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维克托根本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是源自什么, 也就是说, 在维克托的视角，就是原因不明地见到他就心痛难以自抑，通常来讲这种情况还能愉快地跟他谈恋爱吗？必须不能啊！才三十出头的好感度还想怎样。
可从维克托又稍稍勒紧的手臂来看，他似乎没有要跟自己分手的意思。
勇利顿时感动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提分手的准备, 还思考了一天要是真走到这条路上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果然还是应该多信任一些维克托。
维克托听完他感慨一般的话语，语气瞬间跟结了冰一样的冷：“居然说这种话，勇利是觉得我不会生气吗？明明都和你说了, 不要离开我, 结果你还是以这种理由想要离开吧！”
“抱歉。”勇利拍拍他的背, “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受一点……”
维克托忿忿地说：“可看不见你我会更难受啊！”
勇利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他的决定都是以自认为对维克托更好的方式，却没有考虑到维克托那边的想法……就连这次出事的原因也是, 当年他自顾自地不想拖累维克托，希望维克托重返赛场，然后自说自话地单方面决定赛季结束就跟维克托解除教练与学生的关系，害的维克托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出来，又因为没来得及解释，连白天的维克托也都跟着影响到了情绪。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是犯类似的错误。
勇利深深地叹了口气, 反思回头再反思也来得及，现在先把维克托安抚好吧。
“松一下手，我去拿给你带的礼物。”
维克托不是很情愿地松开胳膊，虽然还微微皱眉，但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跟美奈子老师已经把我忘到脑后了呢。什么礼物？”
这个礼物勇利本来觉得说不定没机会送出去了，现在这个情况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他又开始迟疑现在是不是好时机了……想了又想，勇利一狠心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看到盒子的样子时维克托就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他内心已经有了猜测，而这个猜测在盒子打开的瞬间得到了确认。
“订婚戒指——”
“……是情侣戒指。”
勇利当年买对戒的时候，虽然大家都不信，但他是真心实意地想买个护身符，完全没奢求更多，顶多只是在护身符的载体上稍微有点小心思。
他把戒指给维克托戴在了右手无名指上，是因为在日本右手无名指的戒指是有着寻求心神安定的含义。选教堂也是觉得这个地点就如同日本的神社一样，在这里佩戴护身符会比较灵。
因为维克托没反抗，他也就没察觉到不对劲，等后来知道按照俄罗斯的习俗，结婚戒指就是戴在右手无名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仿佛一夜之间，全世界都知道他和维克托订婚了……
勇利不想让维克托感到束缚，所以早早就决定说这只是情侣戒指了，没想到维克托永远比他想象中要想得多，一下子就往订婚戒指上猜了。
戒指是选了很久才选定的样式，属于那种比较低调又大众的类型。他拿起盒子里的一枚略大一圈的戒指，上面拴着一条银色的细链。
不知为何，勇利远不如自己认为的那样冷静，他的手有点抖，但还是顺利给维克托挂在了脖子上：“现在没钱，等以后再换好的。”
维克托摸了摸戒指，看起来挺高兴的样子，一点也不嫌弃，就是有点困惑：“为什么要做成项链？”
“……避免被记者发现后的舆论风波，你忘记了吗？”
维克托情绪有点回落，但很快就振作起精神，拿起剩下的那一枚戒指：“只要不被同时看到，不要被联想成情侣戒指就好了吧？勇利和我一样带着项链不是更显眼吗？”
勇利不得不承认这话很有道理。
说话期间，维克托就把链子给拆了下来，然后拉起勇利的右手，给他戴在了无名指上。
“右11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手无名指……”勇利有点不确定维克托是什么意思。
维克托笑眯眯地问道：“在你们日本，戴这里就是心神安定的意思吧？”
勇利迟疑地点点头：“嗯……”
“那就别摘了，有人问你就说是护身符好了。”
勇利一瞬间特别怀疑这个维克托是不是已经交换了意识，在这里逗他玩……但不像啊！
看着维克托面对他情绪复杂的视线露出的茫然又无辜的样子，勇利收起了自己内心的怀疑……能知道这个习俗，维克托大概是真的好好了解过日本吧。
维克托看到勇利不再反对了，就抬起勇利的右手，在戒指上亲了一下。
“看在礼物的份上，暂时就原谅你了，不要再有下次……你不会想看到我生气的样子哦，勇利。”
晚上维克托理所当然地留宿了，这是难得的直接睡在他床上而不是等“梦游”的情况。大概是真的心力交瘁，维克托很快就睡着了，倒是勇利一直闭着眼装睡，等另一个维克托的出现。
系统要求给出选择的时间越来越接近了，勇利个人是偏向于第一个选项，按部就班有按部就班的好处，谁知道选二会出现什么意外？
但他又觉得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还是要维克托本人做决定比较好，因此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
在勇利马上要等不下去，打算自行决定的时候，他一直等的维克托终于出现了。
“勇利……”
维克托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会好好解释的，你现在先赶紧做个选择。”紧接着他就把系统的解释给维克托讲了一遍，然后催促他快做决定。
维克托：“……”
原本的气氛一下子就被破坏了！维克托心情虽然不好，但他有着另一个自己的记忆，倒也能确定勇利没变心，于是勉强压下情绪问了系统几个问题，然后干脆利落地说。
“选二。”
勇利有点焦虑：“会不会太冒险了……”
系统解释：
日常的训练什么的勇利一直都在完成，累积的能量倒也不少了。倒是阶段性任务比较少，他上次完成的还是给维克托编舞，系统迟迟没有发布下一个阶段性任务。因为他平时就喜欢无视系统，倒也不主动追着问，反正到该发任务的时候系统会自己跳出来的。
维克托做完选择后就不再考虑那个问题，也不想看勇利的心思一直吊在那边，就直接说道：“勇利总是喜欢自说自话呢。”
自知理亏的勇利只好乖乖地又一次道歉：“对不起。”
“虽然‘我’原谅你了，但是我还很生气哦。”维克托面无表情，“那天的大致情况我也猜到了，反正无非就是为了我好之类的理由吧，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你退役了吗？”
勇利害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过去，让白天的维克托继续跟他共感，连忙抓紧时间解释道：“没有，我后来跟你一起去的圣彼得堡训练……你也回归赛场了。”
维克托惊讶地微微皱眉：“……我回归赛场了？那你的教练是谁？”
“当然还是你。不过雅科夫会帮忙的。”
“哈啊……”维克托扶额，“我还没恢复那部分的记忆，不过这个结局还算能够接受吧……”
勇利小心翼翼地问：“还在生气吗？”
“……你说呢？”维克托斜了他一眼，“庆幸你没退役吧，勇利要是真的就那么退役的话，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情况，勇利忍不住说：“有这么生气吗？”
“我当时没表现出来吗？大概因为那时候我是教练，不能刺激选手吧。”维克托理直气壮地说，“从我自己的角度出发，我可是都已经打算退役来教你了，结果你突然给我来这手！根本无法接受好吗！”
勇利也想起了当年决赛前，在他的要求下，维克托扔下教练的包袱恢复了毒舌时的场景。
……最近见多了甜甜的维克托，都要忘了毒舌的维克托是什么样的了！莫名有点怀念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稍微晚了点，不过这章字数3000，大家就原谅我吧！因为上章有很多认真分析的留言，虽然不是长评但我也很感动QAQ……字数太少了对不起你们（）
。
感谢土豪们~（距离加更：58/100）
小美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17:36:41
季菌子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18:16:19
致Z先生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18:59:37
颓神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19:00:54
此路莫相逢·环首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19:01:02
邪袭er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19:01:44
依水何安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19:27:20
山寺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20:10:57
冰水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20:14:33
玖泠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7 21:07:49
山寺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8 11:00:39
安灬笙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8 11:46:05
第37章 工藤新一早已看穿了一切
37.工藤新一早已看穿了一切
第二天，大家就发现, 昨天折磨了大家几乎一个上午的两个人, 貌似和好了。
就连维克托自己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真的就是很突然的, 那股难受的感觉就消失了……他去网上查了一下, 据说这个叫恋爱综合症。
虽然交往过多个女友但真正的恋爱就这么一次, 没什么经验的维克托将信将疑，理智上觉得昨天那种情况绝对不正常，但看看网上这些描述又觉得其实挺吻合的。
最终，他暗暗决定回头去看个心理医生, 要是真没事最好。
不过经历过昨天那折磨人的情绪变化之后，也算是有好消息，一个是一直以来都不温不火让他怀疑是不是不好拒绝才答应他的勇利送了他对戒, 另一个是有了新的灵感, 他打算换掉原本预定的一个曲目。
……但主题还是不变, 所以编舞这块的人选依然有问题。
对维克托来说，花滑相关的其实算是休息, 因此一时兴起他就在空余的时间开始尝试着自己编舞，一点都不嫌累。
就连去超市买东西，他嘴里都含混地哼着调子。
“……这是一种我不了解的全新感受，我有种情感，饱含热望，一会儿愉悦，一会儿折磨, 时而冷若冰霜，时而热情如火……我寻找着不属于我的情感，我不会控制，也不知那是什么……”
虽然听不懂意大利语，但这个旋律非常有名，勇利等他告一段落后就确认道：“《你们可知什么是爱情》？下赛季用这个曲子吗？”
“是啊，莫扎特的歌剧太棒了！有机会一起去看《费加罗的婚礼》吧。”维克托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拿了两瓶牛奶放购物车里，“以前只觉得作曲好，现在感觉达·彭特的台词写的也很好……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让我们用带歌词的BGM，只有冰舞可以用，真作弊啊。”
勇利算了算时间，的确以后会开放单人滑双人滑带人声的BGM，但现在距离那个时候还早着呢……
“啊！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哪里哪里？”
“卖牛奶那边！”
维克托日语再不好也听得懂自己的名字，不过就两个人，又不是记者，倒也不用逃跑。这两个粉丝想要签名，但手上都没带签名册和笔，最后祭出了最终武器口红，拜托维克托签在了衣服上。
用口红签名倒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暧昧感。维克托下意识地看了眼勇利，见他没反应才笑着应下。
签完名，一个少女又得寸进尺地想要合照和拥抱，另一个粉丝比较内向倒是没提。因为正在放假，心情也好，对维克托来说抱抱还不如口红签名来的暧昧，附近就两个粉丝也不会造成麻烦的后续，于是维克托爽快地都答应了。
在粉丝服务方面，维克托的敬业精神是勇利望尘莫及的。要是勇利遇到这种情况，只是签名倒也罢了，合照也勉勉强强，但如果开口就想要拥抱……通常他不是装“你认错了”就是直接逃跑。
然而他都装跟维克托不是一路人，转身去看另一个架子上的货物了，还是没躲掉。
合照的时候维克托强行把他一起拉了过来，放在了他和粉丝之间。那个粉丝这才发现旁边站着的是日本的花滑新星胜生勇利。
这个不能怪她，毕竟在一群亚洲人里，维克托还是太显眼了，而勇利又特意一直装路人降低存在感。
毕竟是都是本国人，这两个少女同时也是勇利的粉丝，看到自己国家的人跟这个圈子里算得上世界前列的选手关系这么好，她们激动得不行，最后合照莫名其妙变成了维克托和勇利站在中间，两个少女站在旁边这样的配置……
回去后她们就把合照发社交账号上了，还一度引起了某些论坛的讨论。
维克托果然还在日本啊，今天有人要到合照了，同行的还有胜生勇利
0L：楼主
虽然知道他来日本了，但居然还没走，这是打算定居了吗？
1L：
胜生勇利谁？为什么跟维克托在一起？
2L：
>1
全日青冠军，世青赛两连冠，今年据说要升成年组了，是维克托的师弟。
3L：
不关注青少年组的话的确可能不认识他吧……但关注维克托的应该对他很熟，最近互动特别频繁，你看现在都邀请来老家玩了。
4L：
大奖赛和世青赛维克托都专门去看胜生的比赛了，关系的确不错的样子。
5L：
虽然感觉维克托好像朋友很多，但要好到这个程度的貌似是第一次吧？
6L：
抱大腿有什么用，升成年组后成绩难看还要跟维克托一起被提到多尴尬。
7L：
你这就知道他成绩不好了？你想抱大腿还抱不上呢！这是运动比赛又不是娱乐圈，抱大腿管个p用，上头条能让他拿金牌么？
8L：
其实成绩跟维克托差的远点也好，不然再深厚的友情也经不住争夺第一的怨念啊……以史为鉴。
9L：
喂喂好不容易出个好苗子别瞎诅咒，金牌重要还是友情重要？
10L：
哈哈哈哈你们想的真美，还没升组呢就已经开始做梦争金了！少说点瞎话，给他积点人品吧！
……
…………
这还是勇利没升组呢，花滑论坛关于他们两个的事就有点针锋相对的苗头了。不管哪里都不缺极端粉丝，看着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跟本命关系好就不爽，甚至都顾不上里面有个自己国的人。
上辈子维克托休赛给勇利当教练的时候，算是勇利的黑子最多的时期，几乎来自世界各地，成分全是维克托的粉。
勇利设身处地想了一下，觉得维克托要是休赛去给别人当教练，以他盼着维克托在赛场上多停留几年的愿望，他估计也要对那个人转黑……因此他倒是对那些黑子多了些理解。
但如果让他看到自己什么都没干就跟维克托逛个超市都能搞出这么多黑子，他大概就无法理解了。
好在他也没闲心去逛这些论坛，回舞蹈教室后，因为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学国标，所以没事干的时候维克托就自己编舞，而勇利则在一边跟着提意见，他也是很忙的。
因为《你们可知什么是爱情》这首曲子太过有名，音乐库里有好几个版本的编曲，维克托都不用找人就能直接用。他现在就是根据自己选定的一个版本在尝试编舞。
“这里接转三？”维克托脚尖点了点地，问勇利。
勇利在脑内想象了一下：“可以，不过接后内结环步更流畅一点吧……”
这画面让勇利颇有些新奇。要知道当初他跟着维克托学编舞的时候，也是有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那时候是维克托一点点教他，现在他居然要反过来教维克托，他真的有点担心自己把维克托教坏了。
维克托抓了抓头发，拿起旁边的笔记本记了一下。虽然都还只是很粗糙的想法，但他已经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下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