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然不在乎的笑着安慰程老爷子说“刚受伤的时候还算严重,后来孩儿被侠盗吴的亲传弟子所救,他用侠盗吴传给他的珍贵药品才将孩儿救回,否则孩儿如今就不能站在父亲面前和父亲说话了。”
程老爷子看见程君然手上的伤疤顿了顿,然后将有些颤抖的手藏在袖子里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我的孩儿没事就好!”
程君然将文书递给程老爷子说“父亲,这次是孩儿命大才躲过一劫,程家的蛀虫要是再不清理这样的事以后肯定还会发生,到时候孩儿若是没有这次幸运丢了命可怎生是好?”
程老爷子不语,程君然继续说道“若是程家的人安分守己还好,孩儿可保他们平安度日。万一他们惹怒了当今圣上而降罪于程家,程家几百年来辛苦创下的基业就要毁在他们手里了,父亲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程老爷子拿起文书翻了翻最终沉声说道“罢了,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程家如今正是受宠的时候,人心也不像以前那么齐了,若是真因为妇人之仁连累了程家上下几百口那才是我的过错。”
程君然高兴的说道“父亲想开就好,过几日孩儿就准备动手,父亲不如带着娘先去庄子里修养几天,免得为此事劳烦!”
程老爷子笑了笑说“我与你母亲去普化寺住几天,想当年我和你母亲就是在那里遇见的,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父亲!”程君然唤道。
“这家就交给你了,我和你母亲也该清清闲闲享享福了,”程老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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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清程府
程君然跪在程老爷子面前坚定的说道“请父亲放心, 孩儿必定维护好程家的一切,那些安安分分的族人孩儿还是会照看着的。”
程老爷子欣慰的说道“你做事一向稳妥我很放心。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和你一样眼光独到,做事的手段干净利落。只是如今人老了没了进取的心,心肠也软的不行,最放不下昔日的情分。
一直想着都是血脉至亲打打杀杀的做什么,我这态度恐怕让族人以为我失了锐气任由人拿捏都行。如今他们损害程家的利益就别怪我们留不下他们了。小然,该如何处理你就放心去做吧!”
“是父亲, 孩儿明白了!”程君然恭敬的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程家少家主请程家众族人在府上议事,而这日清晨程老家主便携妻前往普化寺清修,家中一应事物俱有少家主主持。
程君然笑眯眯的坐在主位上看着底下窃窃私语的众人, 田一抱着剑一动不动的站在程君然身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程君然坐在主位上已经喝完第三杯热茶,等候在底下的众人终于忍不住派平日里较为老实的老十七前来问话说:“不知少家主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程君然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看诸位近日来可是忙得很,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可否告诉君然, 让君然也找点儿事儿做。”
众人皆低头不语,唯有方才问话的老十七朗声说道“近日梅园里的梅花开得真是不错, 我与妻儿在梅园住了已有一月之余,昨日听得家主召唤才匆匆归来,失礼之处还望少家主见谅。”
程君然笑了笑说“梅园里的梅花这些天开的正好,十七叔又是性情中人淡泊名利, 与那梅花正是相映,多去看看也是好的。
我看不如就将梅园交给十七叔打理罢,十七婶又是个爱花之人,想来也是肯费心的。”
老十七额角一滴冷汗落在鬓角边挂着, 但他动都不敢动惊慌的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君羽年纪还小,梅园离家学远了些不方便读书,可否让他在家中住着?”
程君羽是老十七的独子,今年才六岁生得很是聪颖,学堂里教书的先生也时常夸赞他。
“十七叔说的这是什么话,君羽弟弟今年也该六岁了,正是读书启蒙的好时候。我准备让他住在家主府上由张先生亲自教养着,想来是不会出什么大错的十七叔大可放心。”
老十七心里咯噔一下,他匆忙行了一礼说:“君羽能住在家主府上自然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他自幼便淘气的很,万一不听话给少家主闯下大祸可就罪过大了。”
程君然看着满头大汗的老十七笑着说道:“张先生的为人学士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好,我自小就是张先生一手教导到大的,所以十七叔不用担心。难道君羽弟弟还能皮过我不成?”
程君然自小爱闯祸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就连当今太后也知道他的事迹还对程家老家主说:“你那儿子可是出了名的淘气,想来长大后本事也是不差的,你可得好好教养着”
程老家主这才请当时京城里有名的张先生做程君然的启蒙师父来。
程君然的这话一出老十七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诺诺的说道:“那就多谢少家主好意,不知我什么时候将君羽送过来?”
“就今晚罢,我娘去年酿的青梅酒还有几坛,十七叔今晚带着十七婶和君羽过来咱们叔侄几个好好喝上几杯。”
程君然喝了一口茶看着老十七说道,老十七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只好答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这就吩咐下人去接君羽他们过来。”
程君然挥了挥手说:“十七叔快去吧,我和十二叔说说话。”
老十二阴沉沉的看着程君然说道:“不知大侄子想和我说些什么,十二叔我听着呢!”
程君然似笑非笑地看了老十二一眼说:“十二叔不用着急,我今天请大家来一方面就是叙叙旧罢了。再者君棋都到了下学的年纪,张先生手里也清闲了许多,我就想着从族里挑几个调皮一些的交给张先生教养,以张先生的才学他们将来肯定是有大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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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儿话音未落有人就‘嗤’的一声笑开了“十二哥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君卓平日嚣张跋扈青楼楚馆没有他不去的地儿,就连学堂里对先生也是非打即骂,这样的脾性你竟然说他乖顺,真是笑死人了”
说话的是族里排行第二十一的,由于父母双亡从小由程母扶养长大又比程君然大不了几岁,所以和程君然的关系很是亲厚。
老十二听了二十一的话拍了拍桌子就要发作,他最近出了三次手请杀手去要程君然的命,谁知程君然竟然和中了邪似的杀不死,连掉下山崖都能活着回来,这让他心里憋了一口气。
谁知他还没说话程君然就先开了口“十二叔着急什么,我这才说了一件事情另一件事还没说呢你就开始和二十一叔吵起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程家老一辈的兄弟有多不和气,别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老十二听到这话狠狠的看了二十一一眼,他发誓等他干掉程君然这小崽子后的第一件事就要杀了这个处处和他作对的二十一。
“不知少家主说的第二件事是何事?”说话的是老十八,他平日里喜欢游山玩水所以不在家中常住。
程君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说“几个月前圣上给我送来秘旨说朝中有人投敌,让我好好查清楚投敌的人的身份。”
程君然话还未落老十二和老八齐齐变了脸色,他二人不着痕迹的看了对方一眼没吱声。反倒是二十一问了程君然一句说:“那少家主可曾查到谁是奸细了?”
程君然笑了笑说“托陛下的福,我近几个月仔细排查之后才发现奸细竟然就我们身边之人,所以我今天才特地召大家前来商议此事。”
程君然话音未落老十二就站起来说“少家主这话难道是说奸细莫不是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这可是会要人命的事,少家主说话可得当心。”
程君然面无表情的说道“此事若是自己做了奸细自然会有人要他狗命,但对于没做过奸细的人来说只是看个乐子罢了,十二叔当不得真。”
老十二怒气冲冲的指着程君然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胡说什么?”
程君然沉着脸看了老十二一眼说“十二叔不妨先坐着,我看八叔倒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不如先听八叔说上一说?”
老十二果然禁了声看着老八,老八腆着脸笑着摸了摸胡子说“少家主说的是,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人老了身体就不行了,不知昨儿个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今天竟然闹起了肚子,少家主可否让我去趟净室?”
程君然哈哈大笑着说“水火无情人之常情,八叔提的要求侄儿自然答应的,只是如今府中人多事多,八叔怕是轮不到的。”
老八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他依旧笑着问程君然说“少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堂堂程家家主府竟然连一个净室都没有么?”
程君然看着门口说道“程家家主府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叛国的奸细,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八叔十二叔你们说呢?”
程君然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声音说道“程家少家主何在,我奉皇上口谕前来捉拿奸细程仁礼程仁和。”
程仁礼程仁和就是程家老八和老十二,他二人听到来人说的话慌忙朝大门跑去,却被站满院子的官兵拿下。
众人一听是圣上口谕全都跪倒在院子里,来人是刑部侍郎和程君然私交很好,他
让人将还在抵抗的程氏兄弟抓住压下去后拍了拍程君然的肩膀说“程家少主又立了一个大功,本该今日就进宫面圣的,但圣上念你身体还未恢复特准许你三日后再进宫,你可要好好养伤啊!”
程君然行了一礼说“多谢皇上圣恩!”
“行了,正事要紧,我先走了你把家务事先断好。改明儿你请我吃饭!”刑部侍郎说完就出了程府。
程府里,没了老八和老十二的房间分外的安静,程君然笑了笑说“他二人通敌卖国已是死罪,各位叔叔不要动歪脑筋才好,免得让侄儿为难。”
老十七忍了半天终于低声问道“少家主如今做法难道就不怕寒了族人的心么?”
程君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什么是寒心?他二人吃着大庆国的粮食却通敌卖国,这难道不让圣上和百姓寒心?
他二人三番四次要我的命就不怕我这个做侄儿的寒心么?程家家主之位向来是快香饽饽,谁争都可以。但能当程家家主的人必须忠于大庆忠于程家,这是祖训。
如今我那两个好叔叔违背祖训通敌卖国却妄想当程家家主,十七叔你不觉得可笑么?”
老十七哑口无言,坐在那里不再说话。程君然笑了笑说“程家如今人多心多的,委实不大好管理,不如分了支各过各的去吧,这样程家家主的位置也多了,说不定还会多出几个第一皇商来,左右都是我程家血脉,我程君然可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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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分支
众人大惊, 老十四匆忙站起身连礼都没顾上行一个就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少家主,我程家自先祖手里就没有分支的说法,如今也是没这个规矩,请少家主三思!”
程君然从田一手里接过一个漆木匣子放在桌上说“规矩?十四叔告诉我什么是规矩?先祖定下的忠于君忠于程家的规矩程家所有人都遵守了么?你们都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自己从未违背过祖训么?我程君然就敢指天发誓说我从未做过有损程家的事,你们敢么?
十四叔说规矩,规矩不就是前人定下给后人遵守的么,我程君然今天就定下这条规矩‘以后凡我程家子孙若有通敌卖国吃里扒外者, 皆按族规逐出族谱流放千里,永世不得入我程家祖坟。’诸位看这规矩如何?”
老十四双手颤抖的指着程君然说“你,你这样做就不怕祖宗怪罪吗”
“祖宗怪罪?祖宗要是怪罪就让他来怪罪我程君然好了, 与各位有何干系?行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各位还是先好好想一想以后要去哪里安家,反正这京城事多烦扰还是不要多呆的好,免得出了岔子给我惹麻烦。”
众人皆低头不语, 唯有二十一笑着对程君然说道“少家主把江南的别院拨给我吧,我早就想着去江南了, 奈何一直没取上个媳妇大嫂子不肯放我离开,如今有了这等好机会我可算是能逍遥一把了。”
二十一话音未落老十七就跟着说道“少家主既然已将梅园交给我打理我就在梅园住着吧,左右君羽要在家主府上家学,梅园又在郊外的庄子上也算方便。”
程君然笑了笑说“十七叔当然要在梅园住着, 不然那么大一园子梅花交给别人照看我还不放心,十七叔十七婶肯照看那是再好不过了。
至于二十一叔江南的宅子给你留着便是,现如今京城里只有侄儿一人,府中、家学俱无人照料, 还要劳烦二十一叔帮衬侄儿一二,江南就晚些再去如何?”
二十一佯装怒道“我再怎么说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你竟然让我给你在家看孩子,那是女人做的事,我不做。你还是让大嫂子给你说一门亲事,等新媳妇过了门自然就有人帮你看孩子了。”
程君然调侃道“二十一说的好道理,娘亲已经为二十一叔选了好几个大家闺秀就等二十一叔点头娶一个了,二十一叔可不要推辞才好。”
提起程老夫人二十一就不敢再说风凉话了,二十一自幼是程老夫人扶养长大,虽为叔嫂实则情同母子,老夫人为了二十一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的。
众人看着程君然处理老十七和二十一所用的手段就知道程君然必然是下了狠心的,他们无法说服程君然改变主意,弄不好还会惹他不快。
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利益,他们只好照程君然的吩咐思考着自己将要去什么地方,以及那些地方自己能用什么手段来养家糊口。
看到如此效果程君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手边的木匣说“这里面有十四万两银钱,你们在座的每家一万两用来安置家业路上花销。
除去十七叔十一叔和二十叔家的各位弟弟需要住在家主府以外,各位叔叔若是想让弟弟们上家学也是可以的,家主府上一直都会给各位留着院子。”
听到程君然的表态大多数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程君然分文不给就将他们赶出程家那样才是他们最害怕的后果。
过了两日,程家陆陆续续搬走了好几家族人,从出了程家的那一刻起,他们在族谱上将永远冠上程家旁支的名号,主家的一切都与他们无缘。
御书房里,当今天子听了密探的禀告后拍了拍桌子大小说“程君然那个泼皮还真有办法,就这样轻轻松松解决了内宅之乱,是个可造之材朕果然没看错他!”
一旁的礼部尚书看皇上高兴便暗暗问道“程仁礼二人通敌卖国的事陛下难道就真的相信它和程少主没有关系?”
皇上看着自己的老舅舅慢慢说道“程家世代皇商为我大庆稳定繁华出了不小的力气,百姓都信他们家爱买他们家的货物,朕说不忌惮那是假的。
只是忌惮归忌惮,朕确定程家家主一脉始终是忠于大庆这一点就足够了,其他的朕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舅舅可是明白了?”
礼部尚书出了一身冷汗,他想幸好没有做出针对程家的事来,否则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行了,明天程君然就该上朝了。不知这次他为朕带了什么好消息!”皇上批完奏折说道。
礼部尚书接话说道“程家少主年少聪颖,他每次出去都能找到不少的好法子给陛下解忧,想来这次也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悠然居
沈迟和苏墨在演武台上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侠盗吴坐在一旁的梅树枝上监督二人。
直到过了一个时辰侠盗吴才喊停说“今天就到这里,都歇了吧!”苏墨和沈迟同时停了手。
自从侠盗五来到悠然居,苏墨和沈迟的日子就不像以前那么随意了,侠盗吴每天都要让苏墨和沈迟对招然后指导二人招式上的不足,才几天下来沈迟和苏墨对于招式上不理解的地方慢慢都已经理解并且能融会贯通,这让苏墨感觉到很惊喜。