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攻头顶放羊完本[系统快穿]—— by:狩心
狩心  发于:2018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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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事,谭耀没瞒着女人,明确告诉她,他这两天得陪骁柏,女人是个很明智的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是见过骁柏的,但从来都不觉得骁柏会是什么阻碍,一个男的,就算谭耀再喜欢他,也不可能让他进入谭家,成为谭家的一份子。
晚饭谭耀叫的外卖,吃过饭后,谭耀收拾碗筷,以往这些事都是骁柏在做,首次做起来,到也没觉得太麻烦。
骁柏在医院那会,就用热水擦过身体,但其实周身挺不舒服的。
在谭耀收拾垃圾的时候,骁柏就撑着椅子,起身,往浴室走。
谭耀乍一回头,后面又空荡荡的,没了骁柏的影子。
这幕场景和之前的那次重叠,谭耀心脏猛跳了一下。
眼睛四处寻找,看到浴室的门半开着,露了一个缝隙,莫名间,谭耀心头一团无名火,就冒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浴室,推开门,眼看着火气就要发出来,却是在看到里面一幕场景时,所有的火气都散了,转而换成另外的火。
上半身衣服到是好脫,下半身褲子,由于腿不方便,脫起来颇费力。
骁柏靠在洗手台前,弯着腰,扯了左边的裤脚,右边褲子褪到脚踝,然后就卡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洗白白,洗白白之后?当然是盖棉被睡觉啦,啦啦啦~
有个大宝贝,不要刷零分评哦,零分评不会加积分,留一两条就好了,
第8章 八只羊
触手可及的距离里,站立着一个只着一缕、白得甚至有些晃眼的身影。
由于男孩是背对着谭耀站的,因此整个后背,都悉数暴.露在谭耀的视线下。
瘦削的背脊,两翼肩胛骨往外微突,如同两片蝴蝶羽翼,呈现沉默飞翔的姿态。
背景中间是一条细直的脊椎骨,由上而下,略朝内凹陷,脊柱一路蔓延到后腰,中止于没有脫去的內褲边沿。腰肢纤细瘦窄,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两边对称着各有一个往里明显內陷的漂亮腰窝。
两条曾经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一条被蛇咬伤,曲折弯着,无法正常使用,全身大部分的力量,都落在了右脚上。
褪了一半的褲子在骁柏手里拿着,他弓背弯腰,想去扯掉另一脚的褲子,但能够看得出,没有靠坐的地方,显然难以顺利实施。
骁柏四处看了看,洗手间里没有安装马桶,如果有马桶,可以靠坐在上面,脫个衣服,怎么都不会是难事。看来只能让谭耀帮他拿张凳子过来。
刚一转身,骁柏就被忽然出现身后、默不吭声的谭耀给吓了一跳,谭耀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两人曾经袒诚相见过,那时候彼此身上没有衣服,可即便如此,骁柏还是当即羞红了脸,为自己的笨拙,连脫个褲子,都要麻烦谭耀。
“你、能不能帮我搬张凳子进来,我褲子不太好脫。”骁柏眼眸微微闪烁,一言不发的谭耀,给他一种强烈的圧迫感,落在身上锋锐的视线,像燃烧起来的火焰一样,停在哪里,那里的皮肤就隐隐发烫。
“凳子?”谭耀疑惑了一瞬,目光触及到骁柏裹缠着纱布的脚,遂立即明了他话里的意思。
谭耀没有转身去拿凳子,反而往洗手间里走,并顺手将身后的门给关上。
咔哒一声,门落了锁。
“你这是要洗澡?医生不是叮嘱过,伤口暂时还不能沾水。”谭耀向骁柏靠近,骁柏两手紧紧拽着裤腿,指骨隐隐颤抖着,看得出来很紧张。
两边肩膀都是瑟缩着的,锁骨以及骨窝由此异常明显。
谭耀在马上就要靠近到骁柏面前时,忽然停了下来。
跟着他转脚一走,几秒钟后离开了浴室。
骁柏表情惊诧,而很快,谭耀返回浴室,刚才还空落落的手里,此时多了两张凳子。
“坐。”一张凳子放置到墙边挨着,谭耀示意骁柏坐过去。
骁柏嘴角微微蠕動,没问谭耀怎么拿两张凳子,顺从着谭耀的话。
靠墙坐着,骁柏手臂前伸,去拉扯挂在脚踝处的褲褪,手还没碰到脚,有人先他一步。
褲子转眼落到谭耀手里,他弯腰下去,捞起骁柏受伤的腿,搁在了另一张凳子上。
“……接下来我自己洗就好了。”身上还剩最后一件布料,谭耀却是立着,看不出来有要出去的迹象,骁柏怎么都没有在他人面前毫无顾忌洗澡的爱好,所以用这样的说法,来暗示着。
心中如捣鼓,咚咚咚敲着,周遭分外安静,骁柏垂眸盯着自己搁在两腿上卷起的手指。
“小心点洗,别弄湿伤口,有什么事直接叫我,我在屋外。”谭耀从高处俯瞰着坐着的人的头顶发旋,黑色细碎的短发柔軟而顺直,他声音沉沉的,听不出太多情绪波动。
“嗯,我知道。”骁柏头用力一点。
落锁声再次传来,低着的眼帘掀开,骁柏盯着旁边关上的门板,眼底倏然浮出一抹狡黠的笑。
洗完澡后,骁柏取了条铁架上的浴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水,过程里都会很注意,没有让水溅到纱布上。
擦干身体后,骁柏琥珀色的眼珠子左右转了一圈。
他忘了拿睡衣。
浴室里水声停了,坐在客厅里的谭耀是知道的,等了几分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谭耀转过头,将电视机上的画面按了暂停,一瞬间到处都静悄悄的。
哪里都没有响动,谭耀又坐了一会,起身准备去看看骁柏那里出了什么状况,关着的浴室门,就从里面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一张被热水染得酡红的脸,小心探了出来。
骁柏将身体缩在门板后,脸上歉意连连。
“我忘了拿睡衣。”
谭耀视线移动到骁柏脖子下方,隐约可见一点倮露出来的肩膀,大概被热水淋久了,所以皮肤颜色绯红,犹如已熟的果实,等待着被人采摘。
去卧室拿了套睡衣给骁柏,谭耀抬眸间,看到骁柏将头发一并洗了,便在骁柏穿衣服的当即,找出吹风机,放在客厅。
穿好睡衣,骁柏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张帕子,擦头上的水迹。
“吹风机在那。”谭耀在去浴室之前,同骁柏道。
在旅馆时,就洗过一次澡,身上不算很脏,谭耀速度很快,骁柏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前,便洗好了。
沙发旁边有插座,骁柏坐在沙发上吹头发,谭耀站在浴室门口,沉默看了一会,走上去,拿过骁柏手里的吹风机。
运作中的吹风机发出呜呜呜的声响,骁柏像个受训的小学生一样正经危坐,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于一种胆怯的心里,很多时候,都拘束着,没有放开。
谭耀一条腿紧挨着沙发,同骁柏的腿相贴,暖热的体温从对方皮肤无声无息蔓延到骁柏那里。
贴着的地方,慢慢的生出一种奇异的电流,酥麻感一路蔓延扩散到全身。
曲起的指骨猛地往里收,紧攥成拳,骁柏在微微吁出一口气后,又旋即松开。
耳边呜呜的声音陡然停歇,头发已经吹干,谭耀折叠吹风机,卷缠电线。
骁柏伸手抓住谭耀手腕,眼眸望向他,眸光里有着某种渴求,他在无声地做着邀请,邀请谭耀和他一起做一些能令彼此体温,都快速升高的事。
面前明亮清澈的眼睛里,只有自己唯一的身影,像是骁柏的整个世界,都只有他,这种是对方生命里的唯一的认知,谈不上有满足感,但感觉不坏,甚至让谭耀觉得,或许不需要做什么,就这么同骁柏待在一处,也不算是浪费时间。
然而既然人都主動邀约了,他自是不会拒绝。
掌心落在骁柏肩膀上,往沙发上面推,谭耀倾.身下去。躺着的人,脑袋往后扬,露出整个修长漂亮的脖子,这幅坦然放开、不做任何抵抗的姿势,仿佛间就像引颈待戮,诱得谭耀想直接咬破他喉管,尝尝他体內鲜血的味道。
男孩温顺地如同一头麋鹿,似乎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沉默接受,有那么一刻,谭耀心中蹿出一股可怕的暴戾弑杀感,他甚至在脑海里模拟了一遍,从哪里开始,牙齿先刺进哪个地方,然后他会不断呑咽涌进喉咙的、带着骁柏体温的血液,他会将他的血都吸光。
让他身体失去温度,让他明亮的眼眸失去光彩,让他只能呆在这间屋子里,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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