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鸣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龟`头,沾了满手的淫`水,不知道是他自己渗出来的清精还是成景穴道内的前列腺液。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淫液抹在成景白嫩的脸上。成景立马像小狗似的用脸蛋眷恋地在成一鸣的手掌上磨蹭,当成一鸣的手指滑过他的嘴角时,还下意识地张嘴,将父亲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成一鸣充满恶意地用手指模拟性`交的姿势在成景嘴里抽`插,但成景反倒甘之如饴,淫`荡地将成一鸣的每一根手指都舔食干净。
自己居然养了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
成一鸣心中的怒气犹如惊涛骇浪,表面却风平浪静。他掐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住成景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下压,直直地凑到自己涨红的性`器面前,“给我舔。”
成景丝毫不觉得被羞辱,十分欢快地给成一鸣口`交起来。他并不喜欢给人口`交,但成一鸣的毕竟不一样,这种不一样又让他十分羞耻。
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舔爸爸的肉`棒?
他使出浑身解数舔了十多分钟,成一鸣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反倒是他口腔僵硬,涎水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自己的后方也瘙痒难耐,整个身子像白蛇一样不停扭动。成一鸣见状终于放过了他,单手把他托起来抱在怀里,然后那根骇人的巨物又插进了成景的身体里。
成景终于得到了满足,他伏在成一鸣肩上,被他操射了出来。
成一鸣说到做到,果然带他回了国。成景回国后也没上学,天天被成一鸣带在身边,对方在公司上班,他坐在成一鸣办公室的沙发上玩ipad,偶尔还要被成一鸣突然扒光,然后对方的肉`棍就肏进了他的穴。
这使得他的穴始终是湿的,有时为了方便,他裤子也不穿,裸着下`身呆在成一鸣的办公室,方便爸爸随时操`他。
他那点微末的智商根本不懂为什么爸爸突然变成了这样,可他既不敢反抗成一鸣,也被操爽了,便不去计较这些想不通的事情,安安心心过着每天被爸爸操的生活。
有时候,成一鸣会在晚上一边玩弄他的阴`茎,一边问他,“儿子,你喜欢被我`操吗?”
成景憋红着脸,他虽然总是在床上毫不避讳地叫成一鸣爸爸,但听到对方叫他儿子,却还是有些尴尬。“爸……你别问……”
“为什么不能问?”成一鸣一挑眉,五官深邃的脸上显出一丝生动的英俊。他的手插在成景流满骚水的穴里,上下搅动,整个房间充满着淫`荡的水声。
“你不回答,我就不进来了。”成一鸣威胁他。
成景捂住脸,他敏感的身子催促着他快点回答,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喜欢……爸爸快操我……”
成一鸣听到了回答,却没有笑意,他分开成景的腿,随意抓了抓自己胯下的一团,然后重重顶了进去。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月。成景的母亲终于收到了他突然回国被成一鸣带走的消息。母亲匆匆忙忙从C国飞回来,来到成一鸣的公司要求见成景。成一鸣的秘书将她带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
而此时,成景只穿着上衣,光着屁股,正被成一鸣抱在怀里。他的屁股压在成一鸣滚烫的性`器,而对方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将手没进他的衣服里,掐成景的乳尖。
成景咬着嘴唇咽下呻吟,“爸……爸……妈妈在外面……”
成一鸣看他一眼,“你要见她吗?”
成景眼里含着泪,“我不能……这样见她。”
“好吧。”成一鸣开恩地放过了他。成景飞快地从成一鸣腿上爬下来,然后从柜子里找出自己的裤子穿上。他把手搭在门把时回头看了成一鸣一眼,成一鸣依旧盯着电脑屏幕,无甚表情,成景却觉得在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落寞。
成景摇摇头,没有多想,开门出去了。
成景的母亲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去了C国。
总是被随意带来带去的成景终于生出了一丝怒气,他在飞机上朝着母亲发了通莫名其妙的邪火,“你们俩到底什么意思,之前根本就不管我,现在也不问问我怎么想,我是你们的玩具吗?”
母亲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沉重,“小景对不起。成一鸣不是你的爸爸。”
成景:“?”
“我现在的老公才是你爸爸,对不起,我之前不敢承认,妈妈带你回家好吗?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成景在C国待了不到一天就回了A国,他换了住处,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还是留学圈里最有名的那个骚受。之前约的小鲜肉又找上门来,两人在花园啪啪啪的时候被谢迁撞上。
他被小帅哥钉在门框上死命地操着,谢迁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嘴,然后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他的喉咙。成景不舒服地皱起眉,推开谢迁,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玩3P。”成景抹了一下嘴角。
“怎么?你不是最玩得开吗?”谢迁推开小帅哥,自己把成景抱了起来,“还是说你只和你爸玩3p?”
成景心里一痛,但他习惯性不去深想令他不开心的事,便说:“你轻点。”
谢迁一边操着成景一边想着他朋友们对成景的评价,说他人傻钱多,可以随便玩。成景曾经被一个小白脸操得脱肛,还巴巴地凑上去给小白脸买车。他当时听到不是很舒服,想为成景辩解两句,但两人并不熟悉,也就作罢。现在看来,朋友的评价并没有什么差错。
谢迁就和成景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了,他不反对成景和别人玩,自己也到处勾搭。闺蜜知道了,打电话骂成景,“你有病吧,怎么和谢迁那种人搞在一起。”
成景通宵打游戏,接电话的时候睡眼惺忪,“怎么了。”
闺蜜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过的什么生活,也不去上学,还和人渣搅合在一起。”
成景微微一笑,“没人管我啊,我乐得自在。”
十年前,他回到家,爸妈离婚,他的家就没有了。母亲有了新的家庭并不是很在意他,所以尽管父亲对他也并未亲近多少,但单身的父亲还是让他有着期待。现在父亲并不是真的父亲,期待破碎,他真正成了没人管的人。
他恨不得全世界都将他抛弃,就烂死在这个异国他乡吧。
周末,谢迁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说要去看车展。成景有过这种应付男朋友的经历,他太困了,不想出门,给了谢迁一张信用卡,让他自己买,谢迁把他那张卡刷爆了。谢迁并不穷,但成景的钱来得太容易了,一时无法克制,又刷爆了他两三张卡。
直到成一鸣的电话打来,成景才知道谢迁做了什么。
“成景,你的信用卡都是我在还。”成一鸣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过要那个姓谢的滚开。”
成景惊讶极了,他以为至少他的生活费是他母亲负担,“你为什么……”他的声音低落起来,“我不是你儿子,你不用管我。”
“嗯。不是儿子。”成一鸣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波动,“那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END
故事五(古代,穿凤冠霞披被爸爸发现了)
瑞成没有想到,自己去一趟妓院,捡回了一个儿子。
儿子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怯懦的神色,半点不像叱咤武林的高家堡主。
瑞成盯着儿子看了半天,一旁的老鸨抖着声线道:“高堡主……您要把小小带走吗?”
“当然带走。”瑞成的目光扫了一圈儿子脖子上莹白发亮的玉佩——那是十七年前,他送给江南名妓花盈袖的东西,“难道还把我儿子放在妓院去卖笑吗?”
老鸨一抖,立马趴伏在地上讨饶。
瑞成依旧不紧不慢,就和他刚知道今天来侍候他的小倌是他的儿子时一样,“莫慌张,我还要感谢你们把我儿子养到这么大。”
瑞成把儿子带回了高家堡后,便将人交给了总管。
总管低着头,为难道:“堡主……您是把他当儿子吗?”
瑞成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什么叫当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我倒没想到花盈袖如此能耐,还替我生了儿子。”只可惜花盈袖为了给他生儿子难产死了。
总管继续伏着身子,他只用看那孩子一眼,就知道他是在妓馆里被调教透了,日日用春药泡着,拿器具调教,淫性入骨,早不是正常人的身子。因着身子弱,接客晚,好在初夜就被人送来给堡主当礼,不然高家堡少主若是被人碰了,那就不好办了。
“堡主,少主的身子怕是养不好的。”
“先养着吧。”瑞成闭着眼,“高家堡不至于养不起一个闲人。”
“那名字呢?”
“花盈袖不是给他留了个名,小小,冠个姓就是,高小小。”瑞成一笑,“倒也有趣。”
瑞成捡回了儿子,没多久就把他抛在脑后。有时听总管说他能识字了,又养了只狗,还从外面买回了个奴隶……他听着,点点头,知道那小东西活着就好。
一日,他从西山回来,突然想起了自己儿子。便叫了总管,要去看看。
总管低着头,敛去脸上神色,“堡主,你还是不要去看为好。”
瑞成一挑眉,“我的儿子,我都不能看?”
总管颤颤兢兢,带着瑞成来到小小的院子,刚踏过门槛,便听到一声淫靡的呻吟。瑞成一愣,快步走进去,绕过屏风。
只见小小满脸艳色地躺在床榻上,一身外袍松垮垮地穿着,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光裸的双腿毫无羞耻心地大张,衣袍遮住了他的胯下,但依旧露出插在股间的黑色器具。一个高大健壮的奴仆跪在地上,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地摆弄着小小密处的器具,重重抽插。一只毛发纯白的狗趴在床脚,一点点舔舐地上和床沿处从小小臀间流下的淫水。而小小一边呻吟,一边求饶似的哭喊着。整个画面香艳勾人,纵是风流惯了的高家堡主也不由心下一跳。
瑞成还没有回头去质问总管,总管已经先一步跪下,“堡主,少主的身子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若不让他疏解,只怕撑不下去啊。”
瑞成冷着脸,大步走到床边,踢开围着小小不走的狗,那奴隶倒是极有眼力地退开。瑞成看着床上瘫软的儿子,他还未曾仔细看过小小的模样,只知道对方眉眼秀丽,承袭自他名冠江南的娘亲,如今添上春色,眼波潋滟,如同一副工笔描绘的春池突然荡开涟漪,让人心神震荡,移不开目光。
瑞成俯下身抱起小小,对方的头颅正好埋进他的肩窝,呼出的热气扫过他的下巴,怀中人柔若无骨,轻如一只熟睡的猫。而夹在小小股间的玉器则掉了下来,带着水光,落在床上。
“我是谁。”瑞成掐住小小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小小被捏得痛了,皱着眉看着瑞成,嘴里吐出的字软绵绵的,挠着人痒,“爹……”
瑞成抱着小小的手捏了捏他的屁股,那处肌肤嫩滑无暇,惹人流连,他将手指插入小小已经被玉势操开的穴眼,“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没……”小小被瑞成粗暴的动作弄得一颤,又舒服地蜷进瑞成怀里。
“乖。”瑞成松开小小的下巴,抱着他走了。
总管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到瑞成远去,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瑞成找来大夫为小小看诊,长白胡子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小少爷的身子本就虚弱,又因常年调教损了根基,怕是无法恢复了。”
瑞成不动声色,但显然并不高兴。
大夫继续,“堡主,你莫要拘着他,不然少爷会憋坏的。”
瑞成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小小就坐在他旁边,怯生生地看着他,叫了声,“爹。”
瑞成偏头看去,对方如画的眉眼中还寻得到他娘亲的影子,瑞成心软了一点,将他抱回怀里,“没事。”又吩咐左右,“沐浴。”
瑞成抱着儿子去沐浴,屏退了下人,自己将小小的衣服脱了下来。脱到亵衣时,小小躲闪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由瑞成将他剥光。
小小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和一般的少年并无二致,但眼里却有同龄少年没有的媚。瑞成的手伸入小小胯下,托起对方可爱精致的男物,露出下方的穴。
瑞成用手碰了碰那处,小小不禁呻吟了一声,抬起水眸看了瑞成一眼。
“下次不准让别人碰你,看也不行。”瑞成想起今天用器具为小小疏解的奴隶,无端有些生气。
“爹爹呢。”小小问。
“我可以。”
小小便在瑞成的院子里住下了。同吃同住,就连晚上瑞成也抱着小小睡觉。儿子人如其名,小小的一团窝在他的怀里。但小小仍时不时会要发情。瑞成不准他用器具,任由他如发春般的小猫似的叫唤。小小便自个儿撩开衣裳,抚弄胯下。他也不吵,憋不住了也只是轻声哼哼,哪怕脸涨得通红,嘴里咬出血来,也不说什么。
时间久了,瑞成就当自己养了只猫。
有时他从外边回来,见到小小躺在床上,像只湿漉漉的小奶猫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心情好了,就逗弄几番,把小小揽在怀里,将手指插入他温暖湿润的后穴。小小这时就会舒服地扬起脖子,露出精致小巧的下巴,吐出一声软软的“爹……”。
瑞成拍拍他的脸,回应他,“小小。”
但大多时候,他都坐在案前处理公务,而小小缩在床角,抽抽噎噎地呻吟,这时他胆子大了,便会用他娘亲都没有的软暖声调,“爹,我出不来……你来……插插我……”
养了只缠人的小猫。瑞成想。
下过几场秋雨,天也愈发凉了。
小小裹在狐狸毛做的袄子里,瓷白的脸在黯淡的天色下也仿佛要透出光来。他被总管带着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爬进瑞成怀里。
“外面不好玩?”瑞成抚摸着小小光滑如缎的发。
小小摇摇头,将脸埋进瑞成怀里,“爹爹,为什么,不和小小睡觉。”
瑞成捏着他的精致脸蛋儿,“还知道我是你爹啊。”
小小眨眨眼,长睫抖动,像振翅欲飞到蝶,“您真是我爹吗?”
瑞成沉下脸,“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小小摇摇头,“小小生来便是给人睡的,若爹爹不睡我,小小要做什么?”
瑞成知道这小子在妓院呆久了,脑子里那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改不来,若不顺着他说,恐怕又要惶惶不安,就像刚来高家堡时那样,睡觉都不敢闭眼。
“我看着你高兴就行了。”瑞成拍拍他,“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只用听我的,旁人的话莫信。”
小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又将脸蛋儿贴在瑞成怀里,“爹爹你可要天天高兴。”
瑞成只觉得胸口温度如怀里藏着一壶温酒,十分熨帖。
瑞成让总管去安排人教小小读书习字,刚过三天,小小便哭着扑到他怀里,“爹爹。”
瑞成搂着他的心肝宝贝,漫不经心地问,“可是读书难了?”
小小抹抹泪,“夫子说小小不能与爹爹同寝,于理不合。小小记得爹爹说莫听旁人的话,结果夫子却说小小不知羞。”
瑞成看着这气得双颊酡红,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一时有些感慨,读书果然有用,小小也知道羞了。
他面带微笑,拭了小小的泪,“不知羞便不知羞吧,爹爹陪你一起。”又唤来总管,“夫子是教习少爷识文断字的,旁的事莫要他多操心了。”
总管惶恐地应着,跪下道:“小的无用,委屈少爷了。”
瑞成见小小一双琉璃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对总管的话却毫无反应,便捏捏他雪团儿似的脸蛋,“总管向你谢罪呢?也应一句。”
“我吗?”小小一愣,转头看跪在地下的总管。想了半天瑞成平日里怎么做的,有模有样地说,“起来吧。”
总管却不敢立即起,端端正正地给小小磕了个头,他惯于体察上意,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已经是高家堡正正经经的主子了。
高家堡里原先只有一位主子,那便是瑞成。瑞成英俊风流,红袖不少,却从无妻妾,他肆意惯了,怕羁绊加身,不得自由。如今,高家堡却有了第二位主人——小小,往常最烦虚度光阴的瑞成此刻正陪着小小在庭院里堆雪人。他躺倒在贵妃榻上,手捧一本闲书,一旁的婢女温着酒,他一边喝酒,一边读书,余光瞄到冻得脸颊通红雪地里撒欢的小小,便唤小小过来,宽阔的手掌捂住他的脸颊和耳朵,眼神温柔,“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