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完本[bl同人]—— by:圈叉
圈叉  发于:2018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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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是忙音。袁朗挂下电话,不自觉笑出声来。高城误解了,袁朗去电话的目的确实没别的,就是顺眼看到了师侦营的名号,打个电话而已。可高城说那句“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却让袁朗百感交集。
袁朗走到窗口,眺望四周,阳光灿烂,天高气爽。花坛边上吴哲和许三多蹲着,出自自愿许三多帮着吴哲伺候着他的妻妾,成才托着两盆花练重心,看着他们直摇头。连虎和C3朝着宿舍楼前进,边打打闹闹,C3一脚踢中连虎屁股,连虎倒着过来追他还回来。
齐桓走进他办公室,一垒资料放桌上,“队长,看什么呢?”
袁朗转过身来,朝齐桓微笑。
“人间美色。”
“啊?”
莫彪的心理评测出来了,于理恩亲自直接交到袁朗手里,内容跟袁朗预期的一样,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多点花样,神经衰弱,出现情感性障碍患有中度抑郁症,由急性压力症伴随出现躯体形式障碍。评测的结果是禁止参加这次的训练。
“花样繁多堪比咱食堂的花卷馒头。”袁朗弹了弹那张薄纸。
于理恩耸耸肩膀,“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确实唯一的结果。”
于理恩站在袁朗办公桌前,衣服干净整洁的一丝不苟。
“跟铁队报告了么?”袁朗问。
于理恩说,“还没。”
袁朗抬头看年过中旬却保养得当的男子,“我去说吧。”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袁朗一个人,袁朗删去训练名单里莫彪的名字,重新打印了一张新名单放进文件夹。他抽出原来那被他画杠的名单,这次是画掉莫彪的名字,笔又顿了顿,猛的在莫彪的名字上来回涂抹,直到一片漆黑看不出原来的黑字。袁朗倒吸一口气,纸捏成一团朝对面墙壁丢去,纸团顺着墙壁落到墙角,还觉得气不过,拿叫踢了两下一边的椅子,最后软倒在椅子里,默不作声。
正文 第25章
袁朗背对办公桌后的铁路,对窗戳着,窗外的风景和平时无二,天高云厚,缩小的人影仿佛在沙盘里兜兜转转。
铁路从评测报告中抬头,神冷冷的,“收魂啊。没三大仙给你招魂。”
袁朗望着薛刚从对面楼下走过,消失在楼道口,转过头摸后脖子,“魂在呢。”
铁路用食指和么指揉眼窝,“开春第几个啊?年度总结会上不都打包票力争比去年好,比丢水漂还快。照这速度就等着当光杆司令吧。”他口吻三分揶揄,七分惋惜,忍不住哀其不争的叹口气。
铁路揉着肩膀,脖子转个圈。铁路有颈椎病,熟识的医生奚落过他您老贵庚,颈椎直的像个六十岁的老太太。
袁朗问,“颈椎又不舒服啦?”
铁路拍拍后颈。
袁朗走过去给铁路捏肩膀和脖子,手一下下的使着力,沿着颈椎一节节向下。袁朗的手上功夫算是铁路亲授的。铁路当年对推拿按摩有了兴趣,队里武僧跟娘舅都被他抓壮丁找过穴位,袁朗也没逃得出如来手掌。后来铁路的颈椎不好,袁朗经常给铁路按摩颈椎,对推拿之术颇有一番心得的铁路自然会指点他,久而久之学了一手。
铁路闭上会眼,“手艺没生疏啊。”
袁朗边推边笑,“改天干不了特种兵,还有口活计。谢谢领导多加栽培。”
铁路下达着指示,“肩膀左边使点力,别弄的跟没吃饭一样。”
袁朗拔了一下铁路的脖子,“嘿,当我长工使啊。”
“你怎么不说当丫鬟当农奴啊。”铁路笑了笑,“你要干啊。干的话改个名叫四喜。”
袁朗问,“是富寿禄禧?还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铁路说,“四喜丸子。”
袁朗抓住铁路的手顺着其上的穴位按下去,“别啊,叫五环不更好?”
“还惦记看奥运会呢。”铁路望了他一眼。
袁朗道,“要不您干脆派我去保卫保卫运动会现场?”
铁路一记冷笑,“要你个特种兵去保卫现场,欺我大国无人了。”
袁朗放了手,铁路感到像生锈轴承的脖子好受些,抽身起身活动活动,指椅子示意袁朗坐下,大显身手给袁朗捏着肩。
“大师出手,果然不同反响。”袁朗享受着铁路的手艺,禁不住夸一句。
铁路一笑,“无照经营啊。”
袁朗笑道,“不怕啊,保证您生意兴隆。”
少时铁路问,“莫彪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袁朗半晌没开口,他抬头打开眼由下往上望着铁路,“出生入死的。您说怎么办?”口吻淡然却是无比认真“我需要时间。”声音不大,正好传入铁路耳内。
铁路重重的拍了两下袁朗的肩膀。
袁朗安静的说,“他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而是我所说的那些热爱生命并勇往直前的人之一。他需要时间。”袁朗重复着。
铁路招招手,袁朗从椅子里蹿起来站到一边。铁路又坐回去,他考虑了一会,“三个月,不能再多了。”他沉默了一会,打量袁朗,“你还是跟我第一见到你一样。”
“幼稚?”袁朗扯着嘴角。
第一次见到铁路的日子仿佛很遥远,又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铁路不再去注意袁朗,他点了根香烟,想了想,然后说,“以为自己什么都能。你就没想过什么不能?”
“我给他们的太少,要的太多。”袁朗道,“我有太多的不能,所以我必须抓住那些我能。”
铁路长久无语。
“既然那么清楚,怎么跟她离了婚呢。”铁路语气中透着叹息,“以后你怎么过啊。总要有个想头吧。”
“日子不就这么过呗。”袁朗笑了笑。
铁路烦他这个调调,摆摆手示意袁朗出去。
袁朗下楼,薛钢正苦着脸抱一堆臭汗淋漓的作训服向前跑。不用问都知道打牌输个底朝天,估计队里有几个家伙的衣服这几天就归他了。
袁朗坐在阶梯上,有人靠近他,正是齐桓。
袁朗懒懒的道,“戳着干嘛。”
齐桓一屁股坐到袁朗隔壁,开口叫了一声“队长……”
“有话就说。”袁朗脸皱成一团,嫌他婆婆妈妈。
齐桓直言不讳,“你这段日子太正常。”
袁朗一听,潜台词是你好歹表现出伤心一下,要不态度端正点,端样子点、严肃点,没事别老嬉皮笑脸。
袁朗问他,“正常不好啊?”
“处于非常态的正常不正常。完毕。”
“你以为你是完毕口含真理。完毕。”
“报告!队长你叫我?”许三多突然出现在两人背后。齐桓和袁朗面面相觑一眼,默契的笑开来。许三多一头雾水,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来回回。
袁朗招手让许三多坐他一边,搂着许三多和齐桓的脑袋,使劲的挤一起。
袁朗心里想,有时间,还有时间,希望吧。
希望是个很好的词,有盼头有动力,只怕使用结果偏事与愿违。
营部空地上正在进行小规模篮球对抗,高城替换上甘小宁。一边饶有兴趣看比赛的江谷突然就对高城来个地对空发射导弹。高城一口水没含住,差点喷出来,赶忙拒绝他的提议,“采访我?不干不干!”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干啥玩意啊!”高城随意指场上他所熟悉的一群兵,“要素材找他们去。那个,五公里武装越野第一名,那边那个得过技能第二。都有故事的!”嘴巴里吧啦的冒着话,眼是也一刻不松的紧盯着场上的情况,“唉!马小帅!你、你朝哪儿传球呢!给甘小宁啊!啊呀!击中火力篮下猛攻啊!”话音刚落,球滚出了框,高城拧了把脸,恨铁不成钢,双手直拍大腿。
马小帅吐吐舌头连忙跑,甘小宁尴尬的朝高城笑笑,高城满脸的可惜和不耐。
江谷也没强求,主动退开一点,细细观察这位师侦营的副营长。高城在边上跟着球跑,像个大孩子时而笑的爽朗时而又懊恼不已。
根据江谷掌握的第一手八卦资料,高城这将门虎子来头不小,现在都在传高城他爸要再来个飞跃更上一层楼看那楼上独好的风景。
江谷起初怕与这样的将门虎子处不好,决定既来之则安之已不变应万变,与高城几次交谈之后发觉人不错,先前白担心,改了方针得积极进取。可高城虽然对江谷客气,却对他终隔个肚皮,对自己的兵倒是真掏心掏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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