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口爱情故事 [金推]完本[gl百合]—— by:猫伶
猫伶  发于:2017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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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陈秋糖发烫的脸蛋,说:“甜甜,我从现在开始,提前不爱丁香了,我谁也不爱了。可我很需要你,可能从今往后一直到我死,都会很需要你。”
从梦中学来,转眼学以致用,虽然用得有些僵硬,但是对付一个爱着她的孩子来说,大概已经足够了。
叶从心没想到的是,不仅足够,而且有些过了。
陈秋糖突然按着她的肩膀压了上来,几乎是在同时,毫无章法地吻她。这和她们之前有过的两次亲吻都不同:陈秋糖是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吻上来的;叶从心也没有醉酒,清醒地接受着汹涌而来的所有细节,没有任何酒精作用能为她阻挡住基本的伦理心带来的罪恶感。
这可是在旷岛啊!对于丁香和自己对丁香的一份怀念,总得尊重些吧!
叶从心想要推开她问问她是不是把自己的话理解错了。显然是理解错了吧!但是她还在低烧中,又没吃饭,浑身没有力气。
雨似乎在一瞬间就下大了,用极为凌乱的节奏和超大的音量弹奏一首《野蜂飞舞》。叶从心甚至听不见自己齿缝间流出的呻/吟,这令她好歹没有太过自责,还能够将将接受这个现状。
陈秋糖只是在吻她,暂时还没有其他的动作。她一开始粗鲁野蛮,但很快,找回了从叶从心那里学来的技巧。青出于蓝,这孩子居然开始在这方面反哺了。
叶从心尝出陈秋糖喝了可乐。显然她洗澡的时候漱过了口,但当攻城略地太过投入的时候,仍有一丝甜味暴露出讯息。真是个孩子啊,淋雨跑出去买食物,顺路喝掉了一瓶可乐?
这是心里有事,还是给自己加油鼓劲儿呢?
叶从心这样想着,不禁笑了出来。陈秋糖气呼呼的,愤然咬了她的嘴唇一口,然后像扔垃圾一样离开她。被子早就滑到地上去了,陈秋糖直起身子,跨坐在叶从心的身上,也不管睡裙的裙摆跑到了哪里,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空状态得坐在叶从心的裤子上面了。敏感部位与不料之间的触感实在是很刺激,叶从心不自觉地稍稍抬腿,微不可见地蹭了蹭,就听那孩子喉咙里滚出一声若有若无的抗议。
她一喘一喘地望着叶从心,居高临下,双眼半睁,薄薄的棉质睡衣胸前,被撑起两个立起的点。她的头发早就乱了,盖住一点点的脸,看上去就像是□□电影里的演员,那似乎忿忿不平又意乱情迷的姿态让叶从心迷住了一瞬间——怪不得方茹这样迷她,原来从更矮的角度去看她,这孩子竟比平时看起来的还要迷人。
可就在下一秒,陈秋糖又哭了。
“你为什么不把她抢回来!”她控诉着叶从心。
“……为什么要抢回来?”
“她……亲了你才走的……”陈秋糖很委屈,“我就在这儿,看着她亲了你!”
陈秋糖流着眼泪,不知是因为终于将所有瞒着她的秘密分几次吐露完毕的放松,还是为自己的无私而感动。她恨自己无能,为什么就不能瞒住?为什么一定要提醒她,丁香还爱她?为什么没有办法对她说谎?
泪水一滴滴地全掉在了叶从心被撩起衣服露出的肚皮上,又凉又痒。这让叶从心一直有些想笑,无法严肃认真地对待陈秋糖的控诉。
“所以呢?你不嫉妒,反倒告诉我,我们其实还都互相喜欢?”叶从心笑道,“你要是想当小天使,又亲我干什么?”
陈秋糖的水龙头开了闸,不得不双手捂脸,闷闷地说:“我不知道……我想让你把她追回来,但是……也不想……我不想喜欢你了,喜欢你太难受了……”
陈秋糖第一次觉得心累。她从她身上翻下来,去找自己湿漉漉的内裤想要遮羞,然后去另一张单人床上睡,不打算搭理叶从心了。什么低烧什么冷,根本就是骗她的,这人总在撩她,撩完过火了又不负责,太没下限了。就在她伸腿下床的时候,被叶从心一把拽了回来。
就在陈秋糖垂头丧气的一刹那,她不会知道叶从心有多慌。
丁香啊,在这个时间地点做这件事,原谅我吧。叶从心默念着。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隔日更
唔很快就要跳到成年去了,鉴于作者比较变态,写这文的初心其实只是想写这章和下一章,所以这一周的剧情节奏有点慢,麻烦大家忍耐一下了。
所以下一章是啥内容我就不用预告了吧(滑稽.jpg)
第103章 手把手
这一次的“口对口”经济交流是叶从心主动。这位熟练选手, 对自己的侄女使用起搜寻经济增长点的技能也是毫不手软。其实她不是不害怕, 之前的每一次,都可以借口是自己被动或者是不认真的玩笑, 可是这次没办法解释了。进行到此处进退维谷, 退比进更加尴尬。
叶从心发现陈秋糖的经济增长点特别多。比如第三产业和蓬勃的互联网IT产业, 比如交叉学科衍生的新兴产业,尤其是生物工程方面,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沃土啊。她很容易痒,当然也可能是太紧张, 叶从心不小心碰到她的腰的时候,她像是触了电一般浑身打了个哆嗦。
“你……看上去可不像是和美女小学姐做过的人。还是说,我和你的小学姐风格 太不相同?”叶从心嘲讽她。
陈秋糖害羞到哭泣。叶从心说:“为什么哭?拒绝?那你去那张床上吧。”
陈秋糖默了默, 又摇摇头, 然后猛地将她的姑姑压在了床上。
叶从心惊了。其实她并没想做得更多, 让她对自己的侄女下手她也只可能亲一亲 ,做完全套还是有相当的心理障碍的。但是陈秋糖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叶从心被她的双手压着, 她发现陈秋糖已经在上下打量她的身体, 就像是缺乏经验的厨师在计划该如何剖掉一条活鱼。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拒绝,及时止损。但是叶从心喉咙里像是噎着一口水 ,死活说不出话来。这孩子发育得真是太好了, 不仅脸是她喜欢到嫉妒的类型,当陈秋糖俯下身子的时候,包裹着共产主义之心的沃土丰美。并不大, 大小刚刚好,形状非常挺拔。叶从心像个鸵鸟一样埋头不去想眼前的处境,而是心中自吹自擂:如果不是我的管教,这孩子的身材用怕要被束胸毁了,哪能出落得这么好?
下一秒,陈秋糖扒掉了她身上最后的资本主义面具。
不久之后,资本主义的叶从心与社会主义的陈秋糖坦诚相见了。
雨毫无减弱的趋势,明明还没到该天黑的时候,外面已经暗得像是太阳下了山。房间拉上了窗帘,更是里一片漆黑,所以视觉之外的感官就非常敏锐。在陈秋糖的政策下,叶从心与她进行着充分的双边经济贸易,走出去与引进来相结合。
“把床头灯打开,调暗一点。”
陈秋糖听从叶从心的命令开了较暗的床头灯。眼前的局面变得清晰了,正在通货膨胀的自己、正渴望资金流入的姑姑,场面太刺激,陈秋糖的第一反应是躲开了目光。
“让你开灯就是让为了让你看清楚国际局势。”叶从心说,“了解之后用心去判断,要不要真的进行战略合作,你的判断会是清醒的,以后也找不到任何借口。”
“你就没责任么!”陈秋糖不服,“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拒绝啊!”
“呵,我本就是无所谓,是你说的我没有良心。从一开始就是你需要大发展,而我是个和谁都能做生意的老牌资本主义帝国,何必拒绝你?”
“你别骗人了!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叶从心皱了皱眉,被她怼得很不舒服。而陈秋糖说完,已经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去,在她的两个基本点上面印上自己的文化印记。
叶从心惊得睁大了眼睛,说实在的,“口对口”经济交流就算了,更深入的政治文化合作她还完全没准备好。她被刺痛感提醒得过于清醒,这使她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陈秋 糖的质问。
一边为自己辩白:我只是想假意合作,让她渐渐被我同化!
另一边扎心:让她同化有无数种方法,你用不着做到这个份儿上。你现在,已经被她的红色思想侵占了!看看你高举旗帜的两个基本点吧!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了。
陈秋糖想对她输出社会主义价值观。可是叶从心像玻璃一样脆弱,她根本不用太用力,就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红色地区,原本的资本主义链条几近崩溃!
怎么可以这么脆弱?!
她心中流过一股温柔的泉水,不禁握住了其中一个基本点——坚持改革开放。
温柔,再温柔。这是陈秋糖全身心都在贯彻的方针。她对待不堪一击、很快臣服的资本主义社会,满心都是感恩,仿佛每占领新的城市,都是恩赐。
叶从心从这个孩子身上收获了太多的震惊。她发现陈秋糖根本没有章法,一切都源自本能。但是就像是彻底忘记了武当招式的张无忌,本能的东西攻击力反倒最强。陈秋糖并没有学过怎样刺激他国的经济增长点,她是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资本主义大陆上游荡,用自己的兼容并包原则包裹之、融化之。
不多时,她们再一次迟疑了。
陈秋糖意识过来的时候,她正对着叶从心的一个基本点,迫使她张开两道保护基本点的反倾销条例,而叶从心也被她弄得不太行了,不断地暗示她用更红色的思潮和廉价商品占领她的市场。(后面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移步微博吧大家)
陈秋糖直起身,扶着她的两条腿,大口地喘着气。叶从心也回过了神,两人的姿势停下动作之后略显羞耻,但是此时没人在意这种细节。她们望着对方,感到说不出的奇怪。
已经多少次在浴室里看见过对方的身体,陈秋糖很羡慕叶从心的纤细,常常偷着 留意她;而叶从心则是更在意陈秋糖的成长。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再也不会去看对方了呢?可能从那时起,心态就在悄悄变化了。
“你要想清楚,继续的话,我们的关系就变了。这是不可逆的。”叶从心最后一 次提醒她。
陈秋糖点点头,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对于关系的改变,她无比恐惧,却也无比期待。
“够了,你是要做一整晚的前戏么?”
叶从心忍不住到用力推开她,从床头的包里迅速翻出了一个指套扔给她。这是不能更明晰的催促了。
陈秋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说实话,这东西她只看见方茹用过一次。她学着方茹的样子将它戴好,那滑腻到不真实的触感让她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有了进一步的实感。
发黄的灯光照耀下,叶从心横陈的纤细身体像是一桌盛宴。陈秋糖咽了咽口水,目光一扫从她的脸看到有些不敢看的部位。
叶从心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有些尴尬地不想继续打开国门。在床上就干床上该做的事,展现一个正常的发情的自己,她是这样想的,在每一个床伴面前也是这样用实际行动贯彻的,没什么好害羞。
但是陈秋糖……她还是不希望她看见。
“老姑……”
叶从心受到了暴击!
“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那、那叫什么?”
是啊,那叫什么啊!叫叶子么?被她这样称呼很奇怪。也只有维持原来的称呼还能稍微少一些尴尬。“你……继续吧。”叶从心歪过头去,咽下了称呼带来的乱/伦感 。
不想承认的是,因为陈秋糖磨磨蹭蹭的缘故而逐渐冷却中的身体,在听到那一声 “老姑”之后居然变态一般地重新热了起来。陈秋糖一直在对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仔 细观察,因此也通过某些细小的变化发现了这一点,“你……”脸红得像是烧了起来 。
“你快点行不行!不行滚下床去我自己解决!”叶从心拍着床单教训了起来,陈秋糖浑身一凛,认错一般地将金手指点在了经济发展这一个中心上。
两分钟后,叶从心无语地望着她。
那孩子正胆怯地、心虚地,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完全不用力,也没有任何进去的打算,要说只是想刺激外销,也不能像是抚摸名画古迹一半的小心翼翼吧?除了一丝清凉感之外几乎没感觉。
叶从心想,这体验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空穴来风了。
她都想冷笑了,市场经济的自由之火也快被浪费得差不多了。但还是耐着性子提醒她 :“大概可以把科学技术引进来了。”
“啊……嗯……”陈秋糖应着声,然后……
她根本找不到通商口岸!!!
两秒之后,陈秋糖瘫坐在叶从心的两个海港之间,暴哭。
叶从心太想笑了,但又不得不忍着,她说:“你不会?”
陈秋糖不停地抹着眼泪,极度可怜地呜呜哭,因为不断地吸着鼻子,所以也没什 么精力来回答这个问题。但很显然,她确实是完全不会。
陈秋糖现在想的都是杜灵那个骗子。那骗子告诉她,这档子事不用学,靠本能完全能做到极致。
本能你妹!!!
陈秋糖又委屈又羞耻,眼泪已经不足以代表她的心。
叶从心稍微冷静了一下,“看这样子,你大概是……”
大概是个处。陈秋糖在脑海里帮她姑姑补完了全句。
陈秋糖有点怕,连眼泪都停了一下,因为她看到叶从心脸上出现了迟疑。她知道叶从心通过上次捉奸的一幕,认定她已经和方茹做到了最后一步,也正因如此,叶从心在和她上床这件事上,才得到了一些蒙蔽自我的理由。
既然不是被我破的处,那么就不用太在意了吧?反正孩子又不是我带坏的。
陈秋糖太了解她姑姑了,为了心安理得,她肯定是这么想的。如果得知了真相,叶从心那个不愿意负责的家伙也许……
“大概是被压的那个?”叶从心摇着头说,“你长这么高的个子有什么用?被 155的妹子压,是想给我丢多大的人?”
“……”陈秋糖愣了愣,然后暗暗舒了一口气,说,“是又怎么样……”
她看着叶从心笑得不行,看着她笑到贫瘠的胸部都在抖,便想起自己违着心和方茹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没有过做攻的经验,刚刚压着叶从心所做的一切,除了发自本能,就是尝试着复制方茹曾对她做过的事。
可是后面的呢?
接受不了方茹,却不断地试图上了自己的姑姑吗?实在令人无地自容。
更无地自容的是,这个躺在她面前的人,对此一无所知。陈秋糖越想越气,气到如注的眼泪都已经无法发泄干净心中的怒火。
……
“作为长辈,这事儿也手把手教你,算我尽职尽责。”
……
“你……不要这样看着好吗……”叶从心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吐槽还是祈求了。
陈秋糖猛地害羞起来,右手继续探索着资本主义世界最隐秘的黑暗,看见它、了解它、征服它,挂上共产主义的旗帜——身高差和身体力量真是好物。
“然后……呢?”陈秋糖发现□□运动已经惠及全国,觉得可能要开始下一步了。
叶从心为她指出三个活的灵魂,“实事求是、独立自主、群众路线。记住了么?”
“……我看一下。”
叶从心连忙将要去翻笔记的陈秋糖拽回来,“不许看!就这么记!”
政治考试现在开始。
第一场,没能坚持统一战线,民主党派反了。挂。陈秋糖觉得自己可真没用,又哭了出来。
第二场,她哭哭啼啼地没能坚持党的建设,一直在沉迷经济建设和开疆扩土,党内党风党纪严重败坏,人民群众水能载舟亦可赛艇。挂。
第三场,没能坚持武装斗争,枪杆子归了别人哭都哭不出来。
“……你能不能勇敢地为了中华民族站起来!”叶从心觉得自己很难做人,一边是被她的新土地政策搞得满心希望,心里却被她这犯了“左”的错误的激进斗争方式雷得很外焦里嫩。
“我、我、我怕农民不能和无产阶级结成联盟啊……”
“……”
叶从心把住她的军政大权,狠狠地掀起了反围剿的大浪。这一次,没能完全成功,就开始漫长而艰苦的长征。
红军的坚强意志与经历的艰难险阻是可以呈正相关的。叶从心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太过漫长、艰苦和笨拙的准备阶段,让工农红军变成了幼苗即将破土的时候突逢久旱的田地,而这一下子,天降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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