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 完结+番外完本[花季甜文]—— by:聆菱翎苓绫棂
聆菱翎苓绫棂  发于:2017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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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时话赶话,若愚最不想的就是扯到陈琰的事情。只是世间万事,只要是发生了,就不会能掩饰的下去。
袁隶听到这话,知道若愚和陈琰并不是那种关系,对那个人是谁就没有了探求的热情,对于若愚的话也没有质疑的想法。
他想到的是若愚既然没有和陈琰在一起,没有那些要掩饰的情感,那他为什么总是躲着他?
“那你之前为什么躲着我?”袁隶不是什么墨迹的人,既然已经是现在这种状况了,就一并说清楚更好。
若愚拽着袁隶的手触电般缩回,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袁隶,他现在大概知道袁隶并没有知道他的感情归向。相较于被袁隶厌恶,他还是倾向于安于现状,“没有,我没有。”
袁隶冷笑,一说到这个问题若愚就像是换了个人,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他虽然不屑于强迫若愚,但这个时候他不会和他含糊,“是吗?最近睡得好吗?”直接戳伤若愚最不愿涉及的问题,袁隶继续说:“今天你不说,以后说再多我也不会听了。你休息吧,我去打球了。”
虽然说得坚定,袁隶心里也在敲鼓,只是再拖下去结局也未必比现在好。
面对袁隶的质问,若愚心里一颤,然后是步步紧逼的威胁,若愚本来就紧绷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住,彻底崩溃。
“两个男人的情感你能接受吗?袁隶,你知道一个男的喜欢你你能接受吗?”若愚带着哭腔,死忍着眼泪,“袁隶,我不喜欢陈琰,我只想吻你。”
赤脚站在地上,已经深秋的地面带着刺骨的凉意,不管是地板的凉还是脚踝的痛都被他忽视。慢慢的靠到袁隶身前,若愚垫脚,凑近没有反应的袁隶,不敢亲上他的唇,只是在他的嘴角碰过了一下。
真的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就像是羽毛扫过一样,若愚像是完成了心愿的垂危病人,认命的闭上眼,低下头泪如脱线的珍珠砸到地上。他说了,对着袁隶说出来了,等着他的可能是一顿爆揍和袁隶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定。
袁隶的手搭在若愚的脖子上,捏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目光如炬,“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在向我表白?”
作者有话要说:
袁隶:你是在向我告白吗?
若愚:你猜。
聊天结束。
竟然这么快就在一起,会不会太随便?
第10章 10你的告白我接受了
虽然是问句,但是袁隶的语气无比肯定。若愚对于袁隶没有和他动手,只是确定样的问他,一时拿不准袁隶在想什么,忐忑的睁开泪眼,眼角带着泪光,一滴泪珠在脸上滑过。
朦胧间看不清东西,只觉得有黑影闪过,反射性的想要躲,被脑后的手按住,然后唇上感觉到温热的触感。
眼前清明后看到的就是一颗被掩在眉毛下的红痣,比远看清楚很多,因为眼泪的缘故还带着重影。已经不想思索什么了,也不愿意思考这是不是真实,就想溺死在这个吻里。
袁隶一手按在若愚的后脑,一手圈在他的腰间,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让若愚赤着的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一吻结束,袁隶抱着人坐下,食指虚虚的在若愚艳红的嘴唇按下,落在他的唇角,又凑上去碰了一下,就像若愚之前做的那样,“你的告白我接受了。”
若愚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又不敢戳破这个美梦,只能伸手摸上被袁隶亲过的嘴角,和袁隶的手碰在一起,被袁隶一把抓住。
“所以你喜欢谁就会躲着谁吗?”袁隶把玩着若愚的手指,一根根的绕着,耐心的问起之前的问题。
“怕你生气,怕你会打我,不理我。”怕袁隶不理他才是重点,若愚忘记自己还坐在袁隶的怀里,低头不敢看袁隶,“如果我不是男生,我可能没机会靠近你,但是就因为我和你都是男生,我不敢,我怕你会厌恶。”
一下下捏在若愚的指间,对他的担忧感同身受,如果今天若愚不说,袁隶也会陷入这种担心里,对自己和若愚分离的情感无能为力。
“我想睡觉。”若愚陷在袁隶的怀里,之前的困意一下子涌上来,哭过后嗓音还带沙哑,低着嗓子说话就像是在撒娇。
袁隶把他放在空床上,让他坐着等会儿。之后拿着一条湿毛巾进来,蹲在若愚面前,把他的脚擦干净,依旧让他坐着,等会儿上床。再次蹲在若愚面前,袁隶把搓热的药油按在他脚踝上,力度拿捏得刚好。等做完这些,袁隶才放他上床。
“那你......”若愚把自己埋在被窝里,眼巴巴的看着还在下面的袁隶。
“我先洗手。”把带着浓浓药油味的手给若愚看,在他的注视下出去洗手。
看到袁隶上来了,若愚缩着身子靠到床里侧,隔一层被窝贴到墙上,默默空出一半的床。
装作没看到若愚的动作,袁隶翻到自己床上,坐下看着若愚,“你睡吧。”
袁隶的枕头摔倒地上,被袁隶捡起来扔到桌子上。若愚就算想睡也找不到可以抱的东西,而且本人就在这里,还有什么比袁隶更管用吗?
“我要你陪我。”不是我想你陪我,也不是你可以陪我吗?袁隶不但早就知道他失眠的事了,还每晚每天都把手伸到他的面前。一点点想来,若愚越来越清楚袁隶对他的包容,那一点点的任性也就毫不掩饰。
袁隶失笑,这才想起这小屁孩本来就是打蛇上棍的主,两人还只是朋友的时候就总是耍赖撒泼的,由此就可以想到以后他会是怎样的。
一步跨到若愚的床上,袁隶刚掀开被子躺下,若愚就主动滚到他身边,等着袁隶抱住他。
学校的床本来就是单人的,才一米宽左右,堪堪让两个人挤下。若愚没了那些担忧,对于两人关系的转变适应起来毫无障碍,见袁隶没有来抱着他,实地践行了一次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理论。
狭窄的床上,袁隶规规矩矩的平躺着,若愚半趴着,半个身子都在袁隶的身上。
袁隶无奈的叹气,只当朋友的时候就对他没办法,现在更是只能惯着。伸手扶住若愚的腰,干脆让人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身上,手还不停地在他后背轻拍,像哄小孩子入睡般哄着怀里的小祖宗。“睡吧。”心思百转千回,手上和嘴上都是最诚实的,就算被供成祖宗也是他乐意的。
室内带着丝丝凉意,室外却是阳光正好。若愚的头埋在袁隶颈间,像是交颈的天鹅,坠入近来最安稳的睡眠。
若愚睡得舒坦,袁隶连眼睛都没闭上。两个人既然走到这个份上,以后的每一步都可能面临困难,怎么走过去将是最大的问题,反正抱在怀里了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他的父母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真的说开过关也是有办法的,主要就是若愚的父亲,看来是要找时间了解接触一下了。
胡思乱想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袁隶蹭蹭颈间柔软的头发,以后的路再难走也值得了。
若愚醒过来的时候袁隶的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一会儿是家里人反对要怎么应付,一会儿又想到两个人以后的生活。
若愚顺着袁隶的身子往上爬,撑着手臂和他面对面,眼里亮的像是装着星星,“袁隶。”说着在袁隶的脸侧蹭蹭嗅嗅,活像一只小奶狗。
袁隶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伸手揉揉他的头,“怎么了祖宗。”
“我还以为是我没睡好做梦呢,给我检查一下。”若愚趴在袁隶胸前,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可怜了,埋头在袁隶的胸前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又磨着衣服不松口。
好不容易把埋着的头挖出来,看到他泛红的眼眶更是觉得心疼,袁隶轻言哄着,“都咬疼了,不是做梦。”带着怀里的人翻过身来,两人的位置发生转变,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次袁隶毫无保留的开战,开始势不可挡的掠夺。一下下轻啄在若愚的唇上,在他期待有所进展的时候又退开,直到他不耐烦的咬住再次碰上来唇。
若愚挑衅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袁隶,抱着誓死不放的信念,下一刻就被袁隶闯进来的舌夺去了主动权。入侵者灵活的滑过牙龈,准确的找到若愚的舌,缠着它一起共舞。
两人吻的忘情,若愚甚至手脚共用紧紧地缠在袁隶身上,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
若愚眼前闪过梦中出现的场景,火热的气氛,硬朗中带着柔情的少年,与现在的画面重合,求而已得的喜悦加上春梦上脑的刺激,小腹处紧绷的感觉告诉他他硬了。
感觉到腰间的异样,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的袁隶磨着若愚的下唇,不舍的放开对他的束缚。
两人像是好不容易张口的河蚌,中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若愚看着那条线随着两人拉开的距离终于断开,耳根像嘴唇、眼角般染上红色,张口却埋怨别人,“妖精。”
这词这时候从他嘴里冒出来与埋怨实在是扯不上关系,怎么听都像是在调情。袁隶凑近,舔掉他唇边的一点水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若愚觉得他整个人都是软塌塌的,只有一处是硬着的。为了寻找心里的平衡,忽略掉袁隶意味不明的眼神,爪子偷偷伸到袁隶□□,按上去,不轻不重的揉着。
袁隶抑制不住的轻哼一声,在若愚撤手的瞬间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探到裤内,握住那处动起来。
看到袁隶舒服的表情,若愚压住自身的躁动,认命的为袁隶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程度应该不会不过审吧(●???)
在一起的过程真是干净利落,毫不矫揉造作……也就被称为随便夫夫的程度▄█?█●
第11章 11梦到了什么
若愚手都酸了,袁隶才泄出来。顾不上手上的粘液,抓着袁隶的手按到自己身下,想到和袁隶的融在一起,他就更激动了,理直气壮的说:“我也要。”
袁隶止住他的手,一边清理干净,把人揽到怀里,安抚道:“你还小,我们再等两年好不好,对身体不好。”
若愚不听,在袁隶的怀里挣扎闹腾,势必要和他的心意,“我和你同班,哪里小了?”
听他这毫不讲理的话语,袁隶在他胯间捏一下,那处还硬硬的戳着,“这里小。”
瞬间被点爆,若愚忍着才没咬到袁隶脸上,越是闹起来。袁隶按着他,抱着顺毛,“这样闹以后我都不敢碰你了,你十五都没到,我惯着让你就着性子闹才是害你。”顿了一下觉得也不能就这样掐了他的兴头,还是要哄着,“你和我同班是因为你聪明,我不是比你大了两岁多吗?”
软下来哄人的袁隶对若愚的影响力更大,几句话就让他停了下来,靠在袁隶怀里,他极为委屈的嘟囔:“这时候不让,做梦的时候还不是要坏,就是不让我舒服。”
这话说得极为孩子气,袁隶清楚地听他念叨完,抓住关键的信息,“做梦?你梦到过什么?”
说漏嘴,若愚慌张的抬手捂嘴,早就忘了还带着一手的不明液体,袁隶一手挡住,捏着他的手在他嘴边试探,眼中带着暧昧的笑意,戏谑道:“这么喜欢?想尝尝吗?”
被袁隶接连戏弄,若愚气恼的张口,哇呜一下咬在他的肩膀上。半天,袁隶没有反应,只是抽了张纸,给他把手擦干净,没理他。
若愚胆小的缩缩脖子,收起一口小白牙,伸出舌头在牙印上讨好的舔了舔,用食指戳戳袁隶的肩窝,又凑过去蹭蹭,色厉内荏的说:“我没有用力,不疼……吧?”
“是吗?我也试试。”袁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剑眉挑起,吓得若愚闭上眼。袁隶失笑,慢慢靠近,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埋头在他颈窝笑了声,“傻子。”
闹腾一番,之前的那股急切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若愚知道袁隶又在捉弄他,瞪了他一眼,立刻又变成软糯的贴心小棉袄。“现在还早,你也休息一会儿吧。”说着又担心起来,声音小小的,怀着愧疚,“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也没休息好,对不起,我不该躲着你……”
小屁孩眼圈又红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袁隶的心湿漉漉的,亲了一下他的眼皮,软声安慰。这小屁孩太会撒娇了,什么都不做,软下声音来说两句他就从百炼钢变成绕指柔,这以后要怎么养?
林郁背着一包好吃的回来,开门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了。梁魏是个很认真的人,宿舍从来都是他最后离开的,他一定会反锁门的,而每个星期都是他最早回来,开门就能察觉到问题。在心里幻想出一出殊死搏斗的大戏,林郁把包背在前面,拿着门边的一把扫帚紧张的推开门,冲进去之后在里面转了一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各个角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些画面,除了床上多了两个人。
失望的把扫帚放回去,林郁还觉得奇怪,若愚的习惯他还不清楚,但是袁隶怎么会这么早回学校,而且这个时候还在宿舍睡觉,怎么就是觉得不正常呢?而且两个人还睡在一张床上,怎么看都不应该啊,两个人睡能舒服吗?
他摇摇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轻手轻脚的放下东西,一转头看到若愚正趴在床沿看着他。
“呵,你吓我一跳。”林郁夸张的拍拍胸口,指指袁隶,“还在睡吗?”
随着林郁的手指看了一下,可能是最近休息实在不够,每天还有高强度的训练,这会儿心里没什么事了,袁隶睡得很沉。若愚小心的撑着身子,避免压着袁隶把他扰醒,“还睡着呢。”
说着小心的下床,穿上鞋轻轻的跺跺脚,发现正常走路并不怎么疼,拿起钱包准备出去,出去前跟林郁交待:“我去买点吃的回来,袁隶醒了告诉他就行。”慢腾腾的走到门边转回头,轻声问林郁:“需要给你带点什么吗?”
林郁摇摇头,让他赶紧去。
宿舍的隔音不是很好,宿舍靠近楼梯,若愚蹦蹦跳跳下楼的声音还可以听到一些,慢慢的就消散了。
正专心的藏他那一大包的零食,像是感觉到身后有人,林郁举着一包薯片突然转身,看到袁隶已经站在他身后。
“哇!你和若愚两个人干嘛啊,吓死人不偿命!”舒了口气,林郁继续藏他的零食,突然想起若愚出去之前的交待,头也没抬的说:“若愚去买吃的了,让我告诉你一声。”
“嗯。”袁隶出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诶,你怎么跟若愚睡到一块儿去了?”林郁蹭过去,挤挤眼,满心好奇。
袁隶盯着林郁看了好几秒,让林郁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才转开视线,“没什么,他教我做作业,太无聊我就睡着了。”
想到袁隶平时在教室可以从早自习睡到晚自习,老师在前面怒吼他依旧可以睡得昏天黑地,在床上睡着也就不算什么了,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不在下面桌子上做作业而是去床上,林郁表示,他不care。
若愚提着两袋吃的回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发现袁隶已经坐在下面了,应该是在等他回来。
杏眼弯弯,若愚忍疼两步过去坐下,对着袁隶眨眨眼,尽显两人之间的暧昧。
“给你买的,都是肉。”若愚把一个饭盒推过去,满盒的肉食,没有一个素菜。他歪头看袁隶,眼里带着光,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脚还疼吗?”没去管桌上的吃食,关注点都在若愚刚受伤的脚上。
“没事。”若愚一挥手,表示不要在意。
袁隶伸手揉乱他那一头软发,夹一块糖醋排骨喂进他的嘴里,然后叼着筷子看他。若愚鼓着腮帮,嘴里酸酸甜甜的,心里也一样,生怕林郁看到两人的小动作,他塞了口饭进嘴里,刚好看到袁隶正看着他,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懊恼的吸吸鼻子,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正想说点什么,林郁拿着一个饭盒过来,笑嘻嘻的坐下,“我妈给我做的,你们吃吗?”
打开盒子,里面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是看着很有食欲,林郁大方的让他们别客气,然后一脸垂涎的看着他两的饭盒,对着里面的各色菜肴吞口水,指着若愚正在吃的卤水问道:“好吃吗?”
为了照顾袁隶的口味,若愚买的大都是荤菜,素的很少,男生本来就爱吃肉,加上又是长身体的年纪,更是能吃,所以分量也足。林郁不敢找袁隶,但是对着和气好说话的若愚还是没问题的,早就开始垂涎他的饭菜。
“还不错,一起吃吧。”若愚把椅子靠到袁隶身边,紧挨着袁隶,给林郁空出地方来。林郁赶紧拉来椅子,拿着筷子准备大吃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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