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裙臣完本[辣耽]—— by:冉尔
冉尔  发于:2017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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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比喻?”常衡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兰小川的行事倒真有几分牺牲自我成全久哥的意思,便叹息着捏Omega的腮帮子,“那我就是坚定的锡兵。”
白小棠连忙去摸Alpha的腿:“不行,我不要你断腿。”
常衡顿时笑得说不出话,搂着他的腰用力捏了两下:“就你童话故事读得多?”
第二十三章 穿上制服在赌场晃悠的白小棠
白小棠坐在Alpha腿上笑着躲,手指被水杯烤得热乎乎的,身子也软下来,加上刚刚才和Alpha亲热完,此刻黏在常衡怀里怎么都不肯撒手。
“你的锡兵现在想睡觉了。”常衡边说边抱着他往卧室里走,“明天他还要去面对魔鬼,说不定还会被鱼一口吞进肚子里,让你找都找不到。”
“没关系……”白小棠的身子刚沾到床,整个人就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再笑着扯常衡的手臂,“好冷啊。”等Alpha把自己搂住,才继续心满意足地嘀咕,“我的锡兵最后总会回到我身边的。”
常衡拿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继而无声地笑起来。
人生不可能和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可Alpha愿意让白小棠相信世间还有如童话般温暖的爱情。诚然Omega自己也遭受过不幸,可到底还是个没吃过苦的小少爷,进了戏楼也因为会得多学得快颇受阿妈喜爱,就算从不接客也不会饿肚子受别人欺负。
更何况白小棠遇见常衡以后都快被惯上天了,过得比当初在邵家还快活,哪里能体会苦的滋味?明明是个Omega,却成天追在Alpha屁股后头惹人生气,所以常衡讲几个童话倒真能把他唬住。
长夜漫漫,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常衡第二天就带着白小棠住回了主宅,Omega没什么意见,乖乖趴在沙发上帮兄弟俩想主意。其实他与兰小川并不熟,虽然听说嫂子也是戏楼里的,可从未见过,但同为Omega,他却有些理解对方的做法。
常衡是活在常久光环下的Alpha,戴着面具装出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算整日花天酒地也没有报纸会感兴趣。可常久不一样,他是常家名正言顺的接班人,自从“前妻”去世以后,别提Omega了,连Beta都没碰过,如今忽然迷上个出身低微的戏子,怎能不引起轩然大波?
白小棠时不时会想,如果在相同的处境下,换了自己会怎么做,是和兰小川一样偷偷离开,还是留下来陪Alpha一起面对?后者说起来总有种同甘共苦的滋味,可白小棠明白,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苦楚。
常衡蹙眉在沙发前走来走去,继而忍不住把Omega抱起来放在腿间,趁着他哥不注意与白小棠悄声耳语:“换了你,你会跑吗?”
“你也没大哥那么引人瞩目。”白小棠小声嘀咕,“咱们就算登报也没人在意。”
常衡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再劝他哥放宽心。
“我调查过,这事儿邵家没出手。”常衡把白小棠抱到一边,收敛了神情,认真询问,“哥,你再好好想想,嫂子还会去什么地方,我派人去找。”
常久靠在沙发上疲惫地叹息,茫然地喃喃自语:“该不会离开上海了吧?我去他的家乡找找。”说完就面色阴郁地出了门。
白小棠顺着沙发爬到常衡腿边轻轻亲了亲Alpha的脸颊。常衡还在思索,心不在焉地把他捞进怀里:“小棠,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嫂子应该不会离开上海。”白小棠沉吟片刻笃定地说,“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外地也没有亲人朋友,离开上海怎么生活?”
“话是这么讲,可久哥不去看看是不会放心的。”Alpha苦笑着揉头发,“还好我的小棠不会跑。”
“那……如果我跑了,你怎么办?”白小棠凑过去好奇起来。
“如果你跑了?”常衡按着Omega的后颈忽而轻笑了一声,继而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顿地威胁,“那我就把你抓回来操死。”
白小棠闻言浑身微僵,继而羞恼地推开常衡试图逃跑,结果立刻被Alpha扯着手腕拉回怀里,他却越闹越厉害。
“我知道你湿了。”常衡得意地扣住他的腰,“你把我裤子都弄潮了,还想躲到哪儿去?”
“常衡,我……我等大哥回来就找他要枪。”Omega又羞又气。
常衡却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难得没去摸白小棠的腿根,却搂着他慢条地理地逗弄:“你舍不得的,因为你想被我操。”
这回白小棠连闹的劲儿都没了,捂着屁股倒在常衡怀里生闷气。
“喷出来了?”Alpha存心欺负他,话越说越露骨,“内裤全湿了吧?”
白小棠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起来,支支吾吾许久,憋出句:“别闹,大哥和嫂子回来该生气的……”
常衡闻言叹了口气,搂着白小棠亲了亲:“罢了,有你在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白小棠也跟着叹气,扶着常衡的肩一瘸一拐地往卧室挪。
“困了?”Alpha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换裤子!”白小棠气鼓鼓地蹦起来咬常衡的脖子,咬到口才哼哼唧唧地坐在床上脱衣服。
Alpha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白小棠的内裤下面几乎湿透了,黏答答的体液还顺着腿根往下流。Omega知道常衡还有事儿没时间折腾自己,就光着身子得意洋洋地在对方面前晃悠。
“白小棠,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欠操。”常衡把他用力推倒在床上,并不压上去,就用灼热的目光盯着Omega腿间的穴口瞧,“要不是我待会要出去办事,真想把你操死。”
白小棠蜷在床上微微发抖,听了这话咬牙敞开双腿,羞怯地深吸了几口气,继而颤抖着说:“那我等你回来操死我。”
常衡呼吸粗重了几分,忍着没碰他,转身往屋外走,推开门的刹那,还是忍不住黑着脸冲到床边把Omega按在床上打屁股:“还学会勾人了?谁教你的,看我不一枪崩了他!”
白小棠被打得来了感觉,撅着屁股哼唧。
“说啊,谁教你勾人的?”常衡捏着他的后颈把人反抱在怀里往窗边走,“你不说我就把窗帘拉开,说不定现在花园里有人,你流点水给他们看?”
白小棠闻言惊得浑身发抖,离窗户越近流的水越多,最后哆哆嗦嗦地叫起来:“常衡!”
常衡的手按在窗帘边,哑着嗓子问:“跟谁学的?”
“这……这还用学吗?”Omega恼羞成怒,把手指插进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红着眼眶嚷嚷,“你凶我我就有感觉,我就是这么敏感,你明明知道的,还……还欺负人……”
常衡绷不住抱着他笑起来,越笑越收不住:“宝贝儿,你是要了我的命啊。”
白小棠拽着Alpha的胳膊滑到地上勉强站着,心有余悸地盯着窗帘往后躲。
“我吓唬你呢。”常衡忍着笑把窗帘拉开一点,“常家后面是湖,谁看得见你?”
Omega顿时气得不轻,跌跌撞撞跑到床边整个人拱进了被子。
“小棠。”常衡还是笑得停不下来,“你等着我回来操你。”
白小棠隔着被子抬腿踢人,把Alpha赶走以后一个人闷闷地笑起来,继而把手指塞进穴道里插了插,可手指比不上常衡,他有些欲求不满地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抱着靠垫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打滚。
常衡不在,白小棠免不了去想Alpha在做什么,又情不自禁后悔刚刚该缠着常衡一起去,就算两个人只能在车上腻歪几分钟,也好过现在的相思之苦。
Omega对待感情比常衡想得还要坦然,他实在想得厉害,就换上衣服溜出了门。常衡走之前曾说过要去赌场打探消息,白小棠就坐着黄包车赶去洋楼找人,门口的下人都认识他,殷勤地说常衡刚到没一会儿,正在和几个老主顾开局。
白小棠听罢急着要下楼,刚巧撞见几个Beta下人穿着近乎透明的白衬衫,不由心生一计,软磨硬泡从他们那里要来套制服,美滋滋地换上,这才蹦蹦跳跳地找Alpha去了。
常衡正喝着酒摸牌,时不时从几位老板嘴里套出点话,余光扫到白小棠的时候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常老板,该你出牌了。”荷官善意地提醒。
“你们先玩。”常衡把筹码一股脑推倒,“我有点事儿。”说完拎着外套冷笑着挤开人群,把四处张望的白小棠一把按在墙上,“屁股又痒了?”
Omega正愁找不到常衡的人,顿时眉开眼笑地凑上去,欢欢喜喜地叫了声:“常衡。”
常衡闻言心里的火气消下去大半,就凶巴巴地用手臂把他圈在怀里:“想我了?”
白小棠狠狠点头,继而挺起胸脯炫耀:“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常衡往前迈了一步,几乎与Omega紧紧相贴,手掌沿着他柔软的腰线来回抚摸,先是哑着嗓子道了声“好看”,继而怒火中烧地用西装把他裹住,“你不能回家穿啊?这是哪儿你知道吗,有多少Alpha惦记着你的屁股你看不到?”
白小棠被常衡骂得心虚起来:“我想你了嘛。”
“哪儿想?”常衡气得与他越贴越紧,身体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没了,“你是想让我在这儿把你操出水?”
Omega试着推了推常衡的肩:“我……我就是觉得这衣服我穿了你会喜欢……”
“我喜欢。”常衡气息不稳地笑起来,“我喜欢看你的乳尖把衣服顶起来,我也喜欢看你在我面前扭屁股……但是白小棠你给我记好了,只许在我一个人面前发浪,要是下次再被我逮到你胡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扒光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操?”
白小棠被凶得瑟瑟发抖,靠在墙上不住地点头。
“常老板,轮到你走牌了。”荷官站在他们身后红着脸提醒。
常衡这才放过白小棠,后退一步烦躁地理了理衣领,再转身往牌桌边走,走了两步见Omega没跟上来,顿时气得冷笑不已,扭头恶狠狠地瞪了白小棠一眼:“发什么呆?平时钻我怀里钻得那么勤快,今天转性了?”
白小棠连忙抱着Alpha的西装跑过去,一头扎进常衡怀里羞恼地辩驳:“才没有,是你刚刚太凶了,我害怕。”
“害怕?”常衡气急反笑,拎着白小棠的胳膊把人打横抱起,“你白小棠还知道害怕?我说要操死你都吓不住你,就刚刚一句话能把你唬住?我看你是爽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才对!”
第二十四章 跪在床上被常衡插的白小棠
Omega被说中心事羞恼地蹬腿。
常衡冷着脸打他的屁股,坐到牌桌边也不许白小棠回头,把他牢牢按在怀里用西装遮了个严严实实,又偏头对荷官嘀咕了几句话。
“常老板,这是您的Omega?”
常衡皮笑肉不笑地点头,把白小棠的屁股打得“啪啪”直响:“被我惯的一点儿也不听话,让各位见笑了。”
几位老板堆着笑脸恭维了几句,又开始了新一轮牌局。
白小棠竖起耳朵听得心急,扒着常衡的肩在Alpha耳边说个不休:“我会打牌,我厉害着呢,你快让我看一眼。”
常衡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任凭白小棠怎么闹也不搭理,直到荷官拿来一件黑色的小马甲才丢了手上的牌,逼着白小棠穿。
Omega不情不愿地套上马甲,胸前的风光才被遮住一二,常衡还有些不满意,替白小棠把衣扣全系好才允许他转身坐在自己腿上看牌。
“宝贝儿,别再惹我了。”常衡含着他的耳垂哑着嗓子笑。
白小棠扭了扭腰,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替Alpha摸了张牌。
“白小棠。”常衡咬牙切齿地拉回他的手,“你非要闹是不是?”
“反正他们顾忌常家不敢赢钱的,你就让我和他们玩会儿呗?”白小棠贴在Alpha怀里叽叽咕咕地打商量,“回去穿这身给你摸好不好?”
“还会讨价还价了?”常衡气得不轻,伸手狠狠地揉了把他的腿根。
白小棠闷哼着弯下腰,被揉得浑身发软还执着地出了张牌,顺带把赢来的筹码捧到了面前。
“你看,我厉害呢。”Omega得意得不得了。
“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常衡拿他没法子,就靠在椅子里看白小棠玩牌。
白小棠的确厉害,手气也好,须臾面前就堆满了筹码,他还没赢够,跃跃欲试的模样把在座的都吓住了。
常衡看了会儿凑过去轻哼:“见好就收啊。”
“知道呢。”Omega笑着点头,让了别人几局以后,又忍不住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赢太多我可就下不了台了。”常衡搂着他的腰纵容地笑道,“就算人家让着我,也得给点面子。”
白小棠摸牌的手微顿,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继而把面前的筹码哗啦啦全推倒:“今天这局不算数,我就算赢了各位老板的筹码,也是胜之不武,毕竟还有常老板和我一起看牌呢。”
Omega这番话说得各位老板心里都舒服了不少,拱手和常衡道谢,再陆陆续续地起身往外走。
“常老板,”白小棠见人走光了,立刻坐到桌上拿脚踩Alpha的腿根,“这下满意了吧?”
“小棠,你是一天不惹我浑身都不舒服?”Alpha捏着他的脚踝凑过去,把白小棠压在牌桌上,筹码瞬间洒了一桌。
而Omega抬起一只手勾着常衡的脖子,对着Alpha的耳朵吹气,然后得逞地笑起来:“谁让你刚刚凶我的?”
“真记仇。”常衡闻言忍不住按着他的后颈深吻。
白小棠抱着Alpha的脖子亲得浑身发抖,被松开以后抓着桌沿拼命喘气。常衡拉开椅子起身,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把西装搭在肩上,见Omega还没离开的意思,便挑眉轻哼:“还真想在这儿来一发?”
白小棠捏着衣角坦诚地点头。
常衡气得把额前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拢,再走到牌桌边把他扛起来:“赌场味道这么难闻,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要玩咱回家玩儿去。”
白小棠趴在Alpha肩头挣扎,见常衡没停留的意思就乖了,哼哧哼哧地叫唤了两声,继而扒拉着对方的衣服扯来扯去。
“算了,今天不回家。”常衡从地下室走上来,看了眼天色,“反正和你在一起,住哪儿都一样。”
白小棠不知怎么的又嘚瑟起来:“还好我来找你了,要不然这么晚你还得往家里赶。”
“谁给你的这套衣服?”Alpha懒得搭理他,直到进了卧室才把人按在门上冷着脸逼问,“你是要把我活活气死才罢休?”
“又凶了……”白小棠撇了撇嘴,攥着常衡的领带把Alpha一点一点拉到自己面前,“都说了穿这身给你摸,怎么还生气?”
“你问我为什么生气?”常衡又气又恼,咬着他的耳朵冷笑,“你穿成这样在一群Alpha面前晃悠,再问我为什么生气?白小棠,你就是存心惹我。”
白小棠垂着头用脚尖轻轻蹭常衡的脚踝:“我就是想你了。”
“装乖也没用。”Alpha捏着Omega的后颈把他提溜到床上,“你那一套惹我心疼的本事全使出来,也别想逃过今晚。”
白小棠在床上弹了一下,看着常衡的脸心虚地扯被子,然后又觉得Alpha不会忍心折腾自己,就抱着对方的腰站起来:“常衡,以后出门都带着我好不好?”
“都说了这一套不管用。”Alpha把他压回床上,扯掉白小棠身上的小马甲,继而隔着单薄的衬衫摸他微微鼓起的胸脯。
Omega舒服得在床上直扭。
常衡眉毛一挑,俯身含住他一边肿胀的乳粒,把衣料舔得湿哒哒得愈发透明,再去舔另一头,而白小棠抱着常衡的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胸前两点明显的突起眨眼睛。
“刚刚不还挺厉害的吗?”Alpha吮完捏着他的下巴轻哼,“再接着闹,看我怎么治你。”
“常衡……”白小棠乖顺地挺胸,“你再舔舔。”
“不舔了。”常衡起身扒了白小棠的裤子,“我是要治你,不是让你享受的。”
Omega偷偷摸摸笑了几声,曲起腿等着常衡上手摸,却不料Alpha把裤链拉开,直接顶进毫无前戏开拓过的穴道,还用力捅开了柔软的宫口,当真把白小棠插懵了。
“还敢闹?”常衡满意地看着他的神情,又挺腰捣弄了几下。
白小棠这才反应过来喊疼,抱着Alpha的脖子边蹬腿边哭:“轻点……轻点!”
“掉眼泪也没用。”常衡吻去他脸颊边的泪水,攥着白小棠的臀瓣来回抽插,粗粝的裤料不断擦过Omega敏感的穴口,激出股股温热的体液,把白小棠惊得脖子一仰尖叫着射出来,继而整个人像虚脱了似的倒在床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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