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受快到碗里来完本[古耽]—— by:继续依赖撒旦
继续依赖撒旦  发于:2017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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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内心唱起来欢快的草泥马之歌,万马奔腾过后,这才窝在浴桶里面,查询记忆。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白萌,是京城一名三品官员得宠小妾柳姨娘生的儿子。要说他为什么如今是男扮女装,要从他刚出生那会说起。白萌他爹娶的正妻是他恩师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性情霸道,不允许白大人纳妾。初始,白大人看在恩师的份上,对她百般容忍,后来恩师去世,她又打杀了一名他养在外头的外室,一怒之下,一连娶了五个良妾回来,并称,若她再敢动这些妾世,立马休书一封。白夫人听闻,大病一场,对于白大人纳的妾可谓是恨之入骨。她不敢明着对这些妾做些什么,由着她们生儿育女,背地里却是使劲地磋磨她们,妾生的儿子无一不是早夭,唯有庶女不影响她的地位,能够勉勉强强,战战兢兢地存活下来。饶是这样,后院的子嗣也是寥寥无几。白大人不是不知道自己后院出现的问题,只是苦于找不到把柄,正巧上面下达三年外放的指令,他便乘机带着自己最得宠的两个小妾离开了。这个时候,柳姨娘还未得宠,白大人走后一个月,她才查出有了身孕。
当时的她惊出了一声冷汗,心里想着老爷这一走,她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但是没想到,白夫人因为白大人带走的那两个妾,气得要死,也没空理这个失了宠的小妾,她想着若是生出了儿子,摁死便是。
柳姨娘也知道主母的心思,提心吊胆地养胎,生怕生出个儿子直接就天人两隔。却不想后来果真生了个儿子,她急中生智,买通了产婆,对外宣称是生了女儿,再加上贴身大丫鬟的掩护之下,竟真的瞒了过去。倒不是那小妾瞒的有多好,刚巧那几日白夫人感染风寒,卧病在床,又听那边传来白大人身边的小妾有了身孕,已经五个月了,听说很有可能是个儿子,白大人现在可把她捧上天了,气的白夫人病更重了,哪有功夫管后院小妾生产的事情。
这一瞒,就瞒到了白大人三年外放结束。那得宠的小妾趾高气昂地带着那儿子回到白府,看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在外三年她的日子过得太舒爽了,以至于都忘了白夫人的手段。小妾们就看着她在那蹦跶,最后在白夫人的计谋下将自己金贵的儿子给折腾没了。
这下可捅了蚂蜂窝了,白大人四十好几才能到的儿子啊!就被这女人给折腾没了,气的白大人将她送往家庙,青灯古佛一辈子。
这下子,白夫人以为白大人总会收心,会常到她的房里去,毕竟他需要一个嫡子。却没料到,白大人根本就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走,他虽然知道儿子的死有蹊跷,却依旧找不到证据,心头窝火,却是想都不想再见到那毒妇。他瞧着柳姨娘长得不错,又生了一庶女,想来是个好生养的,便又宠起了那个育有一女,呆在角落安安静静三年的小妾。白夫人气的几欲吐血,暗道自己居然看走了眼,这贱人原来是内里藏奸。
柳姨娘亲再次得宠,她本想告诉白大人真相,白萌其实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儿子,却在这当口,她又查出来有身孕了。白大人得知,满面春风,喜出望外,将她是当做眼珠子在疼,一时间风头无量。而白夫人那边却是日日咒骂,想法设法要将这贱人像捏只蚂蚁一样捏死。柳姨娘知道自己现在可成了白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白大人虽然护着她,可内宅毕竟是女人的天下,不然,之前的那个庶子怎么会没了。想到这,柳姨娘便咽下了要说出的话,再加上还要防备白夫人各种手段,便将这事放在了一边。却没料到,白夫人居然乘着她临盆顾不到人的时候,派人秘密地将白萌给拐卖了出去,让人卖到那窑子里去。白萌知道自己的境地后,卖乖装傻,丑化自己,伺机逃跑,结果却兜兜转转落到了徐牙婆的手里,被谢家兄弟买走了。
看完以后,小萌顿觉牙疼,女人的战争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可怕啊!可怜的原身绞尽脑汁想法设法要逃脱,却被风寒给夺走了性命,让他占了身。
虽然白萌被白夫人卖了,但是柳姨娘临盆再得一子,白大人心头大悦,以白夫人膝下无子为由,将柳姨娘扶为平妻。卖儿之恨积压在柳姨娘的心中,往后几年,柳姨娘笼络住白大人,再添一子,气焰越发嚣张,再加上娘家渐渐有了势力,更是让白夫人的日子难熬起来。最终白夫人身染重病,郁郁而去。
柳姨娘大仇得报,心里畅快,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依旧想着那怎么也找不到的大儿子白萌。
好一出小妾翻身记!小萌在心里为白夫人点了一支蜡。
看完记忆后,结合系统给他的“共妻二字”,再加上之前从那傻子嘴里得出的消息,小萌猜测,这次的任务应该是谢家三兄弟共娶一妻,而那妻就是他了。当然按照国际惯例,娶了还不算,这三颗心他得拿到手才算任务完成。
目前看来,这谢家兄弟不知道他是男扮女装,否则也不会买他回来做共妻。那他是先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呢还是先日久生情再吐露真相?不过,这两种的最终结果貌似都是一样,那就是美男通通入他怀,哇哈哈哈哈!咳咳!脑洞太大,都快止不住了!
思考完一切后,这水也凉的差不多了,小萌擦干身子走了出来,套上裤子后,他捏着这大红的肚兜,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穿啊!后来一想,他穿跟不穿都一样,胸前依旧一马平川,便随手将那肚兜扔到炕上,换上了谢清拿来的干净衣服。
谢清和谢松二人站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凉风,谢松站不住了,蹲在门口,望着里屋脖子伸的老长,嘴里念叨:“大哥,媳妇什么时候洗好啊?怎么这么慢?”
谢清一怔,脑海中莫名出现小萌出水芙蓉的模样,身体燥热起来,他含糊道:“再等等!就快了!”话音刚落,里屋就传来小萌的叫唤声。
谢松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屁颠屁颠掀开布帘就跑了进去,身后的谢清轻吐了一口浊气,也跟了进去。
佳人鬓云乱洒,衣襟半掩,冰肌玉肤,滑腻似酥,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她就那样俏生生地站在那儿,即使一身粗布麻衣却难掩其清丽绝伦之色,谢清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不小心瞥见了炕上那大红色的肚兜,心里的绮念再起,耳后根更是红了大片,他甚至不敢跟小萌目光有所交集,点头示意后,便忙不迭地抱着木桶走了出去。
“媳妇,你真好看!”谢松像只小狗看见了肉骨头一般使劲地凑到小萌的身边,拿着鼻子嗅啊嗅,最后吧唧一声亲在小萌的脸上,末了,还舔舔嘴唇,傻笑道:“软乎乎的跟白面馒头一样!”
小萌惊Σ(°△°|||)︴:雾草!这个凑不要脸的居然搞偷袭!

第210章 共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屋外,谢清到了水后,将浴桶清洗了一遍,便送回到李婶家里。李婶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后来问道,这松小有了媳妇后,这屋里怎么睡?
谢清倒是被问住了,之前心乱如麻的,也忘了多了个女人,这屋子可装不下了。谢家有东西俩屋,原本东屋是去世的谢家父母住的,后来便一半成了储物间,一半成了三弟的书房。而西屋就是他们兄弟三人的住处,三人睡在一张炕上,现在多了个小媳妇,总不能让小媳妇跟自己和以后回家的三弟住一个炕上吧!这太不切实际了!看来,他得将东屋整理出来,将西屋让给二弟和弟媳。
李婶瞧着谢清懵住的样子,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开口道:“要不你让那松小的媳妇住婶子这先?跟春花睡一个炕上!”
一旁的春花附和着点头,“谢清哥,就让她跟我睡一起吧!先凑合一下,明天再想办法!我也好奇这嫂子长什么样。”
谢清本想同意,后来一想,这白姑娘还病着,这搬来搬去的,要是加重了病情可怎么办?又或是将病气过给了春花,岂不是又给李婶添麻烦了?这样想着,谢清便摇头道:“婶子,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现在去将东屋收拾一下,那原本就有炕在,稍微收拾一下,我应付一晚就行,等明天再重弄。”
谢清不同意,李婶也不强求,说了几句后,谢清便告辞离去。
月光溶溶,如纱似绸,如银似水,洒满了小院,铺满了田野,整个村子都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影影绰绰。整个乡村在这月光之下显得格外宁静、清幽。阵阵清风,吹动了春日的嫩草,吹过粗糙的树干,带来了一股股泥土的清香。
谢清踏着月光走着,清清凌凌,高大的身躯顶天立地,铁骨铮铮,在这乡野村夫中鹤立鸡群,截然不同。
“谢清哥,谢清哥,你等等……”身后传来女子气喘吁吁的叫唤声,谢清停下脚步,转身,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如梦如幻,俊美地不可思议,春花急促的呼吸一顿,俏脸一红,谢清哥果然是这村子里最好看的。
“春花,怎么了?”
春花绞着手,左脚无意识地捻着泥土,双眼不敢跟谢清直视,垂着眼眸羞涩道:“谢清哥,谢松哥有了媳妇,那你是不是也该娶媳妇了?”那媳妇二字在春花口中都快轻飘飘的飞走了。
媳妇?!谢清咀嚼着这二字,突然想到了白萌那张般般入画的小脸,只觉得心头一热,他轻咳一声,挥去脑海中的人影,问道:“是婶子叫你来问我的吗?”
春花闻言略为心虚地点点头,“是啊!我娘担心一直担心着谢清哥的终身大事,现在谢松哥有了媳妇了,谢清哥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也该考虑了,谢清哥都二十有二了。娘说,同村像谢清哥这么大岁数的,孩子都满地跑了。她可担心了!”
谢清轻笑:“你这姑娘家满嘴的媳妇孩子的,也不害臊!”春花今年十六,可以说是谢清从小看到大,他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疼爱,没想到转眼间,这牙牙学语的妹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了。
被心爱之人这般打趣,春花羞红了脸,不依地跺了跺脚,撒娇道:“谢清哥,不许欺负人!”
谢清温柔道:“好!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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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如此举动,谢清只道是妹妹关心哥哥的贴心,无奈道:“现下我还没娶妻的打算。”
春花一听急了,忍不住上前几步,看着谢清俊美如斯的面孔,叠声道:“怎么会没打算呢?谢松哥不是已经有人照顾他了吗?谢清哥为什么不为自己考虑考虑?”
谢清眉头微皱,对于春花如此激动的模样他心里有些纳闷,却还是温声道:“如见谢家家徒四壁,一穷二白的,哪个好姑娘会嫁进来,等过些日子家里好起来再说吧!”
春花急的直跺脚,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过些日子是多久?谢清哥为什么不给个准话?”她今年已经十六,在农村,她这个岁数都该嫁了,她娘亲最近也在张罗着,可是她不甘心,她有喜欢的人。春花红着小脸曼声道:“再说了,也不是所有的姑娘家都只会嫌贫爱富的,过日子,看的还是人。”
面前的少女含羞带怯,就差没明说自己愿意嫁过去了。
这个时候如果谢清还看不出些什么的话,那他还真是跟他二弟一样傻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自己当做妹妹看待的女人有朝一日会喜欢上他,他深吸了口气,面对着忐忑不安等着他回答的春花,轻声道:“春花,你要知道,你对我来说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一般,你懂我的意思吗?”
春花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惨白一片,她抖着唇瓣,颤着声音道:“谢清哥,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谢清摇头,“傻姑娘,你很好,只是我不适合你而已。”
春花努力睁大眼,才能让眼泪不肆意流下,“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或许我们很适合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谢清哥!我们怎么会不适合?”
春花如此受伤的模样让谢清见了心里也不好受,只是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他不喜欢她,就不能让她心存念想,乃至以后更加痛苦,“了解并不代表适合。春花,对我来说,你就是我至亲的妹妹,而且以后也只会是妹妹。”
春花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痛死了,谢清这么决绝的话将她所有的绮念跟希望通通打碎,泪水如珠连绵不断地落下,她猛地抬手粗鲁地擦去,拧着眉头,不死心道:“真的没有可能吗?也许谢清哥你也喜欢我,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呢?”
谢清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片温柔,只是不是对着她,这个认知让春花突然不敢面对谢清接下去的回答,“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是春花,面对你,我心中只有亲情。”
春花倍受打击,痛苦着掩面而去,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内心的羞耻跟痛苦快要将她淹没。这一夜少女最青涩美好的憧憬被打破,留下道道伤痕。
谢清轻叹一声,没有追上去,他呆在原地半晌,最终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谢清关好门,刚打算进屋,便听见自家二弟撒娇耍赖的声音:“不要嘛,不要嘛,媳妇,你让松子喂你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诶,你别晃,谢松,你先放开我,这药都快凉了!”娇娇弱弱的女声听起来都快带着哭音了。
谢清扶额,这二弟又犯浑了!他边掀开布帘,边呵斥“二弟,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媳妇生病了要吃药,你瞎折腾……”什么?他愕然地瞧着面前的场景,最后二字被他给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面前的二人以极其暧昧缠绵的姿态搂抱在一起,或者应该说是自家二弟死皮赖脸地缠着白姑娘,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那俊脸使劲地往她面前凑。白姑娘手足无措地端着药,脸上一片惶然,僵着身子,在见到他时,眼前突然一亮,那犹如江南水墨画般漂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透着无声的乞求。
谢清只觉得胸口一闷,脑子嗡嗡作响,走过去,大声斥责道:“二弟,还不松开你媳妇?大哥才出去多久,你就开始闹腾了!你还想不想你媳妇病好陪你玩了?”
谢松一见谢清那黑脸,立马乖乖松了手,脸上不情不愿,嘴上嘀咕道:“今天大哥都能嘴对嘴喂媳妇吃药,为什么松子不可以?媳妇,你真是太偏心了!”
闻言,谢清身子一僵,面色尴尬,他下意识地看向小萌,今天下午那是无奈之举,只求她不要以为自己是那只会占她便宜无耻之徒。
听谢松这席话,小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死活都要喂自己吃药,原来是有样学样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不过,看这谢清长得高高壮壮,一表人才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会乘机占人便宜的人啊?
瞧出小萌眼中的是疑惑之情,而非厌恶之情,谢清那僵硬的身子立马缓和下来,出生解释道:“这事实在无奈之举。当时你高烧昏迷,这药怎么也喂不进,我没有法子,才会轻薄于你,只希望白姑娘你不要介意。”
原来如此啊!小萌明白地点点头,“我知道谢大哥是好意,我不会怪罪于你的。”
“多谢白姑娘谅解!药快凉了,白姑娘要不我拿去热一下吧!”
白萌摇摇头道:“不用了,没有关系的!”他瞧了眼黑漆漆的中药,皱皱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端起碗一锅端。
浓浓的苦味侵袭着他的味蕾,小萌差点恶心的要吐了出来,面前却突然出现一碗水,头上传来谢清温和地声音:“喝点水,冲冲药味。”
小萌也没空应声,拿起碗便喝了一口。
谢清瞧她那皱成一团的包子脸,脸上带着笑意,待想到家里穷的拿不出蜜枣给她解苦味时,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暗暗发誓日后定努力赚钱,不让她吃苦。
一旁的谢松看着自家媳妇这么痛苦的模样,心有余悸,还好大哥阻止了自己,不然难受地可就是他了。可是,谢松瞧着那水润润的粉唇,目光带着渴望,他也好像尝一尝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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