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焰雪雪
焰雪雪  发于:2017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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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又伸近两寸,魏无双咽下唾沫用手指将其轻轻搁开,“麒儿说没有便是没有……”没有什么他一点也听不懂,只想麒儿别再用剑指着他的喉咙。
麒儿却将他的样子视作敷衍,怒火上涌猛地劈出一剑,他后退被身后的山猪绊倒,双腿叉开跌坐地下。麒儿把剑往地上一插,蹲伏在他上方,瞪着眼道:“他说的小妖精,我没有,魏无双你相不相信?”
“相信,相信,相信……”
“真的相信?”
“相信,真的相信。” 魏无双点头如捣蒜头,恨不得指天对誓。
“恩”麒儿蓦地嫣然一笑,迷醉众生,“我去打理山猪。”
他不是小妖精,他没有勾引别人的夫婿,他只想做一个人的齐君,魏无双的齐君,魏无双不能不相信他!

凉风阵阵吹来,魏无双独自坐在园子,看着贴在跨间的利剑,回想师傅的绝美笑靥,回想麒儿迷醉的笑容。不能留了,再留在这里十条命也不够用。
隔日第五羽消失了踪影,魏无双和麒儿准备好必需之物后起程到越城。在越城的飘香院两人将越王剑的四庄主司徒仕晨误以为是三小姐司徒仕晓,麒儿不顾江湖道义让魏无双将一个弱女子擒下,想要逼她说出越王剑法的秘诀。
麒儿用根麻绳将‘司徒仕晓’捆在一间屋里的床上,点了他的气舍穴才回到自己的屋,打算明儿‘严刑’拷问。
“你要是把她给放了,我剁了你的手!”
“是是是,快睡,忙活了一天还不累。”魏无双为他掖好被子起身离开。
“你不和我一起睡?”
“麒儿长大了。”长大了,抱着你怎能无动于衷。
魏无双仍是放走了‘司徒仕晓’,麒儿再见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司徒三小姐,而是四庄主司徒仕晨,是个男人。
“仕晨拜见齐君。”右脚单膝跪下,右手扶在左膝盖上,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右手背上。司徒仕晨向他行的是南凉偏妾对正室的叩拜礼。
怒视跪在地上的人,腰间的剑就要出鞘。
小妖精!

魏无双放走了‘司徒三小姐’麒儿大发雷霆,要他再去将她绑回来。他好说歹说,答应教授流云剑第十式,麒儿才打消对越王剑的念头。白家的流云九式麒儿早已学完,天晓得哪里来的十式,怕是云飞的祖宗在坟墓里创出来的。
两人收拾包袱正准备离开飘香院,突然一道人影闪进屋来奔向魏无双,搂住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胸膛,“呜呜呜……带我走……”
“司徒仕晨?!”他大惊。
“魏无双,这是怎么会事!他不是司徒仕晓?”
“麒儿……四庄主可否先放开在下。”魏无双不忍将哭得正伤心的人推开。
仕晨哭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靠在魏无双的胸前道:“我是你的人了,你就得带我走。”
“你说什么?!”
“魏无双!”头一回,魏无双瞧见麒儿红了眼眶。
“事情不是那样……”麒儿这般在乎魏无双心底有些许窃喜。
“仕晨拜见齐君。”右脚单膝跪下,右手扶在左膝盖上,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右手背上,司徒仕晨向麒儿行的是南凉偏妾对正室的叩拜礼。
眼前一晃魏无双已护在麒儿面前,厉声道:“你到底在耍何种把戏?”
“我没有耍把戏,他是爷的齐君而我是爷的人,向他行此大礼是应该的。爷不必惊讶,司徒家原本就是南凉人,知晓南凉的礼节也是常理。”
“司徒家是南凉人没有错。”拔剑抵在他的肩膀,“错就错在你是从何得知我们与南凉有干系?”
“有干系的不是爷,是齐君。”仕晨笑道。
“我不是他的齐君,他不配!”
麒儿出了屋,魏无双没有追去。‘他不配’三个字如利箭插在他的心脏,痛得他不能呼吸……他不该妄想的……

仕晨不愿成为悸王海钰的齐君。魏无双答应随他去南凉,侍机夺取海钰军中兵符为司徒家解难,他便不用嫁给海钰。
魏无双之所以答应不单是为他也是为麒儿。难得的机会,若是得到兵符麒儿的危机或许就此解除。打定主意后得知群傲出门在越城不远的镇子,哨信去让他将麒儿带回扬州。
几日后群傲到达越城。
“你要走便走,我自有去处。”麒儿用剑打掉他的手,搭着包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麒儿听话!”
被强行带上马,手脚束缚着动弹不得,他奋力挣扎挣脱一只手,使尽力气挥打出去。这一掌打在魏无双脸上,当下口鼻流血。趁机跳下马,一落地便被人点中了后劲。
“何事大哥不能带他前去?”群傲接过昏睡的人问。
魏无双叹道:“我至今也弄不明白……”司徒仕晨别给他下套才好啊。
随群傲回扬州的途中麒儿接到仕晨派人送来的书信,信上说魏无双闯入浮屠塔盗取兵符失手被关在塔内。事关心则乱,麒儿不疑有他,趁夜避开群傲独自赶去南凉。
盘算起日子,魏无双随迎亲队伍也不过刚到南凉,何以这封信就到了他手中,司徒仕晨何以料定他有办法进入浮屠塔,若要在军营里畅行无阻除非有‘麒麟玉’。麒麟玉有两块,一块在悸王海钰手中,一块在他手中,旁人皆不知晓,司徒仕晨也是。
然而,这些麒儿未曾去想过。
当他和魏无双被海钰的千万大军围住时,他有怨也有恨。怨魏无双傻得中了司徒仕晨的计,恨司徒仕晨利用魏无双的情。
可最终这一切是因他而起,一切都是为了要擒住他这妖孽引魏无双上钩而摆的一个美人局,是他祸及魏无双。

事情拖离了仕晨的掌控,他从没想过要害魏无双。他只想得到兵符保护越王剑的人,如此一来也无须嫁给海钰。将麒儿骗到南凉,是为以防万一,万一魏无双被擒,将他交给海钰便能保住魏无双的性命。可没想到海钰对他无意,反而非要杀魏无双不可。
抽出长剑,剑刃抵在脸上,喝道:“放他走!”海钰娶他全是因为这张脸,但愿这张和爹神似的脸能救魏无双一命。“放他走!”锋利的剑刃割破面颊,血沿剑身流向剑柄染红了仕晨持剑的手。
海钰岂受他要挟,高举起手命弓箭手放箭。
“海钰——”麒儿扔出一张褶子,在半空中旋转落入海钰之手。
“谦儿!”海钰即刻抽身,停下与仕晨的打斗,捧着信疯狂地喊着:“这是谦儿的字迹!” 陈旧泛黄的信封上有苍劲俊秀的三个字:清芜启。悸王名钰,字清芜。
颤抖地手打开信封,里面却空无一物:“信!信在哪里?”
“在我这里。”麒儿举起信纸道。
四岁那年,司徒谦救了他一命,并写给他一封信让他在危机时求助悸王海钰,他把信当作救命恩人的遗物随身揣着,未曾想过向海钰求助。
最后看了一眼伴他十年之物,抬手抛出。司徒将军,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恨不得杀了司徒仕晨,可如何杀的。
这一夜,北门关的天朝守军夜袭南凉,击败‘铁血王爷’海钰的军队。
潜入军营之前,魏无双以司徒四庄主之名向天朝守军报信,铁血王爷将以大婚作掩饰,将于今晚集结人马夜袭北门关。他想天朝守军势定会派出探子前来打探,若是军营中有人发现他潜入,他只要引起骚动让天朝探子以为是在调动人马,如此天朝守军势必会先发制人,他们攻来时司徒仕晨也可趁机逃出南凉。
不出所料,天朝探子一见围住他和麒儿的大批将士立即回报,仿若惊弓之鸟的天朝守军决定抢先袭击南凉。

出了军营魏无双让麒儿在外接应仕晨,一人飞奔向北门关。麒儿愣愣地看着他消失,从前一入南凉他便守在身边寸步不离,此时此刻却留下自己一人……
后来纷纷传说,这一回天朝大军声威浩大,一位自称姓司徒的少侠更是英勇无双,闯入敌军打开城门让天朝军队顺利攻入。至此越王剑受朝廷庇护,不再被南凉桎梏。
“麒儿要走了。”
不由得退后,分开,“走哪儿?”
魏无双当他还在生气,讨好道:“你说走哪儿我们就走哪儿,要不我们回魏王府,麒儿还没去过……”
“去南宫门。”想想他真没有地方可去,不想去展府,能去的地方只剩下南宫门。
“好,我们去南宫门。”魏无双的小心讨好,看来更像是疏离。
在南宫门的日子麒儿不再找阿杰切磋武功,时常在僻静的角落独自发呆,不曾注意周围,也没发觉远远看着他的人。
他想了很多,想到林齐,想到白云飞,想到展群傲和南宫杰,想到司徒仕晨,更多的是在想他自己。
群傲二十三岁的生辰,南宫门又遭事端阿杰无暇分身,只让魏无双带去贺礼。
“麒儿你真不和我一块儿去扬州?”
“不去。”
“恩,我走了。”
魏无双……我算是你什么人……
回头看去,人已走远,他听到了,苦涩一笑,这才是他想问想知道的,麒儿我算是你什么人。
数日后魏无双去而复返,在展府听闻白云城少主患怪病无人能治他便快马兼程地赶往药圣阁,路过南宫门进来换一匹马。他对麒儿和阿杰说了三言两语后让下人牵出马。
“很久没比过了。”
“随时奉陪。”
发觉他出掌浮躁、招招用力,阿杰抽身推开。深暗的眸子隐隐发光,似乎要将他看穿。良久,淡淡地说:“麒儿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

魏无双回来时身边带着小林,在南宫门歇息了一晚之后送小林回药圣阁。那一晚他在屋顶上找到麒儿,告诉麒儿他会照顾小林一生。如他所料,麒儿仅是抬了抬眼。他不后悔自己的承诺,亦是欣喜的,可为何他一定要说给麒儿听,觉得非说不可……
“魏无双,我算是你什么人?”这一次麒儿问得很清楚。
魏无双回不了话,忽然间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同样的话,他回不了云飞,回不了麒儿,,只能给小林一个含糊承诺。
目光移到他腰间,幽幽道:“我像是你的巨龙剑,你擦它拭它只因把它视作己物,它是属于你的东西你便可随意处置……”
第28章


回中原的路中经过白云城,魏无双得知萤南国与白云城护军统领白应辰勾结,准备在云飞与其女白芊芊成亲之日里应外合攻陷白云城。他让魏王府的人先带着麒儿在白云关外调养身体,一人骑马飞奔去了白云城。
想到云飞竟真的和女人成亲,魏无双恼了,拿两支箭插在胸膛冲进了云飞的礼堂。云飞见他的模样当下就推到新娘向他奔去。
白云城一役,魏无双挨了千刀几乎丧命。麒儿被瞒了几日,等他到白云城时看到的是全身裹着红白血布没有生息的魏无双。
麒儿不敢走近他,只轻声问身旁的云飞,“他死了?”
“不,没有……”
“他死了我要你一起陪葬。”平缓的语音却是字字如刀。
云飞牵动了下嘴角走出房间。
屋子里有两个人,却只能听到一人的呼吸声。麒儿走到床前跪坐下,伸出手指抵在魏无双鼻下感受他微弱的呼吸。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很久,久得他的手也麻痹了。他对床上的人说,你要死也要和我成了亲才能死。
“是啊……我……我还没和麒儿……成……成亲……”
后来小林、群傲、仕晨和阿杰陆续赶来白云城。有了小林,魏无双才算性命无忧。
再后来唯一也到了,麒儿知道了魏无双把紫果给了他。他和司徒仕晨一样同是勾引自己夫君的‘小妖精’,看着与往日全然变样的他,麒儿却是生不出一丝恨意。
魏无双打伤了唯一,赶走了他。也就是这次,魏无双失去了他真正的唯一。他同样笑、同样哭、同样强抢民女、同样横行乡里,不过是想告诉魏无双他没事、他很好。可魏无双知道,他的唯一再难回来了。
“麒儿,我们马上就成亲。”
“恩。”
“麒儿,我会娶唯一。”
“你喜欢就娶。”

魏无双和麒儿的大婚是在魏王府,没有宴请宾客,旁人只知魏王世子娶妻,一点不知娶的是哪家闺秀,更不会想到魏无双娶的是男子。与群傲六人成亲外人亦不知他们是谁,纵使后来得知他们皆是男子,但也却不知他们的身份。因为魏无双不想让人知道魏王世子的夫人们是何人,很快他就不能姓‘魏’了。
麒儿穿上了大红衣袍,他不适合红色,那让他艳得太过刺眼。侍女耐心地教他束发,他的头发一向是魏无双梳理的,而今日他要亲手为魏无双梳起发髻,成为他的结发齐君。
他是男儿,自然不会有女儿家待嫁的羞怯,可他还是有些害怕。男人与男人的房事他已了解不少,在他看来那是极为恐惧的事。云飞笑着对他说,“麒儿别怕,魏大哥那么疼你,一定不会让你痛的,我那时也不痛。”年轻的白云城主此话当真?只是高高在上的城主上回被人那样威胁,确实令他……
洞房红烛高照,烛光中映着绝美的容颜,令魏无双眩目恍惚了。确定这不是梦,他猛地拥住他的妻,弄洒了麒儿手中的酒。
麒儿挣扎道:“交杯酒……”
他夺过酒杯饮尽杯中酒,俯身含住麒儿的嘴把酒送进他口中。麒儿吞下交杯酒被他横抱起来带到床上。听了云飞的话他不再害怕,自己解开了衣衫,夫妻鱼水之欢天经地义,他不觉得这是羞耻的事。
魏无双等不得他一件件褪下,飞快脱掉自己的衣物,大手几拨几拉就剥光了他,这回连裤头也不留下。他淡定自持的表情魏无双反觉得好笑,道:“麒儿,这不是比武哟。”新婚之夜,他的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怎会不好笑。
被嘲笑了,麒儿瞪了他一眼,拉下他吻住他。他顶开麒儿的唇齿舌头钻入追逐那片小舌。新婚之夜,这吻与以往不同,是他的夫君在吻他,麒儿动情地与他纠缠,吞咽着他送来的津液,嘴角溢出的银丝也舔进嘴里。
一股洪流涌上的魏无双小腹,险些把持不住。密密的吻顺着麒儿的脖子滑下,魏无双含住他的一粒乳尖,他蓦地绷直身体轻颤着。灵活的舌尖在他胸前划圈,他咬住下唇封住羞人的声音。趁他喘息失神之际魏无双悄悄分开了他的双腿,异物突然刺入他瞪大了双眼。
“疼?”
异物退出,再次进入带有冰凉湿滑的感觉。
“疼吗?”魏无双问。
麒儿摇头,下一刻又插入一根,他疼了。两根手指大力撑开紧窒的穴口在炽热的甬道旋转搅动,他觉得越来越疼了。
感到手指被夹紧,魏无双哑声哄着他:“麒儿乖,把腿分开。”他顺从地分开双腿,魏无双一手在他男根拓展,一手捧住他的臀丘埋首在他腿间轻轻啃咬着。他战栗得更厉害,强烈的刺激使他一时忘了疼痛,魏无双问他疼不疼,他摇头。
魏无双忍得满头是汗,见他摇头立刻抽出手指,抱他坐在腿上托住他的双臀,火热的巨物慢慢刺入。麒儿再次瞪大了双眼,眼里尽是不可置信。魏无双见他没有挣扎,向上一顶全部进入他。
“很疼?”
成串的泪珠从麒儿眼眶滚落,魏无双登时慌了手脚,这是他第一回 见麒儿落泪。内伤的疼痛比这更甚几倍,却不见他皱一下眉头。
“不哭,我马上出来。”
“你敢!”麒儿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用力下压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魏无双再无法忍受,顾不得他哭与不哭,大手握住他的腰抽动起来,穿刺的力道越来越猛烈,一下下顶入他体内深处,力量大得震动了他的肺腑。他仍是在哭,真正的哭,发出一声声呜咽的声音,不像是受不住疼痛,像是伤心委屈的哭。
最原始的本能支配了魏无双,不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这个他养育的娃儿,他曾视为血亲的娃儿,他不再隐藏对他长久以来的渴望,狠狠将他压在身下,迫使他张开双腿,漫漫长夜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
痛,可麒儿能忍受。哭,不是因为痛。到后来不痛了他仍是忘不了最初被贯穿的那股撕痛。
魏无双,舍不得弄疼白云飞,却忍心让他这般疼痛……

年中,魏王世子先后迎娶了两位平妻。王府守备森严,府中的下人口风一丝不漏,对新夫人好奇的人惟有好奇。与娶正室相同,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宾客、没有高堂,只有简单的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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