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群丧志失 完结+番外完本[恐怖]—— by:虎与狼
虎与狼  发于:2017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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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没被咬被抓吧?”那个人一边走一边问。
躲起来观察情况的保镖们一看那个成员拿着武器靠近封雅行,立马举起了枪,悄悄对准那个人。
“这位兄弟且放心,我尚且肌肤完好。”封雅行停下手里的活儿,抬起头,朝那个成员笑了笑。
那个成员松了口气,放下武器,却在看到封雅行面部的瞬间呆住了,几秒后一句惊讶的话爆出口:“你不是死了吗!”
封雅行一愣,站直身子正面对那个人,看了他一会儿,又转头问远处的几个人:“朋友,何出此言?”
几个成员只觉得这人真是病得不轻,说话的口吻怎么那么别扭。
“珍珠亲手杀的人,头颅还在树屋里,我不可能看错的!”那个成员放下的棍棒又举了起来:“封雅颂!我们不会再怕你了!”他似乎对封雅行有些忌惮,并不敢靠近他。
这一下把封雅行也整懵了,他盯着那个成员看了半晌,眼泪刷的一下下来了:“朋友,你刚才,说了什么?”
那几个成员被眼前的人吓得不轻,也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说话莫名其妙,还说哭就哭!这什么情况嘛!
“我说你死了!”那个成员愣了半天才回话。
阿标发现自己的雇主不对劲,双肩耸动得厉害,立马跑出来,绕道雇主身前,却发现他在哭……虽然他见过雇主落泪的次数可能比他睡个好觉的次数还多,但是雇主哭得这么悲伤还是第一次。
“我死了?”本来面目英俊的男人,哭起来面部五官都皱在一起,活像个包子。
这三个字问得阿标莫名其妙:“先生您说什么呢?”
“他们说我死了?”封雅行继续哭着。把他在外边树立的亲切温和强大独立睿智等等形象毁了个一干二净。
“先生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就凭阿标的脑子,他根本理不清现在的状况。
“他们喊的不是我的名字……”封雅行说话的声音被他的哭腔掩盖,吐字越来越不清晰。
这一幕不仅阿标觉得懵逼,那几个把一个大男人惹哭的联盟成员一样一脸懵逼。他们?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痪醯米约涸诿卫铮悄歉鱿虐响璧耐妨煜衷诳薜孟窀霭印饩允遣豢赡艿模『慰鐾妨煲丫懒耍?br /> “我有个弟弟……”封雅行继续说。
阿标觉得自己应该多读几年书,要不然他会越来越不敢和封雅行说话,实在太烧脑了……为了听懂雇主的话,他看的那些武侠小说古代名著就让他头晕脑胀了。
然而聪明人应该猜出来封雅行是怀疑他那个和他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死了,才哭成这样的。可惜在场没有一个聪明人。
阿标回去想想封雅行刚才说的话,只庆幸封雅行没说出“尔等唤吾却非唤吾名”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封雅行就一把把他抱住了,弄得他尴尬不已。
“让我靠一会儿……”封雅行把头埋在阿标胸口,倚着这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大汉。
“你们……那个,我们不是坏人,就不要找我们麻烦了。”阿标为了缓解尴尬,抬头对那几个人说。
“不。”封雅行把头从阿标怀里抬起来,转过脸去,脸上除了一点哭过的痕迹之外也没有别的特殊了,他不等那些联盟成员反应,就直接对几个人说:“请把我带回去见你们的头领。”
封雅行似乎无意中用了他说服别人的天赋,他说话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这些人当然也中招了。
几个联盟成员互相看了一眼,朝封雅行点点头,让这两人把武器交出来,才肯带两个人去树屋。
树屋里没有一个人,而这个小组前头领封雅颂的脑袋就搁在架子上。那张虽然干瘪却让封雅行极其熟悉的脸,让他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又哭了出来。
陪他们进来的成员一脸无奈,只能看着这个大男人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
“怎么回事?”高智强和同伴们出去探索回来,一进树屋就看到屋子里多了一个哭唧唧的男人和一个高大的穿西装的保镖,凭高智强的头脑,一下子明白过来,负责巡逻的人们估计是抓住了一个防卫部的重要人物。
带封雅行回来的联盟成员里走出一个人,对高智强说做好心理准备,高智强一脸懵逼地看着那个哭唧唧的男人接过保镖递过去的手帕,双手拿着,优雅地擦了擦眼泪,然后对折一下,噗地擤了一滩鼻涕……
等到封雅行抬起头来,众人只需看一眼,包括高智强在内的人便齐刷刷举起了手里的武器。当然,除了那四个见识过封雅行白痴表现的人,淡定地站在那表示无奈。
“能否请各位朋友,告知鄙人,吾弟为何命丧于此?”封雅行皱着眉头问在场的人。
“你他x的到底是谁!”这是高智强和他身后的伙伴们一起发出的疑问。以及他们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和头领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一定脑子有病。
珍珠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饭时间,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便服的男人,他们抓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系在丧尸脖子上。
珍珠看到被成员们强迫跪在地上的男人们,心里有些惊讶,面上却不表露什么。她看那个高大的男人就知道,他们一定是来自国家的高层。然而高层怎么会在这里被抓?
而当珍珠看到另一个男人的面孔时,她还是睁大了眼睛,不过一瞬间她就猜测出这个人同头领是什么关系了。
“你叫什么名字?”珍珠问封雅行。
“鄙人姓封,名雅行,字随德,乃防卫部地区领导人之一。幸会联盟小组头领。空手而至实不符义理,请笑纳这些野果?”封雅行说着,把手里装着野果的证物袋捧出来。
珍珠脑子里闪过的一念和她的伙伴们一样,想的都是:这男的是不是有病?
“我雇主说话就这样,你们习惯就好。”阿标无奈插嘴,然后自我介绍:“我叫卓常标,是封先生的保镖。如果你们听不懂他说什么,我可以帮忙翻译。”
听到这的联盟成员纷纷甩给这个男人“你辛苦了”的同情眼神。
“你到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珍珠画风也跟着歪了。
“谢姑娘理解,我本为寻找幼年时失散之胞弟而来,却见他已……若是方便,可否告知鄙人,舍弟之死究竟为何?”
“先生之胞弟性格跋扈顽劣,在任头领期间处处与防卫队队员作对,围剿、偷袭老弱病残,滥杀无辜不下十次,掠夺防卫队资源,折磨并将俘虏残忍杀死,实不可放任其继续祸害平民以及为百姓着想之人。先生,封雅颂之死于百姓而言乃好事,此等恶劣之人亦是死有余辜啊!”珍珠说。
一旁的成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珍珠和封雅行,只觉得要理解他们说的话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如此……可鄙人需要证据证明此等劣行为舍弟所为。”封雅行虽然跪在地上,气场却一点不减,那种气势莫名让人觉得跪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落难的皇家子弟。
珍珠莫名觉得自己没办法反抗这个男人,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就对他说:“待我命人拿来那些防卫队员遗物。”
接下来,摆在封雅行面前的,就是一堆骨制品和一张人皮。
“先生且看吧,我等平民百姓断不可能将人如此处置。而众人对封雅颂之仇恨,相信您和这位高大的先生,也是有目共睹。”珍珠刚说完,眼角余光就瞥见封雅行突然身子一歪,倒在及时出手的阿标怀里。
“我家雇主胆子可小了,你们别吓他……”阿标无奈地说。
这些人哪里知道,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性格差别居然那么大,一个让人痛恨,一个却让人觉得莫名可爱。
然而没等这些人感叹封雅行怎么是这样的人设,封雅行就醒了过来,艰难地说:“鄙人另有一事相求……”
“请说。”珍珠看他这样,也不好拒绝。
“希望姑娘与我,共建和谐美好明天……”封雅行撑着说完,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这回胆小的封雅行是真的晕了,众人见状长舒一口气,包括伺候了封雅行这么久的阿标。
这场初遇,真让珍珠跟她的伙伴们觉得封雅行这男人莫名其妙的。


☆、4、男女混编1队
牺牲了几个工程师和没有防备的队员,这次的行动已经算是很失败了。几个人坐在回程的车上,心情都不是很好,尤其是白忱,他垂着头,紧紧咬着嘴唇,他脚边的车内地毯上很快浮现出一滩水渍。
“唉,真是世事无常,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也会死呢?”哈迪叹了口气,说:“嘉煦,你可金贵呢,真的不考虑跟你哥哥回海上基地?”
赵嘉煦愣了一下,摇摇头:“虽然很危险,但是我想出一份力……我没拖后腿吧……?”
单兵性子直,有话说话,他直接来了一句:“要说拖后腿,也还轮不到你。”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忱的头垂得更低了。坐在旁边的伊芙琳注意到了,偷偷趁着几个男人不注意,拍了拍白忱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些人回到基地,收拾了一下就睡下了,他们这几天很疲惫,这一睡就是集体睡了个昏天暗地。
还是白忱先醒来,他一个人到生态园区,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来。
因为他的性格内向腼腆,所以一直没有同性朋友,更别说有异性朋友,虽然有女人愿意和他来往,却很少能让他觉得可以走心的。那天,在发电站他向伊芙琳表白了,伊芙琳完全不惊讶,她说她早看出来白忱对她有意思,但是她并不喜欢白忱,真是拒绝得干脆利落。
沈怀家独自在生态园区晃悠,他这几天总觉得丧尸会增多,所以心情总是有点不愉快。他抱着被包装成医学书的心理学著作,想在生态园区找个地方坐下来看。
他经过一条长凳,感觉自己浑身发痒,回头看去,就看到白忱坐在长凳上,低着头玩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生,有什么不高兴的吗?”沈怀家主动问白忱。
“嗯?”白忱抬起头,他脸上还有些迷茫。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遇到困难了,千万不要放弃。”沈怀家对白忱说。
“不要放弃?”白忱并不是很清楚沈怀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让你放弃生命的事情……我只能这样劝你了,希望你不要轻易放弃自己……”沈怀家说完,低下头急匆匆走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没办法久待。
白忱看着沈怀家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嘴唇。
他或许会因为什么事情而觉得人生毫无意义吧?毕竟他以前就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不,他不敢再想了,再想下去,他会全身发抖不能自已。
白忱最后还是收拾了一下情绪,然后准备去洗澡。他喜欢自己一个人洗澡,因为他的男性恐惧非常严重,看到不穿衣服的男人就发抖。浴室的水是限量限时供应的,他到浴室的时候那些男人刚刚好洗完。他看了看时间,在十点之前应该可以洗完澡然后回去。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里都没人了,他才带着衣服进入浴室,找到在角落里的32号间,打开门进去了。
然而没洗多久,就感觉有人进了浴室。他知道室友们可能这个时候会醒来,所以也没有多想,只能赶快洗完然后离开。
不过外边的脚步声,却在附近停了下来,最后,他听到了赵嘉煦的声音:“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赵嘉煦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迷糊,可能是刚睡醒。白忱没有多想,背对着他,点点头:“队长他们还没起来?”
“早起了,但是找不到你。嗝!”赵嘉煦偏过头去,打了个嗝儿。
“你们干嘛去了?”白忱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此刻站在他背后的人毕竟是经常照顾他的人,对于赵嘉煦,白忱其实是有点感激的,留在队里是因为他为自己争辩,被队长骂的时候也是他帮自己说话。赵嘉煦可能是白忱唯一有好感的男人了。
“死了几个人,喝了几瓶酒,管得太严了,不好……”赵嘉煦断断续续地说着,伸手推开门,走进那个小隔间,伸出手臂,手掌摁在墙上,把白忱困在自己怀里。
“你喝酒了?喝醉了?不要冲水了,一会感冒就不行了……”白忱尽管觉得排斥,还是关心地把水龙头关了,免得淋湿了赵嘉煦。
“人生在世,天晓得老天爷让你几时死?我真怕啊……白忱,我是真的怕啊……”赵嘉煦喷着酒气,一把将白忱抱在怀里,把头埋在他脖子间,嗅着他身上的香气。
被光溜溜抱着的白忱想挣扎,但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我哥说得对,及时享乐,呵呵,和你在一起,要了你就,嗝,特别开心了……”赵嘉煦抱着白忱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到白忱下身去。
“赵嘉煦,醒醒!不能这样!”白忱才想起来要挣扎,但是他知道,除了队长,在这群人里边原本功夫最厉害的就是赵嘉煦了。他只敢把手放在赵嘉煦手臂上,但是一碰到赵嘉煦的手臂,他就感觉一阵头晕。
“真好,皮肤好嫩啊,白忱,你知道我好想抱你吗?我是为了什么才留在这里的?为了平民,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当然,还有你……”赵嘉煦说完,一发狠就把两人一起带倒在地,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都不能完全躺在地上,白忱就这么被赵嘉煦搂在怀里。
赵嘉煦从后边抱着白忱,亲吻着他。这些行为只让白忱觉得恶心。
“不要……停手吧……我们、我们不都是男人吗?你也是爱女人的不是吗?”白忱颤抖着,惊慌地说。
“男女,都可以……”赵嘉煦说着,拿起手边的沐浴露,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双手摩擦出细小的泡沫,轻车熟路开始了前戏。
被抱住的白忱无力反抗,他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住手,求了赵嘉煦多少次停下来,可惜,他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直到他感觉下身处一阵撕裂疼痛,他都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他不是不想咬人,而是下颌被赵嘉煦抓住,高高抬起头,连眼泪也很难流出来。
这种无力反抗让他绝望,直到赵嘉煦把他翻过来,正面看他的脸,他才想起举起拳头,可是还没砸下去,就被赵嘉煦抓住了手腕,并且脸上也狠狠挨了一拳头。
“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你毫无用处!真的,毫无用处!”赵嘉煦因为白忱的反抗而觉得烦躁,不由得说了句重话。
白忱很容易把别人无心或者无意的话当真,由于他心里深埋的自卑,让他本来就不断在否定自己的价值,现在被人亲口说出他的无能,顿时再也无法自控,双眼视线越发模糊起来。
他想转移注意不去感受那些东西,但是他被死死抓住了双手手腕,他不能咬住自己的手掌以此避免自己发出呻吟。
“啧啧,有感觉了。白忱,我知道,恐同多深柜,你心里在想什么?很想要吧?想要男人,不是么……”赵嘉煦低下头,在白忱耳边说。
白忱痛苦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脸。
是他的养父……
白忱小时候父母就失踪了,留下他一个人,村里一个男人收养了他,男人本来是白忱父母的朋友,两家人也都相熟,他对白忱更是异常的好。
一开始白忱很幸福,在养父身边安稳地度过了三年,直到他上了初中。养父跟着别人做工,结果老板跑路,他自己欠了债,一边拖着手下的工人还钱,一边被人指责当初为什么要跟着那个一看就不对劲的男人做工。最后他养父受不了了,还债后一蹶不振,喝酒度日,醉了就摔东西,甚至看到白忱时都会发脾气。
白忱试图安慰自己的养父,却被醉酒的养父侵犯了。他感恩养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也恨他,恨他在喝醉酒的时候就胡闹,给白忱买裙子,绑着他,侵犯他,一遍遍地羞辱他,说他是个女娃娃,干起来不是一般的爽。
白忱想过自杀,却被养父阻止了,也被威胁了,说他再寻死,就会让他生不如死,然后把他关起来,日夜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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