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江山完本[古耽]—— by:沧海惊鸿
沧海惊鸿  发于:2018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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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欲擒故纵的坏女人!墨池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
却也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软软地偎依在元幼祺的怀中。
“阿蘅?”元幼祺看不到她的表情,内心忐忑起来。
墨池的手覆在了元幼祺的手背上,摩挲着,口中喃道:“我原本是不想的,但我改主意了……我不许旁人拆散我们……”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清楚。
“朕想的!朕想!”元幼祺大声说着,表示自己并非不愿意。
她没有看到,墨池脸上一瞬的失神和落寞。她也不会知道,墨池此刻想到的,是韦太后的脸,还有那个“来世不得善终”的故事。
墨池的情绪回复得极快,在元幼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元幼祺的双臂间转回圈来,对着元幼祺的脸,婉然道:“陛下在这里乖乖钻研那罗裙怎么穿,我去把门落锁,再烧上一大壶开水,与陛下抹身,可好?”
元幼祺立时明白落锁、抹身是要做什么,脸一红,点了点头,没说话。
此刻,两个人谁也不再去管那些随从侍卫如何,谁也不再去想天子夜宿宫外如何,像极了一场存了十足默契的私奔。
当墨池备好了热水与木盆、布巾折回的时候,惊见元幼祺只穿着中衣,手里拿着那件罗裙在梳妆镜前对着自己的身体比划。
墨池很觉好笑,又觉那挺拔的身躯,在中衣之下,无比的魅惑。
元幼祺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回身来。
墨池于是看清了她身前的细微起伏,难以自控地更近了两步,喉间滚了滚,涩声道:“陛下往日都……都如何束……的?”
元幼祺被她直接的目光,看得脸庞烫得厉害,转开目光去,道:“就是用特制的束……胸啊……”
“让我看看,好吗?”墨池的手指触到了元幼祺的中衣衣襟。
元幼祺忍着羞意,拉开了中衣的衣襟。
“可怜见儿的!”墨池喟叹一声,攥紧了束胸的布料。
元幼祺任由她的目光逡巡而过,也不由自主地流连于她身前的姣好曲线。
“苦了你了!”墨池既愧疚又难受,为自己让元幼祺自小受的苦。
如今她想到当年骗元幼祺喝下的那盏药茶,便心如刀绞。
“不苦,朕真的不苦!”元幼祺朝她笑着。
墨池心口更痛,忙遮掩道:“瞧我的记性,说好了,要为陛下抹身的。”
她说着,将干净布巾在温水中浸透,便道:“此处简陋,没有汤池浴桶供陛下用,只得委屈陛下了。”
“有你在,朕怎么都不觉得委屈。”元幼祺实心答着,自顾自脱去中衣,解开了束胸,将光.裸的脊背对着墨池。
当布巾擦过元幼祺的肌肤的时候,墨池的手,墨池的整个身体都是轻轻颤抖着的。
“阿蘅?”元幼祺背对着她,察觉到她异样的情绪,担心地问。
“没事。”墨池淡笑着回答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是有多么想吻上元幼祺的肌肤。
好不容易拭干了后背,元幼祺忙道:“前面的……朕自己来吧!”
墨池知道她难为情,自己又何尝不怕一时抑制不住?
墨池不想在此刻冲动地做什么事,她想着至少要擦拭干净自己的身体,至少要在床榻上……她要给元幼祺一个完美的过程。
元幼祺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便裹着中衣,窝进了床帐。
平躺在榻上,听着床帐外墨池脱衣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布巾浸了水的哗啦声,元幼祺闭着眼睛,狂跳的心脏如何也平复不下来。
曾经与顾蘅的种种,与墨池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在她的脑中急速闪过,二十年的光阴,仿佛弹指一挥间。
年少时候的元幼祺,从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与顾蘅发生这样的事……
鱼水之欢吗?
与元幼祺而言,当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她的身体更加的滚烫了。
直至床帐在外面被轻轻撩起,夜幕借着那细缝儿悄悄溜进来一点点,就又被墨池遮挡住了。
元幼祺仍是闭着眼睛,嗅着床帐内墨池的气息,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唇上一软,是墨池吻了过来。
“陛下莫紧张,会很快乐的……”昏暗之中,墨池的声音中的柔媚成分被无限地放大。
元幼祺熏熏然于那样的柔媚之中,更毫不迟疑地将整个身心都沉浸了进去。
相濡以沫,柔情蜜意。与心爱之人做亲密之事,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沉迷,痴迷,直到无法自拔。
短暂的痛是快乐的,快乐更是快乐的。
两个人浑然忘我,什么罗裙啊,什么着女装啊,早被丢到了爪哇国去。
最最快乐的时候,元幼祺只记得自己在墨池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动情地喘着:“阿蘅,朕已经……送你……你礼物了……”
最后的最后,元幼祺突觉有一股子清凉,被墨池度入了自己口中。
她想都没想,就把那小指尖儿大小的丸状物事吞下肚去。
很快,昏天黑地,元幼祺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够肥的一章吧~
所以,第一次小元被压2333
中卷结束了。
坐着菌的古言新文《女匪》,吃得下言情的小天使们支持一下呗,蟹蟹!
☆、第一百八十六章

肃王殁了。
老肃王重病卧床将近半年, 如此也算是一个解脱, 倒也不算得什么。而诡异者是, 肃王殁了的当夜, 肃王长子元理便“恸伤亲逝,吐血数升”, 也一命呜呼了。
元幼祺眯着眸,死死盯着太医院呈上来的结论上的八66 当前是第: 68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个字, “啪”的一声, 将那张纸狠狠地拍在了书案上。
惊得一旁侍奉的唐喜不禁缩了缩脖子——
陛下近来的戾气好重!
“茶呢?”元幼祺在上面冷声问着。
小书房外侍奉的小内监慌忙捧着托盘, 将温度刚刚好的茶奉上来。
元幼祺随手掀开盏盖,只瞄了一眼里面的茶色, 脸就阴沉了下来:“谁让你们泡这个茶的!”
那小内监见到皇帝发怒, 腿都软了,连话都回不利落。
唐喜忙近前来,悄悄挥手打发了那名小内监, 陪笑道:“奴婢这就给陛下换一样去。”
元幼祺拧着眉头,闷了闷, 倦道:“不必了!放着吧。”
唐喜应了一声, 依旧退后去, 恭敬侍立。
这一遭是福州贡茶惹的祸,上一遭是司工局新进的宝蓝色新袍……
唐喜心中暗忖着。
皇帝最近情绪波动极大,极易恼怒。
福州贡茶啊,唐喜回忆着,当日为了讨好墨池, 特特地在那处新置私邸里备了这种茶……皇帝的变化,就是从那日之后开始的。
唐喜如此想着,眉心“嘣嘣”猛跳两下:看来,十有八.九是为着那位墨姑娘了。
这几日并没见皇帝急着出宫去见墨姑娘,莫不是小两口儿吵架了?
唐喜没经历过这种事,实在想象不得,但元幼祺与墨池同宿在墨池的新宅院之后的事,唐喜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那日,他与梁少安等侍卫皆被元幼祺嫌弃地关在了院门外。皇帝终究是皇帝,就是当真胡闹,他们也唯有听命维护的份儿。
唐喜同梁少安认命地在外面悄守了一夜。
至于那座宅院里,皇帝与墨姑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
想到太后若是知道陛下夤夜不归,还与一民间女子同宿宫外,可能惹来的雷霆震怒,唐喜和梁少安都觉头皮发紧,彼此对视一眼之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命相怜”四个字。
事到如今,也唯有硬撑着,替皇帝遮掩了。
可谁料,第二日第一个从门内出来的,不是他们原以为的一夜销.魂、春风得意的皇帝陛下,而是墨池。
唐喜久在禁中侍奉,宫闱中事听得多了,这种情形他可比梁少安敏感得多。见墨池的神色如旧,浑不像是被索取无度的模样,唐喜的心里就沉了下去:不会吧?陛下可是会武的啊!这墨姑娘瞧着文文弱弱的,不……能吧?
唐喜没机会再胡思乱想些什么,因为墨池已经对他们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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