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男妃完本[古耽甜文]—— by:易君闲
易君闲  发于:2017年1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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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相守一生,为何还要写休书给我?”
众人:“……”
不是钟离逸缣迟钝,他看着他俩翻来覆去就这几句,实在是不能理解,难道这就叫夫妻间的情趣吗?
然后,二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起来。
众人,卒。
然而,钟离逸缣却愣住了。
不为别的,他看到跟随钟离暮笺而来的几位下属中,有一个人,生得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
而那人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斜眼快速暼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出去了。
而院中的两人也刚刚厮磨完,正抱在一起说着情话。
风漓陌面色红润,面露娇羞,低着头问:“王爷,我们现在去哪?”刚刚见到钟离暮笺居然失了控制,竟然忘了还有那么多人在场。如今反应过来,可谓是懊悔万分。
钟离暮笺又岂会不懂他的心思,低头答道:“去看你娘给你留的嫁妆。”
“嫁妆?”风漓陌有些不解,“娘亲自成亲之后,便替独孤敖里里外外帮衬,早些年,整个府上的吃穿用度全靠娘亲的嫁妆帮衬,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又怎会给我留有嫁妆。”
这时,站在一旁两鬓渐染白霜的凤大管家立刻上前接茬道:“王妃有所不知,小姐出嫁之时,还曾将江南的十家商铺给了她,让她用来以备不时之需,而老奴这些年来也在尽心尽力为小姐打理铺子,如今这十家铺子,每一家都是门庭若市,生意兴隆啊。”
钟离暮笺将袖中的一叠房契拿出来递给他,“岳母大人早已察觉独孤敖有二心,自是留了一手,就算这七年再怎么艰苦,也未曾动用这些筹码,也给你积累下了一大笔财富。”
握着手中厚厚的一摞纸,心中五味杂陈,“我可以去看看这些铺子吗?”
“自然可以,王爷王妃请随老奴来。”
凤管家带着他们去了江南最为繁华的街市,古香古色的街上人头攒动,其热闹程度与帝都也相差无几。
而在人声鼎沸之处,便是他娘留给他的铺子中最大的一家。
此时铺面的门口围满了人,一个劲地朝里面挤,就好像里面的东西不要钱是的。
风漓陌不禁觉得奇怪,“里面的东西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凤大管家颇为自豪地道:“凤家的绸缎庄之所以能够百年不倒,反而日益兴旺的原因就在于,我们一直秉持商人诚信,做好的布料,而卖最低的价钱,正可谓薄利多销。而一些大户人家的布料,有时总会有颜色试染失败,或者出于花色,样式原因,别人不喜欢的,我们都会拿来卖给大伙儿。这些布料可都是上好的布料,老百姓对颜色花样可没那么多讲究,多图个实惠,自然就喜欢来抢购这类布料。所以。才有王妃所见之景象啊。”
风漓陌点点头,生意上的事他不懂,自然是凤管家怎么说,便任由他怎么做就是。
他们一连走遍十个铺子,每个铺子财源兴旺,日进斗金,一派繁荣昌景。
终于,风漓陌在最后一个店铺门口,停住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原谅我最近事情真的多,本来定好的更新时间,估计只能往后拖了。
这一部快完结了,你们也别喷我了,下一部我一定存稿,一定!
第25章 征兵
只见一队由平民百姓组成的人马自街的另一方驶来,而他们所护拥着的,是几辆高轮大马车,车厢皆用铁皮制成,车从他们面前路过,一路滴的都是水。
凤管家忙拉住一个走在队伍最后的年轻小伙问到:“这位小伙,请问,你们这车里拉的都是些什么?”
那个小伙子跑得气喘吁吁,也借此机会停下喘了几口气,“老人家有所不知,我们是城郊的渔户,这车里面装的都是我们自家养的鱼。”
风漓陌觉得奇怪,“这又无人大办宴会,也无佳节相临,为何要将这么多鱼运往别处?”
那个小伙子抬手擦去了挂在下巴上的汗珠,“是这样的,这些鱼全都要运往江南城内最大的食搂逍遥楼,让里面的厨子烹制,用来犒赏三军。”
钟离暮笺看了一眼风漓陌,“这江南一直都是一个小城,三军从何而来。”
那个渔民隔着帽子挠了挠头,“听说前两日夜里,当朝左相谋反,而朝廷便调兵支援,谁知那反贼豪无斤两,当场便被右相大人射死,而这些军队又刚好齐聚江南,皇上龙颜大悦,想借此机会犒赏三军,这才向我们买了那么多鱼。”
他说完,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队消失在拐脚处,当即一拍大腿就追了上去。
钟离暮笺与风漓陌相视一眼,坏了……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才刚进门,就见钟离逸缣坐在庭院中的一棵梨树下,手中攥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含情脉脉,欲语还休地看着不远处站成一排的士兵。
这些士兵可不是普通的士兵,正是他们钟离王朝影卫军的各大将领,而钟离逸缣,正对着其中一个生得温文尔雅,一副白净书生样的人春心荡漾。
而被他盯着看的那个人,也是浑身不自在,但又不敢挪步,只好一双眼珠子朝这转转,再朝那转转,余光一直在看着他,确切地说,是在警告他。
可钟离逸缣却将这一警告置若枉然,依旧我行我素,险些让那人发飙。
钟离暮笺瞟了他一眼,直接站到了钟离逸缣面前,隔绝了他的视线。
“皇兄,臣弟有要事相商。”
原本钟离逸缣还因为钟离暮笺挡住了他的视线而不高兴,可看他那一脸严肃,眉头紧锁的样子,再大的不高兴都瞬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担忧。
他起身走进客厅,“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钟离暮笺点头,“独孤敖将军队全都聚集至江南了,想来近日必会有大动作。这事说来都怪我,要不是我心急跑来江南,独孤敖也不会乘虚而入。如今他一定会趁着我们不在,尽快总览一切大权。看来这一战,在所难免了。”
钟离逸缣这下也跟着眉头紧锁,“虽然这影卫军骁勇善战,所向披靡,可我听说独孤敖手上可是有十万大军,只怕一旦开战,我们寡不敌众啊。”
而站在一旁的风漓陌眼珠转了两圈,转身便问站在他身后的凤管家道:
“敢问凤管家,这些年来,母亲留给我的这十家铺子收入如何?”
凤管家也一时拿捏不定,这十家铺子都是收成可观,而他们也是每半个月在一块儿对一次帐,如今又到了百姓丰收时节,买布料做衣服的人越来越多,这光半个月的收入,他也不好说。
“这个,老奴也就只能说个大概,具体的,还得对了账本再说。”
风漓陌却坚持道:“不用,您就告诉我个大概便可。”
“这……回禀王妃,至少也有五千万两黄金啊。”
只是,现在不是在商谈独孤敖兴兵而犯的大事吗?王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听他说出的数字,风漓陌着实惊讶了一番,“那么多。”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
钟离暮笺不解地问:“衍之,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风漓陌微微一笑,“那好,就用这五千万两,征兵。”
“不可。”钟离暮笺想都不想便一口回绝了他。
“为何?”
“这些钱,是岳母受尽千般苦楚,万般艰辛,一点一点为你积攒下来的,又怎能用来征兵?再说了,如今这独孤敖独揽大权,与他交战近在眼前,如今上哪去征那么多兵?就算征了那么多兵,也根本没时间操练。”
而旁边的人也跟着说到:“是啊,王妃,王爷所言极是,我们就算有这么多钱,却未必有这么多的能人异士可以征用啊。”
风漓陌唇角勾起一抹无人能敌的自信的笑,“各位都误会了,我所说的征兵,可不是征民兵。”
这下钟离暮笺就更糊涂了,“那,衍之的意思是?”
风漓陌抬脚走到客厅中央站定,“我是说,我们去征独孤敖的兵。”
这一想法似乎引起了众人的兴趣,钟离暮笺索性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看着他的眼神中尽是宠溺,“征独孤敖的兵?何出此言?”
有钟离暮笺的暗相鼓励,风漓陌便更是毫无避讳地将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这独孤敖的兵训练有素,骁勇善战,而且规模宏大,一旦能够为我们所用,给影卫军作帮衬,那必是如虎添翼啊。”
而这时,刚才被钟离逸缣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影卫军将领开口道:“王妃不知,独孤敖的军队,分为十个,每一个都有其专门的将领带兵,那些将领对独孤敖可谓是忠心耿耿,又怎会愿意归降?”
钟离暮笺点点头,“慕言说得有道理,让他们归降,确实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钟离逸缣眼睛却放光了,慕言,原来他叫慕言……
风漓陌多看了那个将领几眼,“他们不愿意归降,可不代表他们手底下的士兵不愿意归降。一旦军心涣散,那他们也就好办了。”
那个被唤作慕言的接着问道:“如何让他们军心涣散?”
“这,估计就有劳皇兄了。”说完,转身看着思绪已经飞至天边的钟离逸缣。
感受到了一道道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风漓陌收回思绪,“要我怎么做?”
风漓陌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意,又不好发泄,只能硬生生给憋了回去,“皇兄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盖个玉玺朝成。”说完,又转身看向钟离暮笺,“王爷可还记得今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一车鱼?”
钟离暮笺点点头,“记得,是独孤敖买来奖率三军,打算让逍遥楼的厨子做好,晚上给他们送去。”
“正是,我打算效仿古时的陈胜吴广起义。”
“此话怎讲?”
“昔日陈胜鱼腹藏书,篝火鸣狐,搞得军心不定,人心惶惶,如今,我打算将劝降书也塞进鱼腹之中。”风漓陌顿了顿,接着说:“那些将士,不过多是一些贫苦百姓,参军只为一口饭吃,如今只要写上,归降者便送三十两黄金,这在普通人家,可足够他们吃一辈子了,再让皇兄盖个玉玺,那些人自然会降。
只要将士归降了,那领军的将军,自然是无军可领,无兵可带,等查明是皇上在招降,想必聪明的人,也会跟着归降。”
此话一出,立即受到了大家的赞同,而凤管家当即出门进店里挑选合适的丝帛布料去了。
钟离逸缣也派人去他的卧房里将玉玺拿来,所派之人,当然非慕言莫属。只是他这点小心思,在坐的人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大家却都心照不宣的看破不说破,任由他瞎折腾。
第26章 回宫
就在他们各忙各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影卫军其中之一,神秘兮兮地对着风漓陌招手,“王妃,请随我们来,有事要跟你说。”
风漓陌狐疑地看着他们,只见他们皆笑得老奸巨滑,如浴春风。
他看钟离暮笺正在命人研磨准备亲手写劝降书,无暇顾及他们,提脚便朝那群人走了过去。
“何事?”不是他生性多疑,而是这几个人笑得,也未免太奸诈了一些。
站在他左手边的人直接伸手揽过他的肩,却又触电般的放开,心有余悸地看着钟离暮笺那两道快把他千刀万剐了的目光,尴尬地笑笑:“那个,王妃恕罪,搂习惯了。”
对于这个举动,风漓陌倒没感到有什么,笑着摇摇头,“无碍,对了,你们找我有何事?”
另一个人已经先一步走到了门边,对着他们招招手,也不忌讳钟离暮笺,似乎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风漓陌狐疑的被他们一行人簇拥着走上前,但也没走多远,就只是出门向右拐之后走了几步,然后停在了院墙边。
这下风漓陌却不淡定了,这几人一个个看上去都身手非凡,自己势单力薄,必定寡不敌众。
但转念一想,他们估计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毕竟钟离暮笺还坐哪儿呢,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隔,再怎么说,他们也不会不忌惮不是?
这么一想,他便又放宽心来。
他们见钟离暮笺没有跟出来,皆松了一口气。
自家主子有多宠这王妃他们是知道的,随时随地寸步不离地跟着,就连曾经被江湖人士所争夺的青云宝剑,都不见王爷有这么稀罕过。
那个方才搂过他的人,拍了拍领路的人的肩,“拿出来吧。”
风漓陌的目光也随之定在了他身上,只见他不急不慢地从身后掏出一幅卷轴,然后再不疾不徐地展开。
这是一幅竖着的卷轴,上面是一片淡青色的天,一个十三四岁的白衣少年单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展一把白色折扇于胸前,身后一片云海茫茫,头顶一辽天色苍苍。
虽然眉宇间还有些稚嫩,可周身不乏逼人真气,让人不由得对其恭敬三分。
而风漓陌一眼便认出,画中的少年便是他自己。
而画的右上角,题有两列字:漓水期凄,陌上苍玉。
“这,是王爷画的?”
举画之人一点头,“正是。”
“可是,怎么会……”风漓陌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是他约莫十三四岁时的模样,钟离暮笺又怎么记得?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举画之人将手中的画朝他凑近了几分,“回王妃,这画是王爷十三岁末赴边关时所作,王爷自然识得王妃的模样。”
可王妃不知道的是,王爷虽擅书法,却不懂字画,在远赴边关之时,身边曾带了一位宫中画师,只让其教他画王妃,直到画得一颦一笑皆生动传神方才作罢。
而王爷,也就只会画王妃,其他的,他们也不敢恭维。
“你们都觉得自己太闲了是吗?”
“王爷。”几个大汉在大白天被钟离暮笺的声音给吓得虎躯一震,差点倒地猝死。
那个人将手中的画朝风漓陌怀里一塞,“那个,王妃,我们得去替皇上送劝降书了,后会有期啊,后会有期。”
说完,脚底抹油,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风漓陌站在原地抱着怀里的那幅画傻笑,钟离暮笺走上前来,看见那画的一角,瞪着他们几人消失的方向骂就句:“该死!”
这群多事的人,居然将他挂在边关帐房里的画也给偷来了,看来,平时还是对他们太过仁慈了。
“王爷,你不高兴了?”风漓陌的语气中含了几分幽怨,听得钟离暮笺心都化了一大半。
“没有。”
风漓陌直接将怀中的画朝他眼前一递,“那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记得这两句诗,爷爷在给他取名的时候便念过,不成想竟是出自此处。
钟离暮笺伸手覆上他的手,连带画轴一同握住,饱含深情地看着他。
“我心如漓水茫茫期待归凄,你人如陌上苍玉迢迢难寻。衍之,我喜欢你,并不是心血来潮一朝一夕,而是日思夜想,久久生情。”
虽然类似的话钟离暮笺每日与他耳鬓厮磨时都会说给他听,可这句话,却让风漓陌觉得尤为窝心。
二人又在墙外厮磨了好一会儿,再进去时,只见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钟离逸缣独自坐在院墙边的一颗歪脖子树上安唉声叹气。
“他们人呢?”
钟离逸缣用眼白白了他们一眼,“走了。”
“那皇兄你坐在树上做甚?”
钟离逸缣再次用眼白白了他们一眼,“看夕阳。”
风漓陌抬头看了看头顶高挂的太阳,这大白天的,看什么夕阳?
钟离暮笺伸手揽过他的肩,“他们这一走,得到明天才会有定论,衍之,我先扶你下去歇息吧。”
听到“歇息”二字,风漓陌本能地脸一红,夹,紧了双腿,然后面态娇羞的点点头,任由他搂着走了。
沉溺于爱河里的他们,都没有感受到来自皇上那两道目送着他们离开的幽怨又彷徨的目光。
第二日一早,他们刚用过早膳,那些被派出去的影卫军将领便陆续回来了。
他们的总将领风幕尧第一个抵达,他刚跪下,其他人便跟着到了,在钟离暮笺和钟离逸缣面前跪了一片。
风幕尧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回禀皇上,回禀王爷,独孤敖的振南大军看到了鱼腹里的劝降书,皆军心涣散,而其军将领,也不愿做个光杆将军,振南大军,降!”
“好!”钟离暮笺从椅子上站起来,“其他大军消息如何?”
“回禀王爷,振北大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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