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穿回来了完本[穿书系统]—— by:大明湖畔小青蛙
大明湖畔小青蛙  发于:2018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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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冉的意思够明显,可付建国有求于人且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但有些话,说出来丢脸,屋里除了他跟宫冉,还坐着一个悠闲看书的“花瓶”,余幸。
双眉深锁,付建国终于坐上了余幸身边的沙发,在办公室里有了一席之地,他开始不断向余幸挤眼色,想让他马上离开,他才能跟宫冉继续“商量”、以获得明家的帮助,而余幸在他的不断骚扰下,终于识趣的起了身。
“明总。”
“…明总。”
前者付建国,见“碍事者”离开,打算继续自己话题,后者是余幸,想在离开前跟他的“花瓶观赏者”打声招呼、或者说是征询他意见。
异口同声,出乎意料的整齐。
为此,余幸立刻收获了付建国的白眼。
余花瓶轻咳一声,站在那里,手里的书尴尬的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惜字如金的总裁先生这才姗姗来迟的抬头,冷沉视线穿过同时喊了他的两人,“叫我宫冉就好。”
“宫冉啊。”付叔叔笑了,在“外人”对照下,总算找回了面子,语气也不再低三下四,反高昂起来,他冲余幸摆摆手,催他赶紧离开,“之前那两块地皮的位置确实很好,可是你知道的,我……”
“叫我宫冉。”
不留情打断付建国的话,后者这才迟钝发现宫冉的目光从未落到他身上,而是直接看向了“外人”。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
至于余幸,被宫冉命令般的语调扯的心跳一滞,他抿唇,在对方注视下缓缓开口,艰难道:“宫冉……”
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当着清醒的他的面,喊这个名字。
“宫冉,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们了。”
熟悉的声线、熟悉的字眼,也让宫冉怀念,他看着他,一如既往的热烈视线将余幸看透,延了三秒才舍得放他离开。
……
办公室里只剩下总裁先生跟前来借钱的付总。
“那个,宫冉啊,咱们……”
“非亲非故,付总还是叫我明总吧。”
付建国:……
作者有话要说:
付建国:nmmp:)
第43章
离开宫冉办公室, 杜助理就在外面,没别的事情可做, 余幸去了楼下休息室。
那位付总说的话,余幸一句不落的全听见了, 再加上他侧面跟杜助理打听过,零散的信息拼接起来、变得完整。
他家小学弟, 姓明, 全名明宫冉,是明家唯一继承人, 高中时跟父亲不合, 自行改了名字,任性的丢掉了姓氏,直到在国外完成学业、回国接管公司才重新接纳它。
作为明总裁的高中学长, 虽然高中一直陪在身旁,但余幸对此完全不知情,否则,当初他就能确认自己的想法、发现这是宫冉的公司了。
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换工作,反正绝不会让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就是了。
……
付建国和宫冉谈了很久, 或者说, 是付建国在他办公室里赖了很久。期间, 余幸一直在休息室等着,公司有不少员工过来冲咖啡、接热水,每天上班, 四周都是老面孔,余幸这张生脸不意外收获了众多目光,可大家看的都很隐晦。
而且YX只是明家企业下的一间小公司,完全由宫冉创立,而他们老总每年只过来待两个月,带来些生面孔也是理所当然。
中午十二点半,正是午睡休息的最佳时间,安静的休息室里只剩下余幸一个。
为了在总裁学弟有要求时随叫随到,他一直没离开。
早上吃的饱,等了这么久余幸也不觉得饿,反倒有些睡意,而他刚趴上桌子打盹,宫冉就来了。
宫总裁脚步声很轻,并没有打搅到顾自休息中的余幸。
困意这东西没有规律,说来就来,而休息室室温适宜、凳子又软,余幸很快就睡着了。
趴在桌上、枕着胳膊的人只露出半张脸在外面,睫毛被喷在手背又折回的气体引得微微颤动。
余幸睡的很香,毫无防备的睡脸引人遐想,也让宫冉停了靠近的步伐。
午间阳光正亮,莹白色的光让一切分明,唯独模糊了时间的界限,那人安分休息的模样很快跟宫冉记忆中洋溢着青春的脸重合了。
实在是美好到不忍打破的画面。
他与他保持了距离,不敢靠近便远远驻足,即便明知眼前的余幸不是他思念的那人也不舍得吵醒他。
思索片刻,宫冉取了条薄毛毯盖在他身上才离开。
托总裁的福,余幸这一觉睡的极好,好到手被压麻、脖子落枕都没醒。在此期间,整个休息室都禁止员工进入,直到他被活生生饿醒。
午觉睡过头也会难受,余幸睁开眼睛就听见肚子发出震天声响。
尴尬捂住肚子,所幸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从手指到手肘都是麻的,脖子又不敢晃动,没看到时间,但从身后窗户蔓延的、变成金色的阳光来看,时间不早了。
……
伤不严重,却出现在要紧的地方,不容易长好,又易反复,因为那不在意料中的重逢,余幸遭了不少罪。
三月末穿越,无固定工作的余幸在尝试过搬运工后,找到了“金饭碗”,即在霸道总裁身边当花瓶这美差。
所谓花瓶,就是摆件,余幸每天跟在宫冉身边、进出公司,却从未被分配具体工作,顶多替杜助理给宫冉送水端茶。
这大概跟宫冉不信任他有关。
在宫总裁眼里,余幸始终是身份不明、预备着出卖姿色的男人。虽然当事人自认他人老珠黄、从不存在“姿色”这种东西,但在某总裁学弟眼中……那是相当的不可描述。
虽大多时候空闲,但余花瓶本职工作处理的很好,那便是“陪吃陪喝□□觉”。
这样的生活很轻松,而他在跟宫冉贴身不离的同时,听见底下员工说了不少闲话。
作为主角,主角光环环绕下,宫冉到哪儿都是能引起“骚动”,人家不仅长得好看、家境还好,明里暗里的,不知道多少人对他动过心思,可他向来男女不近,别提床.伴,连恋爱都没谈过。
老板的私生活向来能博取众多关注,宫冉的喜好理所当然是公司上下一大八卦,更有传言称,明家独子无枕边人的原因是他不能人事!
讲真,要是主角攻都不能人事了,那跟他一个世界的人都不孕不育吧。
自己家的孩子就算长歪了、再差劲也只有自己能说。为此,余学长恶俗的诅咒了所有说宫冉坏话的人,可算心里平衡了些,而越是平淡的日子过得也就越快。
从四月初被宫冉“捡到”开始,余幸跟宫冉同床共枕了整整两个月。
期间,宫总裁说到做到,他从来没给余幸制造太大困扰,不过在床上从隔被子搂着睡一点点换成了被子里面隔衣服搂着睡。
少了一层被子的拥抱,完全能感受到睡衣下的体温,可宫总裁转变的潜移默化,完全没让余幸觉出它们之间有多大差别。
除了那炙热的、时刻跟随的余幸视线阴沉的吓人外,宫冉没再有过分的举动。
余幸慢慢放松了精神,虽然初见的经历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也没原谅,但他已经不像当初那般排斥他了。
D市靠北,五月、六月,是它最宜人最舒服的月份。
春寒到四月已彻底过去,五月天彻底暖了,到六月初,气温更上一层,猴急的人已经扔掉单衣、换成半袖了。
六月的温度,无限接近夏天却没有七月的闷热和八月的难熬,它的热意是温暖舒适的。
在气温稳步回升的前提下,床上的被子也换成了薄毯,衣服越穿越少,晚上被拥在怀中安睡时,愈发能体会到对方的体温、心跳。
面上无异,但其实,余幸也一直思考着他跟宫冉的关系,可两个月过去,他都没想到合适的结果。
阴差阳错、发生了那么多变故,两人关系不可能恢复成从前一样。当然,从前的关系在两个人眼中完全是两种,也不适合延续。
以前,在学习或工作上遇到难以解决或无头绪的复杂问题时,余幸总习惯留到最后,越重要的问题越需要等思绪清晰的时候解决,可两个月过去了,他发现他跟宫冉的事就像缠成一团的两根线,错节杂乱,完全解不开。
俗话说,快刀斩乱麻,可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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