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和小倌完本[古耽]—— by:蓝色雨
蓝色雨  发于:2017年11月01日

关灯
护眼

“是啊,我来挣钱,你来花钱好不好?”
好好好!怎么会不好!!
少年想了想,大着胆子道:“那万一我把乌宁哥哥的钱带着跑了呢?”
乌宁终于把面吹凉了一点,挑起一大把道:“家在这里你跑哪里去?还是你不要乌宁哥哥了”
少年死死地摇头:“不会的,我要乌宁哥哥!我要一辈子和乌宁哥哥在一起!!”
乌宁笑:“那就是了,你要快点好起来,家里还有一匹只会吃不干活的马等着你喂呢。”
方宜嘻嘻地笑:“它要不干活我就只喂它吃干草。”
乌宁摇摇头:“小坏蛋,它又要拿后腿对着你了。”
方宜坏笑。
这一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方宜第一次真实地掌握了钱成为了这个家的“女”主人,乌宁承担起了一个男人的责任,而奔云……它又听了一晚上墙角。
“乌宁哥哥,今晚想怎么做啊?”被窝里,少年窝在男人怀里,拿脚蹭他的小腿。
男人握着他不安分的脚丫子。
“咳今夜就不做了,你还生着病。”
“哥哥笨死了,生病有生病的好,里面可热可紧了。而且哥哥要是怜惜弟弟不弄那里,还有别的方法让哥哥的~”少年在那根硬硬的东西上一点。
吐气如兰:“让哥哥的小弟弟爽。”
乌宁一个激灵,顿时一柱擎天。
方宜笑嘻嘻地爬到他腿上,压着人就是一夜吚吚哑哑爹爹儿子。
完事后的乌宁只恨恨地想,下一次绝不能再让他叫爹爹了……
像什么样子!!
——
夜幕下,极天阁。
身上包了几层厚厚纱布的男人跪在地上。
“属下无能,未能打探进重天功。”
黑衣男人头戴玉簪,临风而立如飘然欲去。
“打探不进也是正常,二宫三派一庄,要是重天宫这么容易让人进去,它也不配入这称号。”
男子神色凝重:“重天宫现宫主欲一统江湖,号令群雄。为达到这个目的一定会向少康剑下手。”
“少康英豪,剑御百家。从百年前起,江湖兵器排行榜就以少康为首,这些年在兵器排行榜里出没的哪个没有当年安在少康上的标志,拥有他们的人哪个不曾受过少康传人的恩惠。”
“拥有少康的人,才是能号令群雄的人。”
“那更不能让少康落入重天宫之手,否则我们——”
阁主淡淡道:“剑在乌金求手中,你又担心什么。”
————————————————
“剑在乌金求手中,你又担心什么。”
少康:是啊,我在小主人手上时,街头卖艺从来不会误伤他人!![特别骄傲]
作者有话说:已弃疗
第7章 为生活所迫,大侠做出更多不可思议的事......譬如买菜!
乌宁早出晚归,卖了几日艺,终于把小财迷方宜飘在半空中的心给扯了回来。他大约是觉得乌宁并非高高在上遗世独立的俊美大侠了,两个人在一起是真真实实地过日子,便胆子也大了,敢跟他撒娇要东西了。
乌宁看着他,只觉得心头柔软且饱满。
这一日他照常出去卖艺——不止是剑,还有鞭子啊射箭啊耍大锤啊,把戏可多了!
——可没等他到地方,就被附近卖酒的大哥给匆匆叫住了。
“兄弟,乌兄弟!”乌宁买过几次酒,两人也算相识。
那身上都散发浓郁酒香的老板气喘吁吁地叫住他,就把他往一个方向拉:“兄弟我知道你本身好,跟夜里吹火棍的不一样,哥哥店里来了几个江湖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实在是招架不住……”
乌宁问:“是要伤人么?”
“伤什么人啊!”老板吼道,撕心裂肺:“他们要打架伤了管哥哥屁事,可是这些江湖人啊,打架非要砸坏桌子椅子,一不小心还要打碎几坛酒。打碎就打碎了,可他妈的他们从来不付钱啊!!”老板心都碎了:“这叫什么事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店里。
如老板所言,屋子三个一眼就能看出是江湖人的男人正在打架。
他们两个对一个,偏偏一个的那人武功略胜一筹,因此还在僵持之中。
这在自家店里打架,老板最怕的就是僵持不下,若是实力悬殊,说不定一招就能落幕,英俊的少年子弟白衣飘飘,剑势如花,引得众人拍手称快,便是一场佳话。然而三个相貌平平的中年汉子打架,还你一拳我一脚,只会让人哀叫。
老板扯着乌宁的衣服焦急地低声道:“乌兄弟,你把他们赶走,我给你一坛酒当谢礼。”
乌宁本就不欲拒绝他,听他如此说觉得甚好,也不现身,和老板一起站在柜子后,捡起几颗小石子便扔了出去。
老板睁大眼瞅着他,正等着他拔剑,没想到他就扔了颗小石子,心正失望,耳中听到呜呼两声,那围攻的两人单膝着地起不来了。一人的汉子正高兴,忽而手腕一疼,竟也抬不起手臂来了。
三人一时之间摇头晃脑,东张西望,皆觉此事怪异。不过他们行走江湖久了,就知道但凡那些怪异的事,背后总有他们惹不起的人。
那老板就眼睁睁看着他们互相撂下几句狠话走人了。
干净利落,一坛酒就没碎!!
“我就知道乌兄弟是有真本事的人!”老板那个开心啊,当即拿出了一坛好酒:“兄弟啊,以后要是还有这样子的江湖人,哥哥能不能再去找你啊?兄弟放心,要是人多,哥哥也觉不会让兄弟冒险的!”他一拍胸脯,端的是仗义。
乌宁却只摇摇头:“要是还有,老板尽管来找我,若是我不能对付自然不会鲁莽出手。”
老板心花怒放,又夸了一通乌宁仗义啊侠义啊才让人走了。哦,酒下午再拿,别耽误了做生意。
乌宁走出门外,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买菜的老婆子正垂泪在捡地上的菜。这菜显然是被掀翻在地的,叶子都被压烂了不能卖了。
“好端端的早起来街头卖点菜,老婆子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摊子被掀翻菜被砸烂……这江湖人怎么就会打打杀杀,他们打打杀杀归打打杀杀,怎么不去自己的地盘打自己的地盘杀……哎哟可怜我老婆子拿什么养活家里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啊……”
乌宁一路从她摊子边走过,就一路听她哎哟哎哟地哭,哭中带着本地特色的骂人的话,等到她哭诉自己回去定要遭儿媳白眼时他终于忍不住回了头。
“婆婆。”
那半头银发的老婆子一抬头,骂人的嘴都稍稍停了停。
好俊的小哥,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哎不是!
“小兄弟你是……”
乌宁不敢看她混浊眼中泪花,把一把铜币放到她手心道:“这菜我买了。”
老婆子一愣,千恩万谢,连忙收下钱把东西往篮子里装。
她也不要这篮子了,就当送了!
乌宁看她动作迅速敏捷也不敢开口让她慢慢来,没几下篮子里装满了菜,乌宁提着篮子走开几步,耳中还能听到那老婆子骂:“杀千刀的江湖人,没人教过他们撞坏东西要赔的么!”
乌宁心口一震,默默回忆自己从走江湖开始撞坏过多少东西……
他这一耽搁,太阳也高高悬挂着了,往常卖艺的地方被几个小娃子占了玩珠子,他也不便去赶人,干脆往家里走。然而走了几步,愈发觉得篮子重如铁锤,他脚步越走越慢,在另一个卖菜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菜很是新鲜,卖菜的女人看着他篮子中的烂叶子,嘴角微微一抽,抬头一看他的脸……
喜颜逐开:“小兄弟,来买菜啊,我这菜可新鲜了。”
乌宁摸摸下颌。
旁边几个卖菜的阿婶也忍不住朝他看,那正对着他的更是恨不得诱他多说几句话,多留几个多情的目光。
“小兄弟怎么了?姐这菜是亲手种的,早晨刚摘下,可新鲜了,价格也公道。”
男人动了动唇,紧接着自那素色衣裳也掩不住华贵之气的男人口中发出一个悦耳沉稳低音:
“能便宜点么?”
——
方宜正在编花环,他来时就发觉这边人做的花环特别好看,工艺特别精致。虽说他不能在这里卖,但他学了手艺以后去别的地方了指不定就能派上用场了,就算真没用,他也能编几个给乌宁哥哥戴啊。
他想着乌宁哥哥乌黑长发中套出一个五颜六色的花环不觉笑了出声。
正笑着,想象中那张脸就出现了。
“咦?乌宁哥哥??”
乌宁淡然地跨进房中。
“今天这么早?”
“位置被占了。”
“哦。”方宜也不去问他为什么不抢回来或者换个地方,他见乌宁买了菜回来就道:“家里还有菜,不用买的。”
他伸手去接过篮子,目光都在那厚重的篮子里都没1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有注意到男人手指一颤,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落在了身体两侧。
方宜拿着篮子走到厨房铺菜的地方——
“啊!!!乌宁哥哥!!!!”
乌宁握着茶杯,气沉丹田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
“怎么了?”
少年幽幽地转过头,满面哀怨。
“烂了。”
乌宁走过去,皱眉:“烂了。”
少年斜抬着头看着男人:“乌宁哥哥哪里买的菜?”他咬牙切齿:“我找他理论去!”
乌宁早料到有此一劫,为难道:“我是在小巷子看到人卖的,它上面都是很好的,说是要照顾家中母亲急着卖,连篮子很便宜。我看她不似说谎菜也很新鲜,就买下了。”
方宜气得直跺脚:“你被她骗了啊乌宁哥哥!!”
乌宁认错:“是我错了。”
“当然是你错了!!”方宜转着圈圈跺脚,越想越气,又想不知道被骗了多少钱,想要数数钱吧又觉得这样也不能消除他的怒火。
他眼睛一抬,一瞪,干脆跳起来搂住男人的脖子,昂着脑袋就去咬他的嘴唇。
乌宁扶着他的腰,还要乖乖把嘴巴凑上去,见他真要咬就张开唇瓣去勾他的舌头。方宜舌尖被吸吮住没了咬人的力气,就挂在他脖子上和他严严密密地亲了一会。
乌宁仗着自己内息绵长把人亲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然后才真心实意地道歉:“我错了。”
方宜倒在他怀里不语。乌宁又说:“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他的那些故事都是谁家少爷小时候练轻功摔断了腿啊,谁漂亮得像小姑娘一样扮成女孩子去骗人啊,谁又红粉遍布天下其实是个纯情小男生啊……特别幼稚!
但是也挺有趣的。
方宜闷闷道:“我要听那个女神医帮助木头堡主救人的故事。”
“哦那个神医也是个男人。”
“……”
这样剧透有意思么?!!!
两人就在早上这么好的时光里互相搂着躺在床上讲讲故事说说悄悄话,真是要多浪费时光有多浪费时光。
后头奔云对此非常不屑,撒开了蹄子就奔跑在没有多少人家的草地上,和它新交的河里鱼虾伙伴玩耍去了。
两人一马这么浪费时光到了下午,忽然平静的院子里发出几个响声,紧接着一个不大不小却很清亮的声音传来:
“开门,捕快。”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杀鸡案!
“开门,捕快。”
——屋内正在练习写字的方宜愣了愣,静静地看书的乌宁已经站了起来,开门。
“格老子的这天怎么这么热,不是才四月么?”来人说话粗俗,但嗓音听着还挺年轻的,方宜抿着唇歪头看去,只见小小的房门外一个身穿深色捕快服装的男人正一边用手扇风一边走进来。
他年纪果然不大,二十来岁,眉目转动间还有几分少年人的灵动。他身后没有跟着人,言语动作比起查案子拿人更像是来串门的,方宜定了定心,连忙给他倒茶。
那捕快也不推辞,一口喝下畅快淋漓。
“捕爷您今儿这是……”
那年轻捕头一挥手,大喝一声道:“走!跟我抓贼去!”
方宜:“????”
捕快左看了眼方宜,右看了眼乌宁,毫不犹豫地拉住乌宁。
“你就是乌宁吧?听说你本身挺不错的,走,跟捕爷我一起抓贼去。”
喂喂这是你们官府的活跟一般小老百姓无关的吧?!
那捕快也看出了他们的疑虑,认真道:“你既为我长兴县一员,长兴县的兴荣衰败自然与你息息相关。男儿,家国天下胸怀大志,越有本身者越要承担大任。现在长兴县有贼人肆虐,你是来是不来?”
方宜:“不……”咦咦他为什么说不出口?
乌宁在旁点头:“有理。”
那捕快一笑,就把人拉走了。留下方宜一个人对着才写到一半的字帖无语,半响后他猛跺了跺脚,风一样往隔壁儿跑去了。
“阿婶阿婶!”
——
“起源是一只鸡。”
乌宁跟在后头,眼前只看到随行几人正抬头望天。
韩正,便是那年轻捕快道:“两日前衙门收到这户人家的报案,说是他们家的鸡不见了。我带人来现场看过鸡笼,并询问苦主鸡是何时不见的,怎么个情况下不见的。”
“苦主说鸡是大白天不见的,苦主的小儿子在田地里放鸡,因为养了数年都养熟了,他就放鸡在一边吃虫子,自己去编草蚱蜢去了。等他回来了鸡不见了,附近找了依旧没有。”
韩正指着鸡笼里的食盆道:“这鸡识路哪怕跑出去了到了晚上也会回来了,可是苦主家久久等候那鸡就是不回来。”
他说话时这家里的小儿子也在,听到这脸上都露出了难过的神色,眼巴巴地看着门口仿佛在等鸡回来。
“后来我问过那天在附近劳作的人,有人说是听到过一声鸡叫,我再去那人工作附近找,一直来到山上,果然看到一滩血迹,经我仔细观察,那并不是人血,颜色气味上推断差不多就是鸡走失那时候流的。”
“到此,我大胆推算那就是鸡血,那走失的鸡,已经命丧黄泉了。”
小儿两行清泪一流,哇哇地哭了起来。
“我的鸡我的小花啊!!”
韩正矮下身子,对着小儿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小花白死的,我一定会找到凶手。”
小儿强忍着泪使劲点头,韩正又安慰了他一会,终于从苦主家走出了。
乌宁扭过头,看到随行几人正把掩在脸上的手淡定地拿下来。
——
“那一定是韩正韩小捕头了。”
方宜呀了一声,往嘴里送豆豆:“他还是个捕头啊?!”
“是呀,我跟你说,这韩捕头十六岁就放了捕快,已经七年了,七年里,长兴县的县太爷都换了三任,只有韩捕头——”阿婶做出一个棒棒哒的手势:“屹立不倒!”
方宜很不客气地道:“这韩捕头看起来有点儿……那个呀!”
阿婶很快接受了“那个”的信号。
“谁说不是呢,这韩捕头,说他尽职嘛是挺尽职的,但做人总归能轻松的地方就轻松吧,他稍稍不要。就去年,隔壁村遭贼了,把一家大户人家给偷了。那人家家里有钱,案子搁了好久都破不了,连人家自己都说算了,再这样下去没事的人都要累得出事了。结果韩捕头就是不肯啊!”
方宜颇有兴味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真的被查出来了,原来是那家人老爷自己偷偷在外面养了个小的,不敢让大房知道就偷拿了东西出去金屋藏娇!”
啧啧啧,真是一出好戏。
“为这事那户人家都不肯给县太爷好脸色看了,平时逢年过节也不往来了,县太爷那个脸啊……”
“那——”方宜好奇说:“为什么不撤了他的职啊?”
阿婶摇摇头:“撤不来,不能撤。”
“……?”
“小韩刚做捕快的第二年,县里来了个外乡人,此人风度翩翩举止文雅,长穿一身青衫,是个不折不扣的读书人。他常帮人写信带孩子,村人都挺喜欢他的。然而韩小捕头却觉得异常,暗地调查了他许久,这中间过程我们不知,只知道一日小韩邀那人出去看戏,回来时却传那人竟然是个通缉要犯,曾犯下无数命案,朝廷通缉多年却在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抓着了。”
“那一案后我们那时的县太爷没过多久的升官去了,据说调到了一个富得流油的好地方,上头知州知府的一溜烟都升官发财了。听说也想把小韩调上去,但小韩不走,说要留在这保护乡亲们。这事汇报上去上头朝廷一感动,就给小韩发了一块“明正善捕”的牌子,据说那字还是皇帝亲自想出来的,现在还挂在县衙里面呢。”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