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这么肉麻,任常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赶着让他快点走。冯意又是俯过来,亲了任常新一口,才笑嘻嘻地离开。
两人将公司办得蒸蒸日上。冯意的业务能力不错,谈成不少业务。虽然才刚刚开展,但能预期将来肯定能获得很好的收益。任常新按照公司规定给他发奖金,不过冯意将他的工资卡直接给了任常新,笑嘻嘻地,“这是给老婆的。”
任常新想推了却被冯意强硬地塞了过来,放到他钱包里。任常新没有他脸皮厚,怕被外人听到,只好收了下来。
中午休息时,冯意一般就睡在任常新办公室的沙发上。任常新办公室里另外有个休息室,专门供任常新午休用的。冯意虽然一直死皮赖脸地说要进去,不过幸好每次也都只是说说而已,要不然面对这么厚脸皮的家伙,任常新真是抵挡不住。
下午上班冯意一般比任常新早起,偶尔任常新也起得早了些。
这天他出来时看到冯意抱着胸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休息。任常新心思一动,走了过去。他想要逗弄一下冯意,谁让冯意总是“逗弄”他!
他靠近冯意,想着要用什么招对付冯意,冯意的侧脸英挺,如同刀削般俊美,正面也是毫无瑕疵,任常新从来没有见过像冯意长得这么好的人,虽然他很自恋,不过他和冯意是两种不同的美感,他是精致的,像是现下流行的花美男,而冯意是男人的,凌厉的,锋锐的。
任常新素来没有节操,只要是漂亮的,他都喜欢,当然他更加偏爱那种老实的,可以任他欺负的漂亮小男生,按照性格而言,他对冯意这种非常男性的,他无法掌控的类型是避而远之的。他愿意和冯意发生一夜情,但是绝对不想和这样的男人发展长期关系。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冯意的外表确实非常吸引他,哪怕看了那么久,每次看到时,他都会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看得忘了自己是要来整蛊冯意,忽地冯意唇角弯了下,“好看吗?”
任常新立刻面红耳赤,就好像小偷被人发现自己偷东西了。
冯意笑嘻嘻睁开眼,“宝贝,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任常新翻了个白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究竟刚才是那条线搭错了,竟然会以为这个无赖好看!
他哼了声,说,“快点起来,今天还有一大堆事。”
今晚他要去和某个银行老总吃饭,谈谈他们公司融资的事情。这可是他借着任啸的面子好不容易约出来的。自从真地经营起公司,他才发现生意真心不容易做。怎么借钱生钱真是个技术活。
以前的自己真地就一蛀虫,而且还是专门啃老的那种。以前任常新挺乐意啃老的,不过真正掌管公司四个多月后,他越来越有兴趣。任常新其实挺聪明,只是他以前从来不将聪明放到正道上。
任啸见任常新有了上进的心,乐得心里开花。他原本只是想让任常新能和冯意打好关系,没想到冯意来了之后,任常新竟然变了个样。他对冯意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先前对冯意的戒心都消除了不少。
任常新虽然聪明,但是和这些银行老狐狸们打交道还是不够老练,他也自知这一点,不用任啸交代,就带上了冯意。虽然冯意年纪比他还小,但是说话做事非常老道,哪怕是对上任啸这样的老狐狸也不曾吃过亏。
任常新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电话让冯意一起去了酒楼。虽然约的是晚上7点,不过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肯定塞车,而且这次他们做东,肯定得提前过去。
他们等了会,银行老总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他们彼此之间互相认识,见面后寒暄了一阵,就纷纷落座。那银行老总姓肖,和冯意也认识,知道冯意的背景,笑呵呵地就道,“任总,你真是厉害,能请到冯总帮忙呀。”
任常新内心腹诽,谁愿意请他,这他妈地是赶不走。表面却笑得如沐春风,“哪里,冯总是来指点我们工作。”
冯意含笑不语。这几人一唱一和说得无比开心。酒场上宾主尽欢。
任常新早就猜到今天肯定要喝酒,所以早就带了三个悍将过来。这三个都是他们公司做业务的,最擅长喝酒。冯意今天当司机,一开场就表明了身份不喝,肖总忌惮着冯意的身份,不敢灌他,便将目标对准了任常新,他也带了好几个过来,就是专门来喝酒的。最开始任常新带的那三个悍将还能给任常新挡酒,没想到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几轮下来,那几个也都撑不住了。
肖总笑呵呵地说,“任总,给个面子吧。”
任常新喝了几杯,头开始发晕。白净的肌肤上爬上淡淡的红晕,连颈子也微红。他喝酒上脸,一看就是不擅长喝酒。
肖总这几天被任常新追得很紧,存心想要灌他。他们都是老江湖,劝起酒来说辞一套接着一套的,任常新毕竟年轻,被人挤兑了两句就开始喝。
这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再喝过几杯,任常新一张脸如同雨后的桃花般白里透粉,眼睛水润润的,如同两颗浸在水里的黑葡萄般。在座的都有些发愣,谁都知道任家的这位少爷长得好,但是喝了酒后没想到这么好看。
尤其是不少人知道任常新的性向,虽然不好这口,但也难免起了某些心思。
肖总笑眯眯地,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欲~望,“任总,咱们再干一杯。”
酒杯几乎递到了任常新的嘴边,却被人拦路劫了胡。
冯意一口喝干了,面色不善,“肖总,任总酒量浅,我代他喝。”这话说得*的,非常不客气。几乎就怼到肖总的面前。肖总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冯意眼神如同冰冻般,直勾勾地盯着他。
虽然冯家背景深,但是肖总也不是吃素的,按照他的身份,冯意再怎么样也得卖他个面子。
然而冯意却毫不客气,那模样几乎就差没摔杯子。
肖总是个人精,老鼠眼睛一转,立刻心里跟明镜似地。冯意和任常新这两个人,一个精致漂亮,一个肆意跋扈,此刻站在一起真是再绝配也不过。再看冯意对任常新维护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肖总笑呵呵地自喝几杯打了圆场,心底却暗骂自己怎么不长眼,没看破两人的关系,撞枪眼上了。恐怕刚才不少得罪了冯意。虽然他并不怵冯意,但是冯意背后的冯家却是他必须掂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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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新这个人特别喜欢享受,他家的浴缸特别大,几乎能让他在里面游泳,还自带按摩。
冯意以前挺鄙视任常新这贪图享乐的性子,不过这次正好派上用场,三下五除二,他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跳进了浴缸。从背后抱着任常新给他洗澡。
任常新的皮肤特别嫩,又细又白,就跟冬天的初雪似地,摸起来手感特别好。两人自从第一次“不愉快”的一夜情之后再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冯意立刻心猿意马,他忍得太久了,干脆就不再忍,直接扭过任常新的脸就亲下去。
任常新虽然醉得厉害,却不过也不是全无知觉,冯意那软滑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在他嘴里钻来钻去,不停地勾引着他,他脖子往后仰去,高高地仰起头接受着热烈的亲吻。冯意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往下摸去,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引诱着,最终落到任常新的下面。
任常新难耐地嗯了声,眼睛半睁,水雾迷蒙。他迷迷糊糊地抗拒,“不要。”
却被冯意恶劣地在唇上咬了口,“宝贝,真地不要?”
那一口咬得挺重的,刺激到任常新的神经,让他略微清醒过来。也不知冯意究竟是属什么的,这么爱咬人!
他操骂了声,就被冯意捏住下面用力动了起来,这下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冯意俯到他耳畔,舔吻他的耳廓,对着耳朵吹了口气,诱惑地,“宝贝,喜欢不?我还有个东西让你能更喜欢。”
任常新眼睛弥漫着泪水,几乎没落下来,他已经六七分清醒了,愈发羞恼,恨不得将冯意拽过来痛打一顿,可是下面那只恶劣的手带给他的巨大的快~感却让他无法自已地仰起了头,无力地靠在冯意的身上。身后一个*的东西顶着他的臀部,
任常新醒来时浑身骨头都断掉了般,眼皮干涩,哪怕只是睁眼这个动作,也是酸涩难忍。昨晚被做到不停地哭喊,可是那个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他,反复地征伐,仿佛要将自己全部挤到他的身体里去。
妈的!好像禁欲了几十年一样!
一只手横了过来,抱住他,低低地轻笑,“宝贝,你怎么精~尽人亡的样子。”
戏谑地,“昨晚我才动得比较多吧。”
操~你麻痹!任常新用口型做出了个骂人的动作。冯意笑嘻嘻地说,“宝贝,你别再妄想了。从现在起你的宝贝只能我能碰,你后面那个地方也只能被我操。”
他俯下~身,暧昧地,“昨晚是不是很爽?我看你哭得都说不出话。”
“听说女人才会这样,没想到男人也会。”
冯意起身,端过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粥,笑得邪气十足,“还记得我以前说过,我会亲手给你熬粥喝吗?”
“你看,我是不是个真男人,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任常新别过脸,操!连脖子动一下都痛,昨晚他妈地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被施行了满清十大酷刑!
冯意放下粥,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拿起勺子吹凉了喂他吃。任常新羞恼无比,身为男人却被人当成女人一样对待,真他妈地丢人!
他强硬地咬着牙不肯张嘴。冯意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他也不恼,笑嘻嘻地,“看来你还是有力气嘛,要是不吃,我就将你扒光了再上一次。”
“你他妈脑子有病!”任常新忍不住骂了出来,嘴一张开,一勺子粥就喂了进去。任常新干脆要吐出来,冯意笑嘻嘻地就要吻他。
任常新脸色铁青,别开脸,只好吞咽了下去。推了推冯意,“我要刷牙。”
冯意放下碗,抱起任常新,将他抱到洗手间。任常新挣扎着要下来,可站到地上,双腿就软得跟面条似地,根本立不起来。
冯意在耳边笑吟吟地,“宝贝,还是我抱着你吧。”
“你要是想尿尿,我还可以帮你扶着鸟。”
草拟麻痹!
任常新用力想要推开冯意,却被冯意用更大的力气抱住。镜子里两个帅气的男人靠在一起,前面的那个精致漂亮,肌肤白里透粉,由于羞耻眼睛泛着蒙蒙的水雾,后面的强势俊美,棱角分明,眼神温柔。
冯意搂着他站在盥洗台前,心里得意得要命,他总算登堂入室了,在任常新的家里上了任常新。这样的事情他已经想了已经许久了。冯意从来就不是善茬,在来找任常新之前,他交了不少女朋友,不过他从来没有像追求任常新一样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原本他以为任常新是个同性恋,拿下任常新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任常新的执拗和自尊心超出了他的想象。身为个同志,比一般男人还要别扭,毫不犹豫地拒绝和他做。真是让他郁闷到极点。
而且或许是喜欢了太久,冯意害怕任常新拒绝他。所以他采取了最慢也最稳妥的方法,一步步进入任常新的生活,养成任常新再也离不开他的习惯,有了十足的把握后再将他一举拿下。
任常新洗涮完毕后,冯意将早餐端到卧室,陪着任常新吃早餐。殷勤得就跟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一样。任常新说东他绝不往西,估计让他摘天上的星星,他也肯定乐滋滋地一口答应。
任常新吃完后,休息了会,冯意又给他按摩。冯意的手法挺专业,两人聊了起来,冯意得意地说,当年他不知给多少战友按过,早就练出来了。任常新奇怪地问,你怎么还当兵了。冯意笑嘻嘻地说,那不是小时候调皮嘛。给送去锻炼了。
趁着任常新高兴,冯意凑到他身边,笑嘻嘻地,“宝贝,昨天爽不?”
任常新有心鄙视他一脸,不过昨晚确实挺快活,他禁~欲那么久,突然那么发泄,整个身心都得到了舒缓,特别舒服。他犹豫了一会,轻轻地嗯了声。
冯意趁热打铁,“宝贝,那我们在一起呗。我会照顾你,伺候好你,让你由身及心都得到特别的满足。”
任常新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一只恶狼,趴在床上,对着自己直摇尾巴。平心而论,冯意厨艺好,又能照顾人,他确实挺喜欢冯意的。不过一想到自己得在冯意身下,他就怎么也过不去心理这一关。
但是让他拒绝,他又舍不得。
冯意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腻歪在他身上逗弄他。冯意已经掌握了任常新身上所有敏感点,专门撩他那些地方,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地滚在了一起。
冯意昨晚上也是特别爽,任常新禁欲了四个多月,他也一样,昨晚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晚,才算完全满足。只不过后果就是任常新下面已经不能再做了。
此刻任常新被逗得全身肌肤泛着微微的粉,如同桃花般诱人,他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湿润润的,特别好看。
冯意觉得下面又鼓胀起来,他操地暗骂了声,果然是红颜祸水,现在哪怕让他溺死在任常新身上他都心甘情愿。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再怎样,他也不愿意任常新受伤。
他趴在任常新身上,抬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任常新,“宝贝,让我住进来吧。”那腔调就跟只像和主人摇尾乞怜的狗似地。任常新心怦怦乱跳,那一瞬间,他生出某种可谓之为爱怜的心情。虽然明知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咬紧后槽牙,生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冯意他是不应该招惹的,连他老子都忌惮的人,万一被他老子发现了,不将他扒了层皮才怪!
☆、第16章 同居
任常新嘶哑地□□了声,脖子往后高高仰起,脚趾头被刺激得挺得发直。冯意从他下面抬起头,得意地,“宝贝,答应我。”
“草拟麻~”任常新缓过了劲,有气无力地骂了声,“我们不可能谈恋爱。别妄想了。”
冯意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加了几分劲,咬得任常新又是嘶哑地叫了声,快~感从那地方如同电流般直窜到头里,爽得他几乎要射出来。
冯意吐了出来,声音微哑,“谁他妈和你谈恋爱。我他妈又不弯。我跟你做挺爽,你不也挺爽的嘛,我们就做炮~友。反正我也不会在鹏城呆太久。”
任常新心里很不舒服,炮~友两字让他十二万个厌恶。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身体以及心底的不痛快交集扭曲在一起,让他心里堵得慌。
他别过了脸,咬紧牙一个字都不肯说。
这两天刚好赶上周末,冯意也不回自己的寓所,就腻在任常新家里,两人许久没有做了,这一下哪里都没有去,竟然就在家做了足足两天。冯意的欲~望特别强悍,整得任常新几乎都下不了床。
任常新除了洗漱洗澡之外,这两天几乎都赖到床上。任常新原本就是矫情任性,被冯意接连摆弄了两天,腿脚虚软,更是懒得动弹,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高兴就叫冯意过来陪着说话,不高兴就将人给踢下床去。
任常新以前从来都是做攻的角色,他外表俊俏漂亮,略带着女气,但正是居于外表略显女气,所以任常新特别忌讳别人将他当成女人般对待,所以做什么都要强压别人一头,更是从来不许别人照顾他。
这次被压了后,他带着些许报复地心理,可劲地欺压冯意。稍微一点不称意就摔脸子,眼一瞟,鼻子里哼了声,不软不硬地,“冯少,怎么着,连这点伺候人的小活都做不了。”
他红唇微分,眼尾处长睫轻颤,说不尽的风流妩媚,连见惯了美人的冯意都忍不住心襟动摇,恨不得又扑上去好好亵玩一番。
冯意强忍着心头的冲动,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直到哄得任常新开心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