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那是我骗你的!明天没课可以明天写啊!”典喻嚷嚷着嚷嚷着,就酒后吐真言了,“我好困,想睡觉……这里的东西可真不好吃!下次我们去吃更贵的!去吃牛排!吃穷你!”
面对这半玩笑半恶意的话语,边牧倒觉得开心起来:“好啊,以后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吃。”
他招来服务生结了帐,想了想对典喻道:“你喝了酒头晕会很难受吧?要不我背你?”
“不用!走路而已,我自己可以!”典喻说完猛地站起身来,随即又软软的跌回座位上,却仍然逞强的道,“不、不要你背!我自己走!”
“你这样走不动的。”边牧见他总是嘴硬,干脆直接行动的把他架了起来,再往背后这么一带,典喻就挂在他的身上了。
“阿牧、阿牧……”典喻在原本想从背上爬下来的,但边牧已经背着他站了起来,而且边牧的后背很宽大很暖和,这让典喻的睡意又卷土从来。
即使路上有点颠簸,但对于典喻来说却更像自己化身成了婴儿身处摇篮一般,他朦朦胧胧的就手圈着边牧的脖颈,相当亲昵的头依偎着头的睡着了。
“小喻?小喻?”边牧呼喊了两声,却只能感受到脖颈旁似有若无的鼻息,他的脸突然就红了,还因为激动的缘故手指轻微收缩,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背在身后托着典喻的臀部的时候,边牧的脸就开始爆红不止——
这岂不是、这岂不是,在没征得对方的同意的情况下,捏人家的屁股吗??
边牧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又手痒的捏了几下,翘翘的又很有弹性的感觉,真想……
边牧好喜欢这个人啊,喜欢到完全没办法抑制的想要动手动脚,只要和这个人接触的地方,都会不受控制的发热发烫,烫得下面那根都开始硬起来,好在裤子宽松看不出来,要不然好不尴尬。
不过也幸好餐厅的外面就有一家酒店,或许是边牧潜意识就选了这样的地方吧,方便他……方便他什么?
边牧赶紧止住了思维,以免造成大错。他背着典喻去开了间大床房,等到了房间,边牧才突然意识到之前前台小姐那暧昧的笑容中的不明意味——
虽然主基调是海蓝色,但玄关处成对的男士拖鞋,洗衣间的大号浴缸及那一双类似的漱口杯,被子上印着的大片爱心等等,都让边牧作贼心虚不已。
将典喻轻轻的安放在床上,只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香甜的睡颜,边牧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动机不良,以及欲'望。
汹涌澎湃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当前是第: 2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抡孪淌吣埽院⒆硬灰矗还戳艘裁皇裁础T谙滦次氖呛芸厶獾摹疚?br />第4章 悄悄的靠近你,一寸一寸
3月6日小雨转晴
喜欢的人毫无防备的在自己面前,克制就会是件非常艰难的事,总有人会失控。
可我不想这样,即使我很卑鄙。
欲a望,汹涌澎湃的欲a望。
变形怪是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的,他们是野兽。幼年期原本就生存艰难,若是成年后还没办法干自己想干的事,那为什么要活着呢,成为被人唾弃的怪物,东躲西藏的活着?
因此,变形怪是没有节操可言的,可是面对喜欢的人,边牧不想这样。
但可惜的是,人们的思维和行动往往截然相反。
忽然间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床头的边牧怔怔的望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典喻,嘴巴里不知不觉就吐出来这么一句话:“小喻穿这么多的衣服,又喝了酒,一定很难受。”
其实典喻并没有穿很多的衣服,但这句话莫名的给边牧带来了勇气,他红着脸一点一点慢慢的把心上人的卫衣给剥了下来。
熟睡中的典喻还为此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吓得边牧差点跳起来,过了好半天才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接着边牧就很难过的发现,他的心上人里边还穿了件短袖。
“裤子看上去紧的难受,也脱了吧。”说完边牧就不自觉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慢慢覆上了典喻的小腹,解裤子拉链的时候,边牧的手都是颤的——他的心上人穿了一件白色的四角内裤,中间略略鼓起,配着白皙细嫩的大腿,微微张开的姿势,非常让人有食欲。
边牧只脱到一半,便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从膝盖到大腿根部,乃至内裤边缘以下接触到一点耻a毛的位置。他一寸一寸的慢慢摸上去,像是有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指尖传到了心脏,再从心脏传到了大脑,这使得边牧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
这么漂亮的腿,应该留下一点印记。
代表着典喻只属于边牧的印记。
每个变形怪都有自己的领地意识,而领地意识的体现就在变形怪们的图腾上。
变形怪的图腾都是方形边框,表明了圈地为界、互不侵犯;而内部的图案或花纹一般都随变形怪的喜好而定,象征着他们的行事风格。
通常这些图腾都会被留在领地的标志性建筑上,不过为了完好的保存,他们总把图腾画在建筑的某个小角落上,而绘画的染料,却是变形怪们的血。
变形怪的血也是红色的,与人类不同的是,他们的血带有轻微的腐蚀性,同某种神秘的紫色树汁按一定比例混合调制后,可以成为一种特殊的染料。这种染料几乎能刻在任何一种材质上,并且能够保存非常长一段时间,一两百年不在话下。这件事也算是变形怪之间互通的秘津。
但在中世纪时这件事不小心被泄露出去,差点掀起了一波人类对变形怪的捕杀热潮,幸而变形怪难以辨认,且神秘树汁的原料也只有变形怪们知道哪里可以采摘,处于这样难上加难的前提条件下,才进而阻止了当时人类疯狂的举动。
边牧有自己的图腾,但现在并不是画图腾的好时机。一是他手头还没有备那种染料,二是他还没有和典喻表白,还没有正式和典喻在一起。
边牧想要名正言顺的给典喻打上记号,就像人类结婚要领证一样,在爱人身体上盖章是变形怪确定了对象后必做的一件事。
虽然边牧真的很想现在就画上去——他盯着典喻白皙的大腿根越看越魔怔,竟然分开对方的腿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起来,从下往上的留下了暧昧的水渍。
典喻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腿根痒,便合并起腿来磨蹭了两下,感受到了毛茸茸的触感他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大腿夹着什么玩偶睡呢——
这可把边牧吓得够呛,还不小心在典喻大腿根部种了个红草莓,一下子就从痴汉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可他又怕典喻感觉到什么异样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对方的小宝贝隔着内裤一下一下的蹭着头顶,这下可好,边牧整个脑袋都红到爆炸,颤颤悠悠的就挺直起来,都杵着床单了。
典喻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停,这可把边牧撩得有点忍不住了。
他有点手足无措的躺倒在心上人身边,小宝贝时时刻刻彰显着它的存在感。边牧的手指在床单上慢慢的挪动,最终握上了典喻的手,十指相扣的摩挲间,他的另一只手却覆上了顶天立地的小宝贝上,但只撸动了几分钟就停下来动作——不够,远远不够。
边牧兀的起身,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定定的看了典喻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轻轻扣住了他的下巴。不甘寂寞的舌头润湿了彼此的唇瓣,轻轻巧巧的撬开阀门探了进去。
又来了,典喻想,鬼压床的感觉又来了。他的睫毛轻颤,挣扎着想要睁眼,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十指交握的扣住,反手盖住了眼睛,口中的攻势更猛,陌生的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唇舌交融的感觉清晰的触目惊心。
过了好一会儿,唇分。仿佛有人喘息,温热的呼吸烫过了耳畔,一声朦朦胧胧的叹息闯入了耳膜:“你醉了……我也醉了……”
压着眼睛上的力道消失了,典喻感觉自己被拉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扑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一只手从下往上的撩起了他的衣服,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了他的背,像是一条粘人的狗舌头,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痒、难受,典喻难耐的挪动了一下,却有一条腿强硬的探进了他的双腿间,有东西有节奏的摩挲在他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