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当自强完本[古耽强强]—— by:云城JUN
云城JUN  发于:2018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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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若是守卫士兵,身上必定带有验明身份的东西,李伍长,将他们的衣服脱下来,看看到底能不能搜出什么证明。”
李岳雄道:“是。”
几人瞪大了眼,似乎没跟上楚淮青突如其来的思维,见李岳雄走了过来,连忙伸手去挡,但他们哪里是李岳雄的对手,几下就被钳制在地扒光了衣服,让柳成恭根本来不及阻止。
衣服被扒光,自然没有什么士兵证明,反倒是几个人胸口齐齐烙着一个鲜明的刺青,供在场之人一览无遗。
看到那些刺青,柳成恭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念头,这念头牢牢地盘踞心头,并且在愈发强烈。
“那些图案是什么?”谢富配合地问道。
“以前曾学了一些胡虏语,上面烙的似乎是个‘奴’字。”楚淮青笑声很轻,“这些人看来不是士兵,而是几个奴隶啊。”
“既然是奴隶,那有哪来的机会在晚上随意乱跑,‘看到’三皇子与胡虏王私底下相见的画面?”
柳成恭与刘县令两人已经是面如菜色。
“啊!谁掐我?”模糊不清的喊声传来,似乎连声音中都带着浓厚的酒味,王将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要努力看清面前的人,却只看见了一片重影,“这是哪?”
众人下意识地将视线移了过去。
王将领低下头,看向旁边放着的衣服:“啊……这不是我的衣服吗?”伸手便去拿。
‘啪’的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柳成恭直感觉眼前一黑。
“这是什么,信?”谢富将信捡起,故意大声地说,“王将领,你的信掉了。”
“信?什么信?”王将领撑着桌子,脑子晕乎乎的,想了老半天,才突然大笑说道,“对了,信,柳成恭说要栽赃给秦策的证据,就是那封信!”
双脸涨红得不忍直视,额角青筋突突地跳,柳成恭捂着嘴,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报——”
一位下人冲了进来,禀告道:“京中有钦差到来。”
“快请。”
几名侍卫推开附近的官兵,钦差拿着圣旨走了进来,看了下周遭的人,满脸倨傲,也就在看到秦策的时候稍微缓和了一下,摊开圣旨,捏着腔调:“三皇子秦策接旨——”
一众人立马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先皇已去,朕当慈悲为怀,匡扶人心,然恶民闹事不休,于盛乾安定祥泰实为阻碍,朕决定,封三皇子秦策为昌州刺史,改称昌州牧,即无朕之旨意,亦可行军政权,望三皇子莫负朕与昌州百姓期望,早日平定内乱,以振盛乾威名。”
昌州……那不是包括边关城?
可以任意行军权?
所以,不是,贬职?
柳成恭的瞳孔急剧凝缩,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名钦差,他感觉有一股急火冲了上来,顶到心肺,顶到大脑,再迅速炸开,满眼都是明晃晃的黑影。
怎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一口血呕出,气大伤身的柳成恭终是没忍住,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嗯=。=
太困了,明天回复~七夕快乐(虽然已经过了),晚安~
第三十七章 [捉虫]
昭和三十三年春,衡武帝逝世,传位于太子秦然,称乾宁帝,然内忧外患,政治腐败,又有暴民起义,天灾不断,秦然采取张知的建议,分兵至各个州县,任亲信重臣与皇室血亲为州牧,享有军政权,加强地方管理,以镇压各地叛乱。
时至三皇子秦策十九岁。任昌州牧第一年。
“先生又在看部署图?”秦策不知何时走到楚淮青的身边,叹道,“未见你有一日好好休息过。”
然而楚淮青这次看的却有变化,不再单单是边关城的部署图,连着昌州境内的另一个城池淮安,以及近处的平州俞州,都标得仔细。兴许是已经习惯秦策的突然接近,两人也身处私宅,楚淮青未再拘谨行礼,而是笑道:“殿下都没有松懈,做属下的又怎能示弱?”
楚淮青笑容十分温和,但言语中又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执着,不像是三言两语就能劝走的人,秦策面色平淡地看着他,细节处却不吝无奈与纵容。
然而楚淮青并未多想,拿了两根推杆过来,其一递给秦策,又在部署图上撒了一堆小棋子,推杆将其一分为二,又看了看秦策,动作中的示意明显。
秦策嘴角一勾,将一半棋子揽在了边关城这边,另一半推给了楚淮青:“若无意外,我会选择静观其变,所以先生先请。”
楚淮青代表的是淮安,虽与边关城在同一州内,但那里却是依山傍水,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唯一不足的就是离两关要口太近,容易被敌人偷偷潜入。
棋子分出三分之一,楚淮青将其推在了两关要口,道:“我选择镇守,同样按兵不动。”
秦策在纸张中写下计策,扣在一旁。
很快设想出了那个人的处地与决策,楚淮青又将其余两拨分出,一处在守卫薄弱的城门口,一处在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地方,秦策的视线掠过那些棋子,施施然笑道:“我没想到先生会守在这。”
纸张揭开,秦策要潜入的地方果然就是楚淮青设计的第三个镇守点。
“先生没有率先出击,我很意外。”秦策一边眉梢轻挑,调笑道,“难不成先生不想得到我的这座城?”
“不会有人嫌弃自己的领土过多,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楚淮青写完之后,将纸张扣在一边,朝上的一面标着偌大的‘三年’字样,行云流水,圆转流畅。
秦策没有将兵收回,而是悄悄再送来一堆,视线余光随时注意着楚淮青兵线的动静:“先生可愿告诉我理由?”
“其一,边关城与胡虏相临,战事不定,若要守住边关城,便需要极为强劲的武力,否则一旦失陷,于国事上是镇守不力,与世人眼中是丧家之犬,是极丢名誉的事,淮安虽然地处富裕,却没有那么多兵力,所以抢占边关城,弊大于利。”
楚淮青捞起拖曳的袖子,分出一些士兵去训练,其余继续镇守:“其二,群臣们做惯了臣子,除了一些眼光长远毒辣的人会开始着手准备以外,大多数还是会安安分分地遵命行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虽有意向,却宁愿等到大家都按捺不住的那一天。”
“所以说,即使我也有这种意向,但同样不能率先行动?”
“不。”楚淮青摇了摇头,“殿下是不一样的。”
秦策思虑一会,问道:“为何?”
“殿下身负要职,由当今圣上御笔亲赐,若我不将这城池交予殿下,那便是违抗圣旨,成了这不折不扣的‘第一人’。为了不引火上身,我必将这城池交予殿下。”
“就这么简单?”秦策敏感道,“先生不会甘心吧。”
“这是当然。”楚淮青笑了笑,“淮安城里没有兵营,更不是战场,平日里处理的是家常事,靠的是百姓是否信服于你,我既然能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变为淮安城的主人,那我定是淮安城内百姓中呼吁最高的,是时我只用装病在床,再放出风声是心郁所致,暗地里做些挑拨离间的伎俩,百姓与手底下的人自会为我‘讨回公道’。”
部署图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秦策紧锁着眉头,边思考对策,边问道:“先生说的可是淮安知县周怀民?”
“正是。”
秦策没有直接言明,但楚淮青能轻易分辨出他的弦外之音:“传言他确实是位大好人。”
楚淮青笑道:“按照外人的角度而言,确实如此。”
两人继续你来我往地争夺。
过了一会,动作的手终是慢慢停了下来,而秦策的手也悬停在了那些小兵上,纹丝不动,对上楚淮青温润的视线,他未带隔阂地坦白道:“我找不到可以攻进去的办法……不,应该说我找不到可以攻进去,却又不会引人非议的办法。是先生胜了。”
“我并未让殿下损失什么,这局最多算作平局。”楚淮青将小棋子收回,纸张也同样收起,随手放在一边,拱手道,“殿下承让了。”
楚淮青与人交战后,无论输赢都会多少谦让一句,秦策不置可否:“先生是否看出我想迁兵淮安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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