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今天也没能坑倒师弟 完结+番外完本[修真强强]—— by:月照懒人
月照懒人  发于:2017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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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栖弦:“………………”
那人:“……”
看着玉栖弦胸前的一马平川,他狠狠抽了嘴角,忽然觉得胸中闷了一口老血。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采花贼:小美人呀~要不要来和哥哥鸳鸯——啊!(惨叫)
孔泷:我都没和他鸳鸯浴过,你算什么东西!
祁寒:我都没和师兄鸳……等等,楼上你又是怎么回事?!
玉栖弦:……无论哪个我都不想一起鸳鸯浴谢谢。
=
这章我写挺愉快的(虽然还是感觉水唉)
晚上不定时还有一更√
第37章 第三七坑 君子颂言
娄颂言是最近在皇城很是活跃的采花贼, 仗着一副好皮相和上乘的轻功在夜里潜进少女的闺房里,若是那少女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便会颠鸾倒凤一番再离去,而对方没被迷住也不会强求,所以又有“君子颂言”之称。
……把采花贼和君子这两个词放一起真的没问题么?
这娄颂言见自己一直没被人给抓到,于是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现在是白天也开始寻找猎物,他目标是睡遍皇城的美丽少女, 而今日在搜寻猎物之时恰巧路过了客栈的窗边,一眼便看到那半开的窗户内有一人坐在浴桶中,正背对着这边。
因长发遮掩他也没看出那骨架明显不是女性的体型, 反而被那雪白的肤色和背后妖异的“刺青”所迷住……
娄颂言内心觉得正经的大家闺秀是不会在背后纹上这类东西的,不过那惊鸿一瞥让一贯只采青涩的“处/子花”的他觉得偶尔尝尝成熟的花朵好像也不错。
于是娄颂言便兴致勃勃的翻窗了。
在这里,玉栖弦也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他虽然在门口设下了禁制却忘了窗户的 。
但是他也是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在大白天的来翻窗, 更想不到这是一个采花贼。
娄颂言见玉栖弦已完全转了过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顿时一滞, 这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五官精致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而那雪白的皮肤更是看上去就让人有种摸上去的冲动,比他见过的任何少女的都要动人。
事实上, 几乎每个修真者的皮肤都是这般的,因为修士在筑基之后便会自行排出身体内的浊物,而筑基之后更是不食五谷,以灵气为生, 自然身体洁净白皙。
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娄颂言面色一僵,嘴上嚷嚷道:“什么啊,真是扫兴,我还以为是位美女呢。”
说完便又从窗口跳了出去。
玉栖弦面无表情的目送他离开,骤然间已经没了洗澡的念头,关窗换衣一气呵成。
算算隔壁的那人也差不多快醒了,玉栖弦唤出千面戴上,解了房间的禁制抬脚出去。
来到隔壁,他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正看到孔泷与床上躺着的那人大眼瞪小眼中。
他不禁勾起了嘴角:“你这是在做什么。”
孔泷在看到他这副打扮时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冲那男人努努嘴:“喏,这人醒了。”
玉栖弦走过去,那男人身上伤已无大碍,但被毒哑的声带还需要时间痊愈因此暂时不能发声,他道:“你会写字么?”
那男人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目光在他周围巡视着,似乎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的眼底闪过淡淡的失望,然后重又闭上了眼睛。
孔泷道:“这人不知为何一醒就这样子,问他什么都没反应,怕不是傻了。”
玉栖弦皱眉,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对那男人道:“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穿着白衣的?”
听到这句,男人陡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玉栖弦摘下面具,对他道:“你现在看看我?”
男人的眼睛在他身上扫了两遍,又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玉栖弦:……
孔泷见此情景,趁机撺唆道:“果然是傻了,我们还是把他丢回去吧,做到这步我们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
玉栖弦不理他,而是和识海中的天道对话着。
玉栖弦:“你那时候非要让我救这个人,所以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天道:“……这个,和你说不好,恩,这个人,他身上,有祁寒一样的地方……”
天道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有一部分一样但又不一样……”
玉栖弦无语:“你这是在和我猜谜么?”话虽这么说他心中却猜到了些许。
万清曾对他说过祁寒身缠大气运降世,那么眼前这个人,让天道忽然如此重视,难道他身上也有着大气运?
玉栖弦眨眨眼,忽然开始换起衣服来。
孔泷整个人一惊,呆了一瞬后转过身去,没转多久又纠结着转了回来。
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回避的,玉栖弦一脸坦荡荡,倒是孔泷眼神左右漂移,一脸想看又不敢看的纠结样,忽然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顿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对啊,自己可是魔修啊!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
玉栖弦换下那身红衣,重又穿回第一次遇到那男人时的白衣,他朝前走的两步,而床上那人冥冥中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睁开眼看到他时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玉栖弦对他道:“你会写字么?”
男人点点头。
玉栖弦唤小二帮忙去买了副纸笔回来,等纸笔送了上来,他过去将那男人扶起,再把纸笔递进他手中道:
“你被挑断的手筋脚筋都被我接起来了,虽然还会有些使不上力,但写字还是没问题的,等下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你若是愿意回答便在纸上写给我看吧。”
见男人迟疑着点点头,玉栖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用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影五。
孔泷凑上去看了一眼笃定道:“果然这人是皇室暗卫的人,这编号在皇室暗卫里还挺靠前的,他地位应该不低。”
玉栖弦思考了一下,又问道:“你为何会倒在那里?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影五沉默。
玉栖弦看出他的眼底一片死寂,似乎是几乎放弃了生存的欲/望,猜想此人可能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孔泷手指在下巴微微摩挲了一下,忽然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还被喂下□□烧毁了嗓子,若是你的敌人大概不会这样做,他们可能会挑你的手脚筋但不会动你的嗓子,因为他们还需要从你这里得到情报。”
影五抓着纸笔的手收紧了,将纸捏出了一道褶皱。
“我想,这应该是你自己人做的吧?”孔泷道。
孔泷还想说什么,玉栖弦手按住他道:“好了,先别刺激他了。”
“且让他缓一缓吧。”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祁寒:我真傻,真的,前几章我还以为这作者终于要大力发展我和师兄的感情的,结果……[祥林嫂.gif]
玉栖弦:看来这一本的攻前期依旧没什么存在感啊【看剧本
祁寒:(捶地)可恶,等再过两个副本,什么姜百里什么孔泷全都靠边站吧!!
玉栖弦:……恩,为你打call(微笑)
=
渣作者今天和朋友吵架了,有点难过,原本是要3000一章的,结果最后1000字怎么也写不出来了。
现在不是很想理她。
其实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看到对方一大段话出来,整个人就懵了,然后就只剩下伤心了……
第38章 第三八坑 对月共饮
皇宫的夜晚也依旧是灯火通明的, 无数夜明珠被镶嵌在宫壁上,更有琉璃宫灯摆放在拐角处。
祁宇享乐一番后已洗浴后准备休憩,忽然一阵风吹来,他无端的感到了一阵寒意,祁宇扭头看到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那轻薄的纱帘被吹起。
不悦的皱起眉来,祁宇心里想着一定要惩罚一番今日整理寝宫的内侍,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察觉不对的皇帝立刻就打算摇动腰间从不离身的铃铛,那是连接着一位元婴老祖的法器, 那元婴老祖是大宇为了保护皇帝而特意送入仙门中供养出来的修真者中修为最高的一个,并且从小就与皇帝签订下了契约,绝不可能背叛。
只是还没等皇帝的手放到那铃铛上,在他的身后响起了一声轻笑。
“我想陛下也是一个聪明人, 不会做让你我都为难的事情。”
祁宇伸到半途的手一顿,又颓然垂下了。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 若是他敢叫人,想必会当场杀了他。
“陛下果然英明,那么,不用转身,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
那声音轻柔道,祁宇努力分辨着那声音,想知道自己以前是否遇到过。
那是一个听上去十分低柔好听的男声,十分具有辨识性, 但祁宇并没有听过。
那声音继续道:“陛下,你那失踪多年的儿子现在已成为金丹真人回来找您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对当年自己母亲的死抱有疑虑呢。”
祁宇稍稍一想便明白了那声音所说的指的是什么,当年苏妃是怎么死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顿时面色一冷。
那声音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出声,祁宇忍不住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不对,你潜入朕的寝宫到底有什么目的?!”
没有得到回应,祁宇忍耐半天回头,却发现后面已是空无一人。
他方才竟是像个傻子一般站在那里不敢动自言自语了半天。
意识到这一点,祁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他唤来皇宫今日的巡逻侍卫将他们臭骂了一顿,那些侍卫不明白皇帝为何忽然发火,只得战战兢兢的忍着,而祁宇也知道那人肯定也是一个修真者,心情不由更为糟糕。
他自幼所受教育便告诉他,自己是这世上最高贵的人,是九五至尊,但是那些修真者不仅不受他的控制,并且能够于万军保护之中轻易取走他的性命。
这样不安定的因素,祁宇做梦都想要将他们除去。
等火气发散的差不多了,祁宇也冷静了下来,从/政多年他自然不是什么只知道发火的毛头小子,当即开始思考那个修真者带来的消息。
他和苏丽生的儿子,在数年前突然失踪,那时他还以为他已经死了,想不到现在却回来了。
若是他已经知道了苏妃的死是他暗中授意的,那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祁宇眼神一冷,觉得自己的生命可能受到了威胁的他自然不会再想着什么虎毒不食子,毕竟在他眼中这个“子”都快要爬到自己的头上来了,于是他当机立断唤来了那名元婴老祖来询问。
大致将情况叙述了一番,那元婴老祖问道:“陛下,请问那位皇子是何时失踪的?”
祁宇算了一番道:“约有六年了。”
元婴老祖默了一下道:“这不可能,皇子失踪时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他是修真的天才,想要修到金丹修为至少也需要十年以上,那修真者绝对是蒙骗了你。”
祁宇怒道:“这么说他潜进皇宫里难道就为了撒这样一个一下就能戳破的谎么?!”
元婴老祖沉思了一会,脸色忽然变了一番,问道:“陛下,我想问……你那皇子,是否叫做……祁寒?”
祁宇回忆了一下,道:“是的,有什么问题?”
元婴老祖沉默半晌,艰难的开口道:“那么,陛下,我想那个人说的恐怕是真的了……”
“数个月前修真界的四大宗门举行了四门大比,我听说那浩渺宗宗主的二弟子取得了筑基组的头筹,然后在回去的途中又突破到了金丹,那弟子的名字就叫祁寒……”
“这么说那个人说的就是真的了?”祁宇阴沉着脸挥手扫下桌子上的砚台,顿时上好的碧玉砚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元婴老祖沉默的看着那皇帝失态的模样,虽然他现在的修为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但是迫于身上契约的控制,他只能听令于他。
那契约已经对他的修行产生了影响,他并不想一辈子都停在元婴这里。
元婴老祖的眸中闪过一道冷光,一时间心头闪过无数想法,最终他勾起嘴角向那气急败坏的皇帝提议道:“陛下难道忘了么,您的大宇之下光是金丹便有十几人了,那祁寒不过一个金丹而已,而且,那修真者只说了他对苏妃的死抱有疑虑,陛下若是能感化他,那不久凭空又多出了一个修真的力量么?”
说着他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只银蓝色的小虫道:“陛下届时可先假意欢迎他,然后再哄他喝下加了这小虫的茶,到时11 当前是第: 13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候哪怕他是元婴修为也只能任我们拿捏了。”
祁宇顿时大喜,握住那元婴老祖的手道:“爱卿真乃国家栋梁!若是没有你我大宇该怎么办!”
“哪里,这本就是我份内的事情……”
**
十五月圆,祁寒坐在屋顶上仰望着那轮圆月,贺叔告诉他他已与宫中人牵头,既然他不想使用太过激进的手段,那便正大光明的认祖归宗,然后介时与皇帝将私下与他一叙。
明日便是进宫的日子,那皇帝重面子重排场,来来去去竟是折腾了好几天。
不知师兄现在在做什么。
祁寒心道,玉栖弦在他心中不知何时已如那天上的明月一般的存在了,他的师兄身上有他所没有却又艳羡的品格,温柔,包容,坚韧,而这些却是祁寒永远都不可能有的了。
他多疑而尖锐的性格大概是改不掉的了。
初春的时节,夜晚还残余着几分凉意,祁寒忽然觉得这周围都是空荡荡的,透着孤寂的味道。
忽然一道风声,祁寒下意识的侧身闪过,有一物擦着他的手臂飞了过去,撞到瓦砾上碎成了一片。
“啧啧,可惜了这酒杯,难得明月当空,却没有美酒相伴,岂不觉得太无趣了一些?”
祁寒回头,看到那熟悉的半面白玉面具,以及那张扬的红衣正立在房梁的另一头,宴仙手中提着一坛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不禁眯了眯眼,道:“你的酒我可不敢喝。”
宴仙微笑:“何必这么见外?我们也算是共同患难过的朋友了吧?”
祁寒强忍翻白眼的欲/望:“谁跟你是朋友!”
宴仙耸耸肩,飞身落在他身旁,对祁寒瞬间变得戒备紧绷的身体不以为意,他摘取酒坛上的封口,也不讲究,对着坛口便是一大口下肚。
宴仙至少有元婴修为,祁寒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索性决定避开,谁知那人猛地抓住他,祁寒下意识的还手反击,这两个人便在屋顶上动起手来,瞬间十几招过去谁也奈何不了谁,当然宴仙是刻意对祁寒留了手。
祁寒对宴仙无法,他心觉烦躁,不由怒道:“你有完没完!要喝酒自己喝去!”
宴仙将喝了一半的酒坛硬塞进祁寒手中,纤长的睫毛眨了眨:“一个人喝酒也太无聊了。”
那睫毛就像两簇小刷子般,看的人心中痒痒的,直想摸上去,祁寒别开视线,看着手里的酒坛,心中犹豫扔还是不扔的选项。
“我都喝过了,你不会还怕我下毒吧?”宴仙松开他后退给两人隔出一大段的距离,然后就这样横躺在房梁上,声音里也带上了三分醉意:“上好的琼芳酿,有价无市哩。”
“你真有钱……”祁寒无语道,看了眼手中的酒坛,避开宴仙喝过的那边对口饮下。
烈酒入口,祁寒忍不住被呛的咳凑起来,他只觉得有一团火沿着喉咙下去,心里不由嘀咕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喝的,不过酒水入肚,浑身上下却都暖和了起来,先前的那点寒意顿时消于无形。
“还你。”祁寒将酒坛扔回给宴仙,对方接过看了眼里面:“就喝这点?”
祁寒嗤笑:“要喝你自己喝吧,酒鬼。”
宴仙笑了一下,也不反驳,真就以那种慵懒侧卧的姿势将剩下的琼芳酿一口口灌入喉中,洒出的一些打湿了胸口的衣襟也不甚在意。
不知为何,明月之下,两个人还真处出了一些和睦相处的味道来。
恍然间,祁寒还真要有种自己实际与宴仙是朋友的错觉来了。
然后这错觉在他站起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晕眩和睡意时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你……!!”
宴仙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什么我?我确实没动手脚哦?”
祁寒脑中的眩晕感越来越重,他一个踉跄差点从屋顶上摔下去,只得勉强坐了下来:“那,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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