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听不下去,道:“他好得很,眼睛的事,贾情已经雇人专门负责,如果要说唯一的危险的话,也就只有他那位已经被放到百炼城村镇里改造的妹妹刘玉湘,整天干农活,已经不是个小姐的样子。而她雇的人也被贾情玩得不见人样,真是惨咯”
旷世道:“知道了,你继续保护他,不要让他有半分闪失”
“知道了,大少爷”
白定说完起身走到了猎沙的旁边,说:“有时间喝一壶,太久没从你身上赢钱了”
猎沙道:“找时间吧,话说别在少爷面前这样,小心嫁不出去”
白定恼了,踢了他一脚,道:“我才不像你这么虚伪,对人两副样子,我要做自己,而且嫁不嫁人,管你什么事,大叔……管好自己就是”
“我这是恭敬,对主子的恭敬”
“去你的,记得下次约时间来一局”
猎沙说不过她,只能看着她出去,笑笑,心想今年过年的时候自己裤子都快输没了,为了自己的伙食费,看来这壶酒还是不要喝为妙。
江至每天都在百炼院炼丹,跟着在他识海里的人把三级丹药都学了个遍,然后不断进行练习,出丹率是有保障的,现在只有丹药的品次需要提高。追魂火很听话,已经很少在他炼丹的时候打瞌睡,每次看着江至炼出了高级丹药也跟着他一起兴奋。
江至实在太感激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少年,有时没有炼丹的时候他也喜欢进入识海,和他聊天,但是那少年似乎也不怎么擅长言语,只是时常吐出一两个字,他全身泛着光,非常温暖,有时他和追魂火就在自己的识海里玩了起来,就像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江至发现在那团光的后面似乎还存在着其他东西,但他不想吓自己,周围这么黑,还是和光待近一点比较好。
江至在心里数着日子,还有6天就要上学,他要退出游戏,暂且在现实中适应一段时间,这些天里,他必须告诉阎镇他的感情,6天,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失败了的话,和阎镇到底会如何走下去,他会像阳勤对千夏一样对自己吗?还是自己会像千夏一样,在爱情面前活得卑微,他俩之间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千夏开始和刘明熙来往,无聊的时候就到他的院子里坐坐,江至好几次看到在刘府外面转转悠悠的阳勤,他看到江至也只是打个招呼,其实他完全没必要在这里守着,以他的身手,刘府只不过是一堵墙而已。但是千夏在里面,是他不敢突破的底线,江至也不想给他什么提示,如果真有用的话,他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千夏,你知道阳勤在外面吗”江至望着正在帮明熙浇花的千夏,他不抬头,继续提着水壶浇着,“嗯,那又怎样,话说,阎镇他已经把办公会的东西都弄好了吗?”
千夏掰着手里的饼,这是珍珠做的,她有一个好手艺,在做刘明熙丫鬟之前是个农村里的小姑娘,不过家里养不起就让她买身去服侍大家里的小姐,或许有时能被家里的公子或老爷看上,娶了当小妾,不过她可不愿意,就来做了明熙的丫鬟,和他也算亲近。
江至道:“他去府衙领了公会的章子,手续上应该还要几天,他已经开始去看,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当公会的阵地,不过百炼城中里面应该找不到什么大地方了吧”
刘明熙接过珍珠递过来的新茶,这是旷世送过来的。江至第一次在刘府喝到这么好的茶,不知情地忙向明熙要了一些,刘明熙听出了千夏的笑声中的别意,忙叫珍珠包出一些来给江至。
这时听到他为此烦恼,就叫了福来过来,叫他寻思下,城里到底有什么好地方。
福来也不忸怩,站正了说:“如果要建公会的话,江公子是想要什么样级别的呢?”
“我自然是希望公会将来能够成为在百炼城有名望的大公会”
福来点点头,徐徐道来“百炼城最有声望的组织莫过于旷唯会、永悦楼、丹青会、第一上街,旷唯会是自来就有的老公会,创立之初就设在了百炼城的最中心,地下有一条贯穿百炼城的地下河,虽地面上看不见,但还是这条河滋养了百炼城,这老牌公会的对面穿过三条街,就是丹青会,坐于城北,很有一副要斩杀旷唯会的气势。而城东是群山环绕,而永悦楼就坐落于此,河之源头,绿色欣然,永悦街更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在那里已经是新商会的聚集地。而永悦楼抢的,就是原来的老牌街市,第一上街的生意。元之焕的故事听过吧,他当年硬是团结了百炼城的大老板,把生意从城西,第一上街的位置,移到了城东,这简直不给吴家半点脸面,人流量一走,吴家百炼城第一富豪的位子也在几年内不保,而取而代之的则是元之焕。”
千夏坐在石桌子旁,也捻起了桌子上热乎乎的饼,道:“说起元之焕,在那之后怎么样了”
福来知道他是指自己公子在才女比试上打脸元之焕的事,道:“那之后第二天,说书先生就改了言,说公子讲的都是真的,但是之后又为他的做法进行了一些辩解,比如迫不得已之类的,不过他已经公开了自己失踪爱人的名字,就叫林逸,广告天下人寻之,必有重赏”
“没想到他还是个深情之人”江至道
刘明熙轻笑,放下手上的茶,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恐怕即使找到之后,也会失望”
江至不解,问为什么。
千夏则冷笑:“这样别人说了才做的男人,谁知道是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我若是那林逸,定会问一问,为什么之前不公开,哼,不愧是个懦夫”
江至摇摇头:“但是那时候听说林逸是有老婆的,如果他这样说,岂不是对他老婆不敬”
明熙道:“其实那天,我是为了讨好元之焕,其实他之前一直不公开,就是有种种顾虑,他还不想以这种方式公示自己的情意,但是在冥冥之中又想有人帮他捅破这层纸,我做了,他也高兴了。但是,这之后的主动权在林逸手里,他到底想不想和元之焕成为情人关系,若是想,那么就像千夏说的,元之焕的爱是有所顾虑的,他只不过是在被迫的情况下承诺了对林逸的爱;而他若是不想,他会怨恨他为什么要打破这层关系,让天下人看他的笑话”
“那你说林逸知道他喜欢自己,并且一直在等元之焕,这说的是不是真的呢”江至问
刘明熙笑而不语,千夏更是看着他直摇头,这时珍珠忍不住说:“我的江公子,这是不是,喜不喜欢又有什么重要呢?我家公子只是给了元楼主一个他喜欢的答案而已,真正什么情况,也只等他找到了再说。”
江至这才点点头,道:“这感情的事,我是弄不懂的,我连阎镇都搞不定”
千夏见他终于把自己的感情说出来,道:“你还是快向阎镇表明心意吧,像他这种优质男很容易被人抢走”
“可是,我最近也没怎么和他说话,虽然他是每天都来接我,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千夏道:“能有一个男人每天来接你,和你吃饭,听你的抱怨,谈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就已经够幸福了”
刘明熙也点头,“我从言语中也听得出来,阎大哥对你呵护有加,不是我们这种普通朋友可以相提并论,也只有在你的面前会说一些平常之事,也会和你逗笑,不需要受到任何人的拘束,很自由”
江至点点头,道:“其实6天后我就要离开这里几天吧,有些事需要处理,我会在这几天和他好好说清楚”
千夏这才赞赏地点点头,“好了,福来,你可以继续说”
福来在旁边听完了他们的谈话,提了起精神,又重新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百炼城的东西两门和北面,西北部则是异常的一片荒山。让新公会夹在了已经落魄的第一上街和丹青会中间定然是不行的,风水也不好。但是西南部虽然有大片的宅子,但是入驻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公会,且并不繁华,也不适合快速发展,要我说,最合适的地方就是百炼院前面的两条街的位置,第一靠近永悦楼,人多,第二,靠近旷唯会,与旷世公子近,想必他会招呼其他人为新公会捧场,这样一举两得,并且那个地方的房子也比较旧了,如果此时出手,定当是最合适的价钱”
江至一听有这么好的地方,道:“太好了,我去找阎镇,不和你们聊了”
千夏见他马上起身,连包好的新茶也不拿,叹了口气,这铁定是被吃得死死的节奏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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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前路是何方
江至一出门就看到了在外面的阳勤,本来只是想和他打个招呼的,但是他却上前来,道:“其实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和花子冀的事”
江至听他这么说也只能刹住脚,道:他告诉了我一部分,在三生石下等你的那一段,其实后来还有一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们之后发生了什么”
阳勤有些出神,似乎想起了那一晚,他摇摇头道:“我知道自己很混蛋,我也不是一个能够照顾好别人的人,更何况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喜欢男人”
江至听到他这么不不责任的话,问:“那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拒绝他,之后还要与他纠缠,那不是很痛快吗,你这么多朋友,也不少他一个”
阳勤一手拿着剑,眼里无光,一点也不似他那副对任何人都轻松愉快的样子,“我一开始就已经拒绝他,但是,当我看到他用怨恨的剑将我的朋友斩杀时的身影,那一刻,我觉得我竟然没有一位朋友比的过他,或许此生就只会有一个人会对我这样,我欺骗了他,吻了他,但是那又怎样,那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江至问:“千夏告诉我,是你损友出的主意”
“没错,只不过我向他们请教的是,如何绑住一个爱我,而我不爱我的男人,之后我慌张过,但那只是对与男人接吻的陌生感,他之后又会找各种时机与我接吻,我接受了,但是那只不过是习惯而已”
江至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陌生过,问:“你还是你吗,你的内心难道没有感到过一丝对他的愧疚?你难道一直以这样一幅态度对千夏,给他希望……”
阳勤没有表情的回答:“也许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但是我不确定,他离开后,我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空虚,在之后他换了女装,我才得以放开来与他尽情交往,可以尽享他的温润如玉的身体。但是我也一直在思考,我到底是喜欢他的壳子,还是壳子里的花子冀。我喜欢他,但是如果花子冀以自己男人的身体站在我的面前,我还会选择他吗?答案是不会”
“你既然喜欢他的人了,自然是他的每一个地方都喜欢,如若不愿意,谁来拉你去爱他都不行”江至道,他不太理解阳勤的这种复杂的思考。
“也许吧,之后在游戏里一直都没有再见到他,直到去了新出的全息游戏,他虽然换了名字和形象,但他的打法和招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那时表现得太过冷漠,一想到他是因为我而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又是后悔又是快乐,以这种残酷的手段把一个人打造成这副样子,我是永远的罪人,但是……我从另一种意义上爱上了他,这种占有一个人的快感,是你所不能理解的,我只求他能够一直原谅我,永不变心,不管我将来做了什么,而我也会最大限度的给他一切想要的,除了我的真心”
江至倒退了几步,风吹了过来,带来已经脱离树干的枯叶,阳勤靠在刘府大门前的围墙,与破败的黄色污渍形成对比,冷漠的表情和千夏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千夏的冷是在保护自己,而阳勤的冷是在伤害,如同寒冬的北风,冷冽刺骨。
江至转身,想跑回去告诉千夏,但是阳勤的话阻断了他的去路,“没用的,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年多里,我们都在互相容忍对方的极限,只是这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拒绝他,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江至收回了脚步,对他说:“不要再和我搭话了”然后转身往街上跑,一种可怕的感觉席卷全身,他要去找阎镇,把这一切告诉他,但是又放弃了,千夏一定不愿意自己的事被别人知道,但是谁来帮帮他,为什么两个人可以走到这种地步。
江至的心砰砰直跳,他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旁边是一些材料店和酒楼,人熙熙攘攘的,今天应该是赶集。糖葫芦,杂耍,炼丹师打了地摊在那里叫卖着,但是这里是哪里?他转了一圈,从来都没有到过这种地方,感觉头脑涨涨的。对了,要去找阎镇,可是阎镇在哪里,他找不到他,阎镇是不是也会像阳勤那样,注定不会爱上自己。
他拥有的气运可以影响阎镇,抑制他的霉神光环,他会不会也像阳勤一样,把自己死死掌握在手里呢?那个每天都来接自己的阎镇,那个只要自己喜欢一定会买给自己的阎镇,那个背着自己勇闯平凤山的阎镇,他们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江至没有目标的走着,他放弃去找阎镇,觉得自己必须冷静一下。看着楼上的姑娘在招揽客人,摆着手绢,用轻嗲的语气乞求过往的路人能够停下脚步,江至觉得她们可怜,但是自己又能为她们做什么呢,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地活着。
一会的恍惚,江至被一个姑娘缠住,她直往他的怀里闯,靠着他的肩膀,希望他能留下过夜。江至心里乱乱糟糟的,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但是想走也走不了,那姑娘拖着他,不让他离开。
“花姐姐,快把手放开,这可是位有主的,好了好了,松开”有人把旁边的女人的手从江至的手臂松开,一看竟然是酸秀才,江至才恍惚道:“你怎么在这”
这时,那姑娘可就不乐意了,一群姑娘跑了过来,开始对江至指指点点。
“哟,这个小哥,长得这么好还是个白嫖的主”
秀才急了,指那个女人道:“你才白嫖了,花姐姐都没说什么,你们瞎嚷嚷个什么”
那女人可不乐意了,旁边的一位绿衣姑娘扭着无骨的腰,捏着手绢和他对指:“难道你以为姑娘家的胸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可以随便碰的,我们这可没这样的好事,快拿钱”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朋友可是三级炼丹师,岂是容你们可以欺负的”
那位在江至旁边听着的花美人一看,这可就不说话了,眼神示意姐妹们加紧砍人。
“三级炼丹师,那可真了不起,那四级炼丹师就可以来青楼白嫖了,姐妹们快来,快来看看啊,这也太欺负人了”旁边一位风姿卓越的女人开始往旁边叫喊,外面更是有人已经围拢过来,对江至指指点点,酸秀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但是花姐姐拉着他的手臂,明显不愿意放开手。江至也慌了,周围好多人。
这边正在和一位绝代佳人一起散步的阎镇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这个女人用纱巾把自己的容貌遮掩,桃花眼上一抹薰红,柳眉弯弯,只见在其眼下有着一颗泪痣,长发简单地盘在头上,却引来路人的不断侧目,细腰可折,纤纤玉手,其上有着一抹粉帕,凡经过之人,都能从她身上闻到一种桃花的幽香。
而这名女子不是别人,她就是阎镇的前女友,名字就叫魂香,而这位美人自从得到一位朋友的联系后知道了阎镇的近况,马上从爱御阁赶到了这里,希望与阎镇重燃旧情,可他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似乎言语中并不想和自己再过多来往。
她已经派人打听,阎镇的身边并没有女人,这是个好机会。她喜欢阎镇是一个原因,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阎镇曾经是前几款全息游戏中公认的第一高手,不管哪一个游戏,他都能玩到全网第一,他有这样的热情和实力,并且结交了一群能够做事的好兄弟,然而一切在这个新游戏里结束了,凡是和他有过关系的人都变得非常倒霉,不管是公会还是组团战,而他自身则是最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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