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挣扎,用力推何年的胸膛,欲望无法被满足的魏熙濒临疯狂,他的腿不停的动,腰也扭来扭去。
何年双眼赤红,他的主动今他心中无比欢畅,他架住魏熙不断蠕动的双腿,下身一个挺入。
直刺体内敏感的某处,魏熙不停的颤慄,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啊……”
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他又赶紧捂住嘴巴,墨色的发丝上全是汗水,他紧闭双眼咬住自己的下唇,感受身上人一下下疯狂的攻击,他的呼吸紊乱了,情不自禁的摆着腰,想要更深的迎接,又像是再也受不了的逃避,身体不停的颤慄着,偶尔逸出的呻吟也虚弱破碎。
“别咬嘴唇。”何年用指腹按住魏熙的唇瓣,魏熙睁开眼,含满泪水的眼迷茫而醉人,他再也忍耐不得,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快一点……”结束吧。魏熙的声音哽咽。
“你还嫌不够快吗?那就亲眼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的吧。”故意扭曲他的暗示,何年将他的双腿抬起,折压向魏熙的胸口,自己的下半身却不停加快速度。
弯曲的双腿间,看到他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巨大的羞耻感和突然加强的快感令魏熙惊叫,“别……啊……”
他的声音被滚烫的唇堵了回去,背上也多了双手不停的抚摸,他身下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因为腹部的按压又缓缓硬挺起来,魏熙的上半身渐渐离开了柔软的床,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何年竟然将他抱了起来,自己的双腿挂在他的腿间,臀部正坐在何年火热的分身上,刺入得又深又急,魏熙惊喘一声连忙用膝盖撑住上。
“你……”他想说话,可是声音却干涩得无法言语。
“嘘,你忘了,我们在偷情?”坏笑着在他的耳畔讲完这一句,何年撑住他的腰,深深的刺向魏熙体内敏感的一点。
两人的惊呼呻吟都消失在了对方的口中。
双腿不停在何年腰间磨蹭,一股巨大的喜悦从他的身体内传来,魏熙瞪大眼睛,双手拢住何年的头,T恤还挂在手腕上他也顾不得了,他前面的欲望被一只手握住,不停的揉搓,泪水滑落到了脸上,因为不能叫出声,显得下半身更加敏感脆弱,在他体内的坚硬一击有力的重击下,魏熙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将头挂靠在何年的肩膀上。他的身体急速的收缩,濒临崩溃,等着熟悉的暖流射入体内,可是……又动了好半天,坚硬却从他的体内抽离了,他不解的看向何年,后者正咬着牙,隐忍住欲望,将抽离的欲望与他身前肿胀的坚硬握在一起,魏熙腰一挺,与何年的欲望一起,沾了何年湿淋淋的一手……
他只感觉何年身体一松,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两人剧情的喘息声像是刚干完一架的野兽,凌乱而急促,好半晌才从余韵中醒过神来,何年爬起来,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给魏熙的下身做清理。他的动作很轻柔,给他清理时很精细,生怕有点不干净留在他身上,惹他不高兴。
弄干净他的,才擦拭自己的身体,比起他,何年的“灾情”要更加严重,他的动作却相当粗野,某个器官被他的手甩来甩去,魏熙脸一红,别开眼。
都弄干净了,何年用被子将两个人包住,赤裸裸的身体抱住同样赤裸的他,手在他的背和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着。
魏熙看向窗外的天空,圆圆的月亮明晃晃的照着室内,想到刚才两人就在这样的月光下做的事,他问:“刚才怎么不留在里面?”
何年狼吞虎咽,上次不顾他的挣扎还是射在他里面,他事后怎么骂他,他也只是皮皮的坏笑,这次却乖得有点不像他了。
“我才知道,这东西得弄出来。可现在抱你去浴室,只有被活逮的份,不洗澡的话你又会不舒服。”
魏熙心里一动,睫毛微垂。
何年给他擦汗,一边把嘴巴噘起来老高,“真不爽,下次小爷一定要射在里面!”
“滚你的!”一脚蹬向他的小腿,魏熙转过身去,盖好被子闭起眼睛。心脏处剧烈的跳动,一点平复的迹象都没有,在满足的同时,又有些欢喜。
“喂喂,哪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用完就丢,你当我是奸夫啊……刚才是谁兴奋到掉眼泪的,啊?啊?你这个人呐,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那么诚实……”真想狠狠将他凌虐到乖啊。何年搂着他的腰闹他,又是啃咬又是抚摸又是撩拨又是揉搓,像土拨鼠一样的不知道安分。
“滚。你再闹我就废了你的老二!”魏熙耳垂被他咬的通红。
“我废了,到时哭的人是谁啊?”继续勾引,幻想天雷快点勾动地火,再大战他三五个回合。
魏熙也不理他,任由他闹,呼吸变得越来越有节奏感,何年觉得没劲,又抱着他狠狠蹭了蹭,用腿将他的身体搂住,这才肯睡了。
倒栽葱 正文 第十九章
章节字数:3837 更新时间:08-08-07 09:56
旅行回来后,身为毕业生的何年要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了,何年能混就混,混到实在混不下去了,才开始不情愿的动工。
因为是联姻学校,两个毕业证,论文自然也是两份,一份中文,另一份是纯英文。
马非于一丁熊霖偶尔也魏熙家一起拼,一人抱一台笔记本,桌子上撂了两堆书,四个人熬出八只熊猫眼。
何年每天倒在魏熙身上哀嚎,“你看小爷我原来多帅啊,现在你看看我的眼,全是血丝啊,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袋啊!”
魏熙踹他,给他做宵夜,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来天,这一天趁何年还在K论文,他拿了钱包穿好外套,准备上街。
五月的雨天冷得让人打颤,空气中都是桃花和未落的丁香花的余味,花瓣随着雨滴扬扬洒洒的往下落,虽然春色无双,可这样的情景总让人觉得凄凉。
魏熙拿好伞,刚要出门,何年从电脑前抬起头了叫他,“哎哎,等我一会,你上哪去?”
“去超市,家里没吃的了。”魏熙把眼镜戴好,钥匙揣兜。
何年一听立即蹦到门口,“我送你去吧。”
“得了吧你,你一去没几个小时都回不来,老实在家待着。”魏熙一脚把他踢回椅子里去。
何年扯着嗓子喊:“天冷你多穿点啊,还有,别坐公交车,又慢又冷,坐小巴啊……”
回答他的是魏熙的“嗯”,还有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何年咬着笔,脑袋趴在窗台上,看着魏熙撑着蓝色的伞,走进了雨里,只到看不到才收回视线。
等了好几个小时还不见魏熙回来,何年开始给魏熙打电话,听见那边有车声和行人说话的声音,魏熙的声音有点不悦,“我已经在车上了,你干嘛?”
“小爷想你了。”何年被他吼得心里不是滋味。
魏熙的声音很淡的传过来,带着笑意,“你又不是等奶吃的孩子,我半小时后就到家了。”
半小时后,午饭时间一到,门铃响了,何年兴高采烈的去开门,三条水淋淋的人影晃了进来,扑面带来一股冷风。
何年叫:“我靠,这天你们三个去跑八百米了?刚水里捞出来似的。”
“别提了。”马非脸色不善,“这雨黏黏糊糊的,眼瞅着越下越大,路上太滑,一没留神溜了车,差点出了大事。”
熊霖垂头丧气的开了口,“我脑袋撞车门上了,现在还疼呢。”
“马非你个白痴!谁让你雨天还放空档,刹车踩不住了吧,你个混蛋。”于一丁一身是水怒吼,眼皮上一块青。
马非脸色苍白,心有余悸的说:“滚一边去,那么大的雨雨刷器一个劲刷都看不着道,咱没出大事就不错了,车撞得不能动算个屁。”
熊霖小脸也跟着青白交错,“立交桥那车太可怕了。”
于一丁的神色也十分难看。
何年刚取毛巾回来,好奇地挑眉问:“怎么了?三个人都跟丢了魂似的。”
“别提了,小巴下桥时和一大货正面撞上了,一半车被撞飞到桥底下去了,靠,地上全是血,我们过来时110,120,119全去了,说要从河里往外捞人呢。”
“我看够呛,你瞧那些血,都流桥底下去了。”
“这天大货车还疯跑,小巴还踩急刹车,真是,太TM拿人命不当回事了!”
何年越听越心惊,他的拳握得紧紧的,额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急切的问:“是哪个线路的小巴?”
“就楼底下的那条线啊。哎,不说了。”熊霖嘟嘴。“对了……魏熙呢?”
“我靠!”何年风一样的撞开三人,就往楼下冲,丝毫不在意身后人的叫唤。
他冲进雨里,就往一站外的立交桥跑……
此时大雨滂沱,让人气都喘不过来,一米以外什么都看不见,何年疯了似的使劲往前冲。
他满脑子都是魏熙笑着说的那句:我已经在车上了,我已经在车上了!
靠,他是笨蛋,怎么能这破天让魏熙去买东西,还叫他坐小巴,算算时间,魏熙说不定,说不定——
何年不敢再往下想了。
冷静!冷静!至少先去确认一下魏熙没事。
冰冷的雨无法熄灭他体内翻滚而来的恐惧,他已经看见了立交桥底下的血,听到了人群发出哭嚎和尖叫。
120的车不停的拉着警报,警察早就封锁了隔离带,满地的碎玻璃和血迹混在雨里,小巴车身全都碎了,车尾巴甩到了桥下河里,地上全是油,何年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他不停的拨拉人群,往里面冲。
魏熙穿什么衣服来着?
他冲进救护车里,一辆一辆的看那些伤者,每看一辆车之前都紧张得不停颤抖,当发现车里的人不是魏熙时,又一下子放松下来。
他的身体冷了热,热了冷,比死还难受。他掏出手机,给魏熙打电话——
电话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再播,仍然没有人接。
何年的脑子开始嗡嗡乱响。
“漂上来了,快点,快,这有人——”河底下的搜救队正在向岸上的同伙救援。
何年三步两步窜到河边上,手扒在桥护栏上,往下看,这一看,他的头发全都立了起来,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被救起来的那个人,白毛衣上全都是血,下半身已经碎了,裤子破烂的勉强挂在腿上,身形消瘦,远远看去,身影活脱脱就是魏熙。
雨打在何年的脸上,何年怒吼了一声,“我靠TMD!”窜上桥头,就要往河里跳。
身后几只手一把拉住了他,何年用力扯那些人的手,吼叫着,“放开老子,魏熙,魏熙啊——”
他眼睛都红了,血都涌到脸上,“给我起来,我靠,你别吓老子!”
警察已经把遇难者抱上了岸,往救护车里送,医生们冲过来,紧急抢救,但很快摇了摇头,眼看着120把他抬上了车,就要送走,何年拿脑袋直撞桥,一拳就往身后拉着他的人群打去,“靠,放开老子!”
“何年?”一声带着犹豫,很熟悉的嗓音从他背后传来。
听到何年的喊声,看到他吓人的举动后,叫声一下子高亢起来,“何年!”
何年这才听到了,他一下子放弃了挣扎,身后怕他出事的围观者也放开了他的手,何年回过头来——
白毛衣,茶色外套,蓝雨伞,眼镜,那人白皙的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何年全身的力气都失去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桥蹲底下,双手抱住头。
魏熙赶紧走过去,给他打着伞,“你怎么了?”
“我以为那个人——是你。”他一说话,才发现嗓子已经破了,咸咸的,疼得要命。
魏熙往远处看了看,他这才明白发生了何事,他蹲下身,轻叹了口气,手掌温柔的抚摸着何年的头顶,“我在这呢,我没出事。”
何年张开手,一把就把他抱了个满怀,狠狠的吻住了他,在魏熙怀中的他,像虚脱了似的哆嗦个不停。
魏熙听到身后有人惊呼,他把唇往后移,但何年死死抓着他的手。
过一会,有警察过来问有没有事,魏熙说没事,可警察还是好心的把已经不想动的何年送上了车,送回魏熙的家。
路上,警察说:“第一次出这么惨的车祸现场,刚才那个人,才22岁,是个大学生,说去火车站接女朋友——”
他显然也受到了不少的冲击,魏熙拉着何年下车时,他还问要不要帮忙。
道过谢,魏熙扶着何年上了楼,何年一直紧紧的抓着他,半拉半抱,死也不肯松手。魏熙好不容易把他弄进了浴室,把他的湿衣服脱了下去,将他的身体擦干,回到沙发上时,何年仍搂着他的腰。
“我去给你拿衣服,好吗?”魏熙的衣服也全湿了,头发上正滴着水,但一直很温柔的哄着何年。
“你别走。”何年眼眶都充了血。
“傻孩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魏熙将头拱到他的胸前,被何年紧紧的抱住,魏熙的手磨蹭着他的后背,“冷静下来吧,何年,我没听你的话坐小巴,上车了才想起忘了买鱼,等我买回来时,小巴已经开走了,我怕你等急了,就坐了公交车。”结果车子还没上立交桥,前面就有警察封了桥,说前面出了车祸,魏熙绕了公园小路走过河对岸时,正好隐约看到一个像何年的人趴在桥上又喊又叫,他这才走了过来。
“我怕死了。”何年把魏熙的脸捧进手里,脸上的表情即急迫又认真。“你别死在我前头,我受不了。”
“傻瓜。”魏熙笑了,眼眶却渐渐热了起来,拍了拍他的手,“好啊,我一定会好好活着,我答应你。”
“魏熙……”何年将唇印在魏熙的唇上,魏熙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吻也有颤抖的时候……
两个就这样相拥着,坐了好几个小时,眼看夜幕低垂,晚饭时间都过了,可还是没有人愿意先动,魏熙被他揉在怀里多少次,吻了多少回,已经数不清了。
白天事故的冲击,对两人的心都造成了不少阴影。
年轻的生命逝去,是那么轻易的事。他的家人呢?朋友呢?爱人呢?是否也像何年一样,正在声嘶力竭的叫喊,哭泣?
满脑子都是那些血和泪模糊了脸的人,根本没有力气动弹,也没有欲望吃东西,只能更紧,更用力的攢着对方的手。何年紧紧搂住魏熙,魏熙也回拥住他,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等何年冷静了,像个孩子似的,抱着他睡去……
一夜雨声不断,天明,花落了一地,有一种让人心碎的美。
魏熙从何年的怀里睁开眼,轻声的问:“醒了?”
“嗯。”何年不好意思的红了耳垂,四片嘴唇再度胶着在一起,分开时何年刚想说“我饿了”,手机?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那头马非的声音格外的低沉,“何年,你先有个心里准备,我这就来接你……”他欲言又止,“你家里,出了点事。”
倒栽葱 正文 第二十章
章节字数:3769 更新时间:08-08-07 09:56
何年的家是典型的贵族风格,建筑经典,装璜富丽,当年这片住宅区在建造之时,广告上就写着:精英家园,欧美建筑,华庭豪居,仅售11980!
当时广告铺天盖地,让无数上班族嫉妒得挠墙,如果不是广告牌高得快挂到天上去,“仅售”两个字一定得叫人烧出两个洞去。
何年家在C座15楼有两个单位,换句话说,15楼根本就是他的。一间288平,是何年父母的房子,一间175平,是专门买给儿子的,不用说明,自然也是为了他日后娶妻生子,不用另觅他处。以何年常年不着家的个性,那间房的利用率很低,后来他认识了魏熙,反认他乡是故乡,直接窝在魏熙家59平的老房子里,就不愿动弹了。如果不是有保洁员定时维护,他家不知道得落多厚的灰。所以一上到15楼,扑面而来的都是陌生的气息。
马非一路上都很沉默,先是叫心急火燎冲下楼的何年冷静,坐上车才说,他爹娘安好,家也没破产,犹豫着只说,是和魏熙的事有关。
何年就不明白了,魏熙和他爹有什么关系?
可等他进了家门,何老板直接播放了一段录像给他看,何年就全明白了。
其实事情暴露的挺简单。
前一晚那么大的车祸,自然也惊动了电视台,出发了好几队记者到现场拍摄,有一只专门纪录赶来家属的摄影机,正好对准了何年,从他冒雨跑来,一辆一辆救护车的寻找,最后又是怎么表演了急火功心,企图跳河的举动,全都被身后的机器清清楚楚的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