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聊斋怎么破完本[穿越耽美]—— by:素衣渡江
素衣渡江  发于:2018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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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伸了下腰,对黑马道:“你可叫人省点心吧。”
此时何云一就见中年狼妖盯着王瑞不住的看,当即心里又搓起一股无名火,你一把年纪了,盯着我的王瑞看什么?!
中年狼妖不住的搓着手,不时瞥王瑞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何云一冷冰冰,话中有话的道:“你救了我的马,我确实该好好谢谢你。”
本来这狼妖不作恶,反倒救马,他确实想感谢它一下,不想它居然敢打王瑞的主意,那么“感谢”的意思可能就要变了。
“那个……那个……”中年狼妖小心翼翼的朝王瑞伸出手了,一指他的帽子:“能不能把这儒巾送给我?”
戴着儒巾才像真正的读书人,只是这种头巾,只有秀才公子才有资格戴,像他这种性格,自己不会做,又没胆子下山找人做,怕被人询问身份。
王瑞愣了下,摘下儒巾:“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狼妖珍宝一般的双手接过来:“您是秀才吧?厉害啊,真正的读书人。”
王瑞被夸得不好意思:“不厉害,一般一般。”
狼妖猫在深山老林,偶尔见到的不是猎人就是樵夫,哪里见过秀才,不禁将王瑞看了个仔细,不住的感慨,仿佛见到了名人一般,最后才捧着儒巾走了,对等到远处的女儿道:“快看看,这可是秀才戴的儒巾。”
看着父女俩远去的背影,王瑞感慨道:“多么淳朴的乡民。”
何云一没说话,反正那对父女两个是不是妖怪与他们关系不大,不过,他想到刚才那股醋意,不由得觉得些许尴尬,那狼妖只是看上了王瑞的帽子,他还以为看上了他这个人。
他真是太草木皆兵了,想到这里,他搂过王瑞,吻上他的唇,反正这里是密林深处,不怕有人看到。
吻过他后,满足的同时又失落,心想,都是我主动吻你,你什么时候能主动吻我呢。
你这朵带开不开的花,还是差火候,哼!
王瑞不会读心术,但根据他亲吻完他,目光热烈但又叹气的模样,也大致猜出了几分,肯定是嫌弃他不够主动呗。
王瑞觉得现在这样刚刚好,太主动的话,万一没回头路,事后又后悔,他俩岂不是惨了。
但这么放着何云一也不是办法。
王瑞想了想,两个手指并拢在自己唇上贴了下,然后抬手放到了何云一唇上,笑道:“这个送你。”
何云一愣了下,感觉从脸颊热到了耳朵,扭头哼笑道:“就这样?抠门!”
“好啊,不要还给我。”王瑞说完,将手指放回自己嘴边,吻了下。
这一次,何云一真的被他哄得没脾气了,揽着他的肩膀一路笑着往前走去。
第95章 赚钱了
白广平父子跟着衙役走到后院的一处凉棚内, 看得出是这里是给达官贵人们临时歇脚用的,桌上摆放着瓜果糕点。
桌旁的交椅上坐着一个男子, 眼神深沉, 上下打量白广平,然后随手拿起一个蘋果朝虎子道:“这个给你。”
虎子接过来,装作单纯的笑道:“谢谢大人。”用袖子擦了擦,上去就是一口。
周宗晨微微笑道:“你们的戏法表演的不错,本官想再看看那个小人儿。”
白广平奉出酒榼, 递给随从转交给巡抚:“您尽管看。”
周宗晨见这小人儿四肢俱全,五官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分明就是个人类, 不禁奇道:“她是什么,人么, 本官不信天上人那套。”
白广平搓着手,为难的看了看四周, 装出窘态:“大人, 您别拆我们的台啊, 我就指着她吃饭呢,她的确不是天上人,只是个我偶然在山间石缝内找到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 大概是个妖精。”
如果眼前这个小人儿是妖怪,那么她知道他内心所想也就不意外了:“你们怎么知道她会读心术的?”
“还不是凑巧么,捡她后来后, 养在家里,有一天,她自个就拿起毛笔开始画画,画了个小媳妇儿,我儿子说那就是他心里未来的媳妇的样子,我寻思她莫不是会读心,后来又试验了几次,她每次都能画出周围某个人心里想的东西。”白广平道:“唉,就是她不指名道姓画的是谁心里想的,人家不出来认领,说她不灵验,也没辙。”
周宗晨不由得凝眸看向她:“……本官觉得她只是个胡写乱画的妖怪,这种妖物不除,留着也是祸害。”
她今日能画出他心里所想,那么明日也能照样画出来,官场摸爬滚打的人最怕有人能揣测到自己的心思。
白广平愣了下,没想到周宗晨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那、那我们把她放回深山里。”
周宗晨将酒榼扔到地上,胭脂从桌子的高度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现在不过老鼠大小,从这样的高处掉下来,当即粉身碎骨。
白广平心里捏了把汗,他们会法术的人,深知害人性命的罪孽,轻易不杀生,但是为官的人,却因为身居高位,视人命如草芥,将百姓当做骡马。
难怪门主要建立太平盛世,这些官员实在太过败坏了。
周宗晨扫了他们两个一眼,虽然是表演戏法的低贱之人,但立即对付的话太惹眼了;“来人,再给他们十锭银子。”
白广平和虎子赶紧跪下叩谢,接过银子,低头放进袖中。
“将她处置干净。”周宗晨低头碰着茶盏,头不抬的吩咐。
白广平愣了下,忙拾起地上的胭脂,与儿子退了出去。
两人一句话没说,直到出了知府府邸许久,虎子才道:“爹啊,这个姐姐死了吧。”
白广平叹气,他虽然将胭脂变小了,但却没动杀过她的念头,甚至打算过段日子,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了,就将她送回家的,现在好了,居然被巡抚摔死了。
“死得透透的了,将她的尸体送回家吧。”人死为大,至少叫她家人将女儿的尸首安葬。
带着胭脂的尸体来到她家中,将她放在床上,泼洒了药水在上面,就看着胭脂的尸体瞬间变大。
嘴角的血痕,头部的血污,扭曲的手脚都显示她是从高空坠落而亡的。
白广平携手儿子,离开了这里。
他们前脚才走,听到动静的卞大夫就推门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女儿失踪了许多日了,一直没有音讯,去报官,可是官府说她可能与人私奔了,不见尸体,不给破案。
他兀地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儿,只一眼就发现她浑身是血,凶多吉少。
他扑过去,不甘的对着脑袋瘪了大半边的女儿试了下鼻息,冰凉,哪里有一点活气儿。
“胭、胭脂——”
凄惨的叫声从卞家大屋内传出来。
没尸首的时候可以推诿为私奔,如今有了尸体,官府想不管也不行了。
鉴于知府老爷做寿,而且陪巡抚大人正喝得高兴,无暇顾及一宗普通的案件,负责刑名的师爷出来接了状子,派了仵作过去验尸,算是立案了。
仵作回来禀告说女子死因是从高空坠落,身上的骨头能断的差不多都断了。
可是本地附近没有高山,摔成这样实在是难以理解,况且发现尸体前一刻钟,她爹还查过房,那个时候还没有尸体。
尸体是突然出现的,死因又是从附近不存在的高度上坠亡,似乎和怪力乱神搭上了关系。
刑名师爷压力很大,告诉卞大夫这件事案情复杂,得仔细查探,将卞大夫打发了回去。
知府虽然庆祝的是自己的寿辰,但因为巡抚大人大驾光临,整个筵席的核心便变成了巡抚,连他这个寿星都得做小陪酒,官大一级压死人,为官如此。
晚宴进行到了一半,周宗光“无意”的道:“本官很好奇那小人儿所画的书生究竟是何方人士,你们不好奇吗?”
顶头上司说好奇,难道自己能说不好奇吗?陪酒的官员都纷纷道:“确实很奇怪,奇怪,真奇怪。”
知府晓得自己这位上司的喜好,心想他可能是看中那画中的少年人了,笑道:“说不定是什么奇人,不如找出来盘问一番,来人,将这张画张贴出去,但凡能提供该人线索的,都有赏。”
周宗晨低头饮酒,默许了。
做官的好处就是,有些事,远不必自己亲力亲为,提一句就有人揣摩意思,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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