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雪之钟情 出版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月佩环
月佩环  发于:2017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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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极为难解,昔日我母亲被人下了牵机散,所以我一生下来就带着胎毒,薛神医说我活不过二十。结果在最后一年,我服食了子母果,刚好这两种毒暂时能互相克制,我拖着身体产下一女,直到薛神医寻到沉香墨莲。薛神医以为是沉香墨莲能解子母果的毒,但用沉香墨莲来解子母果的毒时,病人还是死了。可见只有在牵机散被母体吸收过后,这三种毒性才能中和,只用其中之一或者之二,都能令人毙命。”
方棠溪沉默半晌,才道:“原兄这是命中注定的福气,想必令堂在天有灵保佑。能有这个孩子,我余愿已足,若真的是奇毒难解,我也……我也没有办法。”
“让薛神医看看吧。”原辰卿叹了一口气,“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我若是能解毒,也不必让他知道。若是不能解,又何苦让他操心。”
原辰卿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他昔日以为自己死期将至,所以给恋人留了遗书,结果害得恋人疯癫,如今想来,也很是后悔,若是悄悄地消失,不让王爷知道他已死去,或许王爷不会受那场折腾。
他回忆起当年之事,一直笑吟吟地脸上出现些许怔忡,顿了一顿,又道:“静溪山离得挺远,薛神医若是来看你也赶不及,要是你不确信,我去帮你找个千金圣手回来?”
方棠溪心神混乱至极,一时欢喜,一时担忧,也没有心思和原辰卿再聊天,于是点头答应。
他一直找的都是寻常大夫,没找过妇科大夫,听原辰卿这么一说,或许子母果的怀孕难以察觉,寻常大夫也看不分明。于是便在茶楼厢房等待,让原辰卿叫个小厮去请大夫。
过不多时,那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而来,原辰卿早有布置,让方棠溪隔着一道布帘子给大夫诊治,以免大夫发现他是个男人来看妇科,判断不准,或者把谣言传得到处都是。
那大夫不过三十余岁,却有了很多经验。隔着帘子摸了脉象,看方棠溪手掌粗大,不似女子,便以为他是一个粗手大脚的莽妇,奇怪的只是原辰卿这样5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一个儒雅谦和的男子,怎地会娶这样一个女人为妻,却没有怀疑他是男子。
大夫沉吟片刻,说道:“脉象是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不过身子太虚,似是奔波许久,胎不太稳当,恐怕会早产。我给你开些保胎药吧。”
原辰卿连忙让掌柜取了纸笔,写了药方,又让随行来的下人跟随去拿药。
原辰卿自己是侥幸得活,自然不知如何安慰这个好友,给他包了许多药材,塞在轿子里,拍了拍他的肩膀。
反而是方棠溪安慰他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早在三年前就差点死了,苟延残喘而已。若不是子母果过于珍稀,我都想向原兄请教一下,到哪里能找得到,现在忽然发现自己有……有了,也算是意外之喜。”
原辰卿叹气,摇头不语。
方棠溪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温言道:“这是我期盼已久的,不管是谁向我下的毒,我都感谢他。原兄不必为我难过,他日我若侥幸不死,必当回去永安王府拜见王爷和王妃。”
“好。我必定等你前来。”
两个至交好友相视一笑,站立的男子细长的双眸掩去几分忧郁,反倒是轿中的白发男子笑得很是洒脱。
第十章
蓝吹寒坐在客厅上,面前摆了一桌的菜。原以为方棠溪只去一会儿就回来,没想到这一会能去那么久,天黑了还不见人影。
以方棠溪的性格,在江湖上结识朋友是再容易不过,他当初拒绝方棠溪,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方棠溪性格跳脱,看谁都觉得对方极好,自己不搭理他,他就一直不放弃。他甚至想,方棠溪只不过是非要到手的执念,若是真的对方棠溪产生不该有的感情,或许方棠溪便不会执着。
只可惜这种猜想再也得不到证实。
方棠溪双腿折断,灰心失意,性情也有些变了。而自己对他来说,已是能选择的伴侣当中最好的了。
平心而论,不管是李蝶儿、雷凤章,还是路边遇到的给他送帕子的女孩子,还有那个有几分长相,倾慕他但武功又稀松的杜姗,和自己相比,都不能及。
他也甘愿就这么陪伴下去,也当是磨练自己的心性。可是看到方棠溪和别的男人出去太久,他竟有些心浮气躁。
或许他是在担忧方棠溪又像上次一般,被人掳走,受尽折磨。
……
终于院子里有了人声,他霍然站起,看到外面的轿子落下,帘子被掀开,那个白发的年轻人拄着双杖,笑着让小厮给轿夫拿钱,一股怒火腾地冒起,怎么也按压不下。他的涵养每次在遇到这个人时,都会遭到新一轮的挑战。
“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方棠溪呆了一呆:“就在茶楼啊。许久没见了,所以说得久了些。”
他看到吹寒就站在门口,有些畏怯不前,拄着双杖渐渐有些手酸,发现桌上的饭菜原封不动,忙道:“吹寒,你不必等我吃饭的。”
蓝吹寒一步步向他走来,面色森冷至极。就在方棠溪手杖都颤抖得要拿不稳的时候,蓝吹寒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
以为要发生争斗的下人都不由得一怔,旋即去收好药包,重新热好饭菜。
方棠溪被他抱在怀中,双脚离地,拿着双杖的手只好放开,环住了他的肩膀。
以前一直担心自己待吹寒太好,让极度有责任心的吹寒不忍离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如今既然得知自己命不久长,只感觉自己过于拘泥了。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载,哪有那么多功夫去蹉跎?他剰下的时间,怕是不够好好珍惜吹寒的了。好在……还有一个小宝宝能代替自己。
蓝吹寒将他横腰抱起,低低地在他耳边道:“下次不能出去那么久,让我好等。”
“好。”
蓝吹寒看了他一眼:“怎么这次这么听话?”
“我不是一直很听话的么?”方棠溪面上一热。
“你身上好像有股药味?”
方棠溪神情不变:“因为顺道从药店经过,就让店里坐诊的大夫给看了看,说我只是有些湿热上火,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为何不让我陪你一起去药店?”
“以后都让你陪我就是。”方棠溪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面庞,竟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蓝吹寒抱着他走到饭桌前落座,拿起他的手看了看:“你的手没事吧?”
“可能是拄着拐杖久了,手有点麻。”
“谁让你一个人去,连个小厮也不带!”
“下次一定请你和我一同去。”方棠溪连忙道。
蓝吹寒轻哼了一声,此事才算揭过。这一次原本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但方棠溪的态度前所未有地好,就连他抱着他吃饭都没有拒绝。但现在下人都已摒退,整个客厅就他们两人。夫妻三年,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或许方棠溪出去一趟,看到别人家的夫妻恩爱,所以变得放开了一些吧。蓝吹寒心中想道。
表面上的开朗和内心的保守,都同时存在方棠溪的身上,仿佛一个谜团,让蓝吹寒接近他后,变得无限好奇。但现在方棠溪慢慢释出他内心的另一面,让他放心之余,也有些难以预料的惊喜。
这个男人……原来是这样的。
一直以为他轻浮,然而实际上,却是自己过于武断。
“吹寒,你要多吃点肉,每天练剑很累的。”
“好。”
“吹寒,你要多吃点野菜,大夫说,挑食对身体不好。”
“嗯。”
“吹寒,不要把大蒜丢出来……”
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方棠溪虽然听话,但也过于唠叨了些,蓝吹寒终于忍无可忍地道:“吃大蒜嘴里一股味儿,晚上我亲你能忍吗?”
方棠溪登时脸上通红,在路上时过于劳累,在皓月居时碍于三爷爷在,刚搬到宅子小住时又没适应,其实他们已有许久不曾亲热。他已让人送信到静溪山,请大哥薛不二过来,但心里到底没存什么希望。
若是当真活不过两个月之后,那么他和吹寒,也就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
“当……当然能的。吹寒怎么可能会臭?”
蓝吹寒看他失措的样子,忍不住在他鼻尖轻轻吹气,声音却极为凶恶:“臭不臭?”
方棠溪直接往他唇上吻了一下,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吹寒香得很,连嘴唇都是甜的。”
蓝吹寒沉声道:“不吃了?不吃我们就回房。”
方棠溪笑了笑:“不回房了,就在这里。”随即把饭碗一推,伸手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由为他的豪放有些暗自着恼,也不知他在外头看到了什么,一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但蓝吹寒向来练就胆色,自然不会为这点事就不知所措,看他将腰带扔到一旁,顺手又开始解裤带,但那带子细了些,竟不知怎地,反而解成了死结,越急反而拉得越紧,不由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方棠溪气道,“你是不是不想做?”
蓝吹寒看到他也不知是气还是羞,英俊的面容上有些许红润,垂着眼睛不与自己对视,忽地心跳加速,索性将那死结一把扯断,吻上他的唇。
晚上吃的是野菜鳜鱼汤。汤再翻热过,颜色便没有那么清亮,但鲜香味依旧,留在唇齿之间,蓝吹寒有些意犹未尽,嗓音都带着些微嘶哑:“在这里……怎么做?是把你放到桌上么?”
方棠溪脸红红地道:“我又不是菜,你把我放到桌上作甚?”
蓝吹寒并不是不知情趣,闻言只是一笑,嗓音越发地低沉:“自然是——要把你吃掉。”
明明这句话如此寻常,方棠溪却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顿觉口渴得嗓子都在冒烟,似乎只有从吹寒口中汲取蜜液才能缓解,于是扶住他的肩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唇齿之间的纠缠让他沉迷,直至险些窒息时才慌忙推开吹寒,喘息着靠到他身上:“好渴。”
“渴吗?渴就喝水。”蓝吹寒张口一吸,桌上的茶壶从壶口涌出一股水注,进入他口中。
方棠溪正想说自己没这本事,蓝吹寒已用唇对准了他,喂了下去。
感觉到喉间的湿润,舒畅的愉悦之感涌遍全身,却还嫌不够,他吻得更深,只想在吹寒口中汲取更多。
吹寒对他的忍耐竟然这般强了。本以为自己这么放纵,只会遭他嫌弃嘲笑,却没想到吹寒竟然连这一点都能接受,甚至还能自如地回应。
以前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情事过于冷静,却没想到还有这么深的潜力。或许……他真的可以用性事上的迎合,让吹寒在自己死去以后,能偶尔回想起自己。
方棠溪顾不得廉耻,解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连中衣的衣带也敞开了,接触到空气的肌肤瞬间有些凉意,他便摸索着去解吹寒身上的。
蓝吹寒吻着他的唇,极尽柔情地舔舐着,手指抚摸他平坦光滑的胸膛,发现有些凉意,便下意识地在指上注入温性的内力。真气透入的乳首几乎是瞬间直立起来,让方棠溪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蓝吹寒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下意识地按摩动作却是这么有效的调情手段,于是手指轻轻摩挲过另一边的乳首,让它也一同颤巍巍地在寒风中站立着,微褐色的乳珠倒也小巧可爱。
“小棠,告诉我,要怎么做?”他的气息轻吐在方棠溪的耳廓上,一只手握着方棠溪已然硬挺的性器,嘴角的浅勾显示他的请教并不十分诚恳。
方棠溪被他轻握在手掌间,早将羞耻忘到九霄云外,低声道:“分开我的腿,让我坐上去。”
蓝吹寒顿了一下,亲了亲他的面颊,这才让他转了过来,仍旧坐在自己膝上,自行解了衣带,露出下体欲望,巨物粗大得略显狰狞,他抓着方棠溪的手按住了自己,方棠溪只觉得炽热如铁,一时之间,竟是舍不得放开。
“你只碰一下,就硬得不行了。”蓝吹寒低哑的嗓音道。
方棠溪没想到吹寒会吐露心声,告诉自己仍旧对他有吸引力,不由很是感动:“我也是。”
“我知道。”蓝吹寒轻笑出声。
如此近距离地听到这个一向冷情的男子在笑,方棠溪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的裤子被褪了下来,落到地上,露出修长瘦弱的双腿。
蓝吹寒抬起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的欲望,借着重力缓慢进入。被包裹的紧窒让蓝吹寒有了些许怔忡,完全没意识到这个身躯的畸形,腰部太粗,而腿又太细瘦。
方棠溪几乎不敢低头去看自己可怕的身材,他紧紧抱着吹寒,借以纾解许久未被进入的疼痛。然而过了片刻,被充实的感觉顺着脊椎传来,几乎让他立刻就忘记了疼痛,只想吹寒进入得更深。
“让我完全坐下去。”
蓝吹寒亲了亲他的唇,这才慢慢放开托住他臀部的手,粗大的性器登时完全没入了内穴之中。
方棠溪眉心微蹙,越发显得那点朱砂殷红,蓝吹寒像着迷了一般,吻上他的眉心。
他一直以为,这颗朱砂也是方棠溪自己弄的,也曾暗自想,这么骚包的一个人,还挺会打扮自己,弄得还挺好看,令人忍不住凝目注视。可是既然发白是因为中毒,想必朱砂也是由此而来。
方棠溪按住他的肩膀,想要借着自己的努力来取悦他,可惜他双腿无力,单是靠手的力量却是会给吹寒极大压力,只动了一下便又顿住,似乎发现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
蓝吹寒忍不住又亲了一亲:“我来就好。”他双手捧着方棠溪的两边臀瓣,将他的身体抬起,随后慢慢松开,让他的内穴被性器缓慢进入。
两人极少尝试这个姿势,方棠溪只觉得自己的样子定然极是淫荡,不由有些懊悔,怎地刚才一时冲动,就在客厅求欢,若是下人进来,岂不是要丢人?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蓝吹寒轻笑了一声:“没关系,你叫得大声一些,他们就不好意思进来了。”
没想到吹寒也会提出这种馊主意,方棠溪颇为无可奈何,然而身体忽然失去支撑,直直落下,性器迅速进入,令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原来是蓝吹寒忽然松手,让他的身体在他的大腿上震了一下。
如此激烈的举动自然引发极大的快感,方棠溪禁不住喘息出声,却是回想起了那个妇科圣手的大夫说过的话:‘虽然可以偶尔敦伦,但不可放纵激烈,八、九月时千万不可再行房。’
他忙道:“吹寒,慢、慢一些,我快受不了啦。”
蓝吹寒没回答,低头咬在了他一侧的乳首上,他不由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扣住了吹寒的肩膀。
“你今天好敏感,抓得我好用力。”蓝吹寒轻笑。
“是你胆子太大吧?”方棠溪嘟囔着道。
蓝吹寒微笑不语,但手上的动作徐缓了许多,也不再像刚才,几乎是把他抛了起来,让他自行下落,臀部轻轻打在他的腿上,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吹寒……”一次次的快感传来,方棠溪有些克制不住地惊呼,但口中发出的,却只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木簪子不知何时已然掉落,白发披散下来,英俊年轻的容貌上偏偏满是情欲之色,让蓝吹寒下腹仿佛铁壁一般,更是紧绷,只想进入他千遍万遍。他浑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吹寒……啊!让、让……唔,我自己来吧!”方棠溪的嗓音被规律而有节奏的进入变得断断续续。
“你要怎么来?”蓝吹寒习惯了这种节奏,又怎能放弃,“像刚才一样扭来扭去吗?”
“呃……”方棠溪登时语塞,然而过于激情的欢爱,令他无法承受,只能尽力抓住蓝吹寒的肩膀。
蓝吹寒看他竭力攀附着自己,像是时时都会掉下来,索性单手托着他的腰,站起身,把桌上的碗都扫到一旁,让他坐到上面,整个过程他的欲望就一直在他里面,未曾拔出。
他将人压在饭桌上,看着对方惊惶失措中仍带痴恋爱慕的表情,忽觉一股热流下涌,竟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此时肠道中已分泌了许多肠液,进入更是毫无阻碍。他抬起方棠溪的双腿,忽然发现上面带着些许凉意,便知此时天气对方棠溪来说已是微凉,他下半身气血不畅,更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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