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爷,听说您弯了? 金推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沙舟踏翠
沙舟踏翠  发于:2017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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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过来给爷穿鞋子!”他拍了下床板,颐指气使道。
“是。”
牛大山半跪下来,托起他仅着罗袜的脚,另一手抓起靴子,轻柔地给他套上。然后放下他的腿,站了起来。
段弘瑾跺跺脚跟,确认靴子稳了就站起来。
站在他身前的牛大山连忙退后两步,拉开距离。
“退去哪?!”竟然敢躲?段弘瑾干脆张开手,“给爷更衣。”
牛大山一怔,头愈发往下低:“属下……”迟疑了下,不是很情愿地建议道,“还是让侍墨姑娘来吧,属下粗手粗脚的——”
“让你过来就过来,废什么话!”段弘瑾恼了。
牛大山攥紧拳头,踌躇不敢上前。
“怎么?爷还使唤不动你了?”段弘瑾抬脚对着他小腿就是一脚。
挨了一脚的牛大山自然不痛不痒,只是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这才抿唇上前。
微微抬头,低垂的视线直接落在段弘瑾精致的锁骨上,还有那宽松的寝衣襟口掩映下若隐若现的……
他用力掐了掌心一把,定下心神,才伸手过去,小心翼翼避开他的肌肤,捏着寝衣一角往外拉开。
白皙肌肤、精致锁骨、殷红双樱、细滑胸腹……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把视线从他身上拔开,力持镇定地脱下寝衣,转身挂到屏风上。深吸一口气,才拿?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鸨呱戏抛诺难┌桌镆拢乩础?br /> 段弘瑾自然发现他的不淡定,唇角微勾。
他见牛大山拿着里衣转过来,忙收敛笑容,佯装不耐烦道:“快点,想让爷着凉吗?”纤长手指装作挠痒痒般在锁骨处抓了抓,然后不经意般从胸前划过。
牛大山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手指转了一圈,双眸幽暗如深潭,直勾勾盯着他前胸某处。
段弘瑾正想说话——
外间传来脚步声。
牛大山手一抖,回过神来,抓着衣服展开,左一下右一下,就把衣服套到他身上,大掌再一扯,段弘瑾瞬间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侍墨恰好也端着水盆进来,见牛大山正给段弘瑾穿衣,顿了顿,就把水盆放到架子上,洗漱用具一一摆好,就福了一礼,默默退了出去。
牛大山这才松了口气。
想到往日及以后,段弘瑾日日这般被人伺候着,他心下涩然。
“啪!”段弘瑾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松开,你想闷死爷呢?”
原来刚才牛大山情急之下,把里衣裹得太紧了。
闻言,他忙松开手,笨拙地把他衣服理顺,低头微微弯腰把衣带系好,再拿过中衣、外衣逐一给他穿上。
最后是腰带。
绣着华丽花纹的锦缎腰带,一圈一圈地绕上那纤细的腰身。
他比段弘瑾足足高了一个头,手上的腰带每绕到他身后一次,都犹如把他拥入怀中一回。
牛大山屏住呼吸,不自觉地放慢动作,贪婪地享受着这短暂的靠近。
段弘瑾唇角微勾,张着手任他作为。
等牛大山弄好,他放下手,扯了扯衣襟,感觉尚可,就转身径自走到妆镜前坐下:“束发。”
牛大山瞪大眼:“属下、属下不会。”这万一扯疼他了怎么办?
段弘瑾斜睨他一眼:“快点,爷难道还指挥不动你了?”
牛大山无奈,握了握手,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齿梳,珍而重之地拢住他细软乌黑的发,缓慢轻柔地梳了起来。
折腾了快有半个时辰,牛大山才堪堪把他的长发束了起来。
“瞧你笨手笨脚的。你看看弄了多久!爷都坐麻了。”段弘瑾揉了揉臀部,不满地抱怨道。见牛大山下意识地往他那儿看,一脚就踹了过去,“看什么呢?”
牛大山大窘,忙低下头:“属下逾矩了!”
段弘瑾脸上也有些烧:“手艺这么差,以后要多练练。指不定哪天爷出远门不带侍女,你这手艺不耽误事儿吗?”
“……是!”
段弘瑾这才作罢。
走过去水盆架子那边,指挥着牛大山给他倒水、蘸青盐。
他漱口后,又让他浸湿帕子、拧帕子,然后他接过来慢条斯理地擦脸、耳朵、脖子。
尤其在擦脖子时,更是放慢动作,修长的颈部曲线有意无意地往他眼皮子下晃。
牛大山向来沉静的眼灼灼然看着他。
等到全部搞定,外头备好的早饭已经微凉。
侍墨有些忐忑:“主子,要不让厨房再上一份新的吧?”
“不用了,这种天凉些也没什么。”他摆手,“东西收拾好了吗?”
“回主子,银钱细软等已经放到马车上,其余行李安管事已经提前带过去了。”
“嗯,你去找嬷嬷过来一趟,我一会有事吩咐她。”
“是。”侍墨福身退了出去,临出门前扫了一眼站在段弘瑾身后的牛大山。
“坐。”段弘瑾扶起调羹,尝了尝软糯清甜的桂圆八宝粥,满意地点点头。
“回主子,属下已经用过了。”
段弘瑾往他腰腹一瞟,短打虽然贴身,也看不出起伏。
他轻咳了咳,收回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画面:“爷一个人吃着不香,再随意吃点。”
“……是。”
这几天共餐多次,牛大山也不如起初拘束,略微犹豫了片刻便应下,勾出桌下圈椅,坐了下来。
“对了,这回就让陈二留在府里,一会出门你赶车。”段弘瑾喝了两口粥,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正塞了一块银丝卷进嘴的牛大山一哽,忙几口嚼完咽下去:“主子,这不妥当。万一……”
“无妨。不过是去京郊。天子脚下,难道还会有盗匪吗?”看他吃得香,段弘瑾跟着捻起一块银丝卷,“再说,就算遇上了,区区几个毛贼,难不成你还搞不定?”
这会儿不比当年。
这辈子他看得透多了。
母妃当上贵妃已经两年多,父皇一直没有表现出要立他为太子意图,甚至没让他入朝历练。
大哥四哥不傻,这不管父皇是不是为了他安全才这样做,起码他们暂时不能动他。
上辈子不也平平安安过去了吗?
只是后面他自己作死罢了。
“主子,还是安全为上。万一对方人多势众,属下顾不上您……”想到他可能受伤,牛大山眉峰拧起,凶煞更甚。
“你这武艺身手还会怕?”段弘瑾奇了,“若是人多,你直接抱着我跑路啊!人多了还怎么跑?”
牛大山语塞。
等等,抱?
他脑中不由得回想起刚才那单手可环抱的细腰……
段弘瑾见他不再出声,扫了他一眼,却发现他难得的走神了,正呆呆地盯着桌上一角。
抬腿轻踢他:“想什么呢?”
牛大山回神:“属下失仪了。”他态度坚决,“只是出行必须多带几名护卫。属下总有疏忽的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属下绝不会让主子冒一丝一毫的风险。”
段弘瑾瞪他:“爷的话都不听了?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牛大山一顿,抬手抹了把嘴,站起来退后一步,低头,单膝下跪:“属下自愿领罚,恳请主子三思。”
段弘瑾顿时恼了,手上拿着的糕点往他身上一扔:“跪什么跪,爷让你跪了吗?你这是威胁我?你、你、你算哪颗葱哪颗蒜?你不过是个——”他突然反应过来,急忙住口。
面前的高大侍卫已经收起那身和熙气息,恢复往日的冷硬。
“起来。”
牛大山听令起身,垂眸肃手。
段弘瑾抿唇:“护卫的事你决定就行。坐下,爷、我还没吃饱呢。”
“是。”牛大山长腿一跨,坐回原位。
段弘瑾微微松了口气,给自己夹了块蛋饼。
刚咬了两口嚼着,抬眼一看,旁边的牛大山正襟危坐,双手扶膝,分毫不动桌上的东西。
他心口一闷。这木头……
“你做的很好。爷刚才不过是气上头了顺口一说而已。”他咽下嘴里的食物,不自在地解释道,“护卫的事,爷不是已经听你安排了吗?”
“是属下逾矩了。”牛大山低头,语气平稳。
就是太淡了。
段弘瑾瞬间没了胃口,把筷子一扔:“去安排护卫出行,半个时辰后出发。”站起来往外走。
牛大山连忙站起来,扫了一眼桌面,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只站在原地目送他走出小厅。
“侍墨,嬷嬷在哪儿。”
廊下候着的侍墨福身:“回主子,在议事堂。”
“嗯。里面收拾了吧。一会爷直接去庄子,有事让嬷嬷派人传个口讯过来。”
“是。”
段弘瑾头也不回,快步走向前院议事堂。
第010章
这次出行,段弘瑾让人准备朴素简单的马车。
随行的除了负责驾车的破相牛大山,就只有八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带刀侍卫。
但他毕竟是皇子,安管事林嬷嬷怎么会真的让主子受罪呢。早几天前安管事就已经带着丫鬟、太监提前过去准备了。
庄子里大部分还是完颜馥玉的旧日下人。虽说她把庄子的契书给他的时候,把庄子里下人的契书也一并给了他,但她毕竟待在深宫多年,这些下人什么德行也不清楚。
安管事过去,也是提前敲打敲打的意思。
如此轻车出行,速度就较往常快多了。出了城不到半个时辰,路边就不见什么人影了。
京城地处平原区,周边多丘陵。
完颜馥玉送给段弘瑾的山庄,位于西北郊玉泉山附近。
虽说是在京郊,距离却也不近。骑马快赶,来回也约莫需要两个时辰。
他这回打算过去住几天,主要是为了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葺整改,并不需要赶时间,行程就比较悠哉。
按牛大山预计,这前进速度,估计要到午后才能到庄子。
这次出行的马车简陋,连个车门都没有,仅仅只有两块布帘子遮挡。
马车跑起来后,凉风习习,布帘飘飞,倒也凉快。
马车内也没有卧榻什么的,内里地板比外面驾车位略高两寸,呈台阶状。
车里,左边靠墙处钉着一个小茶几,地上散乱扔着几个软枕,靠门边还有一个小柜。
段弘瑾斜靠在软枕上,盯着外面壮硕的身影发呆。
阶下放着他的黑底织银松柏绣纹靴。
再往外一点,隔着飘忽的布帘,就是专心驾车的牛大山。
马车一个颠簸,他回过神来。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段弘瑾爬了起来。
特么的,爷不就是说了两句重话吗?这死木头还来脾气了?
挪到阶梯前,他抱着软枕靠坐在台阶上,抬腿,直接一大脚丫子踩在某人背后,脚下肌肉瞬间绷紧。
“主子?”
“爷饿了!”早上来这么一遭,他根本没吃几口。
牛大山闻言,拽起缰绳缓缓收紧,引着马儿走到路边树下停住。
段弘瑾这才收回脚丫子。
两边小跑着的侍卫训练有素地跟着停下马。
其中一人靠近:“队长?”
“原地休息片刻。”
“是。”
牛大山返身,就看到段弘瑾堵在车门处。
他顿了顿,单膝点地,敛眉低头:“主子,容属下拿些东西。”
“哦。”段弘瑾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瘫着不挪窝,“爷不想动了。”
因为怕晒着段弘瑾,马车门向林子背朝大路,侍卫们散开在左右两边,喝水歇息并查看周围环境。
俩人所在位置恰好是众人视线盲区。
牛大山沉默半晌。
因着早上的小争执,段弘瑾本就不爽快,虽然是他先说错话……
但他都道歉了呀!
他生来富贵,本就是这样骄纵性子。除了父皇、母妃及二哥几人,他何曾将他人放在眼里?
为了这木头,他已经开始在学习改变了。
这不是还没完全转过来嘛!
再说,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努力吧?
要不是时机未到,他不能跟这木头敞开了说……
反正他现在委屈死了好嘛!
这家伙竟然还敢继续装木头?!
“怎么?没听到吗?爷我饿了!”段弘瑾怒气横生,抬起右脚,一把踩到他肩窝处,仅着罗袜的脚丫子还点了点他的脸颊,“告诉你,爷要是饿着了,你——啊!”
牛大山轻轻推开他的腿,左手往他膝下一托,探身,右手往他背部一环,一个用力,就把他抱进车里,放下。
“属下逾矩了。”
段弘瑾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懵了,呆呆地看着他。
牛大山面无表情回视他,见他并不责罚,转身扒拉开角落的小柜,柜子里掏出一个食匣,打开,放到小几上。再掏出一个牛皮袋,拧开,递到他面前。
段弘瑾惊醒,一把拽过牛皮袋,羞恼低喝:“你、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属下知错,甘愿领罚。”牛大山低头隐去眼底的晦涩,半跪着请罪道。
手心似乎还留有他柔软身躯的余温。
一时冲动的犯上,他却不后悔。
他想着,若是主子因此给他狠狠的惩罚、把他发配得远远的,也是好的。
不至于像如今一般心如火焚,日日饱受煎熬。
控制不住对每一个近身伺候他的人心怀恶念。
控制不住每一次靠近他、都想把他吞吃入腹、融进骨血的谷欠念……
可是,就如主子早上所言,他算哪棵葱哪棵蒜。
这感情,本就违伦背德。更别论他爱上的还是自己的主子……
段弘瑾轻哼一声:“难道爷不敢罚你吗?”他咬牙,“这月旬休取消!接下来你不光要负责爷的安全,还要负责爷的日常饮食起居!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得听我的!”
他虽然不能说啥,但他能做啊!
看爷整不死你!
“是。”牛大山眉头都不带皱一下,把匣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主子,先用些点心。”早上他根本没吃几口。
段弘瑾侧头一扫。匣子里铺着一层油纸,上面满满当当铺着两层糕点,甜的咸的都有。
他轻哼一声,这才捻起块糕点,咬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是侍墨准备的?还挺细心的。”
想到那日日近身伺候主子的娇美侍女,牛大山压住心头杀意,攥紧拳头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低声辩解:“是属下准备的。”
段弘瑾动作一顿。这是吃味了?
他霎时感觉舒坦多了。
“算你心里还念着爷!”他意有所指轻哼,眉眼却不由自主带上笑意。
牛大山心里一动,抬眼看去,正好将他那弯成月牙状的笑眼映入心底。
段弘瑾没注意到,低头凑到牛皮袋口闻了闻:“这是什么?”
“回主子,”牛大山视线紧锁着他,轻声道,“是豆浆。”
“哦。”段弘瑾举起牛皮袋尝了一口,“挺好的。你要来点吗?”
“主子不嫌弃就好。属下不饿。都是属下无能,只能让您如此简陋地将就一番。按这速度,我们要过午才能到地方,路上不好开伙。属下已经让人快马先过去庄子,让他们提前准备。到了就能吃上了。”牛大山难得的说出一长串的话。
段弘瑾嚼着东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牛大山垂眸不再说话。
待段弘瑾美美吃过一顿点心加餐,牛大山收拾妥当后,大家再次出发。
马车晃晃悠悠的,不多会,吃饱喝足的段弘瑾就抱着软枕睡了过去。
到了庄子,牛大山透过布帘子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段弘瑾,对侍卫们比划了几个手势,让他们跟着庄子上的人下去收拾安置,晚些再来轮值。
冷着脸扫了一眼两名提前从府里过来的丫鬟聆梅、聆兰,见她们瑟缩地往后退了一步,牛大山才返身钻进车里,用身体挡住外面的视线。
无人在侧,他贪婪地描绘着那睡得粉扑扑的脸……
“主子。”他俯身靠近段弘瑾,低声唤道。
段弘瑾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脸,下意识伸手搂住他脖颈,埋进他怀里,嘴里嘟囔着:“还想睡……”
牛大山霎时僵住,绷紧身体,支着双手不敢碰到他分毫:“主、主子?”
段弘瑾打了个哈欠。
等等,牛大山叫他什么?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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