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 金推完结+番外完本[gl百合]—— by:东方度
东方度  发于:2017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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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白朦片刻的喘息时间,手指又抵在了入口。
就这么沉沦吧。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白惜璟警觉地停下动作,侧耳辨听,是白酒。
就快抵达云端的白朦,忽地坠下,她要被师父弄坏了,低泣乞求:“师父,不要停,嗯,要我……”抓住师父的手腕,挺起腰肢,将她的手指送入.深.处,“嗯……”餍足地长吟。
白惜璟顿了顿,灵活而有力的手指用力抽.送起来,继续她们的欢.愉。
不过片刻,门外响起白酒的声音,“宫主,你在吗?白酒有事禀告。”
白惜璟闻声停下动作,勾起唇角,在白朦耳边低声说道:“白朦,白酒还是个孩子,你身为她的师姐,可别让她听到不该听的声音……”说着,手指使坏地勾了勾,抵在白朦的敏.感处,用力一顶。
懵懂不谙人事的白酒,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懵逼地眨了眨眼睛,这……这好像是师姐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宫主的声音:“何事?”
白酒低头看了看抱在怀里的乳白色小鸽子,说:“有小鸽子送信过来。”
咕咕,鸽子适时配合地叫了两声。
飞鸽传书?白惜璟看了眼身下的小徒弟,回答说:“明日再看吧。”声音难掩嘶哑。
白酒犹豫了下,说道:“宫主,小鸽子脚上绑着的小竹筒,有两圈红纹。”
两圈红纹,代表出事了。
“等我片刻。”
白惜璟不舍地放开白朦,翻身下床,见小徒弟闪着湿润的眼眸可怜楚楚地望着她,笑着俯身吻了吻,直起身,转身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师父好温柔啊。
白朦抱住被子,看着帷幔外师父慢慢穿衣,举手投足间释放着吸引力,小腹一紧,埋首在软软的被子里。
敏.感的身体,又是一股暖流涌出。
白惜璟穿好衣服,洗干净手,确定小白酒看不出什么,才打开门,低头问道:“信呢?”
白酒把怀里的鸽子举起递给她说:“这里。”眨了眨眼睛,失神地看着宫主。
长发未绾,随意披散在肩头,白酒总觉得宫主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好像比以前更吸引人了,清冷的眉目间说不出的妖冶诱.人。
白惜璟接过鸽子,咕咕,鸽子叫着扑腾了两下,歪头看着她。
红纹竹筒牢牢地绑在鸽子左脚上,花了许久才取下来,白惜璟把鸽子还给白酒,见她呆愣地看着自己,“白酒。”喊了她一声。
白酒小脸一红,接过鸽子,垂眸说:“宫主,白酒告退。”
见白酒转身要走,白惜璟喊住她:“等等。”瞥了眼屋内,月光下,白朦的身影依稀可见,见她起身,想到她们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回头对白酒说道:“白酒,你去吩咐膳房,炖一份红枣枸杞参鸡汤,再熬一份清粥,然后送过来。”
被宫主喊住的白酒,心里惴惴不安,等听到宫主是吩咐她去膳房,顿时松了口气,拍拍小胸口,笑着点头,“嗯,好,白酒这就去!”带着鸽子小跑着离开了院子。
白惜璟关上门,转身点亮了房内的灯烛,取出信,看完,皱起了眉头。
白朦穿好衣服走到白惜璟身边,见师父眉头紧锁,不安问道:“师父,怎么了?”
白惜璟把信递给她说:“你谢师叔被上官清带走了。”
信上写着:商公子邀我去京城小住。
用带两圈红纹的竹筒装信,表明她不是被邀请走的,而是被强.迫带走的。
谢颜在提醒她,有危险。
至于上官清此举的用意,白惜璟不用多想也知道,她的目的在自己,若想谢颜安然无恙,自己必须亲自去京城找她。
白朦自然也明白,心猛地一缩,明知答案却还是问道:“师父,你要去京城找上官清吗?”
出乎她意料,师父摇了摇头,回答说:“不去。”
第57章
白惜璟垂首坐在书桌后沉思, 站在一旁的白朦眉头微微皱着,不发一言静静地看着她。
师父说不去, 她没有半点欣喜, 反倒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
患得患失地想着,是不是师父心里有上官清,所以不敢去见她。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莫一弦敲门说道:“宫主, 我送了些吃的过来。”站在她身侧的白酒,听她声音有些颤抖, 仰头一看, 发现她紧张得咬唇, 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问道:“师姐, 你在害怕吗?”
莫一弦羞赧地对白酒笑了笑, 说:“有点。”
话音刚落,门开了。
白朦一脸清冷地伸手接过莫一弦手里的托盘,没有半点让她进屋的意思。
莫一弦很识趣地告退, 白酒站在门口, 仰头怯怯地看着白朦,问道:“师姐, 还有事吩咐白酒吗?”
对着小白酒, 白朦脸色温和许多,摇了摇头,“没有了, 你去休息吧。”
小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角,白酒犹豫地说:“那……那白酒回去休息了。”
师父不在,今天又一天没见宫主和大师姐,她很想在这里多留片刻。
但看大师姐没有留她的意思,只能离开。
等白酒走出了院落,白朦转身进屋,把吃的放在小圆桌上,转头看向师父,温柔喊道:“师父。”
听到唤声,白惜璟收回思绪,点了点头。
师徒俩对坐无言,安静地喝粥喝参鸡汤。
白朦看着鸡汤里的枸杞,用勺子搅了搅,头也不抬地问道:“师父,真的不去京城吗?”
小徒弟的语气,莫名让人心疼。
白惜璟动作一滞,抬头看向对面的白朦,反问道:“你希望我去?”
片刻犹豫,白朦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希望师父去,还是希望师父不去,但有一点很清晰,她在意师父对上官清的态度。
一直以来,师父对上官清的态度都很冷漠,可一想到师父和她认识了十三年,和认识自己的时间一样久,心里就各种难过,恨不得穿越回十三年前,在师父遇到上官清之前遇到她,跟她回九白山。
察觉小徒弟情绪低落,白惜璟没有半点胃口了,放下勺子把碗推到一旁。
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把事情分析给白朦听,“上官清的目的,为师心里清楚,她带走你谢师叔,就是想让我去京城,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敢对谢师叔做什么,最多就是软禁她而已。”
一直低着头的白朦,闻言,终于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白惜璟继续说道:“但若是我去了京城,就不止软禁这么简单了,说不定会用各种手段……”
“得到你?”白朦接道。
白惜璟脸上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师父了解上官清的行事作风,上官清想要得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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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璟赶紧摇头否认:“不了解。”
她这会儿要是敢回答说了解,估计小徒弟要当场掀桌子了。
听了回答,白朦轻轻舒了口气,目光灼灼看着白惜璟,说道:“师父,你只能了解我一个人。”
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
白惜璟懵懵地点头,她原以为自己了解白朦,但这会儿看来,其实她对小徒弟并不了解。
曾经的白朦,展现给她看的只是乖巧温顺的那一面。
吃完东西洗漱干净,两人上了床榻,两枕一床被子,各怀心事地仰卧平躺。
屋外时不时传来鸟叫虫鸣声,听着身旁平缓的呼吸,白惜璟转头,微弱月光下,小徒弟精致的五官隐约可见。
“白朦。”白惜璟轻轻喊了一声,白朦听到喊声,睁开眼睛,她并没有睡着,转头看向白惜璟,回应道:“师父。”
白惜璟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心里轻叹了口气,说道:“睡吧。”刚说完,小徒弟抱住了她。
白朦紧靠着白惜璟的肩膀,闭眼说道:“师父,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她的意思很清楚,她不会阻拦师父去京城,师父要去,她便跟着师父一起去。
白惜璟听懂了,伸手回抱住白朦,“嗯,好。”
一夜好眠,睡至日上三竿,两人才慢悠悠起床,至于谢师叔被上官清带走一事,仿佛没发生一般,两人一点儿都不在意。
被囚困在马车上的谢颜,掀开帘子看了眼南方,自信道,她的宫主师姐收到飞鸽传书,一定会立马赶去京城救她的!
殊不知,她的宫主师姐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京城。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白朦回了趟自己的小院,等她回到师父的屋子,师父还和她走时一样,看着书走神。
师父的心思分明没有在书卷上。
白惜璟抬头,目光越过书卷落在了白朦身上,上下扫了她一眼,一身青衫劲装,背上负着青虹剑和一行囊,一副要离开九白山的样子。
自己好像没说过要离开九白山吧?
见师父一脸茫然不解,白朦挑眉说:“师父,咱们去把师叔带回来。”顺便把上官清这个隐患彻底解决了。
有上官清在旁觊觎师父一日,她这心就一日不得安宁。
白惜璟张口正要回答,白酒慌张地跑了过来,扒着门框大口喘气,说道:“宫主,师父回来了,她……她还带了个人回来。”
那人脸色苍白浑身是血,若不是师父把她抱在怀里带回来,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
白惜璟和白朦对视一眼,起身说道:“去看看。”
等她们到了白少琴的院落,进了她的卧房,意外地看到了聂长歌。
白酒惊讶得脱口问道:“聂……聂姐姐,你怎么能站起来?”她一直以为聂长歌双腿残疾,只能靠轮椅代步。
聂长歌回头,对白酒笑了笑,回答说:“之前受伤服的药有副作用,吃了之后双腿会无力。”说着目光飘到了白惜璟身上。
目光从颈间划过,扫了眼双腿,偏头又看了看白朦。
白惜璟对上聂长歌的眼神,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她这位擅毒擅医的师娘,看出她们昨晚做了什么了。
白少琴见聂长歌和宫主师妹看来看去,催促道:“聂姨,你别看宫主了,先看看这位受伤的姑娘吧!”
闻言,聂长歌笑了笑,收回目光,转身在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温和说道:“别急,我这就为她把脉,有我在,只要还有一口气,死不了。”
江湖人称她温柔阎王,既然是阎王,能让人死,也能让人生。
手指搭在受伤女子寸、关、尺三部,指腹轻用力,皱了皱眉,力道渐渐加重,片刻后,收回手。
“受了内伤,心脉有损,应该是被人一掌打在了胸口上。”说着扒开了受伤女子的衣服,一个漆黑清晰的掌印赫然出现在她胸口上。
从袖袋中取出一卷银针,取了一针,在胸口上扎下,静待片刻后,收针。
“至于她身上的这些血,大部分不是她的……”看到白酒捂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微愣了下,笑出了声,伸手把受伤女子的衣服扯回原位,遮挡住胸前的旖旎风景。
继续对几人说道:“我去写个药方,按方抓药服上半个月,好好休养,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回头看了眼受伤女子,起身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倒出一颗棕褐色药丸递给白少琴,“一刻钟内她会醒来,有片刻的清醒,趁那时候,给她服下。”
白少琴接过药丸,点了点头。
如聂长歌所言,没一刻钟的时间,受伤女子醒了过来,意识模糊地看了眼周围。
白少琴二话不说扣住她下巴把药塞进她嘴里,命令的语气说道:“吞下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受伤女子下意识地听从,把药吞了下去,不过半秒,身体便产生了微热的感觉,那热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加剧。
胸口处如针芒刺痛,大脑清醒复又混沌。
眼看着受伤女子又要昏迷,白少琴赶紧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司离。”
司离含含糊糊地回答,看着白少琴,慢慢闭上了眼睛。
“司……离……”白少琴看着司离呢喃重复。
一旁的白酒,怨念地撇嘴,上前扯了扯白少琴的衣角,低落喊道:“师父……”
白少琴转头看向白酒,见她小脸阴沉,明显是因为自己捡了个人回来不高兴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去拿套干净的衣服给这位小姐姐。”
白酒嘟了嘟嘴,不松手。
见小白酒不愿意去,白少琴挑眉说道:“你不去,为师只能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了……”
话未说完,白酒立马松手说:“我这就去拿!”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储衣房。
看着她跑开的背影,白少琴笑着摇了摇头。
“师父,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白朦侧头问道。
从少琴师伯卧房出来后,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白惜璟敛眉,停下脚步,说:“师姐会带她回无凤宫,那遇到她的地方应该离九白山很近。”
远了,就直接送去医馆了。
而上九白山的路只有一条,那姑娘只有倒在路口附近,才能被师姐捡到。
经师父提醒,白朦恍然大悟,这么多年,只有那女子是受伤昏迷被带上九白山的。
“师父,那她……”
“静观其变。”白惜璟淡然回答,看了眼她背上的剑和行囊,“等过阵子再去京城吧,不着急。”
“那师叔……”
白惜璟挑眉,“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事的。”她师妹身为花月楼的老板,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应付一个公主,应该不在话下。
坐在马车上的谢颜,抱紧她的小包袱,碎碎念,宫主师姐,你快点来啊,你不早点来我感觉我会死……
马车忽然停下,脸上有条凶狠刀疤的车夫掀开帘子,递了一油纸包饼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谢老板,给。”
每次都会被这车夫吓到的谢颜,身子一抖,接过了油纸包。
太可怕了,好想回花月楼,那里都是温软可人的姑娘和风趣幽默的公子,而这里,只有面无表情话不多的恶煞,除了给她拿食物和水的时候会和她说上一句,其他时候缄口不言,任她怎么找话题,都不接话。
第58章
时睡时醒, 过了两天,司离才彻底醒过来。
动了动身,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胸口处仿佛被巨石压着一般,阵阵剧痛。
抬手按住,轻喘了口气,过了许久,那疼痛才减轻。
为了上九白山, 让司风给她胸口上来一掌,没想到司风毫不犹豫就给了她狠狠的一掌。
血淌过喉汹涌而出, 当场晕厥, 一条命只剩下小半条命, 差点香消玉殒。
不过还好, 算的很准, 那个从九白山出来的女人,果真把她带上了九白山。
缓了片刻,司离转头打量起屋内。
简洁的陈设, 一座绘着山水花鸟的绛帛屏风将屋子分隔成内间和外间, 一旁的红木衣架上,随意地挂着几件衣服, 再旁边, 是干净整洁的梳妆台。
视线被屏风所挡,看不清屏风那边的摆设,只隐约看到, 有两个人坐在外面。
稚嫩的童声传来,“师父,等她醒了,就把她送下山吗?”
“嗯,醒来就送下去。”
听到那女人的回答,好不容易缓和点的胸口又是抽抽一疼。
这掌算是白受了。
不行,她身为出色的暗卫,必定要完成公主所托。
撑着床铺坐起身,踉跄下地。
正坐着喝茶的白少琴,听到动静,立刻起身绕过屏风,看到司离下地,皱眉说:“好好在床上躺着,别乱动。”
司离扶着床虚弱地笑了笑,说:“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多谢姑娘相救,我这就离开。”和煦若春风的笑出现在苍白无血色的脸上,让人忍不住心疼。
“对了,还不知姑娘你姓名,他日若有机会,定好好报答你。”
“白少琴。”白少琴说着向她走过去,距离她三尺远的停下站住,“等休养好了离开也行,你这伤并不严重,十天半个月就能完全恢复。”
这还不严重?
都快死了啊!
司离忍住呛声的冲动,踉跄一晃,准备摔入白少琴的怀里,没想到,白少琴不按常理动作,没张开手接住她就算了,还出掌推了她,把她无情地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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