池下醉  发于:2018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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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所有人都僵立了一秒。
啧,真是不爽啊……
我说过了,我不是残废。
他们从头到尾只是在和鸣人交涉,好像带走我的唯一阻力就是鸣人他们,好像我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样,难道他们以为我失去了写轮眼,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废物?
难道他们以为我感觉不到那种轻蔑而又不屑的目光?
冰冷的杀气仿佛化成了实质,笼罩在短短的走廊之中,空气好像凝固了,压着每一个人。尤其是被我刻意针对的暗部们,在这样的威压下,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这些人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他们愚昧可笑的短见呢?
哪怕我已经是横扫五大国的顶尖强者,可是当我回到木叶的时候,他们就顺理成章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好像我理应跪倒在他们脚边臣服。
可惜,我不是鸣人,也不是鼬。
所以,在和我说话的时候,他们最好弄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被苦无抵住的暗部颤抖着,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是站在最前离我最近的暗部,而苦无也不是我一个病号所能拥有的。
在瞬间,我就穿过了一群最精英的暗部来到他的身后,并且随手从他们中的一个那里抽了一把苦无。直到他们发现我手中多出来的苦无,纷纷摸自己的忍具包,才醒悟到这一点。
我嗤笑一声,随手把苦无扔出去。苦无嗡的一声深深扎进医院的墙壁。
“走吧。”我又说了一遍,率先走在最前面。
“佐助!”鸣人忍不住在身后叫了我一声。
“鸣人……”别多管闲事。
我本来想这么说,但鸣人好像又想冲上来揍我了。总是猝不及防地挨打,我也多多少少能察觉到一些东西。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选择了另一种说法。
“有些是总要解决的,不是吗?”我问。
鸣人不说话了。
在我和一大群暗部簇拥着走远时,我听到鸣人对着鼬不甘地抱怨。
“喂!……鼬大哥,你也说点什么嘛!你怎么能让佐助就这么走啦?”
鼬……
鼬说了什么呢?
无所谓了。
不管怎么样,在一开始我就明白,我做的事从来都没有回头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就是不给鼬哥戏份,就是不给他台词,就当他每次都在“……”就好啦。
唔,不过这里确实是佐助在逞强啦,他现在就是外强中干,身体已经败得差不多了。而在旁人眼中,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但失去了写轮眼的瞎子也只能任人宰割了,所以木叶要找佐助秋后算账了。
鼬哥和鸣人当然要护着二蛋,但架不住二蛋熊,所谓就算被一大群人压去审讯,我也要吊吊哒~别人都别来插手!
结合番外里鼬哥的痴汉程度,可以体会一下此时鼬哥的心情?
ps.二蛋的传销协会一直在幕后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二蛋牢牢把控着舆论走向呢,虽然和木叶达成了交易,但转身二蛋就把高层黑幕捅了出去,然而并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二蛋:保全了宇智波的荣誉,还推出了两个国民英雄!今天的我也依然帅帅哒~
☆、拷问
狭小的地下石室中,戒备森严的暗部静立四角,咒术布满了整个房间,结界几乎像是把屋内和屋外划分成了两个世界。
这也就意味着,石室之内的任何声音都不可能传出去,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进出。
不过木叶这种垃圾结界也就这样了,在我一进来的时候就找到了不下十处漏洞,咒术的排布既浪费又没用,破绽百出,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还以为木叶对待恐怖分子能启动多么高级的警戒呢,也不就是用了最坚固的牢房,屋内的暗部由原先的两个增加到了八个,屋外也出动了一个差不多一个队的暗部在防守嘛。最强忍村的力量也就这么点……活该他们被打成狗。
我被暗部牢牢绑在了石室正中的铁椅上,双手束缚在椅背后,脚也锁在了地上,铁链哐当哐当地响着,一个暗部抬手在我肩膀上一按,打下了一个咒印,有点类似当时团藏用来对付我的那种,能禁锢行动阻碍查克拉的运行。
有点像一条咸鱼……
显然我之前的举动让木叶对我的危险判定从红色变成了大红色,所以他们几乎把所能想到的所有方法都用在了我的身上,要不是知道我的换眼手术是火影大人做的,估计他们还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
守在石室里的八个暗部也很有意思,那个身体里都是虫子的大概是油女一族?还有一个查克拉十分特殊,倒是有点像山中家的。剩下的虽然不认识,但有两个曾经被团藏派来杀过我,看来根部和暗部合并了?
说起来,刚才那个给我下咒印的绝对是大和吧?他身上的木遁气息简直要蓬勃而出了。
除此之外,主要负责审讯我的是森乃伊比喜,中忍考试的时候我见过他。
“宇智波佐助?”森乃伊比喜的声音很低沉,带着森然的冷意,在死寂的牢房中回荡。
虽然知道这是审讯的流程和套路,但这不是废话吗?我猜他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太安静了,就连屋外看守的暗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不喜欢。
我动了动腿,锁链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站在我身边的暗部……暂且就叫他森乃徒弟好了,猛的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来,压低了声音恶狠狠道:“老实点,问你话你就要回答!”
卧槽!
我爸爸都不敢揪小爷我的头发!
抓我的人很用力,还刻意往上提,我不得不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仰起头,感受着他冷冰冰的吐息。
头皮火辣辣地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几根头发正在离我远去。
这样下去会秃的吧?
我“啧”了一声,问:“你是森乃伊比喜的弟子吧?”
森乃徒弟一愣,手里下意识地软了几分,但很快,他就更加用力拉扯着我,冷声道:“别废话!”
还挺专业的嘛。
审讯无非就是那几样,压迫性的氛围,还有强势而又具有诱导性的态度。审讯官要牢牢地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所以,他们没必要回答我的问题,却要求我必须对他们做出回应。
对面部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也是非常好用的一个方法。
看森乃徒弟抓我头发的力道,估计下一步就是要冲我挥拳了。
反正审讯都要先来个下马威。
这些不都是我玩剩下的?
当然我可不需要像他们这样费力气。一般我都是先把人稀里哗啦地打一顿,然后再从里到外把他几岁尿床都扒出来,从来不问那么无聊的问题。
“你是孤儿。”我扯出一个挑衅的笑,“你父母中有一个是叛忍……”
森乃徒弟的呼吸稍微停滞,我很快就修改了自己的说法:“哦,看来是你的父亲是叛忍,他牵连了你们全家。你母亲为了保护你,也被杀死了。”
“你四处流浪,然后森乃伊比喜救了你,把你带回木叶,抚养长大。你很感激他,也崇拜他,对不对?你把木叶当成是你的家,但你恨你的父亲,所以,你也最憎恨叛忍。”
森乃徒弟抓着我头发的手不知不觉中松软了,整个石室中的暗部似乎都产生了一丝动摇。
这种气氛上的松懈很微妙,仿佛审讯和被审讯的位置在某种时刻产生了错乱。
我接着说了下去:“你母亲被残忍杀死的时候,你就在那里。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母亲被折磨,她那么温柔那么美丽……那么无辜。”
我的声音有些轻缓,仿佛是为了配合这间冰冷的地牢:“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但却遭受了那样的对待。所以你恨你的父亲,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带来的。”
“真奇怪啊,带来这一切的难道不是……”
沉重的铁鞭破空抽来,发出一声闷响,狠狠打在了我的胸口。
铁制的鞭子可不同于皮鞭,一击之下连我穿的单薄的病服都没有抽烂,但击打在身上,却好像有一百头猪踩过了我的胸腔,我甚至在剧烈的钝痛中感觉到了一丝麻木。
没有停顿,铁鞭接二连三地劈头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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