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宠夫记完本[古耽]—— by:余小捌
余小捌  发于:2018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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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离开,才敢长叹一声。
虽说上次山匪之事,他们村子没有获得任何的功劳,可是现在被衙门的人这般热情的招待,林村长敢说,他们周边的村庄没有一个是如此。
本略显难看的脸上顿时浮现了笑意,他就知道庄辛延那小子,但凡决定的事,就没有一件是做错的。
等了没多久。
林村长却突然等到了县令的召唤。
心中咯噔一紧,脸上也不免有些紧张。
面见县令,哪怕之前也有几次,可次次都是让他忐忑再加紧张。
跟着带路的人,林村长一人前往。
进了厅堂,他立马便是跪拜行礼:“草民溪山村……”
“行了,不用行如此大礼,快快起来。”坐在堂首的蒋县令挥手说道。
一旁的主簿也是上前,虚扶着林村长起身。
林村长脸上顿时就是流露出了感激万分的神色,让厅堂内的其他人看的是十分满意。
随后,蒋县令才道:“本官听衙役说你们村子里的一人是个罪奴?”
“正是。”林村长连忙就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尤其是林晓双因为怜惜将莲生留下来的事。
他现在最为担心的是,衙门的人会认为他们村子里的人在包庇罪奴,真要是那般,他们就是百张嘴都辨认不清。
蒋县令脸上带着些许的凝重。
而一旁的主簿却是开口说道:“说来也巧,上次安排人送山匪挟持的人回到村子,倒是有人提起过莲生这人,只是与林村长所说的不同,莲生不是被娘家人卖给鳏夫,而是突然出现在那鳏夫家中,从出现在村子里到山匪进村,不过就是一年的光景,那鳏夫家中就死了两个人,而且死因都有些不明不白。”
“当真?”蒋县令沉声问道。
主簿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死的是那鳏夫的老娘与他的女儿,只因鳏夫不愿意去深究,他们村子便没有上报过来。而据活下来的村民所说,当初山匪进村,鳏夫是以死抵抗山匪将莲生带走,身中几刀才倒下。如果不是听到多人都如此说过,我还真不相信与林村长所说的是同一人。”
可不是么。
按着莲生自己的说法,他婆家的人一直在虐待他,对他极为的不好。
可是按照那村子里的人说话,鳏夫对着莲生却是一种痴迷的感情,连命都不顾。
或者说,连家里人的性命也不顾。
“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说。”蒋县令微微摇了摇头。
主簿讪笑:“年底事忙,本打算让人通知林村长一声,却不想事务一多,居然就给忘到脑后。而且,谁也想象不到,这人居然会是一个逃在外的罪奴。”
“你啊。”蒋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听着语气,其实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林村长自然也不会责怪,他连忙说道:“大人事忙,这不过就是小事,而且我们村子也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又多说了几句,林村长便告退离开。
厅堂内,便只剩下了两人。
蒋县令站起身,走了两步,像是闲谈一般,说道:“这溪山村倒是好运,化险为夷不说,最为重要的是,有人愿意拉整个村子一把。”
“可不是么,这周边又有哪个村子如溪山村这般的好福气。”主簿附应着,随即又问道:“大人,您说莲生该如何处置了?”
“先查明来历,再交由相关人,这种闲事我们还是别掺和的好。”蒋县令说着。
就当主簿要应下来之时,外面一个官差急冲冲的闯了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来到县令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主簿只见县令脸上渐渐的凝重以及惊讶。
随后,县令更是大惊:“我们镇上什么时候来了个这样的大人物?”
官差抱拳弯腰:“属下也不知,还是他刚刚上门我们才知晓,您看该如何是好?”
县令转着眼珠子,自言自语:“为了莲生而来,难不成又与溪山村有关?那我又该不该去结交一番?”
“县令大人,那人还等在门外,您看?”
蒋县令咬牙,他挥了挥手,道:“罢了,既然是逃奴,谁又敢说逃得了第一次就不能逃第二次,你让人将莲生带到那人手中。”
“属下遵命。”官差正当想要离开,可随即又踌躇一会儿,问道:“那属下要不要派人跟踪这人,看看他的……”
“不需要,千万不能这样做。”蒋县令连忙喝止,就算不能结交,他也没打算与这个大人物成为对立,现在为了一个逃奴,搭上这门关系,对他来说就已经很有利了。
待官差离开,主簿瞧着有些不明,他连忙开口询问。
而这些,林村长却是完全不知道。
他刚交出去的人,转手就被送到了一个神秘人手中。
林村长回到了村子中,只是将莲生的事告知村中的其他人,让他们心中有个掂量,以后可别将那种不清不白的人再带到村中,好险这次没有出什么大事,不然谁来担当这个责任?
其实这个话也是说给林晓双来听。
毕竟,他们村子里的人就是再好心,也不会突然将一个才认识不到半日的人留到身边,还差点留出祸事来。
林晓双听后,心中会怎么想唯独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事放下,溪山村又过了两三日,便迎来了最为热闹的时候。
梓人刘元带了四五十个工人,来到溪山村建屋。
几乎,每隔那么一段路,就能够看到在干活的汉子。
这么大张旗鼓的,也让不少人都是极为的好奇,甚至有些人跑上门,甘愿用他们在外的卖价来买咸蛋,庄辛延也卖了,只不过数量都不多,最多的也才一次性卖五十枚。
这么少的量,自家吃还好,一旦拿来做生意,完全就不够。
可是人家不多卖,而且有着八方阁和衙门作为靠山,他们就是想用强的都不敢,如此也只能够咬牙放手了。
房屋建的火热。
有人眼瞧着也火热。
林文觉等了几日,还未等到那老太婆上门,心中是懊恼的不行,决定是再找上门。
趁着老太婆单独一人的时候,他便走上前,恶狠狠的道:“你个老婆子,是不是真当我不敢做?如果你再不将庄辛延咸蛋的配方给我,我保证将老头子的坟给刨了,你可要知道,我现在还是老头子的儿子,只要在族长面前说迁坟,他们都会应下,到时候再下葬的谁知道又会是谁的骨头呢?”
林马氏攥紧双拳,心中愤怒无比。
随即林文觉又放缓声调,他道:“当然,如果娘您听我的话,将咸蛋的配方给我送来,我定会隔三差五的给爹烧柱香,就是我的子子孙孙都会如此,绝对不会断了爹这根香火,就是您,我也将您接到家中,供着您让您安享晚年。”
先是威胁后又是给了甜头。
如果不是这个老太婆和庄辛延住在一处,有机会得到咸蛋的配方,他才懒得同这个老太婆费些言语。
不过,也好在有这个机会,如果他真的能够得到咸蛋的配方,那自己可就是发大财了。
而且他刚才那番话,可不是作假。
如果老太婆真的不识相不答应下来,那林文觉绝对要刨了老头子的坟出口恶气。
他得不到好,也不会让老太婆过的舒畅。
这般想着,脸上虽然挂着假笑,可是眼神中的神情,却是又贪婪又恶心。
林马氏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当年抱回来的那个稚儿居然变成了这样,她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她最为对得起的便是这个养子,可那个时候她从未想过,他们两夫妇居然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林马氏紧紧闭了闭眼,随即又是睁开,她道:“明日我会上门一趟。”
话毕便是转身离开,不给林文觉再说话的机会。
而林文觉心中大喜,虽然不喜这个老太婆,可是他却是拿住了老太婆的短处,但凡遇到老头子的事,她定会妥协,如今也是如此。
他摩拳擦掌,已经在幻想着以后大富大贵的好日子了。
林马氏回到了庄家,吃了晚膳便早早的睡下。
直到第二日的早上,她穿戴着小庄两夫夫送给她的新衣,一身整整齐齐,发髻上更是带着那根木钗,挎着篮子朝着后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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