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当自强完本[古耽强强]—— by:云城JUN
云城JUN  发于:2018年01月27日

关灯
护眼

随后夜出奇兵,击退胡虏,又一纸军令状坑了荒.淫无度的王将领,获悉足足十万两纹银,再之后揭破王将领与柳成恭的污蔑阴谋,予以这两叛贼小人迎头痛击,可谓是水到渠成,垫下了秦策获权的基础。
后谈秦策代掌青州,得到平州。
徐真虽非重臣大官,但也一生两袖清风,克己奉公,是许多门生心中敬仰的儒士大家,能得到徐真的信任,被其托付青州,事后秦策将青州治理得井然有序,未曾传出恶习恶癖,足可证明秦策德才兼备。
或许得到青州是运气,但能够得到平州,靠得全是秦策的当机立断,时逢与洛阳兵马兵刃交接,却最终取下了平州,如何不令人哗然?
一次或许能说为机遇带来的偶然,但连番有了两次三次,已成了有所谋求的必然。
昭和三十五年,秦策受封亲王,号恭贤,初得威名,即数日建成王府,广招贤才,奇人谋者闻之,乃动身前往,效以所能。
时至秦策任昌州牧第二年,初春即临。
且说一日为别扭的谢大才子把脉之后,楚淮青端来药汤,想起主公百思不解的募兵问题,便乘机询问了一下。
自上次摊牌之后,楚淮青来为谢富把脉的次数就逐渐多了起来,饮食上更有多加注重,幸而酒水正有抑制冰草阴毒的奇效,不会因此绝了某位酒鬼的命根子,也让谢富能坚强地含着泪水、委屈巴拉地抱着酒罐子过下去。
仇大苦深地瞪着面前的汤碗?4 路鹉蔷褪谴松畲蟮某鸬校俺辞嗟奈驶埃桓荒抗庖欢忌乙还矗蚱鸷靡哉镜男Γ鹩幸馕兜氐媪说媸种械奶劳搿?br /> 楚淮青漠看他一眼,并不为此所动:“即便你不说,日后我询问那些被招来的士兵也能知晓,把药喝了。”
谢富瞬间绷紧脸皮,恼然看了楚淮青一眼,将汤药咕噜咕噜一口咽下,整张脸皱紧成一团,带上无法言喻的表情,双眼放空思考人生。
“以前也不见你这般怕苦。”
谢富不喜黏腻的甜食,楚淮青便往他嘴里塞了颗裹了糖霜的杏仁,这杏仁还是秦策前几日专门寻来的。
谢富嚼着杏仁,脸色好看了许多,翻着白眼道:“以前我也不需日日喝上一碗苦极的药。”
楚淮青虽是心疼,但也不会就此松口,宽慰道:“只因加了些强效的药材,所以才苦了一些,喝过这几日即可。”
谢富抱怨地低声嘀咕了几句,不过也只是些负气话,他并不是感觉不出这几日乏累的次数多有减少。
抿了抿嘴,又觉口中泛苦,因楚淮青向是严禁他喝完药后饮酒,谢富就将盛杏仁的盘子拖来放在面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扔,权做解酒的代物:“那些前来投奔者的名单淮青可曾看过了?”
楚淮青点头,又问道:“你有兴趣?”
谢富叼着半枚杏仁,齿间抵着,一点一点地吃进嘴里:“不了,要说鉴人用人,我尚不及淮青百分之一,还不如你直接说与我听。”
楚淮青知他目露郁色,神行懒散,当是馋酒馋得狠了,也不将自己此番前来带了三坛好酒的事告知,不然过会准犯了大忌,白费了刚才那碗药,便拉着谢富的手腕将他拽起:“总归我说了你也不认得,正巧我有事过去,你便随我一同走走。”
冷不防见楚淮青这么积极主动的样子,谢富还未立即反应过来,等他回神之际,早已被楚淮青极其熟稔地一件一件裹好,末了,楚淮青还给他脖子处拢上了一条叫毛绒围巾的东西,一脸满意的样子就像打扮完亲闺女的痴汉老父。
谢富立时被这想法吓得一个激灵。
既然整装已成,便是出门一脚,朝恭贤王府行去。
王府就在前方,楚淮青与谢富闲聊:“此次招来了不少贤才,其中张琨,刘诩,成满可堪重用,待他日......”突然身形一顿。
谢富见楚淮青眼光有片刻恍然,顺着目光看去,乍有一位布衣之客入眼:“是你认识的人?”
上辈子这人赶来投效还是至今许久之后,没想到如今有再见此人的机会,楚淮青摇了摇头:“不,只是偶然见了一面。”
只见一面哪会引起这般触动,谢富自是不信,不过楚淮青不说,谢富也不去追问。
谈话之间,两人已到了那人的面前。
那人正在王府门前踌躇,看见缓步行来的两人,像是乍喜,上前问道:“请问二位,这里可是恭贤亲王府?”
谢富见楚淮青不欲开口,便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匾额上面横标的‘恭贤亲王府’五个大字。
“我,我是识字。”布衣男子挠挠头,下意识搂住自己的小挎包,吐露出言语不甚清晰,“就是听说贤王在招能用的人,没有看到招人的人,不大确定.....”
谢富以一种看神秘生物的目光将他一打量,确认这人不是在欲情故纵、假装不知,嘴角一抽:“你只需向门卫通报一声即可。”
“这,这样吗。”些许是因为谢富的眼神,那人行为更显局促,“多谢这位兄台,我这便去!”
身体慌忙一转,又不经意看到了旁边的楚淮青,那人像是始料未及,竟没了刚才的紧张:“奇了怪了,兄台明有寿终正寝之命,为何又面呈枉死之相?”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周四满课,熬到现在才这么点字,抱歉OTZ
今天是放榜的日子,一周毒榜,又作没了两周榜,然后这周又是毒榜,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篇文才能上四千收藏_(:з)∠)_
有点小难过。
不过还好~?o(* ̄▽ ̄*)ブ
第七十七章
这样有口无心的一句话,楚淮青心里却骤然开始翻江倒海,他的脑子尚未从片刻的混沌中苏醒过来,便听身边的谢富开了口:“你说什么?”
平时谢富说话,惯常是带着一点拖长懒散的调调,若没有打上交道,误以为是富家浪荡子也实属平常,可此番楚淮青听来,谢富的语速急锐了不知多少,狭长的眉眼蓦然横竖,竟带着迫人的冷光。
均说暴躁的人发怒时让人难忍侧目,可一贯笑眼弯弯的人突然沉下脸,竟是连楚淮青都忍不住发憷,更别提本就胆小的算子了。
那人显然是被吓住了,尚不知自己是哪句话惹怒了谢富,手脚无措地道:“没有,我刚才什么也没说,真的什么也没说。”
因刚才那句话,楚淮青心里产生了一个诡异的念头,怀疑这算子说的可能不尽是假话,甚至可能真有卜卦断算的本事。
他尚有诸多思绪,也知道这仅仅只是猜测,对方不懂观人脸色却是明摆着的事实,怕那人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语让谢富直接爆炸,楚淮青连忙转身将人安抚住,边揽着往王府走,好说歹说,才给人哄灭了火气。
路过门卫的时候,楚淮青侧头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人,眸色浅淡,低声叮嘱了一句:“若那人要进来,单独带去一间侯客房。”
门卫答声领命。
谢富刚刚缓和的脸又冷了下去:“淮青,你莫不是信他胡诌的枉死之言?”
楚淮青边笑着边给友人捋顺了炸开的毛:“那人不也说了我是寿终正寝的命?”
若真论起来,算子的话也没说错,前世他确实是枉死在了一场意外中,只是不知算子是猜出来的还是看出来的,若是后者……
谢富不再言语,先是冷漠地瞥了楚淮青一眼,随后长叹一声,那双桃花眼中明晃晃地表现出淡淡的悲伤,似是对楚淮青的好脾气感到忧愁。
以往皆是楚淮青来充当这苦口婆心的角色,现在对调之后,受足了谢富这意味满满的一眼,楚淮青立马开始自省往日是不是对谢富多有苛责。
得以公报私仇的谢富见好就收,施施然看了楚淮青一眼,步入了正厅。
楚淮青又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跟上。
这是招募以来的第十七日,虽然大厅里人不少,但看接待人的脸色,就知道有能力的人其实没多少,楚淮青也未看到什么熟人。
真有才干抱负,且迫切想要一展宏图的人,早在刚放出的风声的那几日便已赶来,剩下的多半是抱着侥幸心理想要浑水摸鱼的人。秦策许是知道了这一点,三日前就不再亲自接见,现在不知去忙些什么,并不在正厅,谢富看得没趣,三两眼便起身告辞,因为药效时间也差不多了,楚淮青也未留他。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