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说的对。”马丁说完下面就有人表示赞同:“以前我们只想着怎么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如今我们做到了。但是我们有了更远的目标,那就是让半兽人合法化。现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就算是付出自己的性命,我们也在所不惜。”
这人的话又迎来一片迎合声。如果这还是三年前,有半兽人说出这些话,一定会有人不屑一顾甚至觉得这人疯了。但现在不同,如今他们经历两三年的训练,早就无法满足整天跟着那几十个眼熟的兽人对战了。
再者说,他们变强的理由,无非就是想着能够改变星球对半兽人的认知,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放在他们面前,这些半兽人就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又怎么可能会放弃?
即使,这个机会所付出的代价有可能是他们的性命。
“那好,咱们就干。”邵谦觉得,看着这些半兽人们自己也有些热血沸腾了。他笑着大声开口:“大家都准备起来。”
“好。什么时候出发。”马丁随口问道。
“……”邵谦笑容僵在脸上,出发嘛……
“今晚我去找城主。”阿道夫作为一个合格的忠狼怎么能让自家的伴侣作难?于是,赶忙接口:“这件事抱在我身上。”
“我跟你一起去。”邵谦右手手背拍拍阿道夫的胸口:“不要到时候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
“就知道丢丢对我好。”狼崽子说着又要凑过去了。邵谦就算脸皮再厚,也不能毫不在意的在□□百双眼睛下面被热亲。于是,在阿道夫还没亲过来的是,直接一个错步闪开。
没亲到的阿道夫觉得整个人都不开心了,他觉得丢丢自从有了这些人之后就不跟他亲近了,看来今天晚上从城主府回来要跟丢丢好好的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妥当,邵谦跟狼崽子也就没有在训练场多待,他们还需要去准备下带给城主的礼物。
到了晚上,邵谦跟狼崽子前去拜访城主。而对于他们的到来城主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直接对他们两人指指座位:“坐吧。”
“看来卢登城主早就料到我们会过来。”邵谦笑眯眯的看着卢登城主。这是只货真价实的狐狸,从兽型到心都是真真的老狐狸。
“这话说的。”卢登城主将杯子放下:“我的消息再灵通,也灵通不过您二位呢。”
“老狐狸,哪里那么多弯弯道道跟你绕。”阿道夫不耐烦了:“每次来你都这样,你不烦我都烦了。”
卢登城主也不生气,甚至笑容更大了一些:“阿道夫,咱们也这么长时
第96章 军阀争霸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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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谦自是不会被这个家丁伤到,那脚眼看快要踢到他后背之时,脚下故意一个踉跄躲了过去。那家丁一看压制他的邵谦躲开,连忙起身就想逃走。
只不过,这几个赶过来的家丁却不是当摆设的,这人起来刚跑两步,就被那几个家丁按在地上。
“二少,您没事吧?”将人绑好之后,为首的家丁走过来询问,生怕这位少爷被不长眼的东西给伤了。
“没事。”邵谦摇摇头,然后指了指地上的匕首:“把这个也拿过去给爹娘。”
那家丁顺着邵谦手看过去,见到掉在地上的匕首时心肝都一颤一颤的,这居然还随身携带了匕首,最重要的是,着匕首要是插在二少的身上,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看着家丁将人带走之后,邵谦才回了房间,他将房门关上招呼沐青魇出来。
“怎么回事?”沐青魇听着外面动静有些大,但他在房内却只能干着急不能出去。他知道如今自己身份很是敏感,倘若被冷林知道自己躲在彭家,只怕等不到彭锦带着外放军赶来,这彭家就要被冷林一网打尽。
“只怕是旁人眼线。”邵谦皱眉开口道。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眼线这么大的胆子,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敢凑到自己屋檐下偷听。
“有没有办法今儿晚上送我出去?”彭府不能长待,冷林不是傻子,他当初消失的地方距离彭府太进,只怕这冷林不用两日就会找借口前来彭家。到时候自己被捉是小事,连累了鱼鱼那当真是没地方后悔去。
“可。”邵谦点点头。他有系统这个作弊神器指路,定然能够躲过冷林眼线将人顺利的带出城去。
而这边彭夫人跟彭老爷在知道这家丁居然手持匕首袭击自家二子时直接炸了。直接当众让管家将人双手废了:“平日里,我跟老爷虽不能说对府中家人多有照顾,但也未有无辜打骂发卖。但我万万没想到啊,平日里和善待人还能出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彭夫人当真是气的不轻,她跟老爷刚到房内还未喝口茶水,就听到外面管家禀报抓到意图行凶二少之人。
这彭夫人跟彭老爷当真是气的脸都黑了,他家二子这两日可是着了晦气?怎地刚被白副官踢了一脚,这后面就有人敢行凶?这行凶之人居然还是自家府中家丁?这当真是看着彭府好欺负?
下面家丁丫鬟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言语,这丫鬟家丁之中多数为家生子,打小就在彭府之中长大,彭府的老爷夫人从未有亏待过他们一丝一毫,甚至这给的工钱都要比外面的多上少许。
这些家丁丫鬟,别说是行刺少爷了,就是听到外面说彭府一句不好的,都敢在外面跟人吵起来。但,今儿这事情,却是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了,居然还有人敢在彭府之中试图伤害少爷?
“管家,问是谁指使。”其实问与不问关系都不大,彭老爷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在这彭城之中还有谁敢对彭府下手的?无非就是冷大帅了。
那家丁倒也是个硬汉子,不管管家怎地询问就是绷紧了嘴啥都不说。最后彭夫人也是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命人割了舌头,要带到大帅府讨个公道。
实际上,就这么一个家丁讨什么公道?他们这个年代,签了死契的家丁还不是随主家处置?像这种胆敢袭击主家的家丁,更是死不足惜。
而彭夫人之所以要将人带着去见冷大帅,无非就是前去哭诉一番,顺便给冷大帅添个堵罢了。你昨个不是闹哄哄的捉人么?今儿我就带着匪徒前去找你,就看你冷大帅如何应对。
不得不说,彭夫人这一步走的很惊险,若是直接惹怒了冷大帅,只怕她这次之行难讨得好。若是冷大帅依旧不动声色,那只能说这人比他们想象中更难对付。
而邵谦这边也并未闲着,他让家丁将行凶之人带走之后,就一直让系统时刻关注事情发展,在得知彭老爷彭夫人要带着人去大帅府时垂眉思索。
“想什么?”沐青魇看邵谦半晌没有动作便出生询问:“可是刚才被伤到?”
适才沐青魇就想问这个问题,只不过他从未关心过他人,甚至连关心的话都不知怎么问出口。此时看到邵谦垂眉不语当真有些急了,莫不是适才当真被不长眼的东西给伤到了?
“没有。”邵谦对沐青魇温柔笑笑:“倘若我说,要带你去大帅府,你可敢去?”
“有何不敢?”倘若是旁人,沐青魇定然不敢说出这等话来。但对于眼前这人,他自见到开始就对他莫名信任,直觉他不会害自己,甚至会保护自己。
邵谦听到这话笑容更为灿烂了一些,他直接将人拉起来就往外走,但眼看着脚快踏出房门又退了回来:“不可,你这张脸见不得人。”
沐青魇听到这话脸色黑了些许,什么叫做他这张脸见不得人?
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有些见不得人了,毕竟他昨个晚上才从冷大帅府中逃出来,倘若再这般大摇大摆的进去,只怕当真是有去无回了。
邵谦看着他的脸颊突然灵光一闪,他让沐青魇先行在房中等待,然后自己跑到彭夫人房中,将胭脂水粉尽数拿了过来。
沐青魇看着邵谦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没多大会的功夫,怀里抱着一些瓶瓶罐罐冲了进来,对于这些不甚了解的沐青魇有些懵。不过这小伙子唯一的好处就是,就算他懵,你也看不出来,因为这货的脸始终都绷的像块石头。
邵谦将这些胭脂水粉少许混在一起形成混色,试好颜色之后让沐青魇坐下在他脸上涂抹一番,过了会儿邵谦松了口气:“好了。”
沐青魇依旧有些懵,他接过邵谦递过来的镜子照照,眼睛稍微瞪大了一点:“怎么做到的?”
“回来再跟你解释,现在咱们出去。”邵谦直接拉着人就站了起来,关好房门就带着人离开。
邵谦赶过去的时候,彭夫人跟彭老爷已经跟冷大帅交谈良久,双方虽说都笑吟吟的,但其中气氛却并不太好。
彭家夫妇在看到被引进来的邵谦后脸色都有少许变化,不过随即看到跟在邵谦身后的男人时又放心了下来。这人身上衣衫正是今晨自家二子拿给他的,不过就是不知这脸怎地就换了一个模样?
“世侄怎地到叔父这里过来?”冷大帅说着将邵谦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少年郎正直发育之时,身量高挑挺直,脸上还带着少许的婴儿肥,一笑起来当真是勾人的紧。
“叔父有所不知啊。”邵谦苦着一张脸倒豆子一般将今晨所发生之事又说了一遍:“您说,就小侄这种文弱书生,怎能对付得了带着匕首的家丁?不过幸好小侄机灵,察觉这人不对赶忙就喊了人,这才保住了性命。”
“听闻彭夫人有言,这人是闯入小侄院内行凶?”冷大帅此人本就多疑,凭着邵谦这些言语,自然是不能让他相信的。
“可不是。”邵谦似是说的有些渴了,直接端起彭老爷的杯子喝了一口茶,许是喝到了茶梗,放下杯子还呸呸了两下:“您是不知啊,那人当真是大胆的紧,我问他到院内作甚,居然还敢说偷东西。您有见过青天白日跑到主家院子偷东西的?”
冷大帅现如今的脸色可算不得好,也不知邵谦是不是故意的,在吐茶梗的时候正巧对着冷大帅这边,那一小节茶梗刚好就呸到他的脸上。
“大,大帅。”白副官忍着笑将手帕递给冷大帅:“您擦擦脸。”
“哎呀,叔父息怒。”邵谦起身赶在冷大帅结果帕子之前拿到手,然后凑过去将他脸上的茶梗擦掉:“是侄儿逾越了。”
“……无妨。”冷大帅在邵谦靠近之时身体有些许的僵硬,不过随即想到这人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年,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况且,这孩子凑近了看,当真是更为好看了一些。
邵谦重新坐回彭夫人身边,将擦了茶梗的帕子放在桌上:“叔父,侄儿觉得这家丁绝对不简单。”
“哦?怎么个不简单法?”冷大帅脸上表情已是有些不快。适才彭家母老虎已是直言这家丁说不得是旁人眼线,现如今你彭瑜又说这家丁不简单,想来这彭家是商议好了来兴师问罪了?
“昨个晚上就听说白副官吆五喝六的满城追人,今日就出现这等家丁行刺小侄之事。”邵谦一脸认真的开口道:“说不得这今日行刺的家丁,就是昨个晚上白副官所追之人。”
“侄儿怎知昨个晚上是白副官带人追踪?”冷大帅脸上已是没了笑容,他一一扫过彭家夫妇以及邵谦,最后眼睛定个在站在一旁的沐青魇身上:“这人是谁,以前怎地没有见过?”
“这人是我家中看护。”邵谦拍拍沐青魇肚子一脸得意模样:“看上去是不是挺凶神恶煞?”
“身量挺拔,肩膀宽阔,这位兄弟是个练家子吧。”冷大帅越看越觉得这人跟逃走的那人身量有些相似,但也仅限于身量罢了,毕竟逃走那人长得可比这人好看的多,眉角之上也有一道骇人伤疤。---------------------------------正文结束,么么哒---------------------------------------
“今,吾,借山海之势……请通天之能……求封洪荒魔神,世间异兽……祈愿天下安宁。”恍惚间有谁在说话……
山道崎岖,朝圣路人攀附上行,路上三步一叩首五步一跪拜更是常见。众人清晨上山朝拜,偏有一人身着灰色半长道袍,一头花白头发用木簪固定,那张脸看上去却好似仅有二十岁左右?
“这位道长,你是祈天观的人?”前来搭话的老妇已过不惑,略显浑浊的双眼带着些许怀疑上下打量这个看似年轻的道士。
“并非。”年轻道士声音很是好听,老妇不知应当怎么形容,只觉得这声音就想山中清泉流过,清亮舒缓,令人不自觉的放松。
“我观道长自山下来,想来是认识观中人?”老妇接着问道。
“并非。”年轻道士依旧摇头。老妇还想再问,却被身后少妇轻轻拽了拽衣袖:“婆母,再不走便要误了时辰。”
“对对。”老妇对年轻道士微微行礼:“老妇先行,道长请。”
“夫人请。”年轻道士稽首道别。他眼睛转到老妇身后的女子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最后视线在她手上扫了几眼。
老妇看他打量自家儿媳顿时有些不喜,以为这是个败坏道家清誉的破戒之人。
“多行善事,若是不然,只怕难得子嗣。”年轻道士对二人再次稽首,而后转入杂丛,入了山林。
老妇一愣,随后对着道士背影行礼拜谢。
“婆母,这等游方道士又怎能信?”那少妇如今已是有些不耐。
“这位道长所言不全信,不不信。”老妇摇头道:“咱们上山罢。”
“是。”少妇被抓伤的右手藏于袖中,左手扶着老妇接着前行。
年轻道士入了山林十几步便没了踪影,几息之间便到了这山脚之下。他仰头望山,显得很是渺小,但其气势却比山高,他手平伸,一本古书凭空出现,自发翻落到一页之上。
古有山,名罗云,山中有灵,聚纳怨煞之气。
“我适才便觉有高人降落山中,故而前来查看。”曼妙女子身着罗裙,一袭白衣被山风吹动,飘飘欲仙,引人留目。
“罗云有灵?”女子虽说身上灵气充沛,却又蕴含怨煞之气,若这山灵无有贪念,不寻歪路,镇压怨煞之气自是有功。偏生,她不远吃苦。
“正是罗云。”罗云本为山,山中灵气充沛,引得不少精灵鬼怪前来,再后来不知何人在山上建立祈天观,从那以后更是人声鼎沸,朝拜之人甚多。
但,谁人又知这罗云山何时出现?又如何出现?若是当真又人问起,只怕说不出来的。
“私自逃走。当罚。”年轻道士啪的一声将古书合上,古井不波的双眼看着面露怨煞之气的罗云:“引精怪杀人,再吸食凡人怨气。引阴鬼修炼,却又收其煞气。你早已触犯天规,如今居然还洋洋得意不知大祸临头。”
罗云在听到出逃之时就变了脸色。如今她也不再隐藏滔天怨煞之气:“我等皆是上古神物,又怎能甘心被困?同为神物,为何山海便能将我等收容?又何德何能将我等收容?”
年轻道士也不接话,只是看着女子身上白衣逐渐染黑,看着她满头乌发变为雪白,更是看着她黑眸转血。
他抬头看看逐渐被黑云覆盖的青空:“你若是回头,尚且能有一线生机。”
“废话少说。”罗云虽在笑,但却让人听着在哭:“被困千万载,只为困守那些……我恨,我更怨。”
年轻道士不再开口。他手上托着古书后退一步,在他后退瞬间,金色雷火呼啸而下,罗云以怨煞之气抵挡,但二者相克,六道雷火而下,罗云身上怨煞之气被劈散一尽。
眼看第七道金色雷火咆哮而来,罗云自知难以抵抗,躺在地上血眸看着刺眼雷火神色狠厉。她历尽千辛万苦修出灵体,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她恨,当真恨的紧。
眼看金色雷火咆哮而至,一物自旁边闪现,将咆哮雷火打回天上。
天上雷云气势更胜,似是在威胁,又似在等待更为暴虐的雷火。
“她归我。”年轻道士将悬空在罗云上方的古书拿在手里,翻开空白一页,单手掐诀,躺在地上的罗云被收入书中。
“山海……”罗云怒喝一声,却也只能无奈被收入山海之中。若有选择,她宁愿自毁玉山,也不愿再回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