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渣可虐完本[系统强强]—— by:甘笔
甘笔  发于:2018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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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就听到前面传来潺潺的水声。

循声找去,走了一段路,前面豁然开朗。河水里,一个身影背对着他,脖子以下都浸在水里。

水珠从头发上滚滚而落,映射着阳光,五彩斑斓,衬得他露出水面的那段脖颈肤如凝脂,嫩白如玉。

顾念嗓子发紧,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他的脚踢到一个小石头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那身影耳力却好得很,惊问道:“是谁?”转过头来。

墨玉般的长发下,戴着一张金光闪闪的精致面具。

顾念觉得那面具十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来不及细想,朝前走了几步:“你又是谁?”

面具人冷哼一声,手在水里一划一扬,点点水珠化作万千暗器,飞快地向他袭过来。

顾念不退反进,接连跃出几大步,躲过水珠,直接落进河里,把他紧紧钳制住,逼问道:“这是哪?你是谁?”

那四十多世里,弟弟一直都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没有任何人帮他。不管这个面具人是谁,只要出现在梦里,一定不是弟弟的朋友。

不是朋友,很可能是敌人。

顾念不知怎地就有了这么个念头,一心想把对方的底细夸出来,好救出弟弟。

“说,你是谁?”他声色俱厉。

面具人顾不得其他,挣扎起来,顾念哪容他离开,紧紧压住对方,把对方压在河水里。

大概是呛了水,面具人手脚乱抓,也没个顾忌,竟然把顾念的衣服扯了开去。

“放,放开……”面具人的声音弱了下去,变得纤细娇滑,很有几分媚意。

顾念听得耳熟,头脑里却来不及思索,在对方推开他转身要逃时,一把抓了过去。

一时间,水声,低语声,挣扎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或许是对方的挣扎激发了他征服的念头,但最后的时候,顾念仍然心心念地把身下人的面具扯了下来。

……是他的弟弟!

顾念猛地眼睛大睁,一下子醒了。

他的人似乎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情景,微微颤抖着。

他的心却整个陷入震惊。

他做了那种梦,更令他没法原谅的是,梦里的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一想到以前少年对他的冷脸,顾念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让弟弟知道他做过这种梦!

可鬼使神差地,他竟然想起白天时少年对他做的事,还口口声声地说“最喜欢”。

就算知道少年的“最喜欢”不是他想的那种,可做了那个梦,再想起弟弟的话,他诡异地有种期盼感。

没法再入睡,顾念索性推开被子,换了身干爽衣裤,正穿了外衣打算出去走走时,就听到窗子被敲响。

三长一短,这是影。

“进来吧。”顾念说。

能让影这时候过来,除了发生大事,就是他吩咐的那几桩事情有了眉目。

影进来后,将一个小小的竹管交给他。

竹管上的漆封都完好无损,很明显中间并没被人拆开过。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顾念说。

影施礼离开。

顾念点起蜡烛,借着烛光将漆封打开,从里面抽出小小的纸卷。

纸卷上的字很小,用暗语写成。如果不是暗卫,就算?7 当前是第: 49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氐秸飧鲋窆埽膊换嶂郎厦嫘吹牡降资裁匆馑肌?br />
顾念眯起了眼睛,将纸凑进烛火,看着它燃烧,最后变成小小的一撮纸灰。

他最早派出去查的消息,终于回来了。耗时这么久,可想而知查得多难。

可只要付出心力,这世上还没有能真正瞒得过他的事。

比如说,白桦他真的不是顾家的人。

暗信里说,白氏确实生过一个孩子,还没满月就病死了。白氏扔死婴的时候,捡了白桦回去。

以白氏的大胆和自私程度,顾念并不认为她是对白桦动了恻隐之心,说不定捡人的时候就有了用这个孩子冒充顾府子弟的念头。

只可惜,她没那个命,就算把白桦养大,而且又见到老荆南王,仍然没能成功进到王府里。

既然这样,就让这个秘密随着白氏的死亡而消逝吧。

他当初让暗卫查当年的事,无非是想让王府和白桦的关系彻底划清。可现在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真把白桦当成顾二少爷去养。

养一辈子。

这世上,除了白桦,再没有第二个又蠢又傻到用四十多世的时间去对他好的人了。

只是这个念头刚浮上来,不知怎么,他又想起刚刚做的梦。

初看荒诞不经,却怎么都忘不掉。

白桦原来……并不是他的弟弟啊!



☆、第六个世界(18)

由于有顾念在, 再加上张继的帮忙,醉红尘的药性逐渐减弱, 从三两天发作一次变成了十几天一回。

顾念看白桦身子好了些, 总算放下心来。

这天, 他喂白桦喝完药,白桦看院子里景色不错, 想出去走走。

“想出去的话,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顾念问, 眼神有点儿幽深。

白桦想起先前两人在湖上泛舟的情景, 有些兴奋地问:“去哪里?还是去湖上玩吗?”

“不去湖上,也不去玩, ”顾念说,“你想不想看看害你中了毒的人?”

白桦怔了一下:“是, 是王家,的人?”

“是府里的内应。”

白桦有点儿犹豫。

他被害成现在这样, 当然恨死了幕后黑手。可顾念提到是府里的人,白桦就想会不会是他认得的。

他毕竟在府里住了那么多世,就算这一世没刻意接近谁,可对那些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情,虽说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帮着王家恨他害他, 但让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受苦, 他还是有点儿做不到。

顾念看着白桦, 少年虽然吃了太多的苦,却仍然没什么城府, 几乎所有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

现在,弟弟一定又是在滥好人了。

这怎么行。

他提出这个建议,就是想让弟弟知道,并不是身边每一个人都值得信任,就算在府里,也一样有黑暗的地方。

他们兄弟俩,除了彼此,谁都不能再对其他人全心信任。

“走吧,记得带上你的面具。”顾念提醒了他一句。

白桦赶紧把面具盖到脸上,这才觉得好了些。戴了面具的他,没人认得出,那他见死不救,是不是也没关系?

顾念拉着弟弟的手,去了偏院。

碧荷一直被关押在王府的地牢里,不过既然要带白桦去看,当然不能在那么阴森恐怖的地方。

顾念早吩咐人把碧荷处理干净一点儿,带到偏院去。

白桦跟在顾念后面,犹犹豫豫地进了偏院的院门。

碧荷虽然被草草洗了一遍,但身上的伤是掩不住的,皮肉翻卷,早不见当初的几分姿色。

出乎顾念意外地,白桦看到遍体鳞伤的碧荷,竟然没有震惊同情的意思。

相反,看到这个下人并不是自己熟识的,白桦悄悄松了口气。

碧荷看到顾念进来,眼前一亮,撑着受伤的手往他面前爬:“王爷,王爷,碧荷知道错了,您饶了碧荷,饶了碧荷好不好?”

顾念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脚下一错,躲开了她满是伤口的手。

碧荷转头看到戴着纯金面具的白桦,又往他腿上扑去:“小主子,求您帮奴才说说情好吗?奴才只是一时想岔了,真的没想过要背叛王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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