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晓得我未喝那孟婆汤。”
胡天保眸子似星光灿烂,亮得出奇,一双红唇水水润润,直叫人看得心里鼓噪发痒,那笑模样,似嗔似怨,翦水秋瞳勾魂摄魄,只教人失了魂儿,丢了魄去。
“你晓得我可想起甚么?”
“甚么?”
江千树单手揽过胡天保细腰胡乱磨蹭,附在人耳边细细调笑道,“那日你我初见,你便说话老子来老子去,叫我厌烦,如今想来,我倒确是那时便被你个小泼皮迷的五迷三道,莫不然怎的会让你替我脱裤子擦背?真真是个专司男男情爱仙,还没个仙差便勾了我的魂儿去。”
他说的轻薄,时不时还伸了那滑软舌头挑逗,那胡天保听完一席话,前后淌个水湿淋淋,一把盈盈1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柳蛇腰早早软得不成模样,只有细细喘气儿的份哩。
胡天保本想瞪他一眼,哪里知道自个儿早早春(讲)情(文)泛(明)滥,水做的眸子莫说瞪人气势,倒一股子勾人意味。
勾的江千树心中鼓噪难受,忍个难受,又想起那小筑里头还有那三两客人,暗自强撑道,“咱们先回去将人请走了去。你骗我如此之久,且看为夫今夜好好欺负你一番。”
这话一出,二人都打了个软软寒噤,皆耐个不住,又黏在一处嘴儿个没完。
胡天保早被他一番温情软语说得心中激荡,只恨不得当即喂他一剂合欢好药来,引他发回兽(树)性(新)儿(风)才好,哪里还等得到回去打发什么劳什子客人。
再瞧江千树一头湿汗淋漓,晓得他再是受不得火挑,便扯出一个绝美柔笑来,伸出红艳艳小舌来,不住在那江千树脖颈滑动。
那江千树本就爱他至深,哪里经得起这般亲昵,当即什么劳什子客人,什么幕天席地忘个彻底,单手抱人一番,滚起红叶翩翩。
咬着牙吐出一句,“……看我不收拾你。”
胡天保眉头一跳,勾搭搭笑道,“好官人,小的可恁饿得慌。”
一声官人叫的江千树头晕目眩,单手狠抓一把肉(公)臀(正)不放,胡天保被抓的又麻又疼,瘙(奉)痒(公)难(守)耐(法)修长大腿一弯,勾住江千树结实小腿,抱上樵夫壮实身躯不放,一只手还摸进左袖口,寻那江千树断臂处勾画抠弄,学了那江千树前儿动作,伏在人耳边吐气告饶道,“好官人,轻点,轻点,可疼哩。”
江千树头上青筋爆起,双目赤红,几欲滴出血来。
平日里那般温和谦恭文人公子模样,恁叫胡天保逼出几声低吼来。
有风刮过,树上红枫颤巍巍落下,不消片刻叫人压过,皱巴巴一张叶面,折射几许温情光彩。
正所谓芙蓉帐暖,昼夜春宵不提。
待情(廉)事(明)稍歇,早已月上梢头。
二人汗津津偎依作一团,低声喃语,自有一份二人默契。
“天色这般晚,他们可走了?”
“走便走罢,改日咱们再登门致歉便是,谁有的你重要。”
胡天保白眼儿一番,嗔道,“往日都没见你竟这般油嘴滑舌,没个正经。”
“谁油嘴滑舌?”江千树逮了人细嫩手指轻咬上一口,留下浅浅指印儿笑道,“我与你说的,皆为肺腑之言。”
胡天保心头一暖,如直梦中,还不肯相信,朝思暮想这般长久的人竟就在身边温言软语。
江千树瞧他模样便知他心中所想,逮了人手不放,按在心口细细道,“咱们还有千年万年,你且瞧着。待日后咱俩化作舍利,你且再告诉我,信不信我。”
这心头遭喂了蜜,忍不住嘴角便得弯起,二人又是柔情蜜意一番不说。
正要起身回小筑,却听树上传来一声嬉笑,“俺老孙可等你俩多时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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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兔儿神
上回说道, 江千树与胡天保恩怨尽解,二人互吐心结,缠绵悱恻一番,正柔情蜜意,缠缠绵绵之时,树上竟传来一声嬉笑,只道等他俩多时。
胡天保一惊, 想起二人一身皱皱巴巴,忙惊叫一声,躲入江千树怀中, 从头到尾红个彻底。
江千树安抚拍拍,白眼一翻朝树上那毛猴子没好气道,“佛爷不怕违了清规戒律。”
这便有的说道,所谓佛, 与仙,自是不同, 佛家遵清规戒律,绝欲,绝情,仙家却是不同。
毛猴子嬉笑两声, 只道,“你当俺老孙是何人?怎会作那劳什子事,不过才来,才来。”
江千树心道他不敢偷看了去, 只叫这毛猴子瞧见胡天保慵懒妩媚之态亦心有不甘,赤了上身,用衣裳裹了胡天保,这才单手将人抗在肩上,不管肩上人儿叫唤扑腾,抬脚便走。
大圣暗地里撇了毛嘴儿,心道江千树竟这般小气,又笑嘻嘻背了手跟上。
三人回了小筑,江胡二人打理修整一番,这才出来,只看小筑外石凳上只坐大圣一人,对月饮酒,好不自在。
胡天保刚叫大圣瞧了那事,脸上略红了红,这才道,“花仙阴司二人呢?”
大圣回道,“牡丹那小子喝醉啦,我遣阴司送他回去罢。”
堂堂地府勾魂使者头头儿,竟被佛家大圣使唤来使唤去,丝毫不将阎罗王放在眼里,胡天保眉头挑了挑,闭口不言。
倒是江千树没个耐心,不耐烦道,“既他二人已走,你还留在这里作甚?快走快走,回你的洞里去。”
回洞里?
见胡天保好奇,江千树便低声解释道,“这猴子忒怪,当了佛爷还嫌不好,死活不肯住仙宫,恁学了那精卫,一点一点从凡间寻了灵土灵树,在那极乐世界恁修一座水帘洞,自个儿在那洞里住,平日亦不跟旁人入伍,实乃怪哉。”
胡天保瞧了大圣若有所思。
大圣挥挥手,作个鬼脸,嘻嘻笑道,“俺住哪儿关你何事啊。”
眼看二人又要拌嘴,胡天保忙插了话头,“大圣留在此处,怕有事吩咐罢。”
“嘿嘿,还是小弟婿懂事。”
弟婿二字大大打动江千树之心,立马喜笑颜开,腆了脸用腿磨蹭胡天保几下,胡天保俏脸一红,瞪他一眼,心中亦有几分高兴。
大圣瞧他二人眉来眼去,心知自个儿作了那搅事人,惹人家小两口不得时辰温存,忙道,“吩咐谈不上,却是有事。”
见他二人瞧来,大圣这才细细道来,“我花果山猴子猴孙们日前来报,花果山下来一伙儿精怪,不敢上山扰他们清静,便盘桓山脚,设个劳什子瘴气阵法,专吃山下过路人,偏这妖怪头头有几分头脑,不知怎的竟与那山下州县府衙勾结,若有人被吃,便靠府衙掩护,如此一来二去,竟无人晓得,只以为那过路人被花果山上猴子拖了去。若不是山上猴头带了小的偷溜下山玩耍,被一妇人追着拿刀砍,还不知我花果山惹上这一身腥臊。”
胡天保眉头一皱,这精怪倒真真成了精,竟晓得与当地官府勾结,兽类亦或花成形,便要修炼两百年,初出为妖,自像桃花一般万事不知,灵台清明,纯稚可爱,若像这妖怪一般,做个山大王,还有些个头脑,自不一般,起码也得是个千年修为,如那白素贞,断断不能小觑。
只是这监察六界本是江千树职责所在,不管此妖孽如何,江千树断然是要前去勘查收服的。
果然,那江千树浓眉紧皱,正气凛然,只道,“实在胆大包天。”
“俺那猴子猴孙一听此事便遣人来禀报俺,气的俺仰倒。”那大圣本就脾气急躁,取经路上就不知受了多少因这急躁而坏事之气,“俺只恨不得一棒打死那妖精。”
胡天保只想这精怪明知花果山闻名六界,齐天大圣名号哪个不知,哪个不晓,竟也有几分胆量,在花果山下设局,大圣之名傲世,就算有人在那山脚失踪,亦无人敢上山询问,那花果山众人连带着大圣,只得吃这个闷亏。
还是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恨佛祖召俺前去,不知何日能归,此事只得麻烦江兄弟了。”
所谓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此事万不可拖延,江千树亦知其中厉害,忙起身回道,“大圣放心,我这便走,定不负大圣所托!”
胡天保,“……”官人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大圣亦爽快道,“好!江兄弟是爽快人!为兄来日便在此地为江老弟接风!”
二人寒暄几句,大圣这才告辞而去。
江千树立马收拾行囊,忙里忙外一番,胡天保看他屋里屋外急走,一副远行模样,思及二人才重归于好,这人一听有事,便这般弃他不顾?
终是忍不住恼怒道,“你这就走了?”
江千树一头雾水,“对啊。”
你还敢对啊?!
胡天保气的头昏脑涨,转身便走,实在不想看到这生世冤家,还未走两步,便被江千树一把拉住,糊里糊涂问道,“你去哪儿?”
“去哪儿?”胡天保冷哼一声,眉眼尽是冰霜,“你既舍我要走,我还在留在这里作甚?做望夫石么?”
“你做望夫石作甚?你本性又不是石头,作不成的。”
“……”
胡天保听了想杀人。
他怒火中烧,只觉后脖颈一阵阵发疼,忍不住捂了脖子向后走去,叫嚷道,“是是是,我做不了石头,我回地府去!”
“你回地府作甚?你不跟我一起去么?”
胡天保猛一回头,惊诧道,“你说甚?”
江千树又重复一遍,“你回地府作甚?”
“不是,另一句。”
江千树想了想,认真道,“你做望夫石作甚?”
“……”
胡天保被他磨个没脾气,只得自己问道,“我是说,你刚才说,你要我和你一起去?”
“是啊,你我二人已有夫妻之实,自然要同吃同睡,同进同出。”
前儿怒火竟全都化作蜜,美了胡天保一颗心,又复了笑容,欢欢喜喜替他收拾东西起来。
却未见身后江千树笑的如那偷腥狐狸,单手从身后将他揽住,伏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我二人自有法力傍身,有个甚收拾头儿,你今日累极,不如我来伺候你安寝……”
胡天保心中一动,随那江千树动作,一同滚上榻去。
正柔情蜜意之时,江千树轻喘几声,瞧身下迷蒙之人,低声道,“从今以后,我绝不离开你半步。”
回答他的,只有胡天保眼角泪水,与紧紧相握的十指。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
在东胜神洲,有一国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
因此地靠海,海船商船多停靠于此,贸易发达鼎盛,花果山下车水马龙,笙歌鼎沸,熙来攘往好不热闹,江胡二人一路游山玩水,不过几日,便到了这花果山下。
二人化作一对兄弟,游山玩水到了此处,寻个客栈住下。
江千树谢了送茶活计,忽而想到什么,朝胡天保笑道,“初见你,我便以为你真真个客栈活计,未曾想,竟专门顶替了活计,只想偷看我洗澡的。”
提起旧事,饶是胡天保脸皮甚厚,亦经不住这般调笑,只红了脸,强撑道,“谁……谁偷看你洗澡了。”
“嗯?没有么?不知是哪个见天儿偷看我换衣换裤,便是我去个茅房都要……”
胡天保愈发叫他坐立不安,瞧他愈发过分,只得伸手捂了他嘴,急道,“不准再说!”
那江千树浓眉一挑,眸子透出几许笑模样,竟伸出舌头舔了胡天保掌心一下,胡天保惊得缩回手,江千树却是一把抓住,放在手心里摩搓两下,低声笑道,“好,不说了,以后不用偷看,正大光明的看好不好?你愿意看哪儿就跟我说,我脱给你看,可好?”
他声气儿温柔低沉,像羽毛轻搔胡天保耳朵,只觉半边身子发麻,若不是客栈人来人往,怕只得软倒在他身上。
二人正说得高兴,却听旁边一桌大汉一拍桌子,震得桌上酒杯四散翻倒,大声嚷嚷道,“有那齐天大圣又如何?那大圣早早便飞升而去,花果山上只剩下几只破烂猴子罢了!难不成咱们还怕它们几个畜生!”
“就是!大哥说得没错!五弟不能这么白白送死!咱们这就去将那些个畜生打死作数!”
“就是!走!”
几人叫叫嚷嚷一番,看着十分义愤填膺。
江胡二人对视一眼,还未说话,便又听窗边一声稚童轻笑,“哼,就凭你们几个大老粗,还想上山杀猴子?”
胡天保定睛看去,只看窗边坐一十三四小娃娃,一身锦衣玉袍,颈上一个金项圈嵌五福字同心金锁,称得小孩儿唇红齿白,娇憨可爱。
胡天保眉头一皱。
大汉嚷道,“小娃娃莫要多嘴!”
说罢,便带上兄弟们骂骂咧咧走出门子。
小娃娃瞧了大汉背影冷哼一声,“蠢货。”
江千树瞧胡天保心不在焉模样,低声问道,“怎么了?”
胡天保盯着那小娃娃道,“他……不是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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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兔儿神
上回说道, 江千树胡天保二人承大圣之托,下凡监察花果山闹妖之事,二人游山玩水到此处,却遇一十三四小娃娃,长得娇憨可爱,说话确实尖牙利齿,胡天保不免多看两眼, 这一瞧,便瞧出个甚趣事?
且听我细细道来。
“不是人?”江千树略带惊诧瞧那小娃娃一眼,凝神细看, 却是未见妖气重重,不禁问道,“毫无妖气,哪里不是个人?”
胡天保瞧他一眼, 缓缓道,“不是妖便是人?”
“你是说……”
“是鬼。”胡天保斩钉截铁道, 略想想,又换个口风,“亦不能言鬼……他倒像是被人换了魂。”
提起换魂,提起换魂, 二人不免想起那未来时空情侣,皆相视一笑,旧日仇怨烟消云散。
胡天保道,“他换魂倒是与夏一不同, 夏一与狗交换,他倒像三魂七魄,七拼八凑而来。”
道家谓人有三魂: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
人有七魄,各有名目。第一魄名尸狗,第二魄名伏矢,第三魄名雀阴,第四魄名吞贼,第五魄名非毒,第六魄名除秽,第七魄名臭肺。
胡天保虽专司男男情爱之事,但兔儿神乃阴官所封,且常年久住与地府,识人三魂七魄无可厚非。
“三魂七魄如何能拼凑?”
凡人堕入轮回,喝下孟婆茶汤,便忘记前尘旧事,重塑魂魄,再投胎转世。
“这娃娃魂魄皆轻,断不是重塑胎生,且七魄间皆有嫌隙,若我未猜错,每逢阴重时分,魂魄躁动,他可得受一番苦楚。”
江千树细细斟酌片刻,这才道,“谁人有这般大本事,与人换魂?”
“我和阴司二人之力亦只可交换魂魄,拼凑而来……非阎王那般法力强盛之人才可做到。”
这娃娃委实太过奇怪,让他二人不免多加注意几分,那娃娃似有注意,朝他俩呵斥道,“瞧什么瞧!”
江千树道,“小娃娃长得可爱,怎的脾气这般恶劣。”
“小爷就这脾气,你要如何?”
“不如何,只是不敢恭维令尊令堂家教。”
那小娃娃得意洋洋一笑,“嘿巧了,小爷没爹妈。”
“……”
头一次看到没爹没妈还这般得意自豪的,江千树冷哼一声,“人生来便有父母亲族,怎会无爹无娘,小娃娃莫打诳语。”
“我就是没有!我是……”那小娃娃禁不得激,正要脱口而出自个儿来历,却似想起甚么,猛然顿住,不耐烦挥挥筷子,嘟囔道,“懒得跟你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