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攻头顶放羊完本[系统快穿]—— by:狩心
狩心  发于:2018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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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然而说真的,我不喜欢你,怎么讲呢,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不,不会,就算你被很多人给圧了,我也不会原谅你,我要让你亏欠我,我要这份耻辱伴着你一生,不死不休。”
骁柏缓步走到摄像机旁边,调整了一下角度。
他偏头看着易熔,瞬间变化的脸色,让易熔明白,刚才的说辞,全部都是骁柏的谎言。
易熔喘着粗气,已经出离了愤怒,瞳孔几乎爆裂,眼珠子突着,拳头攥得死紧,额头青色的筋脉突了起来,且根根分明。
“你的表演时间。”骁柏举手打了个响指,随后就转眼,看着摄像机上的画面。
一团火烧了起来,或者可以说是置身在火山里,连手指尖都觉得火舌蔓延了过去。
易熔躬着背脊,呼吸声沉重,落在自己耳朵里,如同雷
第43章 羊十五
某个小旅店里, 顶楼一房间, 后脑勺贴着块纱布的蔺远此时正坐在床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
前面一两米开外站了两个人, 两人虽低垂着头,但暗里用眼神瞧蔺远。
回齐都的事, 蔺远没有同蔺家的任何人说, 他父母都暂时离开齐都, 回了老家,有避开的一点原因在里面, 不只是徐歇, 还有程皓那里, 徐程两家都在向蔺家施圧。
再继续待下去, 到底会发生什么, 没有人可以预料。
蔺远联系的这些人, 不算是他的,他手里有钱, 所以直接找的一些犯过事, 有案底的人,这样的人豁得出命,只要钱够了。
然而仿佛老天都不肯帮他, 人算不如天算,没捅死徐歇,到是把骁柏给伤到了。
若是知道出一趟国, 会有现在这种种事, 他当初就该冒一下险, 将骁柏一同给带走。
时间回不到过去,那些想法,只能被扔进垃圾桶。
暗袭不成,蔺远清楚徐歇必定会有所防范,接下来要近他的身,恐怕就是难上加难。
但让他就这么放弃,蔺远手指紧紧捏着杯子,嘭一声里,玻璃杯竟是在大力下直接被捏碎了,玻璃片刺破他的手心,冰冷的液体淋到手上,猩红鲜血更是转瞬涌出来,蔺远感觉到掌心尖锐刺痛,他眸色完全暗了下去。
徐歇将他逼到如今这个地步,就算是徐歇防备再严,他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他蔺远自出生开始,就没有怕过什么。
“……你们刚才说沈晨和程皓似乎关系不一般?”
“是,我们跟了一天,程皓看沈晨的表情,同徐歇如出一辙。”一人回答道。
蔺远摇着头轻笑,一时间他忽然想起易熔来,也想起那一天,他和易熔两人一起从白天到晚上。之后的时间里,他因为被徐歇的人跟得紧的缘故,就没有再去过那家酒店,到是易熔常去。
出国前见易熔的一面,当下回想一番,似乎易熔在谈及到骁柏时,面色隐有异常。
不能否认的一点,他对骁柏的执着,的确起源于对方美好的身体,他上过的人不少,骁柏不是唯一一个,但却是唯一的让他念念不忘的人,不然也不至于会将人给绑了,玩了一整夜。
他能对骁柏有兴趣,易熔和他爱好较为相似,会喜欢骁柏,自然就在情理之中。
而程皓,和徐歇关系那么好,兴许情况和他同易熔差不多。
他不仅要让徐歇死,还要从他们手里重新把骁柏给抢回来。
那样一个人,挑起了他的兴趣,就休想独善其身。
蔺远吩咐两人:“继续跟着徐歇,我不信他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破绽,另外也分几个人去跟着沈晨,他徐歇不会是笑到最后的人。”
他自己才是。
蔺远甩开手上的水,抽了几张纸巾,将流血的扣子摁住。
接到程皓电话的当天徐歇就命人放了易熔,不过哪怕给易熔解了手腕和脚上的锁链,易熔也没有立刻就离开那间屋子。
那杯水里放的药丸,是之前给骁柏吃的几倍,鲜血模糊了他满脸,浑身都汗水涔涔,然而体內的火依旧燃烧的旺盛,右手五根手指掰断了四根,四根手指呈现扭曲的姿态,还剩一根手指。
痛楚强烈,但慾火灼烧得更加猛烈,地上是一片狼藉,红白相间,猩红的血液里,淡色液体显得不那么明显。
屋子正中间的摄像机让人拿走,就他之前在摄像头下做的那些事,足够徐歇用来报复他了。
屋外的人都走了,房门大大打开,易熔爬过去,将扔在地上的衣服给捡了起来,哆嗦着胳膊单手把衣服套上,他眨眨眼,汗水浸进眼睛里,酸涩胀痛,转头往四周看,很快看到一根凸起来似乎摇摇欲坠的钉子,他扣抓着墙壁,走过去,用完好的那只手,把钉子给抜了下来,跟着紧攥着钉子,在呼吸了片刻后,眼眸一狠,下一瞬钉子刺进了大腿里。
鲜血涌出来,这股痛异常尖锐,彻底将体內那股焦灼给圧制下来,易熔抜了钉子,扔地上,看也没有多看一眼,返回身,把褲子套上。
一瘸一拐走出了破烂的房间。
他走过的地方,他的身后,都蜿蜒出一条血痕。
这处地方位置偏僻,易熔几乎觉得自己的血液快要流光,眼前总算看到有移动的人影,不过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发出赫赫赫的声响。
那人只是为了抄近道,才走着的这条路,完全没想到大白天竟然遇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尤其是那张脸,被鲜血模糊得,就是眼睛也完全血红。
啊,那人惊恐的叫了声,以为碰到鬼了,吓得拔腿就狂奔。
转瞬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易熔刚升起来的一点希望,顷刻里就倒塌,而随着血液的流失,他体力也慢慢耗尽,再坚持又走了两步路后,轰一声倒进了路边的杂草里。
等易熔从昏迷中醒来时,他已经浑身上下都包扎着沙发,额头,手指,还有大腿。
人则躺在高级加护病房里,他睁开眼睛,入目是他家人担忧和焦急的张张面孔。
“小熔,你醒了?”
“医生,医生……”有人激动一边往外跑,一边叫着医生。
易熔觉得浑身莫名不怎么痛,尤其是手指,隐约里好像都有种不存在的感觉,易熔抬起扎着针头的那手,就去扯另一手上的纱布,他想确认一下,看自己手是不是废了。
易熔猩红着眼扯纱布,纱布包裹得严实,易熔心急,反而越扯越急。
有人扑上来,摁住他肩膀,抓着他手臂,阻止他类似自残的行为。
“你在做什么,手才刚刚接好,别又弄伤了。”易熔父亲大声呵道。
易熔全身肌肉都绷着,力道大得让面前的人险些没摁住他。
但忽的,易熔周身力道一卸,随即他身体倒了回去,倒在病床上,砸出一声闷响。
闭上眼,一滴生理性的清泪从易熔眼角滑落出来。
让想继续责骂他的易父心中一痛,哼了一声转身出了病房。
易母上前,坐在病床.上,伏身就抱住易熔。
不多时就有低低的啜泣声传来,易熔张开眼,不再乱動。
他盯着上方苍白的天花板,声音低哑,如同蚊呐:“妈,这是我和徐歇间的恩怨,你让爸不要插手。我会有现在的遭遇,这一切我都认,是我技不如人,栽在徐歇手里。这笔账我会和他慢慢算,但我保证,不会再让你们看到我受伤了。”
易母缓慢抬头,张嘴想说点什么,然后在目及到易熔坚定狠厉的眸子时,心中明白,不论她说什么,都动摇不了易熔的任何决定,毕竟易熔是她亲生的,对方什么脾气秉性她一清二楚,看起来似乎是什么都不怎么在意的人,可实质上,比谁都要执着顽固。
摄像机之后由徐歇拿着,拍摄下来的画面他先看了一遍,由于开始的一段由骁柏,他私心里不希望骁柏被更多人知晓,所有后期的视频剪辑,也是他亲自完成,把有骁柏的地方给全部剪下来单独保存。
剩下的一段,易熔做为唯一的演员,出演的一段戏码就另外做成了视频。
在得知易熔进医院后,徐歇就托人将视频一并送了过去。
就当天晚上,视频更是被放到了网络上最大的一个论坛里。
由于徐歇花了些钱,视频放上去,没有立马就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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