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男人这东西完本[bl同人]—— by:圈叉
圈叉  发于:2018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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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站在床边上默不作声,任袁朗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高城被他盯的毛了,“干嘛?”
袁朗正儿八经的一摊手,“来吧。”
高城不明所以。
袁朗道,“这不经过心理建设,我准备好接受高副营高密度高强度的关心了啊。”
“你就憋死吧!”高城倒吸口气,眼睛里燃起亮光,手指不断点着袁朗,那样子仿佛一肚子炮弹要射出来。最后他气笑了,倒床上拉毯子盖,对着袁朗咆哮,“挺尸!”
袁朗道,“哟,同床共枕啊。”
高城别过脸瞪他,脸上一道疤痕动了动,“跟你那只能是同床异梦!”讲的叫一个咬牙切齿。
高城和袁朗的兵种虽不同,作为领导者的工作性质每天爬床得过半夜十二点这点是相同的。九点半上Chuang睡觉的结果就是高城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张的老大望窗户外的一片黑暗。赵二斗和孙桂琴已睡下,老人家睡的早,这会北屋安静无声。
高城脑子里有一群矿工在挖矿,为伟大的祖国做后援建设。他怀念起平时忙碌的时光,平常这个时间段,熄灯号刚吹,战士们躺下休息,他们这群连级领导和营级领导还有的忙,白天来不及的事要赶,查夜也得进行,碰上队伍要拉练拉、演习,经常还要干通宵。可高城喜欢那样的日子,白天叉腰喊,晚上在每个寝室之间轻声细语,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他的世界简简单单,每天过的忙碌而充实,再苦再累,看到他的兵勇敢向前他浑身就会燥到有使不完的劲,蹿的那是比谁都高。
查夜的事高城现在和教导员分工合作,几百多号人的营房上下左右走一圈实在不轻松,这里面还有不少有趣的小插曲。有一回高城去一连四班查夜,新来的新丁没睡老实,高城上去给他扯被子,新丁一拳打着他肩膀,肿了两天。原来这新丁有家传的武术底子,是个练家子,家规有规定不准惹是生非随便出手。半夜发梦抢馒头打到副营长,赶紧满场追着高城道歉,差点哭红了眼,高城真是哭笑不得。
还有一次,也是高城查夜时发生的事。二连二班有个孩子是城市兵,脑袋瓜子好使脾气也好,就是被惯怀受不起苦,师侦营的训练不如老A苛刻,但也很有分量,小孩子晕车练腹部绕杠,磨出一手血泡觉得真苦,半夜想家蒙在被子里偷偷哭,班长正好言劝呢,高城进门惊得他差点叫出来,全体连忙老实的钻被窝挺尸。高城嚷着“快给我睡觉,不嫌累啊。”转身出门,黑漆漆的没看清楚撞上门板,脑门可真疼。他忍疼回头瞪一圈,确定全体都不作声,一手揉着脑门走出去,楼梯口就听到二班炸锅的笑声。第二天他和教导员找二连的指导员谈谈思想工作,确定二班班长能解决就不再过问此事。至于他高副营长撞门板上的事后来变了好几个版本,久而久之在整个师传了一番,最后由甘小宁八卦的绕回到高城耳朵,这个故事早已面目全非。
高城翻个身,捏了把厚实的毯子。忽然想到老兵的被子磨到薄的不像话,拿甘小宁来举例,甘小宁进部队那被子就没换过,被子磨的根本就快够上薄毯级别。几个连长为这事跟他说过好几回,高城自己也是过来人,他打定主意,今年冬天之前得把被子换一换。
“喂,你没睡吧?”太过安静的空间高城觉得无聊,他知道袁朗没睡。
“怎么?”袁朗含糊的回答,背对着高城。
高城咕哝,“我说你这人特能憋啊。”
袁朗轻笑一声,转身面对高城,他依旧闭着眼,沉着声音,带有笑意,“人这辈子哪儿不憋着啊。”
高城讨厌眼前袁朗这样的笑容,让他想到上次演习袁朗被俘虏就那么笑。笑的仿佛高城是个孩子,袁朗是大人,作为大人的袁朗一边笑一边摸他的脑袋。
两人没边没际的聊,袁朗说到上回出国去交流,他跟着大队长铁路造访英国皇家特别空勤团。
英国皇家特别空勤团简称简称SAS,是由戴维?斯特林上校于一九四二年年在利比亚建立的一支特种部队。其司令部和训练基地设在伦敦西面一百三十英里的赫里福德,靠近布雷肯比肯思山。该团由三个部分编成:一支常备部队,两支由非职业士兵组成的非专业部队。常规部队编有一支指挥连、六支战斗连和一支CRW反暴乱突击队。在SAS部队中,队员们根据训练课目侧重的不同,分为红队与蓝队。红队队员精通空降与山地作战,蓝队队员擅长驾驶舟艇和行军。
袁朗在这次访问中所率领的队员与英国皇家特别空勤团正休假的红队有过短暂交手,袁朗承认丛林作战中国特种兵独占鳌头,但反恐等项目中的英国皇家特别空勤团的武器装备,对反恐的意识确实技高一筹。
袁朗感叹道,“差距很明显。”
袁朗感叹国外对中国技术封锁的厉害。
“但我们在进步,在努力。”高城正色,无比认真,寓意深长。
这是他们身为共和国军人的期望以及目标。
袁朗一挑唇角,轻快的回答,“当然。”
两人聊的投机,不知不觉更深夜静,大约凌晨一点才睡意全面袭来打包围战,双双意兴索然睡去,这夜竟是一夜无梦,直到窗角边挑起些亮光,屋里灰蒙蒙,袁朗起身五点十分,高城察觉袁朗有动静翻个身头捂进毯子。
袁朗小心翼翼穿上拖鞋,匆匆推门而出,早晨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清新味道,让人眼前豁然开朗。而他很快发现,有人比他起的更早,对面晴姨正将高城的最后一件衣服熨完。
交到袁朗手上的衣服残留一丝温热,袁朗觉得打心眼里感激,“阿姨,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去洗一下吧,吃点早饭,城城说你要早点走的。”晴姨动作麻利拉袁朗到一边,塞给他一套洗漱工具,自个进了北屋张罗早餐。待袁朗洗漱完毕换上迷彩服,桌上早摆满油条豆浆馒头花卷,热腾腾冒着热气,引得人食指大动。
袁朗道,“麻烦您了。”
晴姨的脸笑的红扑扑,“老人家们每天四点半就起来去锻炼,五点半回来,比你要早。多加两双筷子事有啥好谢的。”
“他要谢就谢呗,反正不用花力气。”声音是高城的,袁朗寻声望去,高城站在南房门口,睡眼惺忪,正把T恤的下摆往裤子里塞。
“快点去洗脸吃早饭。”晴姨叫道。
“来了来了。”高城心不在焉的回,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手搔着后颈,打个哈欠。
高城行动迅速的洗脸刷牙换身衣裳,这期间赵二斗和孙桂琴锻炼完毕携手回家,袁朗遂向两位老人打了招呼。等穿戴整齐的高城选个位自顾自坐到袁朗对面,已是一副面色红润的样子,一改方才睡意盎然,双眼炯炯有神。
高城一边跟赵二斗他们讲了几句,一手抓起馒头大口啃,吃的狼吞虎咽,不时瞧手表。
一顿饭工夫飞快就在欢乐的气氛里过去,高城放下筷子,拍拍屁股招呼袁朗走人。袁朗向高城的家人行了军礼道声再见。孙桂琴和晴姨满眼不舍送高城到门口。“城城有空回来啊。”孙桂琴还和蔼可亲拉着袁朗的手“袁朗同志,你也是啊,有空要来啊。”赵二斗站在廊下,目送两人的离开。
天刚刚半亮,巷子口的小茶摊还没摆出来。袁朗随高城拐出巷子口,才意识到高城要做的跟他想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昨天他们见到的黑色悍马停在巷子口,其后跟着辆银灰色的宝马。宝马车内坐着位样貌姿态中规中矩的干练女子,手握方向盘正在等待。
高城是满面笑容朝悍马走去。陈一正窝在悍马上,他穿着昨天那身行头,头发乱的如鸡窝,瞌睡不止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见高城跳下车揉揉鼻子,钥匙塞给高城,不忘千叮万嘱,“我说你有病啊!突然打电话来要车!”转身拍拍车,“车给你了啊,小心点驾驶,刚买没几天呢。”又冲袁朗笑了笑,“车你们慢用,到时候我会去取的。那我现在回去睡了,昨天打通宵麻将呢。”
高城指他后面宝马车里的女子,“那谁啊?”
陈一得意的挤眉弄眼比手画脚,“想歪了不是。那我私人助理,不比盖兹家的差,花了大价钱挖来的喔。除了不帮我生孩子,从修电脑到修水管,从做饭到做企画无所不会。能人,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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